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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海边悟道,内功大进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无论过去的一年经历了什么,人们对新的一年总是满怀期待。

    过年这段时间,夏辰也没有闲着。趁着这个普天同庆的时候,夏辰混迹于市井之中,出没于酒楼茶馆,观察众生百态,暗中模仿各种人物的言谈举止。同时,也寻找一些戏子优伶,擅口技者,向他们学习各种化妆,各种口音。他一直觉得自己以前行走江湖,化妆打扮太过粗糙。因为记忆力,悟性都远超常人,再加上高深内功,学起这些也是得心应手。

    最近他总是喜欢化妆成各种人物,或是江湖侠客,或是富家公子,或是市井小贩,然后制造机会,与外出逛街的令狐冲等人擦肩而过,甚至拦住问路。他们都没有认出来。这让夏辰颇为满意,如果他有系统,那么此时技能列表定然有一条,伪装技能,大成。不过令狐冲倒是发现,自己的大师兄最近总是神出鬼没,不见踪影。

    武道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过去的一年中,夏辰有大半年忙于奔波劳碌,内功修为虽然也在进步,但进步的速度却并不让夏辰满意。也是时候来一场苦修了。不过在这之前还需要多做准备。

    这一日的福州城,来了个奇怪的中年汉子,他面容刚毅,神情冷峻,威严霸气。他一身粗布麻衣,却浆洗颇为干净,背上背着一个淡蓝色的长木盒子,总让人让人好奇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先是在城北的铁匠铺打了两把精铁长尺,一柄上刻着“道德”,一柄上刻着“真理”。

    从这日开始,福州城内的大小流氓地痞都倒了霉,有的小流氓刚想调戏良家妇女,就被一脚踹翻在地,上去就是一顿胖揍。有的地痞正想找路边小贩收取好处,同样是一顿拳打脚踢。几日之后,本地流氓地痞多数被打,于是纠结了一大帮人,想要围堵这个中年汉子,却被他双尺挥舞,一震人仰马翻。

    从此福州街面上太平了不少,治安水平直线上升。普通百姓家家欢庆。

    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个中年汉子叫什么,只知道他自称陆大爷。由于每次出手打人,口中常常念道:“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所以百姓尊称他“德理双尺陆判官”。

    在没人的地方,卸下层层伪装,收起徳理双尺和背上木盒。深受福州百姓爱戴的“徳理双尺陆判官”,又变回了华山掌门大弟子,夏辰。

    夏辰结束一天的行侠仗义,大摇大摆的回到福威镖局。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盘点了一下最近的收获,只见空间里原本所剩无几的金银财务又多了起来。各类兵器也是不少,刀枪剑戟,凡是带铁的,都被他收拾回来了。夏辰心中满是欢喜,行侠仗义果然让人心情愉悦。

    夏辰倒是欢喜了,福州城中的大小帮派地痞流氓,最近却是过的战战兢兢。生怕突然跳出来个带着铁尺的中年汉子,对着他们一顿输出。听说上面不少杀过人有过大恶的头头们,都被干掉了。这让侥幸活下来的地痞流氓,或是逃往外地,或是回家种地。

    如果不是不合适,夏辰都想去找福州府衙门,要点治安管理费。当然,主要是不好意思去,毕竟不少衙门的捕快胥吏,都被他揍过……

    这一日,终于准备好的夏辰,带着令狐冲走出了福威镖局,赵勇就先留在这里。令狐冲则是被夏辰带上,准备来一场海边特训。

    此时的大明正在实行海禁,又因常有倭寇袭扰,海边倒是没有多少人烟。

    寒冬刚过,大地回春,湿湿的海风,带着咸咸的气息,让二人感觉心旷神怡。

    先是给令狐冲制订了计划,给他的双腿帮上沙袋,让他吃饭睡觉24小时不能取下。夏辰自己也是在双腿绑上铁块,双臂也裹上铁板,前胸后背都戴上铁板,像是穿上一层厚厚的铁甲。

    二人开始了苦修,在沙滩上奔走,联系轻功。在海浪中练习剑法,稳定身形。迎着朝阳练内功,铸就最坚固的根基。

    一开始负重,二人还很不适应,行动缓慢,动作笨重。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二人也慢慢熟悉。开始还会造成筋肉拉伤,好在夏辰有紫霞神功,易筋经,身体在不断受伤,修复中,越来越强大。

    令狐冲也是进步飞快,从开始的不适应,埋怨,随着师兄的坚持,每天都有进步的成就,他也越来越喜欢这种近乎自虐的修炼方式。

    苦修的日子枯燥乏味,两人偶尔下海捕鱼,练习游泳,自助海鲜烧烤。日子过的也是充实无比。

    转眼到了夏季,二人都被晒的变了颜色。就连一向对自己颜值自信无比的夏辰,也觉得自己已经完成白古到黑古的转变。恐怕现在这副样子回到华山,师父师娘和小师妹都不敢认自己了吧?

