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插曲
“不，先等等，我还要去赤刀门一趟。”顾朋宇吃着烤肉说道。
“……赤刀门？你们青云门不是和赤刀门有些恩怨吗？去赤刀门做什么？”寒铁锤一边把串好的烤肉，在篝火上熏烤着，脸上浮现一丝不解之色，迟疑的问道。
顾朋宇吃完匕首上串着的烤肉，把匕首放在青石上，“我要去赤刀门办件事情，你先去青云门等我。”
“呃，好吧，这串烤肉马上就烤好了，吃完再去吧。”寒铁锤不知道顾朋宇要去赤刀门做什么，不过顾朋宇既然不想说，他也不会多问。
“当然，黑玄剑还被你用来正在烤肉呢，去赤刀门没有兵器可是不行。”顾朋宇望了一眼正被寒铁锤拿来烤肉的黑玄剑，淡淡一笑道。
“嘿嘿，这把黑玄剑用来烤肉很是不错，我的黑玄锤就没法来用来烤肉，到了你们青云门是不是必须要学习剑法呢？”寒铁锤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手中翻烤着滋滋冒油的烤肉，对顾朋宇问道。
顾朋宇低头想了一下，“这倒不一定，不过青云门好像没有使用锤子的人，应该是没有使用锤子的功法。”
寒铁锤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迟疑的问道：“呃，那有斧子的功法吗？”
顾朋宇星眸微转，捡起脚边一个木柴，丢进篝火中，篝火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斧法？呃……门派中好像是有人用斧子，应该是有使用斧子的功法，到时候你在拜师时，可以咨询下。”
“这样啊…那好吧。”寒铁锤又翻烤了一下烤肉，把差不多烤好的烤肉递给顾朋宇道：“顾兄，这块烤猪排已经烤好了，给。”
“多谢寒兄了。”顾朋宇接过寒铁锤递来的烤猪排，吃了一口，焦嫩爽口，比之前的那块烤肉要好吃不少，就又大口朵颐了起来。
吃完烤肉，他又解下腰间别着的水葫芦，里面还有些灵泉水，他几口便都给喝干净了。
吃饱喝足，顾朋宇便提着黑玄剑，站起身来，对寒铁锤道：“寒兄，你现在青云门等我，我去赤刀门办完事，就去找你。”说着，一抱拳，把黑玄剑还剑入鞘，便朝赤刀门的方向走去。
“好的，顾兄你快去快回，赤刀门的人阴险狡诈，你要多多小心。”寒铁锤对顾朋宇挥了挥手，便朝山上走去。
赤刀门就在青云山的山脚下，位置很好找，道路也好走，顾朋宇下了山，便沿着平坦蜿蜒的山间小道往前走。
他要去赤刀门便是要把左藤山请求他的事情给办了，只是他不知道左藤山的家人在哪，便只能先去赤刀门打听一下。
“蹭蹭…！”
然而，走在半路上，却是忽然有人朝着跑了过来。
那人影看似极远，却来的极快，顾朋宇拔剑出鞘，那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只见此人他脸色焦黄，两腮微陷，尖尖的下巴向前探着，狡黠的小眼睛里装着两只滴溜溜转的眼珠子。
“小子，你一个青云门的弟子，在我们赤刀门附近转悠什么？是不是细作？”
顾朋宇嘴角浮现一丝苦笑，“阁下，在下并非是什么细作，我如若是细作，你觉得我会穿着青云门的衣服在贵门附近走动吗？”
“……”这名赤刀门的弟子，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两只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他觉得顾朋宇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便道：“那好吧，就算你不是细作，可你为何要在我赤刀门附近转悠？”
顾朋宇没有回答这名赤刀门弟子的质问，只是一抱拳道：“阁下，可否知晓左藤山的家住在何处吗？”
这赤刀门弟子两只小眼丢溜溜乱转，打量着顾朋宇，疑惑道：“你认识左藤山？你去他家要做什么？难道他欠你钱？”
“……对，他欠我钱，你要帮他还吗？”顾朋宇一脑门黑线，随口说道。
