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治医师
精神康复医院没有叫张越的医生......没有叫张越的医生……
这怎么可能？
我明明，
一直在跟他沟通接触，
第一次见面还是在精神康复医院！
瞪大的眼眸内写满了匪夷所思，姜无缺使劲摇头，情绪有些失控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到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对，手机通讯录里有张越医生的电话号码！”
女调查员从裤兜里掏出用真空袋装着的手机，冷声道：“我们已经查过了，通讯录里根本没有叫张越的人。”
“胡说，你胡说！”姜无缺激动的站起身来，扯的手铐链子“铿锵”作响。
“胡说？”女调查员直接把手机放到姜无缺手边，“那你找给我看！”
姜无缺直接撕开真空袋，打开屏幕，点进通讯录，发抖的眸子快速掠过一行行通讯信息。
没有……
没有……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今天早上还在跟张越医生进行过沟通，那绝对不是梦境！
想到这里，姜无缺豁然抬头：“是你们，是你们把通讯记录和联系方式删了，就是想让我百口莫辩！”
一定是江以夜的母亲用钱财疏通了关系，她好狠的心！
“我请你注意言辞。”女调查员端坐在他面前，脸上再无任何怜悯同情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失望与鄙夷。
“你还想编造什么谎言？”
“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姜无缺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扯着手铐链子，像是发疯的野兽在咆哮。
女调查员黛眉一蹙，拿起一旁的遥控器，转身打开小型电视机，屏幕内显示出监控画面。
江以夜正拿着帆布背包，站在房门前用力敲门。
“昨夜21.07分，受害人敲响房门，后与你同居。”女调查员一边说着，一边按动遥控器。
画面转换，左上角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来到了22点37分，房门被用力打开，一道人影从里面冲出。
行动慌张，手足无措，正是姜无缺。
随着画面放大，不难看出，嘴角染着血渍，睡衣也有多处因打斗撕破的痕迹。
看着监控录像中无比熟悉的自己，姜无缺瞳孔剧烈一缩，被汗珠浸满的脸颊写满了匪夷所思。
我只记得在梦境中咬了一口天鹅颈！梦境中发生的事怎么跟现实相差无几？！
难道说……我病情复发，错把江以夜当成怪物进行反击？！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女调查员用审视犯人的目光凝视着姜无缺。
听着对方冰冷的声音，姜无缺茫然到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分不清是真是假。”
【警告：欲值降低至61，请宿主保持冷静。】
“谁？！”姜无缺豁然抬头，四处张望，“谁在说话，是谁？！”
看着对方不似作假的惶恐神情，女调查员皱起眉头，也跟随着打量周遭，并没有看见任何人，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你……在跟谁说话？”
“又是那该死的声音，它又来了，又来了！”
姜无缺的身心濒临崩溃，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用力哀嚎，不经意发现，墙壁竟开始生长出斑驳锈迹。
弥漫而出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灯光开始忽明忽暗，怀表撞击声突兀响起。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近到像是在姜无缺耳边响起。
他瞪大眸子，惶恐道：“你听见了吗，那是钟声，怀表撞击的声音！”
“你到底在说什么？！”女调查员一边质问，一边走上前来。
刚想跟出声解释自己的遭遇，却赫然发现她脸颊开始泛红，生起白毛，五官随之变得扭曲尖锐，像极了红脸白毛的狐狸。
“你别过来！”姜无缺瞳孔大震，发疯似的拽动手铐，浑身因用力过猛而颤抖。
“铿锵……”
铁链剧烈颤动，姜无缺的手腕被镣铐活生生勒出一道血痕，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在这一刻，昏黄狭小的审讯室泯灭成水蓝色，正方形颗粒，一间略微宽敞，空气清新的病房出现在面前，他正躺在床上。
