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山神树的上限
方川答应了吴槐让他成为自己的追随者。
吴槐试探性地询问方川，是否要回到山神大人的洞府再进行这一仪式，得到的结果却是，当场签订追随者契约。
吴槐脸上稍稍有点挂不住了，连自己的狐妖妹妹都能随大人回洞府，而自己身为自上古便成名的大妖，既成了追随者，却连洞府也不得见。
有一种自己原本是个公司的高层管理，被挖走后，却成了扫厕所的保洁人员的感觉。
山神大人这是不认可我啊。
但吴槐终究没表示出一丝不满，也不敢表示不满。
毕竟，他也自知是今日的表现实在太差了，非但没让山神大人感觉到自己的强大，自己的神兵更是弃主而去，认了山神大人为主。
虽然嘴上说的是给山神大人的见面礼，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丢人啊！
吴槐只能在心里捶足顿胸，下定决心一定要赢得山神大人的信任。
方川则是完全体会不到吴槐的这种心理波动，更是对追随者对于前往山神洞府的这种执念一无所知。
因为他感知不到灵气，不知道他洞府中的灵气浓度远超外界百倍，更不知道其中还藏着数把方爸为他日后准备的神兵利器。
在他看来，洞府不过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你们这一群妖来我睡觉的地方干啥？
可不兴什么多人运动啊。
在准备签订契约时，方川发现，在山神树的种子愈加壮大后，自己这手皮是变得更厚了。
再次拒绝了有苏云赟想要帮忙的好意，方川干脆从酒桌上操起个酒瓶子砸碎，在指尖上割了个口子。
但没想到，还没挤出滴血来，伤口在不死之躯的作用下就痊愈了……
这一幕被吴槐看在眼里，只当是山神大人在向自己展示强大的自愈能力。
试问自己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愈合伤口吗？
不能！
对山神大人更加崇拜了。
数分钟后，终于，凭着眼疾手快，方川费力从指间挤出一滴精血到酒杯中。
再由吴槐将精血服下，契约签订成功！
同和有苏云赟那时一样，契约刚刚签订结束后，方川的脑海中便再次出现了一枚种子，上面隐约可见一枚白头青身猿猴的印记。
不出几秒，新的种子便迅速生长到与山神树一般的大小。
“这回是……变化之术？”
和此前一样，方川再次明悟了一种术，乃是无支祁的变化之术，能够用体毛随心变化。
“倒是可以和魅惑之术搭配使用。”
方川当即便想到了两种术的组合用法……
自己亲身使用魅惑之术或许有些抹不开面子，但用分身刚刚好。
——成为山神的我凭借卖奶茶成为了联邦首富。
此时，吴槐还沉浸在成为方川的追随者带给他的奇妙体验中。
成为山神的追随者后，在山神管辖范围内的地界修炼，可以加快从天地间获取灵气的进程，从而获得修炼速度上的增益，这算是常识。
也是许多山神在招揽追随者时惯用的骗术。
因为这种修炼增益的速度，是和山神本人的实力挂钩的。
越弱的，就能够在成为追随者后获得越多的修炼增益，但人家山神招揽你个弱鸡作甚？
越强的，这种修炼增益就越接近于无，那我成为你的追随者作甚？
这也就导致许多山神在招揽追随者时，各种坑蒙拐骗的手段一齐上阵……方川的老爹当年就是这一方面的典型。
吴槐自知如今实力不复当年，但也能算上个大妖，方川就算实力再强，对自己的增益应该也有限。
但没想到，契约一成，吴槐便觉得周遭的灵气尽数向自己涌了过来，仿佛四肢百骸都长了嘴巴，贪婪地鲸吞着空气中的灵气。
吴槐粗略估算，得到结果，这至少是自己平日里修炼速度的十倍有余！
但这还不是令吴槐最为惊讶的。
随着方川的精血在吴槐的体内游走，吴槐竟意外地察觉到，自己所能触及的修炼巅峰也随之拔高了！
换句话说。
之前最多只能升到90级，但现在，是100级！
许多巅峰期的大妖穷其一生也无法跨越的一步，吴槐凭着一滴精血便轻松迈过了！
吴槐只当是山神大人实力深不可测，全然不知……这，就是完美的神妖之血的力量！
…………
契约签订不久后，因实在不懂镔铁棍的妙用，放在自己手中也是浪费，方川便将其还了回去，惹得吴槐一阵感动，硬是要将酒吧送给他，明天一早就去办理手续。
实在拗不过，方川只好接受。
时间已晚，路途遥远，吴槐便在附近一家高档酒店给方川和有苏云赟订了两间房。
但见时间又不算太晚，正算是夜生活前戏刚刚结束的时候，便邀请方川到酒吧二层的阁楼上，先度过一个美妙的前夜。
在得知自家大人从来没看过自己直播后，有苏云赟嚷嚷着必须要给方川舞上一段。
酒吧里，并不算嘈杂，甚至有些安静。
位于酒吧一楼中央的歌手驻唱区，此时正有一古装歌姬，抚琴吟唱。
唱得是些不可名状的古文，呜呜咽咽，听不清其中的字词。
蓝紫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薄纱裙下，隐约可以看见盘踞着的右腿正反射着金属的光泽，是一只义肢。
环绕着歌姬，数个如幽灵般的舞女翩然起舞。