“……左…左藤山欠你钱，又不是我欠你钱，他家在东面左家村。”这赤刀门弟子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遇到讨债的人，一转身便急忙离开了。
顾朋宇有些疑惑的望着这赤刀门弟子仓皇离开的背影，心道：“赤刀门弟子难道都欠人钱吗？”
东面左家村距离不远，顾朋宇绕过一个乱葬岗，又望东走了一段距离，便来到了左家村。
左家村的村口的大槐树下，站着一名正在东张西望的老者。
顾朋宇走上前来，抱拳微笑道：“这位老丈，这里可是左家村吗？”
这名老者浑浊的目光望向顾朋宇，点头道：“对，是左家村……你有事吗？”
“老丈，请问左藤山家住在哪里？”顾朋宇客气的问道。
老丈叹口气道：“左藤山啊……他……他已经死了，听说死在了绝地试炼中，哎……现在他家中只有一个老娘和小娃娃了。”
“……”顾朋宇沉默不语，心中隐隐作痛，只是道：“老丈，在下是左藤山的朋友，他曾在生前有东西需要我带给他的家人，不知老丈可否能带在下去左藤山家探望一下？”
“呃？左藤山在生前有东西托你交给她家人啊？好，你跟我来，他家就在前面。”老者说着便带领顾朋宇朝村子的东面走。
“多谢老丈。”顾朋宇跟在后面谢道。
老者走路的步伐很稳健，他叹口气道：“哎，左藤山这孩子可怜啊，他兄长在三年前的绝地试炼中去世，他现在又跟着去人，只剩下了家中老娘和一个小娃娃，可怜啊。”
“……”顾朋宇没有言语，跟着老者来到村子东面一个木屋前，便停了下来。
“通儿，你家来客人了，快开开门。”老者来到木屋前，轻拍木门。
“嘎吱。”屋门打了开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从木门里走了出来。
小男孩看起来很是稚嫩样子，小麦色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带着一丝青涩，瘦瘦小小的样子。
老者望了一眼旁边的顾朋宇，对小男孩道：“通儿，这是你兄长藤山的朋友……”
“哥哥的朋友吗？”小男孩望向顾朋宇，连忙把门又推开了一些，道：“快请进。”
“……”顾朋宇点了点头，便走进屋内，屋内有一股很浓重的药味。
“咳咳咳……通儿，是谁啊……”在墙角的木榻上，躺着一个病危的老妇人，想要起身，却是动弹不得。
“娘，是藤山哥的朋友。”通儿先请顾朋宇坐下，又跑到病榻前，对老妇人说道。
“藤山的朋友……藤山他已经……呜呜呜………咳咳咳……”老妇人哭的泣不成声，因为太过伤心，又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这位大娘，藤山在生前曾托在下把这个小袋子交给你们……逝者已逝，请多多保重身体，节哀顺变。”顾朋宇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左藤山曾交托给他的小袋子，放在旁边的木桌上。
老妇人已是病入膏肓，对榻边忍不住哭泣的通儿道：“通儿，你打开看看，你哥哥留下什么，可否有信函。”
通儿抹掉眼角泪水，点点头，转身打开桌上的小袋子。
“娘，是金锭……”
“通儿，有信函吗？”老妇人问道。
“……没有……”通儿望小袋子又仔细翻看了一下，摇摇头道。
“……哎，通儿，你把金锭收起来吧，娘身体不行了，恐怕是没几天了……只是娘担心，你一个小娃娃以后可怎么办啊。”老妇人无奈的哭着道。
通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却故作坚强道：“娘，哥哥教我过武功，我不怕的……”
“……”顾朋宇站在旁边，嘴角浮现一丝苦涩，“……通儿，你好好照顾你母亲……保重……”说着，便转身打开了木门。
通儿望着顾朋宇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朋宇哥哥，谢谢你。”
好人好报，气运+6
……
青云门外
顾朋宇远远的望到寒铁锤正坐在山门外的台阶上，懒洋洋的好像正在晒太阳。
“寒兄。”顾朋宇走上前来，微微一笑道。
