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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皇帝赐婚,背后阴谋(2)

    萧成送走了侍官,刘子熙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便让萧成备马,进宫一探究竟。

    萧成有些犹豫,他能感觉到刘子熙身上有一股强烈但试图压制的怒意,他不确定此时进宫是不是一项正确的抉择,便走上去说到,“殿下,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太好。要么过几天再进宫吧。”

    刘子熙没有任何回答,径直走向了王府内院。

    萧成知道刘子熙的性格,他下定决心的事,一般很难有人能改变。

    果然没过一会,就见刘子熙从内院走了出来,还牵了一匹马。

    “殿下,您……”萧成满脸焦急地正想劝刘子熙时,刘子熙只回了一句,“萧将军,此事我自有分寸。而且这次我只是去看太后,你不用担心。”

    但萧成能听出刘子熙那极力压制和掩饰的情绪。

    “殿下,如果执意要去,那我和你一起去”,萧成望着刘子熙,目光坚定地说到。

    刘子熙望着萧成,只好点了点头。

    萧成则令人从马厩里把自己的马也牵了出来。

    两人进了皇宫,径直到太后王氏寝殿。

    太后王氏虽然身体一直不好,但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症状,只是常年头痛、咳嗽而已。

    近来两个月,不知怎么,太后王氏常常觉得困乏无力,胃口也不怎么好。

    太后王氏让婢女请太医们来,太医们多次诊脉,也无异常发现,都以为可能是秋天金气太胜,所以开了一些滋补的药。

    但吃了十几副,太后王氏的病不仅没好,反而一天天加重,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吃一些流食。

    刘子熙进来的时候,太后王氏已经昏睡了过去。

    刘子熙见太后王氏面色苍白,一脸倦意,内心有些感慨。

    想当初,她嫁给哥哥刘康的时候,是多么明艳惊人,现在却瘦骨嶙峋,精神全无……

    刘子熙正惆怅时,突然一个婢女端着药走了过来。婢女向刘子熙和萧成请了安后,便跪在太后王氏的床塌边,轻轻叫醒太后王氏起来喝药。

    太后王氏估计连睁开眼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又昏睡了过去。

    婢女没有办法,只能又端起汤药退了下去。

    走到刘子熙身边时,刘子熙叫住婢女,问她太后王氏是何时患病?所患何病?现在主要是哪个太医在诊治?

    婢女面带愁容地答到,是两个月前,至于患什么病,太医们也没诊断出来,现在主要是谢太医在诊治。

    刘子熙点了点头,让婢女退了下去。

    估计可能是站得太久了,刘子熙感觉有些疲乏无力,随后又见太后王氏一直未醒,便打算先出宫,等太后醒了之后再进宫探视。

    刘子熙刚要和萧成离开时,之前端药的婢女又走了进来,她向刘子熙和萧成请完安后,便走到香炉旁,准备添香。

    刘子熙这才意识到屋里一直点着香,只是为何没有味道。如果不是婢女来添香,估计他们都没发现。

    刘子熙有些好奇,便问到,“这是什么香?为何没有味道?”

    婢女见此,赶忙转过身来回答说,“是安神香。谢太医说怕香味太重,会引起太后咳嗽,因而特意调制了这款香。”

    婢女点好香,又看了看太后,这才出去。

    刘子熙见时间不早了,也不好长待在寝殿里,便也只能出了殿。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但隐隐约约中,刘子熙似乎看到有一个人影从寝殿右侧闪了过去。

    刘子熙赶忙跟了过去,但转到寝殿右侧时,却发现空空如也。

    赶上来的萧成问到,“明明我也看到了人影,怎么突然不见了?”

    刘子熙望着四周说到,“看来他对宫里极为熟悉”。

    萧成见四下无人,小声说到,“想必是因为太后的病而来。”

    刘子熙深锁眉头,他觉得太后的病,肯定有什么隐情,便对萧成说到,“你去把之前照顾太后的太医请过来。还有派些人秘密监视谢太医,太后身边的一些贴身婢女也要多留意下。”

    萧成点了点头。

    回到王府已经是深夜了,刘子熙经过内院的时候,见维仪房间还有烛光,竟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但到了门口,觉得不妥,又转身退了回去。

    此时的月光如此清和,回到内院的刘子熙,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他回头望着维仪的房间,月光安静地流泻在屋檐上,微黄的烛光下有她的投影……

    刘子熙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很多心事,无法道破,很多无奈,无法逃避。

    天未亮,刘子熙就已经起来了,他习惯每天早上去习武场练剑。

    习武场在王府的最西侧,去那里,需要穿过内院。

    刘子熙在经过内院的时候,刚好碰见维仪从屋子里走出来。

    维仪看着刘子熙,恍恍然不知说什么。

    似乎两人之前的温暖,被这寒冬的初晨冰住了。

    最后还是刘子熙打破了沉默,他看着维仪红肿的眼睛,问到,“昨天睡得不好?”

    维仪口不从心地回了一句,“没有。睡得很好。”

    刘子熙点了点头,说了句,“天寒了,注意保暖”,便朝着习武场走去。

    维仪轻轻地回了个“嗯”,然后看着刘子熙消失在拐角处。

    昨天,她几乎一夜没睡,她在灯前画了一张又一张,但是没有一张满意的……有几张满意的,却因为泪水太多,将画纸洇了痕迹。

    中午的时候,萧成才从皇宫回来。

    他见面就屏退了左右,对刘子熙说到,“殿下,我查过这个谢太医,他本来是椒房殿的,后因为太后病重,殷贵妃便向陛下推荐了谢太医为太后诊治。”

    “椒房殿?谢太医?殷贵妃?殷莹莹?”,刘子熙心里想着他们的关系以及各自的动机。

    “还有,太后身边有一个婢女,名叫壁儿,与谢太医关系不一般。”

    “那谢太医那面查到什么情况了吗?”,刘子熙问到。

    “派去的人说,昨天夜里子时见他还在屋里制香,然后今天一大早他就带着香去了太后寝殿”,萧成低声说到。

    “你马上随我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