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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铤而走险

    “扑通!”

    那边姜家老三想撞门还没来得及行动呢,刚起势,结果隔壁卧室的阳台上率先传来一声沉重的重物跌落的声音。

    “嘶!”好痛!

    姜糖低声痛吟一声,皱巴着一张小脸换了个姿势,可怜兮兮的蹲在角落里的阴影处。

    轻手轻脚的把裤腿一撩,就看见膝盖上一块明显的红肿,跟旁边的夹杂着暧昧红痕的青紫痕迹交错相应。

    那岂是一个惨字所能形容的。

    姜糖又是委屈又是哀怨的瘪瘪嘴,搁心里骂道,奶奶的腿!都怪姜戚那个狗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至于跟只过街老鼠似的四处躲躲藏藏的,连自己亲爷爷亲叔都不敢见吗!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至于大中午头的一步一踉跄的铤而走险翻阳台吗!

    要知道,这可是二十七楼啊!

    不是二楼!也不是七楼!而是实实在在的二十七楼!还每一层都增加了挑高设计。

    离地百十米,这玩意儿她要是一不小心失足跌了下去,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她这是在翻阳台吗?她这明明是在玩命!拿命赌命!

    可以说,这辈子她为了逃离那狗男人也可谓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了。

    姜糖本来没打算这么孤注一掷的,她先去了卫生间,可卫生间虽然有窗户,但是跟隔壁房间的窗户隔的太远,距离上有点儿望尘莫及的。

    没有工具,她发现以她目前的状态和身体素质压根过不去。

    她最后才去的阳台,发现卧室的阳台跟隔壁套房的卧室比邻而处,只有一墙之隔,阳台上就隔了一堵三十公分左右的墙。

    不算厚,这倒是可以试一下。

    所以她才兵行险招。

    爬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可是等真的迈过来了,从另一边阳台上下来的时候,脚刚一沾地。

    却悲催的感觉到腿一软,紧接着扑通一声跌跪在了地板上,疼得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

    “呜~~”

    怎么还越活越活回去了呢,以前训练的时候从三楼摔下来,小腿骨折,她都连喊都不曾喊过一声。

    现在就磕这么一下下,她居然都觉得受不了了,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姜糖还在犹豫这么大的人了,摔一下就哭是不是有点儿矫情的时候,突然又被隔壁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若雪……开门……”

    也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太差了,还是她那怂包三叔嗓门太亮堂了。

    姜糖她可怜兮兮的吸了下鼻子,强忍疼痛把泪憋了回去,缩成一团蹲在阳台上,居然还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从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若雪二字。

    嗯?若雪?

    她怎么会听见她二姐的名字呢?

    难不成她二姐也在?

    还有,这个口口声声喊着她二姐名字的声音,不就是她那个妻管严笑面虎怂包三叔吗?

    不是来逮她跟狗男人的吗?

    为什么要在门口喊她二姐的名字呢?

    这跟她二姐有什么关系?

    她可不会认为她那妻管严三叔此举是为了保全她的名声。

    毕竟上辈子她跟他关系就不怎么样,这辈子又何德何能,能让他牺牲自己的宝贝女儿的清誉呢。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可是,她上辈子一睁眼的时候,她爷爷他们都已经闯进来了,直接跳过了敲门的过程,压根也没给她个缓冲的时间。

    她自然也就无从知晓上辈子这个时候发生过什么事了,不过有一点她还依稀记得。

    那就是上辈子的社死现场她那好三叔也在,只不过表情有点儿……嗯,怎么说呢。

    说不清是震惊多一些,还是懊悔多一些,甚至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一丝不满和怨恨。

    不满和怨恨?

    不满还可以理解,怨恨是从何而来的呢?

    她睡得的是狗男人,又不是他儿子,也不是他老婆的,他有什么理由和立场产生怨恨呢?

    那哀怨恶毒的小眼神阴郁的就像、就像他辛辛苦苦的养大的猪,眼看着就可以出栏了。

    突然发现,被她这颗半路杀出的小白菜出其不意的给拱了,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她没办法。

    而且,在她跟狗男人被迫谈婚论嫁的时候,她三叔一家也是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的没有发表意见的人。

    甚至结婚前那段时间,老感觉背后有双眼睛躲在角落里时刻窥探着她。

    特别是得知她有了身孕之后,她经常有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危机感。

    好几次回头的时候,她都看见她那好三叔就站在不远处瞪着她。

    可是当她回头想问他的时候,他又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故作和蔼的笑得一脸褶子。

    却笑意不及眼底,虚伪至极。

    那段时间,可能是小动物趋吉避凶的本能吧,她就下意识的老有意无意的躲着他走。

    时间久了,其他人也都察觉到了。

    再后来,她就被接到了狗男人的别墅里养胎了。

    生下孩子后,没俩月她就被送走了。

    被送走之后,跟她三叔,不,应该说,她跟整个姜家的人接触的就更加少之又少,可以说只手可数了。

    甚至直到她死,她都不知道,她三叔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恨她。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姜糖觉得蹲着有点儿影响她发挥,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扒着阳台边缘,后背贴在墙上,借力靠墙站了起来。

    紧接着一侧身趴在阳台上,也顾不得阳台上的栏杆被烈日晒得滚烫,跟做贼似的悄咪咪的探出一点头,支棱着小耳朵。

    可惜偷听了半天,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废话,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姜糖嫌弃的皱着一张小脸,抬头瞥一眼头顶那斜上方不知人间疾苦肆意释放自身热情的大太阳,默默吐槽,三叔废话真多!

    敲半天,门都快被敲出个坑来了,他还没能把门打开呢,能干点什么,怪不得三婶老是嫌弃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早知道他就嘴上的功夫,她也不用那么火急火燎的翻阳台啊。

    不过,他上辈子是怎么开的门呢?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就在此时此地、的隔壁,她一睁眼,那好家伙,屋里黑压压的全是人。

    整得她社恐都快犯了,打眼这么一瞅,她囧的当场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可是,怎么这辈子,她都醒来老半天了,外面的人叫个门都没叫开呢?

    就这?

    还来捉奸呢?

    准备一点儿也不充分!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