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流星
第二天早上琼早早就起了床，昨天一下子经历了太多，完全没有睡踏实。
即使他也有着超越常人的经历，但是奇形怪状的形变者，驱使恶魔的召使，让恶魔附体改变生命形态的的附灵者，还有那漫天的光之箭雨和罗斯那不断轰鸣的诡异魔力，都是琼迄今为止的人生没有见过的东西。
当然最让人震撼的还是那庞大的据说是来自神国的英灵投影，只是惊鸿一瞥就令人难以忘怀。
在萨利施法时，琼是离他最近的。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魔法的波动。萨利布下的魔法阵的瞬间，魔力和圣光在位置、形式甚至元素波动的频率上都在不断地变化和变动，然后和另一个维度上的某些东西相呼应，然后“门”打开了，英灵也通过这个门投下了自己的虚影。
那些魔力和元素的不断变化，应该就是魔法阵的本质了。而在整个施法过程中，这片空间仿佛也在回应着萨利的施法。
“这就是罗斯说的，两个秩序影响下的世界吗...萨利施术获得了天使秩序的回应，也因此这个世界也在帮助他。”
想通这些事情后，琼理好了情绪，看向窗外，远处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鱼肚白的景色。琼不禁想起了让娜，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我是不是不应该离开比鲁村呢？
转头看向床下的罗斯，罗斯还在那里呼呼大睡，睡姿实在谈不上雅观。
琼想了想，自己应该尽早开发出魔力来，不管教会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只有自己实力的提升才是最靠谱的。
琼也终于慢慢入睡了。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琼和罗斯起床收拾后，简单吃了顿饭就离开了旅馆。
“我说，咱们这么光明正大的住旅馆，大摇大摆的逛街，要是身后有恶魔追兵，查阅旅客记录什么的，不是很快就能找到我们吗？”
罗斯很无所谓地回答道，“你是不是傻啊，这里是谁的地盘？教会和帝国的！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追杀我们？你在小看帝国对地方的掌控力吗？如果有明确的恶魔踪迹出现，附近的那些领主们早就带人杀过去，然后屁颠屁颠的拿着恶魔头颅去找陛下领赏了。倒不是他们有多勇敢，而是这些年教会、帝国和恶魔势力的暗斗都是在帝国边疆和暗处进行。像是帝国腹地的这些领主老爷们，怕都是忘了恶魔的可怕之处咯。
“额...但是我们不是前天，就在帝国的领土上，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袭击了吗？”
“这是特例！见鬼！谁知道那群恶魔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地集合的，再说为什么帝国内部会有那么多恶魔。帝国的情报部门是干什么吃的，都让人渗透到家门口了！”一提到帝国的情报部门，罗斯情绪就突然高昂起来，仿佛一肚子怨气。
“不过还得多感谢你。前天那些家伙们身上的恶魔气息应该是被人用特殊的秘法掩盖过，一般人很难发现，你是怎么察觉到的呢？”
“一般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元素波动或者有生物的气，这些东西一直都处于活动和变化之中。那些恶魔们身上的气通过感知好像也是在不断变化的，但是细细感觉的话，会发现他们的变化是机械的，更像是处于一种静态之中”
“这么精细的变化你也能感知到？厉害厉害。”罗斯没什么诚意地鼓了鼓掌。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还是去帝都，不过不要按照预定道路了，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跟你走？没问题吧？”
“那要不然你还能跟谁走呢？要不然你回家去吧。”
“也不是不可以。”
“我说你呀...”罗斯一幅头疼的表情。
“我们为什么不和教会接应的人合流呢？萨利之前说有教会的人接应我们。”
“我不信任教会。这次我们遭遇伏击，一定是哪里情报泄露了，有可能就是教会的内部人员。”
“你这么笃定吗？”
“不确定，但还是保险点吧。虽然说恶魔信徒想要在教会安插信徒，难度太大了。怎么说呢，难度不亚于在雷欧提斯王子的保护下夺取薇薇安公主的芳心吧。”说到这话时，罗斯脸上露出了非常调侃的笑容。
“雷欧提斯和薇薇安是帝国的王子和公主吧？在比鲁村的时候有听说过，是安迪王储和戴娜王妃生下来的两个孩子。”琼说道。