酒客们如痴如醉，还未推杯换盏，桃色便上了脸颊。
这算是淮河酒吧新开发的特色表演，自灵气复苏来，每晚十点一过，酒客们便自觉的降下声音，听着古调，欣赏从壁画中走出的、在他们看来是全息投影、实则是画中之妖的舞蹈。
不知为何，听着曲儿，看着舞，仿佛能将平日里的繁杂扰心之事尽数忘了去。
“这歌姬和墙画都是妖？”能感受到到琴声、歌声、舞曲之中存在着某种奇妙的韵律，令人心神放松，方川心中好奇。
“要不把他们都招揽成我的追随者？”方川心想。
然而念头刚起，山神树便出现回应。
“山神树种目前的养分只能滋养两枚追随者之种……养分不足的话，无法形成追随者之种，契约也不生效……”方川在对山神树的回应进行了分析后，摇了摇头。
“大人是对演出不满？”吴槐见方川一边听着曲儿，一边连连摇头，谨慎地问道。
自己手底下这琴瑟之妖与卷中妖刚刚随灵气复苏而苏醒，不仅实力退步得厉害，琴艺与舞衣在长时间没有操练后也显得生疏了不少。
常人自是听不出其中的差别，但山神大人自是知道其中端倪。
不过也难怪，大人连我都看不上，看不上他们也是自然的。
“没，我在想别的事。”方川解释道，“对了，你也和云云一样叫我老板吧，叫大人我有点不习惯。”
“好嘞，老板。”吴槐立即改口道。
“下个节目就是云云的了，保证老板一定满意。”
歌姬一曲作罢，方川就看见有苏云赟走了上去。
歌姬手中持琴退场，四名画中之妖则仍留在原地，随酒吧的背景音乐改变，单手拂面，身体原地一转，便换了身衣裳。
有苏云赟算是淮河酒吧的常客，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都有着相当不错的粉丝量。
看清登场之人的模样后，当即便有酒客一改方才沉醉的模样，兴奋地嗷了两嗓子，“云云女神，我要做你的狗！”
而后，相似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苏云赟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
她抬起头，看向二楼自家山神大人所在的位置，声音极具温柔地道。
“接下来，云云将给大家带来一支有着数百年传承的舞曲。”
“极乐净土！”
话毕，熟悉的音乐响起。
方川却是眉头微皱，回想起方才吴槐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定会满意。
难道，自己小破站的收藏夹被她看到了？
不应该啊。
吴槐试探性地询问方川，是否要回到山神大人的洞府再进行这一仪式，得到的结果却是，当场签订追随者契约。
吴槐脸上稍稍有点挂不住了，连自己的狐妖妹妹都能随大人回洞府，而自己身为自上古便成名的大妖，既成了追随者，却连洞府也不得见。
有一种自己原本是个公司的高层管理，被挖走后，却成了扫厕所的保洁人员的感觉。
山神大人这是不认可我啊。
但吴槐终究没表示出一丝不满，也不敢表示不满。
毕竟，他也自知是今日的表现实在太差了，非但没让山神大人感觉到自己的强大，自己的神兵更是弃主而去，认了山神大人为主。
虽然嘴上说的是给山神大人的见面礼，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丢人啊！
吴槐只能在心里捶足顿胸，下定决心一定要赢得山神大人的信任。
方川则是完全体会不到吴槐的这种心理波动，更是对追随者对于前往山神洞府的这种执念一无所知。
因为他感知不到灵气，不知道他洞府中的灵气浓度远超外界百倍，更不知道其中还藏着数把方爸为他日后准备的神兵利器。
在他看来，洞府不过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你们这一群妖来我睡觉的地方干啥？
可不兴什么多人运动啊。
在准备签订契约时，方川发现，在山神树的种子愈加壮大后，自己这手皮是变得更厚了。
再次拒绝了有苏云赟想要帮忙的好意，方川干脆从酒桌上操起个酒瓶子砸碎，在指尖上割了个口子。
但没想到，还没挤出滴血来，伤口在不死之躯的作用下就痊愈了……
这一幕被吴槐看在眼里，只当是山神大人在向自己展示强大的自愈能力。
试问自己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愈合伤口吗？
不能！
对山神大人更加崇拜了。
数分钟后，终于，凭着眼疾手快，方川费力从指间挤出一滴精血到酒杯中。
再由吴槐将精血服下，契约签订成功！
同和有苏云赟那时一样，契约刚刚签订结束后，方川的脑海中便再次出现了一枚种子，上面隐约可见一枚白头青身猿猴的印记。
不出几秒，新的种子便迅速生长到与山神树一般的大小。
“这回是……变化之术？”
和此前一样，方川再次明悟了一种术，乃是无支祁的变化之术，能够用体毛随心变化。
“倒是可以和魅惑之术搭配使用。”
方川当即便想到了两种术的组合用法……
自己亲身使用魅惑之术或许有些抹不开面子，但用分身刚刚好。
——成为山神的我凭借卖奶茶成为了联邦首富。
