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回到过去的路
回到拉斐尔的房间，拉斐尔还在捣鼓一台像发动机的东西，“怎么样，找到科洛了吗？”
“找到了，他还让我给你带声好。”
“那家伙我已经好久没见他了，现在你们准备出发了吗？”
凯茨克点点头，“你这里还有多有的装备吗，给兰希带一套。”
“啊，正好，我没事捣鼓了点小发明。”拉斐尔从柜子里拉出一个箱子递给凯茨克，“拿去吧，希望能派上用场，里面应用仅有。”
凯茨克接过箱子发现箱子挺大但是并不是很重，“谢了，我赶时间就不多呆了。”凯茨克挥挥手转身离开。
“去吧，这里不值得花那么多时间。”
凯茨克带着兰希回到了那艘破烂的船上，“要出海咯。”凯茨克走进驾驶舱启动那团看着跟一团废铁一样的引擎。
看着那团喷着黑烟“咚咚咚”作响的引擎兰希不免担心起来，“这玩意不会半路上沉了吧？”
“沉了算了，反正我不在乎。”凯茨克对此并不担心，对他而言这并不是在考虑范畴内的事。
“嗡嗡嗡”一阵轰鸣后，船开始驶离港口，这次是货真价实的在水里的船而不是天上飞的。
兰希走上甲板，终于离开那片带有腥臭的港口，迎面吹来的海风让她倍感舒畅，这种感觉是之前未曾有的，艾尔迪亚太过荒凉，星界太过冷漠，对兰希而言这种自然的气息更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凯茨克走上甲板他拎着拉斐尔给的箱子，他将箱子扔到地上展开，兰希凑过去里面是一大堆的武器，凯茨克捡起一把手枪仔细打量起来。
“做工好轻巧。”凯茨克将枪在指尖旋转，“挺适合你的。”说着凯茨克将手枪丢给兰希。
兰希接住手枪，这把手枪的机械感非常的强，它的整个外表都是金属机械，外型很像老式燧发枪但是又呈现出一种机械构筑的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跟艾尔利卡一样很难使用魔法。”
“不是很难，是根本无法使用。”凯茨克说，“在星界里有许多星球是完全没有星界能量的，它们被称作为负星，准确来说它们并不是没有星界能量而是负的正好和你的星能抵消了，所以在这里星能者都只能是普通人。”
“我终于感觉这个不正常的世界正常了一点。”兰希看着自己头顶的蓝天，这里的蓝天是最接近她认知的蓝天，她有一种回到了曾经的感觉，她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她开始怀念自己的故乡，“时间过去多久了？”她在心里想。
“再回想过去？”凯茨克撇了一眼兰希就知道她在干嘛。
“嗯啊。”兰希被打断了思绪，她坐在甲板上，她看着凯茨克拿出一把折叠的短剑在手中摆弄，眼前的这个人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突然兰希灵光一闪，“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哦？”凯茨克有点意外的看着她，“你想做个什么交易？”
“我们每个人讲一个关于自己过去的故事，如何？”兰希看着凯茨克，她太想从凯茨克口中挖出一些信息。
凯茨克笑了，点点头说：“行，我接受。”
兰希又想了一下，“首先说好，你必须保证你讲的故事是真的，别再半真半假。”
“好好好。”凯茨克的回答就像是在应付一个小孩，“我保证这次不会说谎，你先开始。”
兰希深吸一口气，也许她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也许你们并不知道，我其实有个弟弟但很早就去世了，在我十岁那年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就去世了，被人杀害了，而且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件事困扰了我很久，但后来我知道世界之外还有那么多的星星存在，我觉得这一切合理了起来。母亲和我弟弟去世那天我本来应该在场的，但是那天我的脑子全是离开皇宫的想法，很奇怪，但是那想法救了我一命。”听到这里的时候凯茨克顿了一下，然后他放下手中的剑开始仔细听兰希的故事，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勾引起了他的兴趣。“我离开了皇宫，对我而言那里只剩回忆，父亲开始变得暴戾周围勾心斗角的人越来越多，那里越来越不适合我，我开始讨厌起来皇宫的每一个人。离开皇宫后我就感觉我的脑子里存在另外一个人一样她时常指引着我；有一天我的耳边一直环绕着我自己的声音，提醒着我跑起来，我跑出村子寒冬紧跟其后，我身上是单薄的衬衫但是当时周围已经下起暴雪，在暴雪中我迷路了，我凭着自己的意识向着一个方向跑动着，我浑身都被冻僵了就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我自己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我的耳边提醒我让我继续向前，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我就到了伊托纳。”
