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吃到正餐
“你跟我来。”
小滴招呼十二一声，就走，过了一会，她回头问：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十二回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叫十二，今年算是十一岁。”
小滴呆了一下，说：“嗯，我叫小滴，我们算是认识了。”
小滴？
十二感觉似乎有点熟悉，似乎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又想不起来。
他对于全职猎人的了解，并不怎么深入。
他只记得那部动漫的主角，好像有四个人。
主角叫小杰，次要的主角，叫奇犽，和一个什么酷酷的皮卡。
至于那个高高的大叔叫什么，十二就有点记不起来了。
就连和蚁王大战的那个人，十二也只记得，他是猎人会长，至于名字，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毕竟十二前世是特种兵，不是动漫迷。
来到执事堂的饭堂，小滴让人给十二，送来了一份执事才有资格吃到的正餐。
“你不吃吗？”十二见到小滴只让人送来一份，就问。
小滴：“还没到时间，你因为有长老的吩咐，所以才有特例，但仅此一次，从下次起，你就要严格遵循用餐时间了。”
“好吧，我知道了。”
流星街在礼仪方面，没什么规矩，就算见到了长老，也不需要下跪，或行礼什么的。
但在物资分配，特别是食物分配方面的规矩，就特别严格，近乎苛刻。
因为在物资贫缺的流星街，食物就命，几乎每天都有因为争夺食物，而失去性命的人。
十二面前的执事正餐，就是一碗满满的米饭，加上几个烤得漆黑的土豆，六七片，没有下一趟锅的生菜叶，和六片切得薄薄的烟熏肉。
就这些，都足以让十二，馋得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夹起一片，味道不怎么样的烟熏肉，放进嘴里，那一刻，十二幸福的眼泪都差点溢了出来。
见到十二狼吞虎咽的狼狈样子，小滴也没说什么，毕竟她也是过来人。
等吃饱饭后，十二才发觉，自己刚才踢到基利侧脸的右脚，已经没那么痛了。
他检查一番，确认没有伤到筋骨。
危机感消除，加上吃得太饱，十二感到一股困意涌了上来。
知道自己今天，不用再去拾荒后，他就直接趴餐桌上快速睡着。
“喂，你睡着了吗？…这么快！”
小滴见十二已经用餐完，就过去收起餐具。
但突然，小滴的动作，停住了，她先是有点疑惑，然后慢慢地，把目光转到十二的身上。
她伸长脖子，皱着眉头，往十二身上嗅了嗅。
“奇怪？怎么不臭呢？”小滴表情疑惑，低声嘀咕。
在小滴的认知中，以流星街的生活条件，即使对方是女人，也不要靠得太近，保持点距离为好。
毕竟。
别说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了，就算是两三天不洗澡，身上的味道也会很重。
更别说，那些整天流汗，辛苦劳作的男人们了。
他们身上的那股味道，就连他们自己，也不敢闻一闻。
小滴看向十二的后脖子处，看到那里的皮肤，光洁且细腻，就疑惑说：
“难道这家伙，不会流汗…”
“不对，这家伙是会流汗的…”
小滴回想起，十二之前，在大厅上，被吓得流冷汗的那一幕。
“难道是，他的汗水不会产生味道，嗯，这些头发，还这么细软，这么柔顺，不可能是用了洗发水，他用不起…”
小滴疑惑地捻起，十二的一小束头发，在手指间搓了搓。
过了一会，小滴端着餐具离开，边走，还边自言自语：
“看来，一定是他的念能力，有着清洁，和美容的功效，不然无法解释…”
傍晚时分。
长老欧嘉斯找到十二，一见面就说：
“展示一下你的念能力，我需要对你的实力，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脱去了防护服的长老欧嘉斯，是一个眼神坚毅的中年男人。
“好。”
十二只好在长老的面前，展示炫纹的具体功用。
他也明白，长老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在流行街长老眼里，所有弃婴们的定位，本来就‘死士’。
