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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出关

    两人厮混瞒不住右护法,下次王璞看见玉娆刻意拦住,意味深长的眼神。

    玉娆局促跑了,若非看司溟份上非凑他不可,也就耍耍口头威风。

    王璞并不看好这小丫头和司溟在一起,自然不会提成亲事,司溟榆木脑袋不会想到,也许考虑时机不成熟。

    宁随遇是玉娆最大靠山如今她跑了,主人出关后纵使与王后和离,也会迁怒玉娆,届时地位会变得很尴尬。

    没有宁随遇谁会还在乎玉娆。

    以后的事谁知道那?指不定司溟这会热火哪天就把玉娆甩了,非折腾回来作死怪得了谁,宁随遇走前步步为营替她打算。

    转瞬间三个月,时间从指尖偷偷溜走,哗哗流淌清澈溪水承载火红枫叶,

    一叶方可知秋。

    随时间推移她意识到严重问题,要让他知道私有物不但跟别的男人私奔还同床共枕。

    以为陆文曦是好惹的主?他肯定不了解惹怒陆文曦的代价,倘若欧阳修懂会后悔选择她这个私奔对象,唯有苦笑。

    其实就算她不做什么,陆文曦同样会误会,宁随遇比较担心万一迁怒把欧阳修杀了。

    照陆文曦的脾性定要折磨够才让欧阳死,宁随遇已经可以想象抓住之后的凄惨下场。

    并不是陆文曦有多看重她,相处久知道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的就是他的,别人不能动。

    她算是个比较悲观的人,凡事

    做最坏打算,来临那天没有预料中的坏让心里好接受一点。

    前三十年处事经验告诉她,事情发展往往始料未及,并且离你预想的结果好不到那去。

    这个罪责宁随遇不想背负也担不起,接受不了欧阳因她缘故死。再说欧阳修带她出来是可怜虽说有私心,相比之下在宁随遇心中他已胜过万千人。

    最起码欧阳修没有因相貌有异低看她。

    欧阳修施施然走过来,拍宁随遇肩头一下,“你的眼中隐藏了我看不懂的忧愁。”淡淡关怀。

    宁随遇怔了怔。

    “你想什么那?我不喜欢你这种状态。快乐的事要说出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倾诉是种很好的发泄途径。”欧阳修与她并肩凝视。

    “没有。”宁随遇敷衍笑笑,不想告诉他太多。

    纵使什么都没有做陆文曦会觉得她有污点,他不会相信单纯蒙着被子睡觉。

    男人大都如此,陆文曦肯定恨死她了,那点所谓喜欢也会消磨殆尽剩下满心愤怒。

    欧阳倏地抓住她手腕珍脉,宁随遇放任他,安静会。

    “你这个病,调养是跟上关键心态,从一定程度来说快乐有益身心健康,疾病远离你,所以每天要笑,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何不选择让自己舒心的方式过活那。”

    比之前笑得多了,修从来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得事,在他面前活得像个人,宁随遇很感激。

    欧阳说得对。回头想想生活处处是艰幸,人间不值得。

    “好。”宁随遇朝他柔和笑,凉凉微风卷起枯黄树叶,也吹动她发梢,浅色长裙丝带漂浮,火红霞光映照天际波澜壮阔一笔,染黄了她头顶发丝。

    欧阳想此生足矣。

    宁随遇考虑了番欧阳修有知道的权利,“若让他……知道,你有可能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欧阳修完全不了解陆文曦恐怖。

    当欧阳修迈出那步就明白眼前是死胡同,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迈了。谁都不要管,留给时间做选择吧。

    唯一庆幸至少身边还有她,无论将来怎样都多了这么个陪伴,欧阳修用力握住她的手。

    宁随遇望去,心头发紧,未来有他什么都可以不用怕吗?

    “我死了,你还会独活吗?”欧阳修用平淡的语气询问关乎生死。

    “不会。”宁随遇笑着摇摇头,她这个人不喜欢亏欠。

    之后宁随遇很少生病,同欧阳修背竹筐上山采药换来钱用来买琐碎生活用品,夏天更好了裙子绑成结下水摸螃蟹虾回去加餐。

    每天有干劲,宁随遇从未如此轻松,不用忧愁明天,自立自力。

    和欧阳修聊天时间过得飞快。

    自那之后欧阳修没要求过那种事,他是个男人需要自尊,宁随遇又不是个绝世大美人毕竟相貌有异,不想求欢了,她可能没想通吧。

    蛮期待宁随遇投怀送抱那天。

    春秋更迭,日升月落,五年后。

    陆文曦修行结束,首先赶回去找宁随遇,宫殿里四处不见她身影,原有喜悦冲淡慢慢被失落感所网罗,寝宫水红丝帐撩开时空空荡荡床,一眼明了,被褥叠放整齐。

    他侧过头,外面明媚的阳光照不进心里阴暗,一根弦断了,这会约莫中午。陆文曦凝神思索,她会去哪?吃饭?路过正厅并未看到她。

    陆文曦暗想棉被里应该会有她残留气息才对,于是着手检查。

    身后响起王璞谄媚的声音,“恭喜主人修行圆满。”

    陆文曦比闭关前清减不少,阴暗气质转变虚弱,削薄两片唇失去血色发白,那张脸俊美妖孽,白衣衫,傲人风骨,没有繁琐装饰单单腰间系枚玉璜。

    王璞愧疚之心流落出来,怪宁随遇不守妇道。

    “宁随遇在哪?还有司溟那我怎么没见他。”陆文曦临走前把妻子托付给司溟

    理所应当要问他状况。棉被里是凉的没有体温,有七八天没睡过人,她不睡这会睡哪?

    种种疑问冒出来,愈发不安。

    王璞单膝跪地,头皮一阵发麻为今日早编排好应对说词,第一次在主人面前撒谎,哪里能想到要为宁随遇,准确说他是为司溟。

    司溟形色匆忙赶来跪拜。

    陆文曦视线重新锁定司溟无声寻问,看不出锐利却让他做贼心虚。

    宁随遇和别的男人私奔,这对陆文曦极不公平,罪魁祸首的司溟,险些全盘召供。

    司溟单纯以为宁随遇痛苦一时妇人之仁,通过王璞点播才知道她和别的男人私奔,如何能忍?后悔不已要追她回来时与王璞私底商议。

    王璞却说“算了,该办的事都办完,抓宁随遇又何意义那?主人出关时你要隐瞒?如实相告?你有没有考虑过宁随遇下场,倘若你能做到冷眼旁观我没意见,要么欺瞒重罪。”

    “他们之间应该有个了断,与主人相配唯有紫叶道修,你放过宁随遇全当放过自己,你该清楚她这几年过的并不如意,况且她能影响主人的越来越多,迟早分了也好。”言尽与此,王璞拍拍他肩头,潇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