凯茨克听完笑了笑，“挺好的故事，所以你脑子里的那个你现在有告诉你什么吗？”凯茨克问兰希，他使出了一个眼神像是在质问犯人一样。
兰希愣住了，自从来到伊托纳之后这种来自自己内心的声音就渐渐消失了，“首先我没说谎，但是真的自从到了伊托纳之后我脑子里的那种声音就消失了。”
“好吧好吧，我相信，如果你真的不是脑子出问题的话。”凯茨克调侃道，“不过你能活下来也是奇迹，凯瑞找到你的时候你都冻成冰棍了，但就那样的情况下你还能活着说实话我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所以我观察了你很久总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什么感觉？”兰希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但也许未来可能会知道了。”凯茨克回答。
“唉，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这个世界不存在全知全能的人，总有未知的东西在等待着我们去发掘。”凯茨克回答。“你觉得我像个什么人？”
兰希思考了一会，“你想听实话吗？”凯茨克点点头，“很怪异，你像个怪胎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说，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很热情但有时候又觉得你很冷漠，你就像是两个人的性格柔和在了一起一样，每次跟掷色子一样随机出一个。”
凯茨克听着兰希的评价嘴角微微上扬，“很中肯，我就是一个怪胎，最早的时候人们甚至称我为恶魔，我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所有生命应有的情感，这是我的优点也是我的缺点。”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哼哼，就是人普普通通的人，跟你一样两条胳膊两条腿。”
兰希很失望看来没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但兰希没有放弃还有机会，“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按照约定该你了。”
“你就这么想听我的故事吗？”凯茨克看着兰希，但看到兰希那渴求的眼神后他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凯茨克站起身说：“我的过去可不是什么睡前故事，也许你会因为这个事情对我的印象会发生改变，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兰希一时兴起一点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疯狂的点头，紧接着凯茨克把手放在兰希的头上，“我觉得还是你亲眼看看好一些。”
一瞬间兰希的大脑一片黑暗，她开始出现非常强烈的坠落感就像是落入无底的深渊，突然她的脸贴在地面上，虽然是坠落在地但是没有丝毫痛感，她爬起身环顾四周自己似乎在一片荒原上。
“咚，咚，咚。”一阵阵整齐有序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还伴随着阵阵的战吼声，兰希远远望去一排排整齐的骑兵穿着银白色的板甲缓缓的走来，他们的盔甲上带有天使翅膀一样的雕纹让他们显得格外华丽。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朝兰希走来，兰希左右望去这个方阵非常的巨大起码要有个几万人的样子，很快这些骑兵走到兰希的面前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大量的步兵，兰希并没有躲闪因为从自己掉下来的感觉来看这应该只是幻象，果然这些骑士穿过兰希笔直的向前前进。
兰希看着这只整齐有序的军队不禁好奇起来，他们要去和什么样的敌人作战；很快周围的世界开始加速变化，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一瞬间阴云密布。兰希闻到一股恶臭，那是血的腥气，就在远处还不断的传来惨叫声，兰希顺着尖叫声走去来到一个山坡上，她看到下方的原野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正是之前自己看到那些骑士的尸体，这些尸体的死样非常的惨烈，他们的身体几乎没有完整的，有的甚至像是被动物撕咬过一般缺了一大块的血肉。忽然她脚下的山坡不复存在兰希瞬间跌了下去，她掉在一堆尸体中间，虽然这些都是幻象但是那些血肉的触感和气味都非常真实，兰希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战场的中央走去，她开始害怕起来。
