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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相处二

    正午的阳光刺眼,宁随遇从大床上爬起来吃点柔软的饭食,拉紧帘子就倒头睡。

    她睡醒天色渐晚,传来夜莺悦耳的叫声,照例狠狠搓红才出来,自虐性的行为解决不了什么。依着花窗坐下,远远苍穹低灰发沉,同她阴郁的心境,和死湖般掀不起波澜。

    粉红的、白色的海棠花簌簌得落,铺满地,嫩绿的柳树枝丫缓缓摆动,交相辉映构成一副活色生香的春景再抬眸已月朗星稀。

    春日里总懒,她不想动,已经这样了怎么办?逃跑也需来日方长好好计划一番,七重结界无疑是最好得天然屏障,谁也帮不了她,似乎认清现实。

    欧阳修这三个字离她遥不可及,心尖处的柔软。策马而来时俊丽的英姿,雪白的衣如严寒冬日盛放的梅,凌寒傲骨,他娶她完全为了世家联姻,那段时候是她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最关键欧阳修从来不讨厌她丑,真心对待把她当做未婚妻看待。

    所有人视你为怪物,只有一人肯正眼瞧她,不管出于合种理由这个人都得值得铭记。

    她的爱情求而不得,哀伤的想不知未来哪个姑娘有这个福分。

    人总是卑微,泥潭里别人对你阳光的微笑你误认为爱情,万一人家只是心血来潮随便笑笑那?!

    “阿宁你怎么哭了?”玉娆惊诧忙拿出手绢给她擦。

    她指尖沾上湿润的水迹,接过手绢,“我自己来。”

    玉娆乖巧,“我准备些膳食要不你吃点。”

    宁随遇颔首既然想清楚,就没必要与自个过不去。玉娆欢喜拉着她,宁随遇瞧她无忧无虑的笑容嘴角也扯出个牵强的弧度。

    陆文曦明显感觉她不再抗拒,老实躺哪里和j\尸有何区别,他眉毛拧了拧没说什么,很快融入美好忘乎所以。

    如他所言“履行夫妻义务”而已,讽刺的想,她捏紧身下的毛毯,咬紧牙关誓死不发出屈辱声音。

    她此时墨玉得眼眸迷茫失措,一瞬间脑中空白,忘了在何处……

    停顿片刻,粗喘的呼吸,很快她被翻了过去。宁随遇软绵绵要往下倒,从背后绕过有力的手臂,她想这样很好最起码不会看到。

    夜色已浓,宁随遇迷迷糊糊叫人去洗澡,她不睁眼便知道谁,动下胳膊就觉得极累,算了由他罢。

    宁随遇知道被占了不少便宜。细细擦干确定没水迹,他把她严严实实包起来然后躺下。腰间多了道铁般的禁锢同他的人一样霸道,宁随遇秀眉蹙着抵不过疲劳坠入深眠。

    无法正视未来,不知该怎样走下;好像漆黑中行走的人,不清楚哪个路段会有光亮。

    他们的关系,宁随遇羞于切齿。她能感觉到除了纯粹需求没有别的,陆文曦从没吻过她,这样就很好。宁随遇也不会奢望别的,实在想不出全身而退的法子;就算有天过去,腐烂的回忆仿若可怕的梦魇永久存在。

    只要她活着,拥有记忆。难道就活不下去了吗?这又不是她的错。全是陆文曦的错,也不对。所厌恶的是那个懦弱无能屈服别人威慑的自己,这人不是陆文曦也会是别人。

    她这人骨子里很胆小,没用、懦弱,她也狠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改变,可能这就是命吧。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愤然想着为什么不能改变自己?

    众妃嫔要来拜见,宁随遇通通挡外面,私地里议论声快把她脊梁骨戳断。

    某日的早晨,清新的空气与内殿麝香融合。四肢传来熟悉酸痛,身体好像压了座大山沉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

    宁随遇惊呼,颤抖道:“你……怎么还不走。”

    吵醒的某人有严重起床气,直直盯着她,眉宇间透漏烦躁。他不想和她说话,也懒得说。

    略带惩罚性手掌按在她细嫩的肩膀,绝对和怜香惜玉扯不上关系。

    宁随遇心急火燎挣扎起身,让陆文曦带进去,她似乎妥协了放弃抵抗。瓷白的脸,墨玉的眼眸盛满绝望。她不愿意,陆文曦心知肚明;顺从的样子他怒气消了大半,如花瓣娇嫩的唇瓣,晨光里似透明可见;头发柔软度不可想象,他磨蹭自然的弯曲弧度。

    侧卧单手环过,他能想象出她面具下痛苦隐忍的表情,接近欣赏的态度。任由他摆弄,不会生气没有灵魂最好的玩宠。

    肆意大胆的举动,戏耍的意味极深。

    陆文曦完事便走了。她面无表情照常起来狠狠清洗身体,再怎么洗该发生的事仍然发生过。你为何不反抗那?她常常反问。

    她不敢,又害怕恐惧;她想总有天会会忍不住反抗,可反抗又能换来什么?

    万一招惹更疯狂的举动那,面对陆文曦这种人渣她不敢赌,越过深渊源于体验过痛苦。

    这几日不知陆文曦怎么回事总赖着,她说了两句,他踹她滚软榻赶下来,着实摔得很痛。她看不到滑稽动作引男人玩味欣赏。

    陆文曦嫌她聒噪。

    宁随遇狠意翻涌看出来陆文曦不喜她,除了床上很少有言语,用完把人踹掉算什么?宁随遇感觉自尊烂稀碎。

    忍忍快掉的泪珠,握紧衣袖,伛偻身影走了。一瞬间她想到很多,最直观的想法拿刀捅死陆文曦。

    他想睡她,宁随遇就得接受侵犯?麻木的,无条件?否则那?心头大哀。

    陆文曦目送她茕茕孓立的背影消失方慵懒收回视线,继续拉棉被睡回笼觉。

    墨绿叶繁盛,树影斑驳,晚春的步伐比十九州迟了将近一个月。白杏花中染着纯红花儿,雪白中赤红两掺,整片交错花海望不到尽头。

    宁随遇讨厌明明黏糊糊还要抱一块,挣扎起来,“松开,热死了,别这样。”

    陆文曦趴她肩膀,使坏加重负担,饶有兴趣磁性的声线挑逗,“松开,你舍得吗?”手臂禁锢得更紧。

    此刻良辰美景,老实说他情动。

    宁随遇立即绷紧弦,她极力偏着头;这几日夜晚无休止的折磨就算了白天兴致来会……抓住她。

    这让她觉得自己越发没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