此时，吴槐还沉浸在成为方川的追随者带给他的奇妙体验中。
成为山神的追随者后，在山神管辖范围内的地界修炼，可以加快从天地间获取灵气的进程，从而获得修炼速度上的增益，这算是常识。
也是许多山神在招揽追随者时惯用的骗术。
因为这种修炼增益的速度，是和山神本人的实力挂钩的。
越弱的，就能够在成为追随者后获得越多的修炼增益，但人家山神招揽你个弱鸡作甚？
越强的，这种修炼增益就越接近于无，那我成为你的追随者作甚？
这也就导致许多山神在招揽追随者时，各种坑蒙拐骗的手段一齐上阵……方川的老爹当年就是这一方面的典型。
吴槐自知如今实力不复当年，但也能算上个大妖，方川就算实力再强，对自己的增益应该也有限。
但没想到，契约一成，吴槐便觉得周遭的灵气尽数向自己涌了过来，仿佛四肢百骸都长了嘴巴，贪婪地鲸吞着空气中的灵气。
吴槐粗略估算，得到结果，这至少是自己平日里修炼速度的十倍有余！
但这还不是令吴槐最为惊讶的。
随着方川的精血在吴槐的体内游走，吴槐竟意外地察觉到，自己所能触及的修炼巅峰也随之拔高了！
换句话说。
之前最多只能升到90级，但现在，是100级！
许多巅峰期的大妖穷其一生也无法跨越的一步，吴槐凭着一滴精血便轻松迈过了！
吴槐只当是山神大人实力深不可测，全然不知……这，就是完美的神妖之血的力量！
…………
契约签订不久后，因实在不懂镔铁棍的妙用，放在自己手中也是浪费，方川便将其还了回去，惹得吴槐一阵感动，硬是要将酒吧送给他，明天一早就去办理手续。
实在拗不过，方川只好接受。
时间已晚，路途遥远，吴槐便在附近一家高档酒店给方川和有苏云赟订了两间房。
但见时间又不算太晚，正算是夜生活前戏刚刚结束的时候，便邀请方川到酒吧二层的阁楼上，先度过一个美妙的前夜。
在得知自家大人从来没看过自己直播后，有苏云赟嚷嚷着必须要给方川舞上一段。
酒吧里，并不算嘈杂，甚至有些安静。
位于酒吧一楼中央的歌手驻唱区，此时正有一古装歌姬，抚琴吟唱。
唱得是些不可名状的古文，呜呜咽咽，听不清其中的字词。
蓝紫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薄纱裙下，隐约可以看见盘踞着的右腿正反射着金属的光泽，是一只义肢。
环绕着歌姬，数个如幽灵般的舞女翩然起舞。
酒客们如痴如醉，还未推杯换盏，桃色便上了脸颊。
这算是淮河酒吧新开发的特色表演，自灵气复苏来，每晚十点一过，酒客们便自觉的降下声音，听着古调，欣赏从壁画中走出的、在他们看来是全息投影、实则是画中之妖的舞蹈。
不知为何，听着曲儿，看着舞，仿佛能将平日里的繁杂扰心之事尽数忘了去。
“这歌姬和墙画都是妖？”能感受到到琴声、歌声、舞曲之中存在着某种奇妙的韵律，令人心神放松，方川心中好奇。
“要不把他们都招揽成我的追随者？”方川心想。
然而念头刚起，山神树便出现回应。
“山神树种目前的养分只能滋养两枚追随者之种……养分不足的话，无法形成追随者之种，契约也不生效……”方川在对山神树的回应进行了分析后，摇了摇头。
“大人是对演出不满？”吴槐见方川一边听着曲儿，一边连连摇头，谨慎地问道。
自己手底下这琴瑟之妖与卷中妖刚刚随灵气复苏而苏醒，不仅实力退步得厉害，琴艺与舞衣在长时间没有操练后也显得生疏了不少。
常人自是听不出其中的差别，但山神大人自是知道其中端倪。
不过也难怪，大人连我都看不上，看不上他们也是自然的。
“没，我在想别的事。”方川解释道，“对了，你也和云云一样叫我老板吧，叫大人我有点不习惯。”
“好嘞，老板。”吴槐立即改口道。
“下个节目就是云云的了，保证老板一定满意。”
歌姬一曲作罢，方川就看见有苏云赟走了上去。
歌姬手中持琴退场，四名画中之妖则仍留在原地，随酒吧的背景音乐改变，单手拂面，身体原地一转，便换了身衣裳。
有苏云赟算是淮河酒吧的常客，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都有着相当不错的粉丝量。
看清登场之人的模样后，当即便有酒客一改方才沉醉的模样，兴奋地嗷了两嗓子，“云云女神，我要做你的狗！”
而后，相似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苏云赟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
她抬起头，看向二楼自家山神大人所在的位置，声音极具温柔地道。
“接下来，云云将给大家带来一支有着数百年传承的舞曲。”
“极乐净土！”
话毕，熟悉的音乐响起。
方川却是眉头微皱，回想起方才吴槐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定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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