身旁，站着一名容貌清秀的火辣少女，露着肚脐的米黄色吊带将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此刻一脸欣喜的看着姜无缺：“姜侦探，您终于醒啦，太好了！”
姜侦探？我不是应该在审讯室里吗？
姜无缺在茫然不解中打量周遭，直至看见那名少女的容貌后，神色骤然大变。
他猛然起身，一把掐住少女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像是野兽般发出嘶吼：“你这个狐狸精，还想骗我！”
这少女与那名女调查员，无论是身材还是模样，都没有任何差别！
“姜……侦探，您怎么了？”少女痛苦挣扎，哀求道：“我是胡莉呀，您快松手……”
“我知道你是狐狸，就是你想要把我逼疯！”姜无缺神色狰狞，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说！这里是不是你弄出来的幻境，江以夜呢？”
名为胡莉的少女张着嘴翻白眼，被掐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几乎快要窒息。
“说！你说啊！”
姜无缺情绪彻底失控，嘶吼的同时，手掌力度越来越大。
这时，几名守在门外的保安听到咆哮声立刻冲了进来，见状神色大变，一齐把姜无缺扯了起来。
“咳咳咳……”胡莉如释负重，剧烈咳嗽几声，贪婪呼吸着空气。
“放开，放开我！”姜无缺用力挣扎，嘶吼道：“它不是人，是狐狸幻化的怪物！”
“姜侦探，您冷静点，冷静！”一名主治医师冲了进来，轻声安慰。
数秒之后，姜无缺渐渐恢复平静，也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这里的人都称自己为姜侦探。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称谓，让他再一次回想起了梦境中冰冷的提示音。
你……是一名著名的侦探，尸体被凶手解剖……
姜无缺看了看戴着眼镜的主治医师，又瞥了眼躲在一旁，有些胆怯的胡莉，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清的熟悉。
不是病房，也不是胡莉。
是………主治医师！
姜无缺豁然抬头，目光定格在主治医师脸上，他仔细打量，瞳孔渐渐睁大，惊骇道：“你……是张越？！”
“对，我是张越！”主治医师激动到用力点头，“姜侦探您的记忆终于恢复了！”
这怎么可能？
我明明，
一直在跟他沟通接触，
第一次见面还是在精神康复医院！
瞪大的眼眸内写满了匪夷所思，姜无缺使劲摇头，情绪有些失控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到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对，手机通讯录里有张越医生的电话号码！”
女调查员从裤兜里掏出用真空袋装着的手机，冷声道：“我们已经查过了，通讯录里根本没有叫张越的人。”
“胡说，你胡说！”姜无缺激动的站起身来，扯的手铐链子“铿锵”作响。
“胡说？”女调查员直接把手机放到姜无缺手边，“那你找给我看！”
姜无缺直接撕开真空袋，打开屏幕，点进通讯录，发抖的眸子快速掠过一行行通讯信息。
没有……
没有……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今天早上还在跟张越医生进行过沟通，那绝对不是梦境！
想到这里，姜无缺豁然抬头：“是你们，是你们把通讯记录和联系方式删了，就是想让我百口莫辩！”
一定是江以夜的母亲用钱财疏通了关系，她好狠的心！
“我请你注意言辞。”女调查员端坐在他面前，脸上再无任何怜悯同情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失望与鄙夷。
“你还想编造什么谎言？”
“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姜无缺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扯着手铐链子，像是发疯的野兽在咆哮。
女调查员黛眉一蹙，拿起一旁的遥控器，转身打开小型电视机，屏幕内显示出监控画面。
江以夜正拿着帆布背包，站在房门前用力敲门。
“昨夜21.07分，受害人敲响房门，后与你同居。”女调查员一边说着，一边按动遥控器。
画面转换，左上角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来到了22点37分，房门被用力打开，一道人影从里面冲出。
行动慌张，手足无措，正是姜无缺。
随着画面放大，不难看出，嘴角染着血渍，睡衣也有多处因打斗撕破的痕迹。
看着监控录像中无比熟悉的自己，姜无缺瞳孔剧烈一缩，被汗珠浸满的脸颊写满了匪夷所思。