寒铁锤看到顾朋宇走了过来，立马精神了起来，站起身来，笑着道：“嘿…顾兄，你终于回来了，那守山门的弟子不让我进去，要不是我没地方可去，想拜入青云门混口饭吃，早就拿锤子捶死这两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了。”
“寒兄，你跟着我，我带你去见师尊。”顾朋宇说着，便是踩着山门外的宽大石阶往前走。
寒铁锤连忙提上身旁的黑玄锤也跟了上去。
果然，寒铁锤跟在顾朋宇身边，顾朋宇只是对守山门炼体二层弟子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寒铁锤朝敬天殿走去。
敬天殿外，欧阳剑正在对一名弟子在说着什么，见到顾朋宇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炼体三层境界，还带着一个半米多高的矮子，心下有些疑惑道：“朋宇，你带着外人来本门派所为何事？”
顾朋宇上前一拱手道：“师尊，他是弟子朋友，名叫寒铁锤，他想来拜师，还望师尊能收下他。”
“寒铁锤？”欧阳剑带着一丝诧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寒铁锤，见是一名炼体三层境界的武者，问道：“寒小友，你为何要来我青云门拜师？”
“……”寒铁锤被问住了，他总不能说他是来混口饭吃的吧，低头想了一下边抱拳道：“老前辈，晚辈久仰青云门大名，特来拜师。”
“嗯。”欧阳剑捏着胡子，觉得寒铁锤一名炼体三层境界的武者来拜师，还是很不错的，也不用考校了，便只是道：“好吧，你既然说朋宇的朋友，那就不用考校了，明日你来敬天殿找我正式拜师。”
“多谢师尊。”寒铁锤可算是找到铁饭碗了，每天到处找野味也不是事啊，还是有个铁饭碗实在啊。
顾朋宇带着寒铁锤在门派中游玩了一下，引来不少诧异的眼光，有惊奇顾朋宇的境界提升到炼体三层的，也有觉得寒铁锤很是奇怪的。
“寒兄，他们怎么总是看着我？我难道很好看吗？”寒铁锤挠了挠头皮，有些疑惑的问道。
“……”顾朋宇一脑门黑线，翻了白眼，暗自道：“还真个自恋的家伙。”
这时，许久未见的钟会走了过来，对顾朋宇一抱拳问道：“顾兄，你有见到孙鲁班吗？”
顾朋宇在方才便去女弟子房附近询问过，知道孙鲁班并没有回来，但是他便在想可能要过几天再回来。
现下钟会又问起，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道：“她……她家中有事，回去办事了，你找她有事吗？”
钟会把顾朋宇拉到一旁，小声道：“……嗯，其实……我喜欢孙鲁班，可是她不喜欢我，我还以为她是为了逃避我才离开青云门的。”
“……”顾朋宇心下五味杂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当钟会说道喜欢孙鲁班时，他就有些难受，可是当听到孙鲁班并不喜欢钟会时，他又有些欣喜，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不用担心，她只是回家办事了……你……为什么喜欢孙鲁班，她一个假小子而已……”顾朋宇望了一眼钟会那担心的神情，淡然一笑的打趣道。
钟会听到顾朋宇说孙鲁班是假小子，便不乐意了，不悦道：“什么假小子，她是那么美，我不许你说她。”
“……呃，好吧，然而别人不喜欢你，你能怎样，我劝你凡事莫要强求。”顾朋宇嘴角浮现一丝苦笑，他只是想打趣一下钟会，没想到钟会竟然还生气了。
钟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字一句道：“顾朋宇，我知道鲁班喜欢的是你，可是我不甘心，虽然你修为现在比我高，可是我以后肯定会超过你的！”
说罢，便转身朝弟子房走去。
捡到，气运+3
“……”顾朋宇一脑门黑线，他现下只是担心孙鲁班的安危，哪里有空去理会这钟会会如何去想，无奈只能暗自摇了摇头。
这时，寒铁锤走上前来，望了一眼钟会的身影，对顾朋宇道：“顾兄，那小子是谁，我方才看他对你很不客气啊，要不要我去收拾他一下？”