“不错，是这样的。雷欧提斯大王子比薇薇安公主大了十岁，今年二十岁。皇帝陛下打算把他放到边境的门萨军团上让他带兵历练。薇薇安公主则是帝国王室的掌上明珠，在安迪王储四年前在出使蛮荒之地被刺杀后，雷欧提斯殿下对薇薇安公主的保护欲就越来越强了，这都在帝国上层圈子里成为一个传说了。比如在宴会上不许异性邀请妹妹跳舞，一些外表轻浮的贵族多看两眼还直接遭受到了殴打。也没人敢追究在安迪王储死后成为帝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雷欧提斯殿下。不过总得来说，在不触及到他的妹妹的情况下，他还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的。”罗斯侃侃而谈道。
“怎么感觉你对这位王子殿下那么熟悉呢？”
罗斯脸色一僵：“错觉，错觉。对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罗斯到镇子上转了转，买了一些干粮以及一份地图，带着琼来到了城镇外。
“我们现在位于伊黎郡内的一座小镇，距离帝都不到十天，如果横穿附近的津塔山脉还会更近。虽然我估计恶魔信徒们在短时间内很难再组织力量追击，但是就怕万一，所以我们还是抄近路，横穿津塔山脉。穿过山脉后买匹马，高强度赶路吧。”
“可以。”
罗斯和琼便再次启程出发。到达夜晚时，两人再次围绕着篝火坐下。
“我说，这一路为了以防万一，你教我开发魔力吧。我也想要保护自己。”
“那可不行，你的成长有人会给你规划的。我要是做了你的导师，他们不得气死。”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教会这么在乎我吗？虽然我觉得我像是有点天赋，但还不至于教会的如此重视吧。”
罗斯犹豫了一下，把关于启示的故事和教会的行动以及“秩序归于一”告诉了琼。
“你可能是迄今为止最符合启示征兆的人了。教会现在迫切地想要找到启示来实现光明洒满世界的夙愿。”
听到了划过世界的流星和启示时，琼眼里闪过了难明的色彩。在他的记忆中有那么一段似真似假如梦如幻的记忆。记得在那记忆里，青年人的自己因为意外失去生命，在意识逐渐消失之际，透过迷糊的视线，自己好像看到了划过天际的红色流星...
“喂喂，你怎么了？”
琼回过神来望着罗斯，“怎么了？”
“叫你也没反应，你的心理负担不用太大，启示这个玩意，不靠谱的。我以前还在街头找占星术士占卜说是我以后会成为帝国元帅呢，所以如果教会真的看错了你，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萨利是为了自己的信仰死去的...”
“嗯，我知道，谢谢你了，罗斯教士。”
即使他也有着超越常人的经历，但是奇形怪状的形变者，驱使恶魔的召使，让恶魔附体改变生命形态的的附灵者，还有那漫天的光之箭雨和罗斯那不断轰鸣的诡异魔力，都是琼迄今为止的人生没有见过的东西。
当然最让人震撼的还是那庞大的据说是来自神国的英灵投影，只是惊鸿一瞥就令人难以忘怀。
在萨利施法时，琼是离他最近的。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魔法的波动。萨利布下的魔法阵的瞬间，魔力和圣光在位置、形式甚至元素波动的频率上都在不断地变化和变动，然后和另一个维度上的某些东西相呼应，然后“门”打开了，英灵也通过这个门投下了自己的虚影。
那些魔力和元素的不断变化，应该就是魔法阵的本质了。而在整个施法过程中，这片空间仿佛也在回应着萨利的施法。
“这就是罗斯说的，两个秩序影响下的世界吗...萨利施术获得了天使秩序的回应，也因此这个世界也在帮助他。”
想通这些事情后，琼理好了情绪，看向窗外，远处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鱼肚白的景色。琼不禁想起了让娜，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我是不是不应该离开比鲁村呢？
转头看向床下的罗斯，罗斯还在那里呼呼大睡，睡姿实在谈不上雅观。
琼想了想，自己应该尽早开发出魔力来，不管教会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只有自己实力的提升才是最靠谱的。
琼也终于慢慢入睡了。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琼和罗斯起床收拾后，简单吃了顿饭就离开了旅馆。
“我说，咱们这么光明正大的住旅馆，大摇大摆的逛街，要是身后有恶魔追兵，查阅旅客记录什么的，不是很快就能找到我们吗？”
罗斯很无所谓地回答道，“你是不是傻啊，这里是谁的地盘？教会和帝国的！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追杀我们？你在小看帝国对地方的掌控力吗？如果有明确的恶魔踪迹出现，附近的那些领主们早就带人杀过去，然后屁颠屁颠的拿着恶魔头颅去找陛下领赏了。倒不是他们有多勇敢，而是这些年教会、帝国和恶魔势力的暗斗都是在帝国边疆和暗处进行。像是帝国腹地的这些领主老爷们，怕都是忘了恶魔的可怕之处咯。