没错！
就是死士！
不然他们养弃婴来干什么？
不会直接对外招揽人手吗？这样成本明显更低。
就是因为弃婴们，没有父母的羁绊，而且忠诚度更高，更合适充当死士来用。
作为掌权者，所豢养的死士，就是自己最核心的势力，就如历史上的那些‘牙兵’，和‘亲兵’那样。
所以，就必须了解他们所拥有的力量，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如果十二是那个豢养死士的掌权者，他大概也会这样做。
如果死士对掌权者，有了隐瞒的行为，会招致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很奇怪，你明明不懂念，却能够自如地使用念能力了。”
听到长老这样说，让十二心中一紧。
但长老欧嘉斯继续说：
“不懂念的普通人，体内的气，会从头顶开始慢慢溢散，你现在就是这样，看来你还不会控制。
不过不用担心，接下来，我会教导你如何修炼念。”
长老欧嘉斯会亲自跑来教导十二，是因为他旗下的念能力者，本来就不多，没必要让其他人代教。
而如果让其他人代教的话，显然会分化他的权威。
十二：“谢谢长老！”
长老欧嘉斯摇了摇头：
“不用谢，这是有代价的，我教了你念，不管你有没有学会，你的自由赎金，都会增加10亿戒尼，也就是变成了20亿戒尼。”
‘我能说不吗？’十二暗自翻了个白眼。
流行街的弃婴们，是充当死士来培养的，但长老们显然也明白，人性是向往自由的。
彻底堵死他们，通往自由的路，可能得到的不是忠诚，而是反叛。
所以流星街长老们，才会设置一个，高难度的自由出口。
这样，小部分曾经的弃婴们，重获了自由，长老们也获取了高额的回报，这才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如果你达不到这个自由出口。
那么你显然，也是个没有大本事的人，这就不具备反叛的能力了。
这样的人，只能是一辈子，老老实实地充当一个死士。
小滴招呼十二一声，就走，过了一会，她回头问：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十二回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叫十二，今年算是十一岁。”
小滴呆了一下，说：“嗯，我叫小滴，我们算是认识了。”
小滴？
十二感觉似乎有点熟悉，似乎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又想不起来。
他对于全职猎人的了解，并不怎么深入。
他只记得那部动漫的主角，好像有四个人。
主角叫小杰，次要的主角，叫奇犽，和一个什么酷酷的皮卡。
至于那个高高的大叔叫什么，十二就有点记不起来了。
就连和蚁王大战的那个人，十二也只记得，他是猎人会长，至于名字，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毕竟十二前世是特种兵，不是动漫迷。
来到执事堂的饭堂，小滴让人给十二，送来了一份执事才有资格吃到的正餐。
“你不吃吗？”十二见到小滴只让人送来一份，就问。
小滴：“还没到时间，你因为有长老的吩咐，所以才有特例，但仅此一次，从下次起，你就要严格遵循用餐时间了。”
“好吧，我知道了。”
流星街在礼仪方面，没什么规矩，就算见到了长老，也不需要下跪，或行礼什么的。
但在物资分配，特别是食物分配方面的规矩，就特别严格，近乎苛刻。
因为在物资贫缺的流星街，食物就命，几乎每天都有因为争夺食物，而失去性命的人。
十二面前的执事正餐，就是一碗满满的米饭，加上几个烤得漆黑的土豆，六七片，没有下一趟锅的生菜叶，和六片切得薄薄的烟熏肉。
就这些，都足以让十二，馋得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夹起一片，味道不怎么样的烟熏肉，放进嘴里，那一刻，十二幸福的眼泪都差点溢了出来。
见到十二狼吞虎咽的狼狈样子，小滴也没说什么，毕竟她也是过来人。
等吃饱饭后，十二才发觉，自己刚才踢到基利侧脸的右脚，已经没那么痛了。