“……赤刀门？你们青云门不是和赤刀门有些恩怨吗？去赤刀门做什么？”寒铁锤一边把串好的烤肉，在篝火上熏烤着，脸上浮现一丝不解之色，迟疑的问道。
顾朋宇吃完匕首上串着的烤肉，把匕首放在青石上，“我要去赤刀门办件事情，你先去青云门等我。”
“呃，好吧，这串烤肉马上就烤好了，吃完再去吧。”寒铁锤不知道顾朋宇要去赤刀门做什么，不过顾朋宇既然不想说，他也不会多问。
“当然，黑玄剑还被你用来正在烤肉呢，去赤刀门没有兵器可是不行。”顾朋宇望了一眼正被寒铁锤拿来烤肉的黑玄剑，淡淡一笑道。
“嘿嘿，这把黑玄剑用来烤肉很是不错，我的黑玄锤就没法来用来烤肉，到了你们青云门是不是必须要学习剑法呢？”寒铁锤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手中翻烤着滋滋冒油的烤肉，对顾朋宇问道。
顾朋宇低头想了一下，“这倒不一定，不过青云门好像没有使用锤子的人，应该是没有使用锤子的功法。”
寒铁锤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迟疑的问道：“呃，那有斧子的功法吗？”
顾朋宇星眸微转，捡起脚边一个木柴，丢进篝火中，篝火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斧法？呃……门派中好像是有人用斧子，应该是有使用斧子的功法，到时候你在拜师时，可以咨询下。”
“这样啊…那好吧。”寒铁锤又翻烤了一下烤肉，把差不多烤好的烤肉递给顾朋宇道：“顾兄，这块烤猪排已经烤好了，给。”
“多谢寒兄了。”顾朋宇接过寒铁锤递来的烤猪排，吃了一口，焦嫩爽口，比之前的那块烤肉要好吃不少，就又大口朵颐了起来。
吃完烤肉，他又解下腰间别着的水葫芦，里面还有些灵泉水，他几口便都给喝干净了。
吃饱喝足，顾朋宇便提着黑玄剑，站起身来，对寒铁锤道：“寒兄，你现在青云门等我，我去赤刀门办完事，就去找你。”说着，一抱拳，把黑玄剑还剑入鞘，便朝赤刀门的方向走去。
“好的，顾兄你快去快回，赤刀门的人阴险狡诈，你要多多小心。”寒铁锤对顾朋宇挥了挥手，便朝山上走去。
赤刀门就在青云山的山脚下，位置很好找，道路也好走，顾朋宇下了山，便沿着平坦蜿蜒的山间小道往前走。
他要去赤刀门便是要把左藤山请求他的事情给办了，只是他不知道左藤山的家人在哪，便只能先去赤刀门打听一下。
“蹭蹭…！”
然而，走在半路上，却是忽然有人朝着跑了过来。
那人影看似极远，却来的极快，顾朋宇拔剑出鞘，那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只见此人他脸色焦黄，两腮微陷，尖尖的下巴向前探着，狡黠的小眼睛里装着两只滴溜溜转的眼珠子。
“小子，你一个青云门的弟子，在我们赤刀门附近转悠什么？是不是细作？”
顾朋宇嘴角浮现一丝苦笑，“阁下，在下并非是什么细作，我如若是细作，你觉得我会穿着青云门的衣服在贵门附近走动吗？”
“……”这名赤刀门的弟子，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两只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他觉得顾朋宇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便道：“那好吧，就算你不是细作，可你为何要在我赤刀门附近转悠？”
顾朋宇没有回答这名赤刀门弟子的质问，只是一抱拳道：“阁下，可否知晓左藤山的家住在何处吗？”
这赤刀门弟子两只小眼丢溜溜乱转，打量着顾朋宇，疑惑道：“你认识左藤山？你去他家要做什么？难道他欠你钱？”
“……对，他欠我钱，你要帮他还吗？”顾朋宇一脑门黑线，随口说道。
“……左…左藤山欠你钱，又不是我欠你钱，他家在东面左家村。”这赤刀门弟子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遇到讨债的人，一转身便急忙离开了。