“救命，救救我。”一名骑士踉跄着朝兰希走过来，抬起手臂像是在对着兰希求救，然而下一秒那名骑士的胸膛瞬间爆开，血液飞溅到兰希身上，一只手从胸膛中突出然后那名骑士的尸体又朝着兰希飞了过来，尸体穿过兰希的一瞬间兰希看清楚了凶手的面貌，这正是她害怕的，她认出了那双眼睛那人正是威尔·凯茨克；虽然凯茨克的衣着和头发对比现在有很大的区别，但是那双眼睛兰希不会认错。兰希看着凯茨克的脸，他的脸上沾满鲜血，他流着眼泪，他的表情极度扭曲同时充满着悲伤，痛苦和愤怒多种表情。
随着凯茨克的一声呐喊周围的一切开始消失，兰希瞬间回到现实；回到现实的兰希看到凯茨克的脸瞬间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她吓的连连后退甚至忘记自己是在船的甲板上，差点跌进海里，凯茨克上前拉住了她；兰希瘫坐在甲板上，她冷静下来，“这不会是玩笑吧？”兰希抱着最好一丝侥幸。
“我可是向你保证过的，再说了这不是你想看的？”凯茨克看着兰希，兰希低着头她现在甚至不敢看凯茨克的眼睛。
“为什么会是这样？”
凯茨克却不以为然，“也许现在在你眼里我可能变成了一个恶魔，但我并不否认我的过去，那些都是事实。”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在故事范围内。”凯茨克微微一笑，“你是选择害怕过去的我呢？还是选择相信现在的我？”
凯茨克的问题让兰希冷静下来思考，也许凯茨克过去正如她看到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但是凯茨克救她和帮她的事情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兰希站起来抬起头看着凯茨克，“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在我知道真相前我还是选择相信你。”
凯茨克讲拿起一把折叠剑将其折叠后交给兰希，“无论你看到什么，无论你听到什么，你都要冷静下来思考，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世界总是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呈现出来，不要盲目相信任何东西。记住，武器和选择权都在你的手上。”
“找到了，他还让我给你带声好。”
“那家伙我已经好久没见他了，现在你们准备出发了吗？”
凯茨克点点头，“你这里还有多有的装备吗，给兰希带一套。”
“啊，正好，我没事捣鼓了点小发明。”拉斐尔从柜子里拉出一个箱子递给凯茨克，“拿去吧，希望能派上用场，里面应用仅有。”
凯茨克接过箱子发现箱子挺大但是并不是很重，“谢了，我赶时间就不多呆了。”凯茨克挥挥手转身离开。
“去吧，这里不值得花那么多时间。”
凯茨克带着兰希回到了那艘破烂的船上，“要出海咯。”凯茨克走进驾驶舱启动那团看着跟一团废铁一样的引擎。
看着那团喷着黑烟“咚咚咚”作响的引擎兰希不免担心起来，“这玩意不会半路上沉了吧？”
“沉了算了，反正我不在乎。”凯茨克对此并不担心，对他而言这并不是在考虑范畴内的事。
“嗡嗡嗡”一阵轰鸣后，船开始驶离港口，这次是货真价实的在水里的船而不是天上飞的。
兰希走上甲板，终于离开那片带有腥臭的港口，迎面吹来的海风让她倍感舒畅，这种感觉是之前未曾有的，艾尔迪亚太过荒凉，星界太过冷漠，对兰希而言这种自然的气息更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凯茨克走上甲板他拎着拉斐尔给的箱子，他将箱子扔到地上展开，兰希凑过去里面是一大堆的武器，凯茨克捡起一把手枪仔细打量起来。
“做工好轻巧。”凯茨克将枪在指尖旋转，“挺适合你的。”说着凯茨克将手枪丢给兰希。
兰希接住手枪，这把手枪的机械感非常的强，它的整个外表都是金属机械，外型很像老式燧发枪但是又呈现出一种机械构筑的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跟艾尔利卡一样很难使用魔法。”
“不是很难，是根本无法使用。”凯茨克说，“在星界里有许多星球是完全没有星界能量的，它们被称作为负星，准确来说它们并不是没有星界能量而是负的正好和你的星能抵消了，所以在这里星能者都只能是普通人。”
“我终于感觉这个不正常的世界正常了一点。”兰希看着自己头顶的蓝天，这里的蓝天是最接近她认知的蓝天，她有一种回到了曾经的感觉，她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她开始怀念自己的故乡，“时间过去多久了？”她在心里想。
“再回想过去？”凯茨克撇了一眼兰希就知道她在干嘛。
