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别人的幸福自然只属于别人，自己的狼狈只有自己才能承担
在胡洛贝那嘹亮的叫嚣声与一群围观群众的注目礼下，何潇林牵着刘月的手腕快步走出了餐厅。
走出餐厅后，刘月忽然挣脱了何潇林的手，就在何潇林感到诧异回过头看向刘月时，她已经头也不回的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站在马路对面朝着刘月挥手的男人正是刘月的老公，他的怀里还抱着他们四岁半的小女儿。
“呵，真巧……”何潇林暗自嘀咕了一声，很是自然的转身走进车里。
“宏建你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刘月很是亲昵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在他怀中的小女孩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男人有些为难的笑了，他看着怀里的小女孩为难道:“是果儿想要吃谷记家的饼干，只有这里有一家，谁想刚刚过来就已经关门了。”
“果儿乖，…来妈妈抱…”
“你呢？晚上吃了些什么？”男人伸手将刘月怀中女儿的小帽子摆了摆正问道。
“吃了披萨和牛排。”刘月捏了捏女儿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好像快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嗯，不是聚餐么？怎么没有见你的同事？天快下雨了，如果有顺路的话可以稍他们一截。”男人搂着妻子的肩膀，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刚才他们已经回去了，最后留我和公司的一个小男孩，本来打算坐他的车回家的，谁想到你们俩会跑到这里来。”刘月转身寻找何潇林停车的地方，却发现他已经默默地走了。
“就是那个在你们公司工作了五年的小男孩么？”
“嗯，是啊。”
“男孩子做这种工作好像没什么前途。要知道他作为一个普通员工的工资可是还没有你的一半多呀。”男人笑了笑，他见过何潇林，也听妻子讲过这个男孩的一些事情。
“那是人家的生活，可用不着你来操心。”刘月拿起车上的口香糖喂到了男人的嘴里，噘嘴道：“你该操心，最近的公粮是不是有交够。”
男人吃了一惊，乐道:“今天晚上可以多交几次。”
“这还差不多。”
……
餐厅左侧的小巷，何潇林静静地坐在车内，眼看着幸福的一家人驾车从他的眼中越来越近，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看来没有被发现。”何潇林心中有些庆幸，庆幸他们二人的约会没有被发现，庆幸自己没有做那个毁了别人幸福的人。
“他们晚上回去会做什么？”一个奇怪的问题像失旧的喷泉一样忽然涌了出来。
“会把孩子哄睡以后接吻吧，然后做一些成年人需要做的事情，做几次？缠绵多久？在那之后她会满足的躺在他身上幸福的睡去吧。或许今天晚上不会再陪我聊天了……”想到这里何潇林叹了口气，吐出一股浓烟后他笑了，嘴里念叨着:“本来就应该这样…明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我还惆怅个屁……我都不知道自己图个什么……真是尼玛寂寞啊……”
何潇林就这么坐在车里连着抽了五六支烟，直到天空中的那道秋夜惊雷过后，他才一脚踩起油门，疯了似的彪了出去。
他把车载音乐开到了最大声，放着极嗨的Dj舞曲，左手掐着烟，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时不时还要抽出空来换下档位。
下起雨了，雨珠大的像是玻璃球一般，砸在车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开着车窗也不顾雨滴会不会溅落到他的身上，绷着脸只顾着抽烟和开车。
回家的路上，他把车子停在一处高架桥下方，慢悠悠的从车内出来，走到桥墩处撒尿。
正当他尿罢，提了提裤子准备上车时，一辆越野车嗡的一声从他的眼前经过，那些被连带卷起的泥泞一滴不拉的落在了他的身上，脸上，头发丝上，分布很是均匀，有黄的有黑的也有灰色的。
“赶着去死呢？”他咬着牙低低的骂了一声，朝着那已经跑出很远的车尾远远的吐了口唾沫，随后坐在车内拿着卫生纸擦了半晌，直到那一盒抽纸全部用完，他没有将这些沾满泥泞的抽纸扔在路上，而是随意的丢在车里，因为他知道父亲作环卫工是多么的辛苦。
车子继续行驶，奔向回家的路，雨丝毫没有要变小的意思，刚刚自高架桥下驶出不到三分钟的何潇林忽然觉得肠胃加速蠕动，小腹咕噜噜作响，这个节奏是要拉稀的节奏。
何潇林皱着眉毛看了下眼前熟悉的路段，此处距离回家的路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以他现在的车速十分钟就可以开到小区楼下，他感觉自己可以忍住这强烈的屎意，直到回家。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匆忙，没有一点点防备，更没有丝毫的预兆。
车子继续开着，何潇林瞪着眼睛，一边集中注意力开车一边努力的收缩臀部，用来缓解大肠带来的那股逆袭之气，它有可能只是个屁，也有可能是一坨屎。
“能行！能行！，马上就到家了，我能忍住，能忍住，快点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就没事了……”