他检查一番，确认没有伤到筋骨。
危机感消除，加上吃得太饱，十二感到一股困意涌了上来。
知道自己今天，不用再去拾荒后，他就直接趴餐桌上快速睡着。
“喂，你睡着了吗？…这么快！”
小滴见十二已经用餐完，就过去收起餐具。
但突然，小滴的动作，停住了，她先是有点疑惑，然后慢慢地，把目光转到十二的身上。
她伸长脖子，皱着眉头，往十二身上嗅了嗅。
“奇怪？怎么不臭呢？”小滴表情疑惑，低声嘀咕。
在小滴的认知中，以流星街的生活条件，即使对方是女人，也不要靠得太近，保持点距离为好。
毕竟。
别说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了，就算是两三天不洗澡，身上的味道也会很重。
更别说，那些整天流汗，辛苦劳作的男人们了。
他们身上的那股味道，就连他们自己，也不敢闻一闻。
小滴看向十二的后脖子处，看到那里的皮肤，光洁且细腻，就疑惑说：
“难道这家伙，不会流汗…”
“不对，这家伙是会流汗的…”
小滴回想起，十二之前，在大厅上，被吓得流冷汗的那一幕。
“难道是，他的汗水不会产生味道，嗯，这些头发，还这么细软，这么柔顺，不可能是用了洗发水，他用不起…”
小滴疑惑地捻起，十二的一小束头发，在手指间搓了搓。
过了一会，小滴端着餐具离开，边走，还边自言自语：
“看来，一定是他的念能力，有着清洁，和美容的功效，不然无法解释…”
傍晚时分。
长老欧嘉斯找到十二，一见面就说：
“展示一下你的念能力，我需要对你的实力，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脱去了防护服的长老欧嘉斯，是一个眼神坚毅的中年男人。
“好。”
十二只好在长老的面前，展示炫纹的具体功用。
他也明白，长老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在流行街长老眼里，所有弃婴们的定位，本来就‘死士’。
没错！
就是死士！
不然他们养弃婴来干什么？
不会直接对外招揽人手吗？这样成本明显更低。
就是因为弃婴们，没有父母的羁绊，而且忠诚度更高，更合适充当死士来用。
作为掌权者，所豢养的死士，就是自己最核心的势力，就如历史上的那些‘牙兵’，和‘亲兵’那样。
所以，就必须了解他们所拥有的力量，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如果十二是那个豢养死士的掌权者，他大概也会这样做。
如果死士对掌权者，有了隐瞒的行为，会招致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很奇怪，你明明不懂念，却能够自如地使用念能力了。”
听到长老这样说，让十二心中一紧。
但长老欧嘉斯继续说：
“不懂念的普通人，体内的气，会从头顶开始慢慢溢散，你现在就是这样，看来你还不会控制。
不过不用担心，接下来，我会教导你如何修炼念。”
长老欧嘉斯会亲自跑来教导十二，是因为他旗下的念能力者，本来就不多，没必要让其他人代教。
而如果让其他人代教的话，显然会分化他的权威。
十二：“谢谢长老！”
长老欧嘉斯摇了摇头：
“不用谢，这是有代价的，我教了你念，不管你有没有学会，你的自由赎金，都会增加10亿戒尼，也就是变成了20亿戒尼。”
‘我能说不吗？’十二暗自翻了个白眼。
流行街的弃婴们，是充当死士来培养的，但长老们显然也明白，人性是向往自由的。
彻底堵死他们，通往自由的路，可能得到的不是忠诚，而是反叛。
所以流星街长老们，才会设置一个，高难度的自由出口。
这样，小部分曾经的弃婴们，重获了自由，长老们也获取了高额的回报，这才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如果你达不到这个自由出口。
那么你显然，也是个没有大本事的人，这就不具备反叛的能力了。
这样的人，只能是一辈子，老老实实地充当一个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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