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狐之种
当有苏云赟走进奶茶店时，五月只是象征性地睁了下眼，见来者对自己并不能造成威胁，便舔了舔毛，接着睡去了。
而有苏云赟却从五月的眼神中脑补出了许多东西。
那是一种骄傲、不屑一顾，看似平常却又带着一股王者之气的眼神，令有苏云赟心向往之。
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修猫大人一样，有着如此凌厉、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
感受到有苏云赟的注视，五月顿时便觉得有些不自在，再次睁开眼睛，正对上眼前的女人满脸期待的双目，心中满是不解。
五月疑惑：“喵？”（你没事吧？）
有苏云赟凑上前：“喵！”（没事没事。）
五月再次疑惑：“喵喵？”（你懂猫语？）
有苏云赟傻笑：“喵，喵喵。”（嘿嘿，略懂略懂。）
五月：“喵喵喵。”（他带你回来做什么？）
有苏云赟：“喵喵喵。”（山神大人叫我来签订追随者契约。）
“你跟五月在那喵什么呢？”一妖一猫在那互相喵喵交流，给方川整得一脸懵逼，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应该没找错人吧？带回来的是狐妖不是猫妖吧？
“原来是五月大人呀。”有苏云赟会意，又朝着五月喵了几声。
“……别喵了，跟我上楼签订契约吧。”方川有些无语道。
此时，他突然联想到了一个成语——胸大无脑。
眼前的狐妖，怎么看都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不能传染吧？
“喵！好嘞！”有苏云赟兴奋道，在前台旁半俯着的身子突然站起，带起一阵美好的涟漪。
“这得多无脑啊……”方川心道。
上楼，打开电脑，按照山神就业指南中描述的，需要方川咬破指尖，之后将血液滴入追随者的嘴中服下即可，在这之后，天地意志会结成一道契约，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但方川试了一下，不仅咬不破手指，而且……
这特么也太疼了吧！
发明这方法的人你是牙上长刀片了是吧？
“大人，需要帮忙吗？”此时的有苏云赟正坐在方川的床上，虽然出门时换了身衣服，打扮得像个清纯的邻家妹妹，但还是掩不住傲人的身段，透着一股妖娆妩媚之感。
比起方才在楼下喵喵喵的憨样，此刻狐妖的本质显露无疑。
方川只是看了一眼，脸上便上了颜色。
“你要……怎么帮忙？”方川好奇道。
只见有苏云赟轻启朱唇，右手的食指搭在粉嫩的唇瓣上，指着颗尖锐似刀尖般的虎牙，声音飘乎乎地道：“用它呀。”
“…………”方川脸上的颜色更深了，但好在二楼的光线阴暗，没有那么明显。
有那么一瞬间，方川心动了，脑海里甚至演绎起了有苏云赟正在帮忙的样子。
但感觉终究是不妥，甚至后续的内容恐怕难以过审，便只好拒绝道：“这个啊，五月也有，我去找它帮下忙。”
五月：“喵喵喵？”
…………
方川和有苏云赟在五月的怨念中完成了追随者契约的签订。
仪式刚刚结束，方川便察觉到脑海中又出现了一枚种子，与山神树的种子不同，这枚种子上隐约可以看见一只白狐状的印记。
随着白狐之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到与山神树之种一般大小后，于脑海中，方川突然明悟了一种术。
“魅惑之术？”
看清术的本质后，方川立马便明白了，这是有苏云赟的术。
“白狐之种和山神树之种的生长状况是完全同步的……山神树壮大之后，没准能获得更多狐妖的术。”
方川想在就业指南中探究白狐之种的妙用，却发现指南中并没有提及追随者在签订契约后会出现相应的种子。
“难道……和那些气团一样，这是我独有的‘术’？”方川大概有了推测。
此时，有苏云赟也沉浸在契约签订后的美妙体验中。
在签订契约前，虽然奶茶店内的灵气近乎呈现着一种满溢的状态，但有苏云赟却只能吸收其中的一小部分。
究其原因，是自身修炼的天赋实在算不上高，初生只有一尾，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全靠着机遇巧合得来的天材地宝与漫长的生命才修炼到六尾。
但在成功签订契约后，有苏云赟发现自己的修炼速度竟提升了数十倍不止！
每呼吸一口气，都夹杂着大量的灵气被吸入体内！
照此情形，若能一直在奶茶店里修炼，恐怕在数月内就能突破七尾！
有苏云赟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
——跟对人了！山神大人果然是不出世的高人！
如此能提升追随者修炼速度的山神虽有耳闻，但夸张到这般境地的可是听都未听说过！
只要跟着山神大人，假以时日，自己必然能够修炼至九尾，成为一族至尊！
“欢迎光临！”
门口在检测到有人进屋后，便会自动欢迎的人工智能发出了甜美的女声。
方川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洞府的本质是一家奶茶店。
既然是奶茶店，那自然是要卖奶茶的。
刚要上去招呼，便见有苏云赟热情凑了上去。
“您想喝点什么？”有苏云赟声音轻柔甜美地道。
表现自己的机会到了！
要想长久地待在山神大人身边，那就必须尽心尽力做好每一件事！
舔狐模式启动！
来者是个中年人，编着脏辫，上身是个花衬衫，下面是个花裤衩子，脚下踩着人字拖，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邋遢劲儿。
不过，左手的义肢上嵌着大块的翡翠与钻石，搭配上手里的一长串钥匙，瞬间整个人的气质就上来了。
在看到有苏云赟后，中年人眼睛一亮，竟有如此漂亮的店员！
但随着有苏云赟对他施了障眼之术，旋即又揉了揉眼，感觉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眼前只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而已。
中年人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指着空空如也的前台：“喝点什么……我要想喝你倒是能做啊？！”
随后把钥匙往前台上一放：“该交房租了！”
“交房租？这房我爸说是买下来了啊？”方川走上前，疑惑问道。
再三在记忆中确认，按照老爸的原话，此处是他给自己“购置”的洞府，怎么还要交房租？
“你爸……方江是吧？”中年人点击义肢上的按钮，随即手臂上出现个全息屏幕，左右翻找出奶茶店的合同，说道：“他只交了一个月押金，说他儿子过几天会过来交房租。”
方川：“……多少钱啊？”
中年人把合同往下翻了翻，房子太多，自己也有点记不住了：“一个月7000联邦币，一次交三个月，总共21000联邦币。”
方川：“啥？”
自己在电子厂打工，一个月不吃不喝才5000联邦币。
一年下来，才攒了7000块钱……贷款。
虽然在和老爹的视频里经常说自己不缺钱，但……那也不代表着我很有钱好吧！那只是让您二老不要担心，你儿子虽然混的不咋地，但还不至于饿死！
我现在上哪给你弄钱交房租啊，这不坑儿子呢吗！
“给你打到哪个账户？”有苏云赟见方川没有动静，心中又是一喜，主动询问道。
21000块，还没我直播两个小时的打赏多。