何潇林在路上有看到几家还在营业的餐厅，他有心思停下车进去借个卫生间解决一下问题，却又碍于面子，不想带着一身泥点子被其他客人格外关注，只好一脚油门下去，索性断了这个念头。
“不行了，忍不住了……尼玛……”
车子在距离小区门口不到三百米时，何潇林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他没拔车钥匙，也顾不得关上车门，拿起先前擦过脸上泥点的卫生纸窜进了路边狭小的绿化带里。
“这踏马叫什么事儿……是尼玛貌似偷情的报应么？真是日了狗了…小爷我确确实实偷到了么？………老天你这么对我良心上过得去么？”
一颗茁壮的小松树下，何潇林冒着大雨，手里握一把本就满是泥水的卫生纸，一脸哀怨的蹲在满是露水又长得很茂盛的草坪上噼里啪啦的排泄着，直到现在他的小腹任然在抽搐。
在他蹲下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这些小草草头处带来的不善之意，却又无可奈何。
不远处，窸窣的脚步声传来，这脚步声的距离越来越近，尤其是在这尴尬的情况下，传到何潇林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迎着这条人行道走来的是两个女孩，她们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轻快，即使是在大雨里也丝毫不影响她们愉快的心情。
“卧槽，有人来了，好像是俩女的，怎么办？怎么办？”何潇林朝着自己的心提出一个灵魂之问。
“现在擦了屁股跳出来她们会看到我，然后在惊讶的瞬间会闻到我拉的屎，这样下去绝对会被认为是我拉的屎…这样不妥…”
“不过……还好我选的地方没有路灯，黑暗中只要不是刻意看向这里就绝对看不到我的，这雨下的刚刚好，在极大限度上会掩盖屎的味道，只要我不出声，她们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走过去……”
“嗯，以不变应万变，沉住气……没事的。”何潇林强行安慰了自己好几秒钟，掰着腿缓慢的朝着那颗在此刻显得无比高大的小松树旁挪动了两步，以求保护。
十几秒后，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打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撑着一把花伞从距离何潇林不足两米处经过。
然而就在接下来的短短数十秒钟里，何潇林人生中的首个硬性伤疤将要被无情刻下，并成为他下半生中众多耻辱中的第一次。
大雨下本来应该坏掉的路灯，在某一个不为人知的瞬间不怀好意的亮了起来，灯光犹如酒吧里的射灯一般不偏不倚的给了本身躲在暗处的何潇林一个极其震撼的特写。
两个女孩注意到了忽然被点亮的灯光，她们的视线顺着光的方向看到了穷极一生也没有见到过的污秽场面，这一幕给她们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已经达到了阴影的地步……
那是一个捂着半张脸，留着长发的男人，他光着腚蹲在一颗小松树旁边，是雨水使得他的头发看起来极为稀少，是灯光让他的屁股显得更加白绽，是绿草让那些黄色的排泄物越显夺目……
“啊…！…变态！……”
“死变态……”
两声尖锐且清脆的叫声过后，那两个年轻的女孩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何潇林指缝中的视线里，只留下越来越远的跑步声与一些不入耳的难听话仍然飘荡在空气中。
一会儿后，何潇林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朝着那一柱明亮的路灯笑了，他笑的是那样凄惨。
他捏着手心里已经被雨水彻底淋湿的卫生纸，很是随意的把屁股上排泄过后的污秽之物霸气擦去，而后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谢谢你啊，感谢你照亮我的美。”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悠悠的从地上捡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使命的朝着那盏路灯的灯泡砸去。
那极速飞驰的石头，并没有砸中路灯的灯泡，而是砸在了路灯的铁架上，它被铁架弹开了，在半空中拐了个弯后落在了何潇林车子的挡风玻璃上。
“咚。”“砰。”两声过后，那块石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依然在大雨中伫立的路灯，和已经如同蜘蛛网一般裂隙的小轿车挡风玻璃。
“操……”何潇林恼羞成怒，一个助跑就朝着路灯飞踢了过去。
“卧槽……”他被路灯弹了回来，一屁股跌在了水坑里，他的腰部也与马路牙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只叫他两眼泛白，好一阵子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就这样何潇林在原地坐了好长时间，才被大雨淋的清醒了一点。
恍惚中何潇林想到了秋橘早晨在他临走时说的话。
“何秋橘啊，何秋橘……你的嘴有毒吧……我这是倒霉么？”
“这明显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吧？真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极恶之事……才让老天爷您这么眷顾。”何潇林咬着牙念叨一番后，一瘸一拐的走上车去。