顾朋宇有些疑惑的望着这赤刀门弟子仓皇离开的背影，心道：“赤刀门弟子难道都欠人钱吗？”
东面左家村距离不远，顾朋宇绕过一个乱葬岗，又望东走了一段距离，便来到了左家村。
左家村的村口的大槐树下，站着一名正在东张西望的老者。
顾朋宇走上前来，抱拳微笑道：“这位老丈，这里可是左家村吗？”
这名老者浑浊的目光望向顾朋宇，点头道：“对，是左家村……你有事吗？”
“老丈，请问左藤山家住在哪里？”顾朋宇客气的问道。
老丈叹口气道：“左藤山啊……他……他已经死了，听说死在了绝地试炼中，哎……现在他家中只有一个老娘和小娃娃了。”
“……”顾朋宇沉默不语，心中隐隐作痛，只是道：“老丈，在下是左藤山的朋友，他曾在生前有东西需要我带给他的家人，不知老丈可否能带在下去左藤山家探望一下？”
“呃？左藤山在生前有东西托你交给她家人啊？好，你跟我来，他家就在前面。”老者说着便带领顾朋宇朝村子的东面走。
“多谢老丈。”顾朋宇跟在后面谢道。
老者走路的步伐很稳健，他叹口气道：“哎，左藤山这孩子可怜啊，他兄长在三年前的绝地试炼中去世，他现在又跟着去人，只剩下了家中老娘和一个小娃娃，可怜啊。”
“……”顾朋宇没有言语，跟着老者来到村子东面一个木屋前，便停了下来。
“通儿，你家来客人了，快开开门。”老者来到木屋前，轻拍木门。
“嘎吱。”屋门打了开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从木门里走了出来。
小男孩看起来很是稚嫩样子，小麦色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带着一丝青涩，瘦瘦小小的样子。
老者望了一眼旁边的顾朋宇，对小男孩道：“通儿，这是你兄长藤山的朋友……”
“哥哥的朋友吗？”小男孩望向顾朋宇，连忙把门又推开了一些，道：“快请进。”
“……”顾朋宇点了点头，便走进屋内，屋内有一股很浓重的药味。
“咳咳咳……通儿，是谁啊……”在墙角的木榻上，躺着一个病危的老妇人，想要起身，却是动弹不得。
“娘，是藤山哥的朋友。”通儿先请顾朋宇坐下，又跑到病榻前，对老妇人说道。
“藤山的朋友……藤山他已经……呜呜呜………咳咳咳……”老妇人哭的泣不成声，因为太过伤心，又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这位大娘，藤山在生前曾托在下把这个小袋子交给你们……逝者已逝，请多多保重身体，节哀顺变。”顾朋宇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左藤山曾交托给他的小袋子，放在旁边的木桌上。
老妇人已是病入膏肓，对榻边忍不住哭泣的通儿道：“通儿，你打开看看，你哥哥留下什么，可否有信函。”
通儿抹掉眼角泪水，点点头，转身打开桌上的小袋子。
“娘，是金锭……”
“通儿，有信函吗？”老妇人问道。
“……没有……”通儿望小袋子又仔细翻看了一下，摇摇头道。
“……哎，通儿，你把金锭收起来吧，娘身体不行了，恐怕是没几天了……只是娘担心，你一个小娃娃以后可怎么办啊。”老妇人无奈的哭着道。
通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却故作坚强道：“娘，哥哥教我过武功，我不怕的……”
“……”顾朋宇站在旁边，嘴角浮现一丝苦涩，“……通儿，你好好照顾你母亲……保重……”说着，便转身打开了木门。
通儿望着顾朋宇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朋宇哥哥，谢谢你。”
好人好报，气运+6
……
青云门外
顾朋宇远远的望到寒铁锤正坐在山门外的台阶上，懒洋洋的好像正在晒太阳。
“寒兄。”顾朋宇走上前来，微微一笑道。
寒铁锤看到顾朋宇走了过来，立马精神了起来，站起身来，笑着道：“嘿…顾兄，你终于回来了，那守山门的弟子不让我进去，要不是我没地方可去，想拜入青云门混口饭吃，早就拿锤子捶死这两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了。”