“嗯啊。”兰希被打断了思绪，她坐在甲板上，她看着凯茨克拿出一把折叠的短剑在手中摆弄，眼前的这个人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突然兰希灵光一闪，“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哦？”凯茨克有点意外的看着她，“你想做个什么交易？”
“我们每个人讲一个关于自己过去的故事，如何？”兰希看着凯茨克，她太想从凯茨克口中挖出一些信息。
凯茨克笑了，点点头说：“行，我接受。”
兰希又想了一下，“首先说好，你必须保证你讲的故事是真的，别再半真半假。”
“好好好。”凯茨克的回答就像是在应付一个小孩，“我保证这次不会说谎，你先开始。”
兰希深吸一口气，也许她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也许你们并不知道，我其实有个弟弟但很早就去世了，在我十岁那年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就去世了，被人杀害了，而且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件事困扰了我很久，但后来我知道世界之外还有那么多的星星存在，我觉得这一切合理了起来。母亲和我弟弟去世那天我本来应该在场的，但是那天我的脑子全是离开皇宫的想法，很奇怪，但是那想法救了我一命。”听到这里的时候凯茨克顿了一下，然后他放下手中的剑开始仔细听兰希的故事，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勾引起了他的兴趣。“我离开了皇宫，对我而言那里只剩回忆，父亲开始变得暴戾周围勾心斗角的人越来越多，那里越来越不适合我，我开始讨厌起来皇宫的每一个人。离开皇宫后我就感觉我的脑子里存在另外一个人一样她时常指引着我；有一天我的耳边一直环绕着我自己的声音，提醒着我跑起来，我跑出村子寒冬紧跟其后，我身上是单薄的衬衫但是当时周围已经下起暴雪，在暴雪中我迷路了，我凭着自己的意识向着一个方向跑动着，我浑身都被冻僵了就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我自己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我的耳边提醒我让我继续向前，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我就到了伊托纳。”
凯茨克听完笑了笑，“挺好的故事，所以你脑子里的那个你现在有告诉你什么吗？”凯茨克问兰希，他使出了一个眼神像是在质问犯人一样。
兰希愣住了，自从来到伊托纳之后这种来自自己内心的声音就渐渐消失了，“首先我没说谎，但是真的自从到了伊托纳之后我脑子里的那种声音就消失了。”
“好吧好吧，我相信，如果你真的不是脑子出问题的话。”凯茨克调侃道，“不过你能活下来也是奇迹，凯瑞找到你的时候你都冻成冰棍了，但就那样的情况下你还能活着说实话我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所以我观察了你很久总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什么感觉？”兰希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但也许未来可能会知道了。”凯茨克回答。
“唉，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这个世界不存在全知全能的人，总有未知的东西在等待着我们去发掘。”凯茨克回答。“你觉得我像个什么人？”
兰希思考了一会，“你想听实话吗？”凯茨克点点头，“很怪异，你像个怪胎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说，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很热情但有时候又觉得你很冷漠，你就像是两个人的性格柔和在了一起一样，每次跟掷色子一样随机出一个。”
凯茨克听着兰希的评价嘴角微微上扬，“很中肯，我就是一个怪胎，最早的时候人们甚至称我为恶魔，我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所有生命应有的情感，这是我的优点也是我的缺点。”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哼哼，就是人普普通通的人，跟你一样两条胳膊两条腿。”
兰希很失望看来没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但兰希没有放弃还有机会，“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按照约定该你了。”
