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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质问

    宁随遇整整在床上修养了七天才能起来,她必须要问清楚。

    去大殿的路上碰到王璞抱摞账本,司溟跟在右侧。

    “他在不在里面?”宁随遇直接寻问王璞,她一直觉得王璞人不错,用他代替“陆文曦”。

    王璞挑了挑眉峰,不受宠的王后找主子干什么?粗略打量一眼,未施粉黛旋即在心里想:要勾引也得够格才行,他真是多虑了!

    “王不在里面,您进去等他便好。”

    宁随遇道谢,进去。

    司溟瞥他眼,“主人从不喜欢别人到书房找他,你是知道去找主人议事的领主凡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一律打顿再说,看你平时对她挺尊敬的。”

    王璞表现得懒洋洋,“那只是表面功夫,鄙人只对美人怜香惜玉。”

    他狭促的笑了,“况且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有天塌下来的事。”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宁随遇进去等了一个时辰未见人来,坐在凳子上坐得腿麻。殿内装修豪华,屏风后小叶紫檀的书架摆放几本诗选,手指摸上去落一层灰。

    纯粹是做装饰的吧,魔尊会读凡尘的诗吗?她注意有本厚度五厘米的大书,取下来烫金的字体写“创世记”。

    创世记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从创世记载到现在?宁随遇翻开看,文字奇形怪状,连她这个从现代过来的考古学家都不认识。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奇怪,十九州有十九州的文明体系,在这个修仙、妖、魔、鬼、神、人、兽,一体的瑰丽世界,她个外来户怎么能全部了解。

    宁随遇从新放到书架上。又站了约莫一个时辰,他今天不来难道要空手而回?

    与其问他不如在书房里找找看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旦有了大胆的念头便怎么也控制不住。

    照陆文曦现在的态度也不会说什么好话,总给感觉阴阴柔柔虽然只见过一面,见过一次就够受了。

    宁随遇从心里厌恶他,如果能从书房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不用见陆文曦,看样子今天是不会来。

    两个偏房看看快速就出来,她想着。光线暗模糊依稀看见房内摆设,如黑洞越这样越勾起她的探究欲。

    宁随遇猫腰快步跑进去,房间内堆放着书籍珍宝之类的,她拿起宝蓝色的花瓶谁知下面像按了吸盘般拽不动。

    发现什么宝贝了?神情严肃慎重,转动花瓶,柜子从中间移开道门。

    宁随遇走进去,魔族特有的黑岩石铺成的地板,墙壁上挂满了画,而且画的是同一个女子。

    红衣鲜艳飞扬,暴露着纤细的腰肢,高叉红纱里白瓷的长腿若隐若现,玉足点地生金莲。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笔者画技高超,使观者仿佛身临其境,桃花落雨、紫竹林、月下对酌。欣赏见美人的英姿飒爽,不羁俗世。

    “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怒吼扯住宁随遇手腕拽出来。

    她被吼得一哆嗦,吓得不敢说话,不由想:他怎么会在这?也太倒霉了。

    而陆文曦此刻还穿着雪白的亵衣,青丝紊乱,好像是刚醒的样子,那画里的女子是谁让得他这般着急??她好像抓到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拽出来直接用力推到冷硬的黑岩石地板,她膝盖磕得生疼,估计流血了。

    宁随遇心中懊恼,完全是不会让抓住,该死,都怪她被那副画吸引的分神,宁随遇面红耳赤像个小偷教主人抓到。

    事情总是在你以为不会发生的时候发生,偏偏大把的时间他就掐着点来,心中明明有预料。

    他又会怎么处置她?再次推入岩浆涅槃,宁随遇想想就异常恐惧

    陆文曦坐书案后,闭目,胸口因生气而微微起伏。他真是懒得理这个丑八怪,已经涅槃过还能拿她怎样,连续两次涅槃受不住会死。

    一时沉静下来,浓烈的寒意在空气中爆炸,宁随遇仿佛是等待判决的死囚徒。

    陆文曦侧过头睥睨,“我说滚,你还想让叫我重复第三遍是吗?”冷笑声,冰紫色的眸底尽是嘲弄。

    面上火辣辣的烧着,她此刻的感受就像赤身裸体被人用皮鞭抽一下一下抽打。

    宁随遇不能走,如果走了还得找机会见他而陆文曦明显烦她,一个讨厌他深呼吸口收敛情绪,即使如此还带了颤音,“你为什么娶我?”

    陆文曦一字一字道:“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宁随遇震得哑口无言,他分明是不想告诉她,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说:“我想回家。”

    陆文曦,“嗯。”

    宁随遇愣了下,这是同意了?立即欣喜若狂。

    之后她迷迷糊糊的出了书房,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满脑子都是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宁随遇没有走耸拉着头,一动不动显得格外阴森。

    陆文曦当然感觉不出,谁还能有他邪?十分厌恶,“怎么还不滚,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宁随遇手指轻微颤动了下,缓缓抬起头直视陆文曦,美眸隐隐涌动晶莹,嫣然笑:“原来你喜欢她是吗?”

    最后几字说的是咬牙切齿。

    陆文曦错愕住,眼前闪过她疾跑的残影,宁随遇去的方向是室内。

    陆文曦腾下子站起来,心急如焚直接动用灵力。

    仍是来晚步,宁随遇撕破中间那副最大的画,拿着惨片痴痴笑朝他炫耀,“这就是你喜欢的,让我毁了,陆文曦你娶了我就只能爱我一个,除我谁都不可以。”

    陆文曦转瞬间移形换影到宁随遇面前,捏起她下颚,用了死力几乎要捏碎,近距离打量那块丑陋无比得胎记,“你这个疯子。”

    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只有两人可以听见。

    他五指去勾她左手,和恋人一样十指相扣,在他宽大袖口笼罩下,往反方向掰,血肉下骨骼注入剂金针直逼心脏。

    穿骨之疼,左肋骨往深处心脏涨开急剧跳动,宁随遇仰面呼出。

    宁随遇正是被这种疼痛震醒的,不是已经走在路上,怎么又会到暗室?巨大的痛苦她使汗流浃背下意识甩开陆文曦,“你又干嘛?放开。”

    反而更用力,“放开?你舍得吗?”几乎贴着她面说

    宁随遇扭头错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音调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