    不过此时的夏辰也陷入苦恼,他这一身所学,颇为繁杂。

    内功有华山心法,紫霞神功,武当内功,少林内功,少林易筋经,内外双修的武当太极拳经。

    武功招数更是繁多,细分下来有:

    1,华山派的有华山派各种剑法,独孤九剑。

    2,华山思过崖五岳剑派剑招。

    3,魔教十长老的各种奇门兵器。

    4,武当派基础剑法,太极剑法。

    5,少林派的有少林千手如来掌,金刚禅狮子吼等十二项少林绝技。

    如此种种,夏辰都觉得自己会的太多。到很多时候,并不是越多越好。门门通,不如一门精。

    所以在招数上,夏辰主修独孤九剑,太极剑法。辅修佛门的金刚禅狮子吼,千手如来掌,作为群攻技能和徒手战斗,不过这少林绝学暂时还不能暴露。

    内功心法上,经过多年苦修,华山心法早已圆满,紫霞神功也已经大成。只是少林易筋经博大精深,虽有方证大师的修炼经验,夏辰仍然只是小有所成,毕竟这门绝学才练了一年,怎么也比不上方证大师几十年苦修。不过如今在这海边,负重修炼,易筋经也是进步神速。

    夏辰估计自己现在的武功应该已经超过岳不群,加上独孤九剑,方证冲虚也可一战。至于东方姑娘,感觉差距应该还有不小。

    武功练到这里,接下来就不能只靠苦修了。夏辰认为武学之道,

    前期重基础,勤学苦练是根本。

    中期看积累,身经百战,博采众家之长。

    后期就要看明悟,寻找合适自己的路。

    要达到巅峰,则需要自己开辟一条路来。

    这是夏辰心中对武道的理解,也是他正在走的的路。现在的他感觉自己正处于中期,等到这次苦修结束,下一步或许就需要战遍天下,探寻合适自己的路了。

    清晨时分,在海边一处峭壁之上盘膝而坐的夏辰,静静的看着东方的海面,远处天边,一轮大日正缓缓升起,给这天地间带来无限光芒,海面波光粼粼,天空越来越亮。夏辰不由得看的呆了,这一刻他忘掉了种种烦恼,忘掉了武功剑招,只陷入对着天地自然的无限感动之中。

    不知不觉中,夏辰经脉中的真气循环不息,越流越快,如奔腾的海浪,又似初升起的朝阳,一路势如破竹,接连冲关。体内十二正经不断壮大,奇经八脉也一条条打通。以前的体内真气就像一条条溪流,现在汇聚在一起,如奔腾的黄河,结连打通奇经八脉中的六条,只剩下任督二脉未打通了。

    此时,体内奔腾不息的真气洪流终于平复下来,又扩散到周身经脉。

    等夏辰回过神来,已经是天色渐晚。站起身来,全身骨骼一阵劈啪作响,夏辰只感觉通体舒泰。只是还没来得及沉浸在这种突破的喜悦之中,腹中便传来一阵有如响鼓的闷响。夏辰顿时感觉饥饿无比,好像三天没吃饭,感觉自己能吃一头烤全羊。

    见到夏辰起身,令狐冲连忙从旁边走过来:“大师兄,你这是内功突破了吗?看你坐了一整天了。”因为夏辰给他讲过一些故事,所以令狐冲大概明白,夏辰可能进入了他自己讲过的顿悟之中,因此令狐冲就在一旁护法,准备吃的喝的。

    “吃的准备了吗?”夏辰也不多说。

    令狐冲似乎也听到了夏辰腹中的响雷声,连忙招呼夏辰去吃东西。

    一阵狼吞虎咽,几天烤鱼下肚,又灌了一壶白开水。夏辰终于摸着肚子,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确实是有所突破。来,让师兄看看你的内功有没有长进。”说完伸手抓住令狐冲的手腕探知一下。

    “不错不错,再进步一点,就能修习紫霞秘籍了。等回到华山我跟师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传你紫霞秘籍。”夏辰对令狐冲的进境也很满意。

    出来一年,夏辰也一直对他很严格。现在18岁的令狐冲,论起内功,应该已经超过原著中25岁故事开始的令狐冲了。原著中,岳不群并不擅长教授弟子,还经常放养,再加上师娘的宠爱,令狐冲25岁之前一直算的上无忧无虑。

    晚上沉下心来,细细感应,不由得大喜。体内只剩下任督二脉未通。等到打通任督二脉,构建天地之桥,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沟通循环,应该就可以突破传说中的先天之境了。

    夏辰推测,这天下间或许只有黑木崖上东方姑娘,有可能突破到了先天。不过那也是十来年之后,笑傲江湖结尾的时候了。

    至于其他人,方证大师应该还在门外,或许无限接近先天。任我行可能内力也接近了,但因为一身内力不纯,不能发挥十层功力,估计此生先天无望。风清扬可能也无限接近,但加上炉火纯青的独孤九剑,战斗力绝对无敌。

    其他左冷禅,冲虚道长应该还差一些。原著中,方证大师一个佛门金刚禅狮子吼,冲虚道长头脑一晕,差点摔倒,可见其内力还差了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