走出餐厅后，刘月忽然挣脱了何潇林的手，就在何潇林感到诧异回过头看向刘月时，她已经头也不回的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站在马路对面朝着刘月挥手的男人正是刘月的老公，他的怀里还抱着他们四岁半的小女儿。
“呵，真巧……”何潇林暗自嘀咕了一声，很是自然的转身走进车里。
“宏建你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刘月很是亲昵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在他怀中的小女孩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男人有些为难的笑了，他看着怀里的小女孩为难道:“是果儿想要吃谷记家的饼干，只有这里有一家，谁想刚刚过来就已经关门了。”
“果儿乖，…来妈妈抱…”
“你呢？晚上吃了些什么？”男人伸手将刘月怀中女儿的小帽子摆了摆正问道。
“吃了披萨和牛排。”刘月捏了捏女儿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好像快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嗯，不是聚餐么？怎么没有见你的同事？天快下雨了，如果有顺路的话可以稍他们一截。”男人搂着妻子的肩膀，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刚才他们已经回去了，最后留我和公司的一个小男孩，本来打算坐他的车回家的，谁想到你们俩会跑到这里来。”刘月转身寻找何潇林停车的地方，却发现他已经默默地走了。
“就是那个在你们公司工作了五年的小男孩么？”
“嗯，是啊。”
“男孩子做这种工作好像没什么前途。要知道他作为一个普通员工的工资可是还没有你的一半多呀。”男人笑了笑，他见过何潇林，也听妻子讲过这个男孩的一些事情。
“那是人家的生活，可用不着你来操心。”刘月拿起车上的口香糖喂到了男人的嘴里，噘嘴道：“你该操心，最近的公粮是不是有交够。”
男人吃了一惊，乐道:“今天晚上可以多交几次。”
“这还差不多。”
……
餐厅左侧的小巷，何潇林静静地坐在车内，眼看着幸福的一家人驾车从他的眼中越来越近，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看来没有被发现。”何潇林心中有些庆幸，庆幸他们二人的约会没有被发现，庆幸自己没有做那个毁了别人幸福的人。
“他们晚上回去会做什么？”一个奇怪的问题像失旧的喷泉一样忽然涌了出来。
“会把孩子哄睡以后接吻吧，然后做一些成年人需要做的事情，做几次？缠绵多久？在那之后她会满足的躺在他身上幸福的睡去吧。或许今天晚上不会再陪我聊天了……”想到这里何潇林叹了口气，吐出一股浓烟后他笑了，嘴里念叨着:“本来就应该这样…明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我还惆怅个屁……我都不知道自己图个什么……真是尼玛寂寞啊……”
何潇林就这么坐在车里连着抽了五六支烟，直到天空中的那道秋夜惊雷过后，他才一脚踩起油门，疯了似的彪了出去。
他把车载音乐开到了最大声，放着极嗨的Dj舞曲，左手掐着烟，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时不时还要抽出空来换下档位。
下起雨了，雨珠大的像是玻璃球一般，砸在车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开着车窗也不顾雨滴会不会溅落到他的身上，绷着脸只顾着抽烟和开车。
回家的路上，他把车子停在一处高架桥下方，慢悠悠的从车内出来，走到桥墩处撒尿。
正当他尿罢，提了提裤子准备上车时，一辆越野车嗡的一声从他的眼前经过，那些被连带卷起的泥泞一滴不拉的落在了他的身上，脸上，头发丝上，分布很是均匀，有黄的有黑的也有灰色的。
“赶着去死呢？”他咬着牙低低的骂了一声，朝着那已经跑出很远的车尾远远的吐了口唾沫，随后坐在车内拿着卫生纸擦了半晌，直到那一盒抽纸全部用完，他没有将这些沾满泥泞的抽纸扔在路上，而是随意的丢在车里，因为他知道父亲作环卫工是多么的辛苦。
车子继续行驶，奔向回家的路，雨丝毫没有要变小的意思，刚刚自高架桥下驶出不到三分钟的何潇林忽然觉得肠胃加速蠕动，小腹咕噜噜作响，这个节奏是要拉稀的节奏。
何潇林皱着眉毛看了下眼前熟悉的路段，此处距离回家的路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以他现在的车速十分钟就可以开到小区楼下，他感觉自己可以忍住这强烈的屎意，直到回家。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匆忙，没有一点点防备，更没有丝毫的预兆。
车子继续开着，何潇林瞪着眼睛，一边集中注意力开车一边努力的收缩臀部，用来缓解大肠带来的那股逆袭之气，它有可能只是个屁，也有可能是一坨屎。
“能行！能行！，马上就到家了，我能忍住，能忍住，快点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就没事了……”
何潇林在路上有看到几家还在营业的餐厅，他有心思停下车进去借个卫生间解决一下问题，却又碍于面子，不想带着一身泥点子被其他客人格外关注，只好一脚油门下去，索性断了这个念头。
“不行了，忍不住了……尼玛……”