我只记得在梦境中咬了一口天鹅颈！梦境中发生的事怎么跟现实相差无几？！
难道说……我病情复发，错把江以夜当成怪物进行反击？！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女调查员用审视犯人的目光凝视着姜无缺。
听着对方冰冷的声音，姜无缺茫然到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分不清是真是假。”
【警告：欲值降低至61，请宿主保持冷静。】
“谁？！”姜无缺豁然抬头，四处张望，“谁在说话，是谁？！”
看着对方不似作假的惶恐神情，女调查员皱起眉头，也跟随着打量周遭，并没有看见任何人，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你……在跟谁说话？”
“又是那该死的声音，它又来了，又来了！”
姜无缺的身心濒临崩溃，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用力哀嚎，不经意发现，墙壁竟开始生长出斑驳锈迹。
弥漫而出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灯光开始忽明忽暗，怀表撞击声突兀响起。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近到像是在姜无缺耳边响起。
他瞪大眸子，惶恐道：“你听见了吗，那是钟声，怀表撞击的声音！”
“你到底在说什么？！”女调查员一边质问，一边走上前来。
刚想跟出声解释自己的遭遇，却赫然发现她脸颊开始泛红，生起白毛，五官随之变得扭曲尖锐，像极了红脸白毛的狐狸。
“你别过来！”姜无缺瞳孔大震，发疯似的拽动手铐，浑身因用力过猛而颤抖。
“铿锵……”
铁链剧烈颤动，姜无缺的手腕被镣铐活生生勒出一道血痕，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在这一刻，昏黄狭小的审讯室泯灭成水蓝色，正方形颗粒，一间略微宽敞，空气清新的病房出现在面前，他正躺在床上。
身旁，站着一名容貌清秀的火辣少女，露着肚脐的米黄色吊带将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此刻一脸欣喜的看着姜无缺：“姜侦探，您终于醒啦，太好了！”
姜侦探？我不是应该在审讯室里吗？
姜无缺在茫然不解中打量周遭，直至看见那名少女的容貌后，神色骤然大变。
他猛然起身，一把掐住少女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像是野兽般发出嘶吼：“你这个狐狸精，还想骗我！”
这少女与那名女调查员，无论是身材还是模样，都没有任何差别！
“姜……侦探，您怎么了？”少女痛苦挣扎，哀求道：“我是胡莉呀，您快松手……”
“我知道你是狐狸，就是你想要把我逼疯！”姜无缺神色狰狞，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说！这里是不是你弄出来的幻境，江以夜呢？”
名为胡莉的少女张着嘴翻白眼，被掐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几乎快要窒息。
“说！你说啊！”
姜无缺情绪彻底失控，嘶吼的同时，手掌力度越来越大。
这时，几名守在门外的保安听到咆哮声立刻冲了进来，见状神色大变，一齐把姜无缺扯了起来。
“咳咳咳……”胡莉如释负重，剧烈咳嗽几声，贪婪呼吸着空气。
“放开，放开我！”姜无缺用力挣扎，嘶吼道：“它不是人，是狐狸幻化的怪物！”
“姜侦探，您冷静点，冷静！”一名主治医师冲了进来，轻声安慰。
数秒之后，姜无缺渐渐恢复平静，也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这里的人都称自己为姜侦探。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称谓，让他再一次回想起了梦境中冰冷的提示音。
你……是一名著名的侦探，尸体被凶手解剖……
姜无缺看了看戴着眼镜的主治医师，又瞥了眼躲在一旁，有些胆怯的胡莉，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清的熟悉。
不是病房，也不是胡莉。
是………主治医师！
姜无缺豁然抬头，目光定格在主治医师脸上，他仔细打量，瞳孔渐渐睁大，惊骇道：“你……是张越？！”
“对，我是张越！”主治医师激动到用力点头，“姜侦探您的记忆终于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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