“寒兄，你跟着我，我带你去见师尊。”顾朋宇说着，便是踩着山门外的宽大石阶往前走。
寒铁锤连忙提上身旁的黑玄锤也跟了上去。
果然，寒铁锤跟在顾朋宇身边，顾朋宇只是对守山门炼体二层弟子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寒铁锤朝敬天殿走去。
敬天殿外，欧阳剑正在对一名弟子在说着什么，见到顾朋宇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炼体三层境界，还带着一个半米多高的矮子，心下有些疑惑道：“朋宇，你带着外人来本门派所为何事？”
顾朋宇上前一拱手道：“师尊，他是弟子朋友，名叫寒铁锤，他想来拜师，还望师尊能收下他。”
“寒铁锤？”欧阳剑带着一丝诧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寒铁锤，见是一名炼体三层境界的武者，问道：“寒小友，你为何要来我青云门拜师？”
“……”寒铁锤被问住了，他总不能说他是来混口饭吃的吧，低头想了一下边抱拳道：“老前辈，晚辈久仰青云门大名，特来拜师。”
“嗯。”欧阳剑捏着胡子，觉得寒铁锤一名炼体三层境界的武者来拜师，还是很不错的，也不用考校了，便只是道：“好吧，你既然说朋宇的朋友，那就不用考校了，明日你来敬天殿找我正式拜师。”
“多谢师尊。”寒铁锤可算是找到铁饭碗了，每天到处找野味也不是事啊，还是有个铁饭碗实在啊。
顾朋宇带着寒铁锤在门派中游玩了一下，引来不少诧异的眼光，有惊奇顾朋宇的境界提升到炼体三层的，也有觉得寒铁锤很是奇怪的。
“寒兄，他们怎么总是看着我？我难道很好看吗？”寒铁锤挠了挠头皮，有些疑惑的问道。
“……”顾朋宇一脑门黑线，翻了白眼，暗自道：“还真个自恋的家伙。”
这时，许久未见的钟会走了过来，对顾朋宇一抱拳问道：“顾兄，你有见到孙鲁班吗？”
顾朋宇在方才便去女弟子房附近询问过，知道孙鲁班并没有回来，但是他便在想可能要过几天再回来。
现下钟会又问起，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道：“她……她家中有事，回去办事了，你找她有事吗？”
钟会把顾朋宇拉到一旁，小声道：“……嗯，其实……我喜欢孙鲁班，可是她不喜欢我，我还以为她是为了逃避我才离开青云门的。”
“……”顾朋宇心下五味杂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当钟会说道喜欢孙鲁班时，他就有些难受，可是当听到孙鲁班并不喜欢钟会时，他又有些欣喜，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不用担心，她只是回家办事了……你……为什么喜欢孙鲁班，她一个假小子而已……”顾朋宇望了一眼钟会那担心的神情，淡然一笑的打趣道。
钟会听到顾朋宇说孙鲁班是假小子，便不乐意了，不悦道：“什么假小子，她是那么美，我不许你说她。”
“……呃，好吧，然而别人不喜欢你，你能怎样，我劝你凡事莫要强求。”顾朋宇嘴角浮现一丝苦笑，他只是想打趣一下钟会，没想到钟会竟然还生气了。
钟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字一句道：“顾朋宇，我知道鲁班喜欢的是你，可是我不甘心，虽然你修为现在比我高，可是我以后肯定会超过你的！”
说罢，便转身朝弟子房走去。
捡到，气运+3
“……”顾朋宇一脑门黑线，他现下只是担心孙鲁班的安危，哪里有空去理会这钟会会如何去想，无奈只能暗自摇了摇头。
这时，寒铁锤走上前来，望了一眼钟会的身影，对顾朋宇道：“顾兄，那小子是谁，我方才看他对你很不客气啊，要不要我去收拾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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