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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白狼王

    梁操撅屁股在这足足挖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两个箱子装满。这期间小白貂怂恿美腴去找她的好盆友——小紫貂。但是找来找去也都没找到。甚至山林里其他的朋友也都没了踪影。

    美腴回到之前坐着的树枝上,道:“真讨厌,这刚短短几个月呀,一个都找不到了,这帮家伙都跑到哪里去了?”

    听了美腴的话,小白貂没有正形的学着某知名电视主持人的声音道:“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春天,处处透着生机和浪漫,动物们自然也不会放过……”

    梁操收拾着工具,道:“你丫快闭嘴吧,可别在这遗毒青少年了。”

    就在这时一只花栗鼠突然窜到美腴的怀里。美腴看到这只花栗鼠十分的开心,道:“小花花,你还在,真好。”

    接下来美腴嘴里嘟囔的,只是眼前这一人一貂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花栗鼠也吱吱吱的叫着,半晌过后美腴才停止和花栗鼠的交谈。“小花花”乖巧的站立在美腴的小肩膀上东张西望。

    美腴对梁操道:“小花花说最近这里来了一只非常高大凶悍的白狼,起先动物们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还以为可以和平共处呢。没想到白狼驱逐了附近所有的动物,把这里作为了自己的领地。动物们无奈,只好搬家。”

    说到这里美腴不说了,歪着小脑袋在那思考着什么。

    梁操道:“怎么不说了?”

    美腴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道:“狼是群居动物,可小花花说这头狼是只孤狼。这就很奇怪,这么健壮的家伙不应该是孤狼的,相反,更应该是狼王才对。”

    听了美腴的话梁操和小白貂面面相觑,相对两无言,因为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色渐晚,梁操没有选择立即返回,而是在附近找了一个避风处露营。打算第二天白天再返回。

    这一晚梁操睡的很踏实,居然没有再梦见羊皮袄老头。清晨,叽叽喳喳的小鸟吵醒了难得好觉的梁操。

    梁操起身准备早饭,他顺势撸开袖子看了眼那一尺鞭痕。这一看不要紧,昨天粉红色的鞭痕现在变成了青黑色。但胳膊却没有浮肿,只是隐约的作痛,还是那种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的疼痛。

    梁操心想,等回去到医院看看吧,真是邪门。

    吃过早餐,收拾完器具,梁操刚准备起身返回。突然,他看见远处五六十米左右,一只白狼正用幽怨,仇恨的目光望向这边。这只白狼目测就将近两米长,高也得在一米多,健壮的身材,光亮的毛发在阳光下显得很漂亮。但,又显得很诡异,因为它的眼睛竟然是一只黑色,一只湖蓝色,眼神阴郁、毒辣,好像是在有意挑衅梁操。

    梁操赶紧喊出美腴,用下巴指向白狼所在的方向,小声道:“是它吗?”

    美腴一看也先是一愣,惊讶道:“这么大个儿。”

    小白貂也越上梁操肩膀道:“卧槽,这家伙在古代都能抓来当坐骑了。”

    美腴小嘴一撅,生气的道:“这种颜色的狼很少,一定就是它,它在挑衅咱们,还愣着干嘛,弄死这邪恶的家伙,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小伙伴们都回家过年。”

    小布丁刚过了一次年,觉得过年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下意识就认为过年也是团聚的意思,才搞出这么一句。

    梁操也不迟疑,把物品都收进储物空间,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奔跑间手里多出一把乌黑的长剑。

    白狼一看这个人类迎了上来,它也没忧郁,转头就跑,梁操紧追不舍。这一追就追出了两个小时。白狼在前边忽快忽慢的跑着,时不时还回头张望一下。突然,白狼穿出密林,消失了影踪。当梁操也穿出密林时,发现是一片空地。距离梁操四五十米处有一棵孤零零的大树。梁操看向远方,不禁一愣,晴朗的天气让人视野非常的开阔,远处忽隐忽现的山峰居然是魔鬼岭。

    梁操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脑子里快速思考着:白狼的挑衅目光,追逐时白狼表现的走走停停,好像怕他们跟不上,时不常还回头看看,这是在诱敌深入吗?

    正在梁操思考间,他突然发现自己前方的大树背后走出一个人。当梁操看清这个人的时候,瞳孔一缩。此人花白的头发,在头顶挽成一个髻,略显凌乱;身穿一件羊毛朝外的大氅,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对,就是那种放羊或者赶马车的鞭子。

    老人从树后走出来,紧接着一头白狼也从后边跟了出来,顺从的站在老人旁边。

    梁操立刻收敛心神,手中的墨春秋转瞬换成了万毒伞。有了上次梦里的教训,他意识到老人的鞭子太过邪门,转而才换成了可攻可守的万毒伞。

    梁操和羊皮袄老人静静的对视,在相互的审视中,梁操突然发现,老人羊皮袄的下摆有一小片焦糊。正是那晚梁操用墨春秋袭击他时所留。

    梁操再次问出那句这一个星期他梦中无数次问的那句话:“你是谁?”

    羊皮袄老人这次没有再沉默,嗓音有些沙哑的不答反问道:“你第一次进山我便感知到你,我的那五百阴兵阴将是你屠戮的?”

    梁操听完这话心里一凛,暗道:“不好,难不成是那些丑陋的阴兵的家长来找我算账了?”

    转念又一想,嘴里不自觉的嘀咕道:“不对呀,兵是唐朝的兵,将也是唐朝的将,那家长也应该是唐朝的家长才对呀。也没见哪个正经人活过一千多岁的呀。当然,美腴是参娃,算精怪,不在人的行列。小白貂不能算正经人,严格意义上讲,它现在都不算人,充其量是个碳基生物。”

    小布丁一听他嘀咕不干了:“我这叫化形,不叫精怪。”

    小白貂就更不干了,道:“放屁,老子怎么不是正经人了?你特娘的才不正经。”

    梁操心思急转,压根就没有时间和这两小只斗嘴,依然不答反问,一字一顿的道:“你是谁?”

    估计羊皮袄老人也发现眼前这小子是个犟种,也没再继续搞什么神秘感的事情,道:“靺鞨大祭司。”

    此刻梁操脑子转的跟三挡电风扇似的,靺鞨这词对他不陌生,但也不常用,故而根据东北少数民族在那反推:满族在清朝叫满族,在宋、元、明叫女真,在唐朝叫靺鞨。

    梁操脱口而出:“卧槽,你是唐朝人?”

    羊皮袄老人道:“老夫不叫卧槽,老夫名讳温迪罕.青。大唐人士。”

    梁操腹诽:“没见过世面的玩意儿,连四大国骂中的一句都不懂,不过名字倒是很先知,是的,在你三个朝代之后确实叫清。”

    梁操警惕的看着对方,正色道:“你跟安禄山什么关系?”

    老头又开始特别不上道的,道:“你为什么要屠戮光我的阴兵阴将?莫非是贪图那些宝藏?”

    梁操有点头大,道:“你先等会,咱俩你一个问题,我一个问题的提问和回答好不好,这多乱啊。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梁操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

    “你怎敢直呼吾主公名讳,着实的胆大包天。”温迪罕.青老学究般的捶胸顿足。

    梁操没去管他的状态,简明扼要的回答他上一个问题道:“不杀拿不到宝藏。”

    “大胆,吾被主公救助之后,一直忠心耿耿,汝怎敢杀吾阴将,夺主公宝藏,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