“额...但是我们不是前天，就在帝国的领土上，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袭击了吗？”
“这是特例！见鬼！谁知道那群恶魔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地集合的，再说为什么帝国内部会有那么多恶魔。帝国的情报部门是干什么吃的，都让人渗透到家门口了！”一提到帝国的情报部门，罗斯情绪就突然高昂起来，仿佛一肚子怨气。
“不过还得多感谢你。前天那些家伙们身上的恶魔气息应该是被人用特殊的秘法掩盖过，一般人很难发现，你是怎么察觉到的呢？”
“一般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元素波动或者有生物的气，这些东西一直都处于活动和变化之中。那些恶魔们身上的气通过感知好像也是在不断变化的，但是细细感觉的话，会发现他们的变化是机械的，更像是处于一种静态之中”
“这么精细的变化你也能感知到？厉害厉害。”罗斯没什么诚意地鼓了鼓掌。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还是去帝都，不过不要按照预定道路了，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跟你走？没问题吧？”
“那要不然你还能跟谁走呢？要不然你回家去吧。”
“也不是不可以。”
“我说你呀...”罗斯一幅头疼的表情。
“我们为什么不和教会接应的人合流呢？萨利之前说有教会的人接应我们。”
“我不信任教会。这次我们遭遇伏击，一定是哪里情报泄露了，有可能就是教会的内部人员。”
“你这么笃定吗？”
“不确定，但还是保险点吧。虽然说恶魔信徒想要在教会安插信徒，难度太大了。怎么说呢，难度不亚于在雷欧提斯王子的保护下夺取薇薇安公主的芳心吧。”说到这话时，罗斯脸上露出了非常调侃的笑容。
“雷欧提斯和薇薇安是帝国的王子和公主吧？在比鲁村的时候有听说过，是安迪王储和戴娜王妃生下来的两个孩子。”琼说道。
“不错，是这样的。雷欧提斯大王子比薇薇安公主大了十岁，今年二十岁。皇帝陛下打算把他放到边境的门萨军团上让他带兵历练。薇薇安公主则是帝国王室的掌上明珠，在安迪王储四年前在出使蛮荒之地被刺杀后，雷欧提斯殿下对薇薇安公主的保护欲就越来越强了，这都在帝国上层圈子里成为一个传说了。比如在宴会上不许异性邀请妹妹跳舞，一些外表轻浮的贵族多看两眼还直接遭受到了殴打。也没人敢追究在安迪王储死后成为帝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雷欧提斯殿下。不过总得来说，在不触及到他的妹妹的情况下，他还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的。”罗斯侃侃而谈道。
“怎么感觉你对这位王子殿下那么熟悉呢？”
罗斯脸色一僵：“错觉，错觉。对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罗斯到镇子上转了转，买了一些干粮以及一份地图，带着琼来到了城镇外。
“我们现在位于伊黎郡内的一座小镇，距离帝都不到十天，如果横穿附近的津塔山脉还会更近。虽然我估计恶魔信徒们在短时间内很难再组织力量追击，但是就怕万一，所以我们还是抄近路，横穿津塔山脉。穿过山脉后买匹马，高强度赶路吧。”
“可以。”
罗斯和琼便再次启程出发。到达夜晚时，两人再次围绕着篝火坐下。
“我说，这一路为了以防万一，你教我开发魔力吧。我也想要保护自己。”
“那可不行，你的成长有人会给你规划的。我要是做了你的导师，他们不得气死。”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教会这么在乎我吗？虽然我觉得我像是有点天赋，但还不至于教会的如此重视吧。”
罗斯犹豫了一下，把关于启示的故事和教会的行动以及“秩序归于一”告诉了琼。
“你可能是迄今为止最符合启示征兆的人了。教会现在迫切地想要找到启示来实现光明洒满世界的夙愿。”
听到了划过世界的流星和启示时，琼眼里闪过了难明的色彩。在他的记忆中有那么一段似真似假如梦如幻的记忆。记得在那记忆里，青年人的自己因为意外失去生命，在意识逐渐消失之际，透过迷糊的视线，自己好像看到了划过天际的红色流星...
“喂喂，你怎么了？”
琼回过神来望着罗斯，“怎么了？”
“叫你也没反应，你的心理负担不用太大，启示这个玩意，不靠谱的。我以前还在街头找占星术士占卜说是我以后会成为帝国元帅呢，所以如果教会真的看错了你，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萨利是为了自己的信仰死去的...”
“嗯，我知道，谢谢你了，罗斯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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