“你就这么想听我的故事吗？”凯茨克看着兰希，但看到兰希那渴求的眼神后他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凯茨克站起身说：“我的过去可不是什么睡前故事，也许你会因为这个事情对我的印象会发生改变，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兰希一时兴起一点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疯狂的点头，紧接着凯茨克把手放在兰希的头上，“我觉得还是你亲眼看看好一些。”
一瞬间兰希的大脑一片黑暗，她开始出现非常强烈的坠落感就像是落入无底的深渊，突然她的脸贴在地面上，虽然是坠落在地但是没有丝毫痛感，她爬起身环顾四周自己似乎在一片荒原上。
“咚，咚，咚。”一阵阵整齐有序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还伴随着阵阵的战吼声，兰希远远望去一排排整齐的骑兵穿着银白色的板甲缓缓的走来，他们的盔甲上带有天使翅膀一样的雕纹让他们显得格外华丽。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朝兰希走来，兰希左右望去这个方阵非常的巨大起码要有个几万人的样子，很快这些骑兵走到兰希的面前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大量的步兵，兰希并没有躲闪因为从自己掉下来的感觉来看这应该只是幻象，果然这些骑士穿过兰希笔直的向前前进。
兰希看着这只整齐有序的军队不禁好奇起来，他们要去和什么样的敌人作战；很快周围的世界开始加速变化，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一瞬间阴云密布。兰希闻到一股恶臭，那是血的腥气，就在远处还不断的传来惨叫声，兰希顺着尖叫声走去来到一个山坡上，她看到下方的原野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正是之前自己看到那些骑士的尸体，这些尸体的死样非常的惨烈，他们的身体几乎没有完整的，有的甚至像是被动物撕咬过一般缺了一大块的血肉。忽然她脚下的山坡不复存在兰希瞬间跌了下去，她掉在一堆尸体中间，虽然这些都是幻象但是那些血肉的触感和气味都非常真实，兰希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战场的中央走去，她开始害怕起来。
“救命，救救我。”一名骑士踉跄着朝兰希走过来，抬起手臂像是在对着兰希求救，然而下一秒那名骑士的胸膛瞬间爆开，血液飞溅到兰希身上，一只手从胸膛中突出然后那名骑士的尸体又朝着兰希飞了过来，尸体穿过兰希的一瞬间兰希看清楚了凶手的面貌，这正是她害怕的，她认出了那双眼睛那人正是威尔·凯茨克；虽然凯茨克的衣着和头发对比现在有很大的区别，但是那双眼睛兰希不会认错。兰希看着凯茨克的脸，他的脸上沾满鲜血，他流着眼泪，他的表情极度扭曲同时充满着悲伤，痛苦和愤怒多种表情。
随着凯茨克的一声呐喊周围的一切开始消失，兰希瞬间回到现实；回到现实的兰希看到凯茨克的脸瞬间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她吓的连连后退甚至忘记自己是在船的甲板上，差点跌进海里，凯茨克上前拉住了她；兰希瘫坐在甲板上，她冷静下来，“这不会是玩笑吧？”兰希抱着最好一丝侥幸。
“我可是向你保证过的，再说了这不是你想看的？”凯茨克看着兰希，兰希低着头她现在甚至不敢看凯茨克的眼睛。
“为什么会是这样？”
凯茨克却不以为然，“也许现在在你眼里我可能变成了一个恶魔，但我并不否认我的过去，那些都是事实。”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在故事范围内。”凯茨克微微一笑，“你是选择害怕过去的我呢？还是选择相信现在的我？”
凯茨克的问题让兰希冷静下来思考，也许凯茨克过去正如她看到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但是凯茨克救她和帮她的事情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兰希站起来抬起头看着凯茨克，“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在我知道真相前我还是选择相信你。”
凯茨克讲拿起一把折叠剑将其折叠后交给兰希，“无论你看到什么，无论你听到什么，你都要冷静下来思考，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世界总是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呈现出来，不要盲目相信任何东西。记住，武器和选择权都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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