车子在距离小区门口不到三百米时，何潇林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他没拔车钥匙，也顾不得关上车门，拿起先前擦过脸上泥点的卫生纸窜进了路边狭小的绿化带里。
“这踏马叫什么事儿……是尼玛貌似偷情的报应么？真是日了狗了…小爷我确确实实偷到了么？………老天你这么对我良心上过得去么？”
一颗茁壮的小松树下，何潇林冒着大雨，手里握一把本就满是泥水的卫生纸，一脸哀怨的蹲在满是露水又长得很茂盛的草坪上噼里啪啦的排泄着，直到现在他的小腹任然在抽搐。
在他蹲下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这些小草草头处带来的不善之意，却又无可奈何。
不远处，窸窣的脚步声传来，这脚步声的距离越来越近，尤其是在这尴尬的情况下，传到何潇林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迎着这条人行道走来的是两个女孩，她们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轻快，即使是在大雨里也丝毫不影响她们愉快的心情。
“卧槽，有人来了，好像是俩女的，怎么办？怎么办？”何潇林朝着自己的心提出一个灵魂之问。
“现在擦了屁股跳出来她们会看到我，然后在惊讶的瞬间会闻到我拉的屎，这样下去绝对会被认为是我拉的屎…这样不妥…”
“不过……还好我选的地方没有路灯，黑暗中只要不是刻意看向这里就绝对看不到我的，这雨下的刚刚好，在极大限度上会掩盖屎的味道，只要我不出声，她们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走过去……”
“嗯，以不变应万变，沉住气……没事的。”何潇林强行安慰了自己好几秒钟，掰着腿缓慢的朝着那颗在此刻显得无比高大的小松树旁挪动了两步，以求保护。
十几秒后，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打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撑着一把花伞从距离何潇林不足两米处经过。
然而就在接下来的短短数十秒钟里，何潇林人生中的首个硬性伤疤将要被无情刻下，并成为他下半生中众多耻辱中的第一次。
大雨下本来应该坏掉的路灯，在某一个不为人知的瞬间不怀好意的亮了起来，灯光犹如酒吧里的射灯一般不偏不倚的给了本身躲在暗处的何潇林一个极其震撼的特写。
两个女孩注意到了忽然被点亮的灯光，她们的视线顺着光的方向看到了穷极一生也没有见到过的污秽场面，这一幕给她们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已经达到了阴影的地步……
那是一个捂着半张脸，留着长发的男人，他光着腚蹲在一颗小松树旁边，是雨水使得他的头发看起来极为稀少，是灯光让他的屁股显得更加白绽，是绿草让那些黄色的排泄物越显夺目……
“啊…！…变态！……”
“死变态……”
两声尖锐且清脆的叫声过后，那两个年轻的女孩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何潇林指缝中的视线里，只留下越来越远的跑步声与一些不入耳的难听话仍然飘荡在空气中。
一会儿后，何潇林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朝着那一柱明亮的路灯笑了，他笑的是那样凄惨。
他捏着手心里已经被雨水彻底淋湿的卫生纸，很是随意的把屁股上排泄过后的污秽之物霸气擦去，而后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谢谢你啊，感谢你照亮我的美。”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悠悠的从地上捡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使命的朝着那盏路灯的灯泡砸去。
那极速飞驰的石头，并没有砸中路灯的灯泡，而是砸在了路灯的铁架上，它被铁架弹开了，在半空中拐了个弯后落在了何潇林车子的挡风玻璃上。
“咚。”“砰。”两声过后，那块石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依然在大雨中伫立的路灯，和已经如同蜘蛛网一般裂隙的小轿车挡风玻璃。
“操……”何潇林恼羞成怒，一个助跑就朝着路灯飞踢了过去。
“卧槽……”他被路灯弹了回来，一屁股跌在了水坑里，他的腰部也与马路牙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只叫他两眼泛白，好一阵子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就这样何潇林在原地坐了好长时间，才被大雨淋的清醒了一点。
恍惚中何潇林想到了秋橘早晨在他临走时说的话。
“何秋橘啊，何秋橘……你的嘴有毒吧……我这是倒霉么？”
“这明显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吧？真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极恶之事……才让老天爷您这么眷顾。”何潇林咬着牙念叨一番后，一瘸一拐的走上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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