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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寒冰蕊

    夫妻之间没有信任何谈别的,他们之间算什么夫妻,宁随遇实在不敢高攀?嘲笑的想。世间大多夫妻没有信任,有的是男女间为些蝇头小利谋划算计。

    人间本苦,莫要为难自个。

    “领主大人前来不防直言,省得浪费时间了。”宁随遇苦笑一下。

    雪域领主讨好笑道:“我是来帮助您。”旋即他从袖里中拿出水晶瓶装着无色液体中浮现小气泡放矮桌中间。

    宁随遇询问的目光从水晶瓶移向雪域领主。

    “毒药。”雪域领主沉稳的声线,加重语气,“一百倍寒冰蕊浓缩提炼而成,足矣使陆文曦暴毙而亡。”

    “你忍受陆文曦欺压,堂堂神凰殿下!如果我没看错那印记是奴隶与主人签订的契约,让我猜猜莫非您甘愿做他榻上玩物,禁脔!”领主眼光够毒。

    宁随遇瞳孔猛地收缩,心脏狂跳,凤眸轻轻一勾,倨傲看他,“那是我的家务事便不劳宗主费心了,比起这个您该考虑我向陆文曦揭发。”直戳她痛处,定要吓唬吓唬这老头。

    领主不慌不忙,站起来揖礼诚恳道:“我相信王后并非揭发小人,当时在雪窝里微臣算救你一命,寒冰蕊生于高原为采摘损失两名青年。毒药之事微臣完全为王后考虑呀。”

    领主这番话敲打她知恩图报,是不是当初便有所企图。信个鬼,为她考虑但凡有点智商,虚情假意另好印象全没了。

    宁随遇不至于做势力小人跑陆文曦面前邀功,伸手拿起水晶药瓶往上借光看了看,映射出魅惑五彩,打开闻闻没有味道,除了瓶身凉些她都要怀疑这里装得是不是水?

    宁随遇拿手中晃晃,“你确定可毒死?”

    领主忙夺过宁随遇手中的寒冰蕊,眼中闪过厉色,“可要小心,千万不能撒了,寻常人一滴便可化为冰水。毒性霸道,纵使大罗金仙定魂归西天,这特意做了无色无味处理。”

    宁随遇暗想:颇歹毒的诡计,无色无味掺饮食中神不知鬼不觉。

    宁随遇面有难色,“这不妥吧。”

    “全凭王后定夺。”临走领主搁下寒冰蕊,意味深长。

    水晶瓶仿佛有无穷的魔力般,她无法移开视线定定凝视水晶玻璃瓶,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情,有寒冰蕊她便能脱离陆文曦永远不担心纠缠,这将是多么美妙的事啊!宁随遇为之沉醉。

    可她真的要杀人吗?刚刚犹豫了不证明想杀陆文曦。宁随遇紧张握住水晶瓶,指节泛白,是他逼她,激动乱走邪恶思想点点吞噬了宁随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挨陆文曦近她也变得丧失人性。

    坐床畔上,宁随遇平复汹涌情绪,往昔记忆如海水向她席卷而来,更加坚定杀意。

    估摸陆文曦今晚不会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宁随遇往门槛外望望,除了虚无夜色什么都没有,思绪纷飞,竟想不出个所以然。

    比起现下更值得宁随遇忧虑,陆文曦碰了那舞姬对她失去兴趣,想来他三四年总该厌倦这副身体,姑且好论宁随遇不必用寒冰蕊,她老老实实做个无人问津冷后,再不济回无畏崖长住。陆文曦不宠爱便不会管她住那,想此轻松许多,事情貌似并没想象中复杂。

    若陆文曦要了舞姬不够再来找她,宁随遇倏地脸色痛苦,眉头皱成“川”字意识棘手,恶心得要吐。

    陆文曦便如此她又当如何?他们之间拟订的约定可还作数?心如死灰,怆然泪下,宁随遇精疲力竭坐倒床边,双手紧抓丝被,她本来就爱动不动哭,担心不是多余迫在眉睫。

    届时只有一条独木桥可走了,步步退让,曾经的宁随遇早面目全非,不知道忍受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还能剩什么?

    其实单论也没什么,无非活着,恶心点就当每天让狗啃了。偏偏宁随遇迈不去这个坎,好像失去最后的坚守便什么都不是,意义不同。

    她够被陆文曦欺压了。无非压倒骆驼最后一根草而已。

    陆文曦无缘无故中毒身亡,届时宁随遇难辞其咎。左右护法指不定让她陪葬,那有雪域领主说得好听,既然要死便一块死吧。

    正伤心欲绝宁随遇听脚步声,立即坐直身子,兴做贼心虚将寒冰蕊胡乱塞枕头底,顶红肿眼皮透纱帐见抹高挑的白色身影,瞬间汗湿衣襟。

    陆文曦怎么过来?她猜前两种结果唯独没料到后一种,事情往往以最措不及防方式出现,宁随遇慌张瞟向锦绣的柔软枕头,她该怎么办?重新藏已来不及,拿出来铁定被陆文曦撞见。

    莫非陆文曦已清楚与领主的交易特来抓她,王宫遍布陆文曦眼线也并非没有可能。

    宁随遇焦虑之际陆文曦撩开帘子往身上凑,热气吐她脸颊,大而美丽的紫眸近在咫尺,宁随遇惊呼出声。

    陆文曦就近勾起青丝,“叫什么?还没开始那?”欺身按住她肩头往下压。

    宁随遇猛地推开他赶忙站起,陆文曦哪能要她轻易逃脱臂弯一勾,两人正好倒柔软大床里。

    “又哭了?谁惹你我替你打回去。”她顶着核桃肿的眼,红得像兔子他想看不见都难。

    宁随遇嗅股难闻酒味,她走后没少拉住喝,挣开陆文曦站起来害怕在床上乱出寒冰蕊来,张口胡说,“进沙子。”揉了揉哭疼的眼。

    陆文曦跟过去专注凝视她拙劣谎言自瞒不过他,并没拆穿。

    她总爱掉泪陆文曦也没法性格使然,有时他都怀疑如何能同宁随遇这种性格柔软的女人生活这么久,四年有余,虽说修行眼中无岁月。四年弹指一挥间罢了。

    他向来对柔弱的东西提不起兴趣更别谈喜欢,掰过脸硬要去吻。

    宁随遇推开他,小声,“有酒味。”

    陆文曦“啧”了声圈养个宠物就是麻烦,敢嫌弃她主子,现下便想缠绵,于是想了个中折法子,“一起洗。”言罢他兴奋不已。

    宁随遇瞄他眼,一副急不可待的德性心里鄙视,“如何这么早回来?”

    陆文曦挑眉似懒得同她废话,反问,“你能走我如何不走?”

    陆文曦拽她去沐浴,宁随遇,“我洗过了,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