就这点钱，山神大人会没有？
不可能！
所以，山神大人这是又给我表现自己的机会呢！
“你直接扫这个码就可以了。”中年人指了指屏幕弹出的二维码。
随着一声“支付成功”，中年人拿起前台扔着的钥匙串，从奶茶店出去，走向旁边的成人用品店。
“谢谢了啊……”方川很是无语，拨通老爸的电话，没人接，果然是没带手机出门。
有苏云赟眼睛又是一亮。
山神大人他……谢我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请求？
“山神大人，奴家……嗯……能不能……”有苏云赟闪着布灵布灵的眼睛，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架势。
“你说吧。”方川看出来，有苏云赟是有事想求自己。
人家刚刚帮自己救了急，提出些请求也算合情合理，只要不太过分便答应了。
“奴家能不能今晚睡在这？”有苏云赟一脸娇羞，满眼渴望地问道。
“？”
方川虽然很想答应有苏云赟。
但……你也看到了，这只有一张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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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苏云赟却从五月的眼神中脑补出了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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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有苏云赟的注视，五月顿时便觉得有些不自在，再次睁开眼睛，正对上眼前的女人满脸期待的双目，心中满是不解。
五月疑惑：“喵？”（你没事吧？）
有苏云赟凑上前：“喵！”（没事没事。）
五月再次疑惑：“喵喵？”（你懂猫语？）
有苏云赟傻笑：“喵，喵喵。”（嘿嘿，略懂略懂。）
五月：“喵喵喵。”（他带你回来做什么？）
有苏云赟：“喵喵喵。”（山神大人叫我来签订追随者契约。）
“你跟五月在那喵什么呢？”一妖一猫在那互相喵喵交流，给方川整得一脸懵逼，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应该没找错人吧？带回来的是狐妖不是猫妖吧？
“原来是五月大人呀。”有苏云赟会意，又朝着五月喵了几声。
“……别喵了，跟我上楼签订契约吧。”方川有些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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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么帮忙？”方川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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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方川心动了，脑海里甚至演绎起了有苏云赟正在帮忙的样子。
但感觉终究是不妥，甚至后续的内容恐怕难以过审，便只好拒绝道：“这个啊，五月也有，我去找它帮下忙。”
五月：“喵喵喵？”
…………
方川和有苏云赟在五月的怨念中完成了追随者契约的签订。
仪式刚刚结束，方川便察觉到脑海中又出现了一枚种子，与山神树的种子不同，这枚种子上隐约可以看见一只白狐状的印记。
随着白狐之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到与山神树之种一般大小后，于脑海中，方川突然明悟了一种术。
“魅惑之术？”
看清术的本质后，方川立马便明白了，这是有苏云赟的术。
“白狐之种和山神树之种的生长状况是完全同步的……山神树壮大之后，没准能获得更多狐妖的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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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指着空空如也的前台：“喝点什么……我要想喝你倒是能做啊？！”
随后把钥匙往前台上一放：“该交房租了！”
“交房租？这房我爸说是买下来了啊？”方川走上前，疑惑问道。
再三在记忆中确认，按照老爸的原话，此处是他给自己“购置”的洞府，怎么还要交房租？
“你爸……方江是吧？”中年人点击义肢上的按钮，随即手臂上出现个全息屏幕，左右翻找出奶茶店的合同，说道：“他只交了一个月押金，说他儿子过几天会过来交房租。”
方川：“……多少钱啊？”
中年人把合同往下翻了翻，房子太多，自己也有点记不住了：“一个月7000联邦币，一次交三个月，总共21000联邦币。”
方川：“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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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下来，才攒了7000块钱……贷款。
虽然在和老爹的视频里经常说自己不缺钱，但……那也不代表着我很有钱好吧！那只是让您二老不要担心，你儿子虽然混的不咋地，但还不至于饿死！
我现在上哪给你弄钱交房租啊，这不坑儿子呢吗！
“给你打到哪个账户？”有苏云赟见方川没有动静，心中又是一喜，主动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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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了啊……”方川很是无语，拨通老爸的电话，没人接，果然是没带手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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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大人，奴家……嗯……能不能……”有苏云赟闪着布灵布灵的眼睛，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架势。
“你说吧。”方川看出来，有苏云赟是有事想求自己。
人家刚刚帮自己救了急，提出些请求也算合情合理，只要不太过分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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