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再施毒计
孤雪回到小木屋中，翠花不知道铁牛找她什么事儿，也没有敢问她。孤雪仍旧去守着莫老人。不一会儿，芽儿走了进来，阴着脸，对翠花说道：“娘，常武叔叫你出来一趟。”翠花就跟着芽儿走了出去。
到了外头后，却没有见着常武。翠花问道：“芽儿，你常武叔呢？你不是说常武叔要找我么？”
芽儿说道：“娘，我骗你的。我和你说，你方才见到铁牛来找孤雪了吧。你可知道他要找他做什么？”
翠花摇摇头，说道：“这我哪里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芽儿说道：“那我告诉你吧，娘。铁牛来给孤雪送了十两银子，还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不要把银子给你，也不要被我们知道。铁牛还说，你平日里不肯给莫爷爷煎药，想要他死掉。”
翠花的面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她问道：“芽儿，你说什么？铁牛当真这么说啦？他又怎么知道这回事？”
芽儿冷笑道：“娘，你不会笨到这个地步吧。这你还能不知道？自然是孤雪那丫头四处去说的呗。孤雪四处告诉别人，你不肯给莫爷爷买药，你想，我们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翠花有些害怕起来道：“芽儿，你说这事儿，应该怎么做？你和娘说说，娘都听你的。”
芽儿点点头，说道：“你肯听我的就好，我就怕你被吓坏啦，不肯再听我的。”翠花忙摇摇头，说道：“这怎么会呢，不会的。”
芽儿嗤嗤冷笑两声，说道：“这就好办啦。娘，你听我说，我们就这么做。”芽儿说着，就附耳在她娘耳边，说了一席话。翠花听罢，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说道：“这样......这样不太好吧，若是被发现啦.......”
“娘，你也忒小心了吧，我们总不能每次做这种事儿都会被发现吧。”芽儿有些不屑道：“要是我们不这么做，孤雪以后还指不定会在村里人面前怎么诋毁我们呢，到时候我们说话再也没有人肯相信啦。娘，你就听我的吧，我怎么可能不为我们自个儿着想呢。”
翠花想了半日，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不妨试试看。芽儿，这次千万别弄巧成拙才是呢。”芽儿连连点头，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于是，她们的诡计，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日的时候，翠花托常武从镇上买了好些吃的，拿给孤雪吃，她是一丁点也不肯给芽儿。孤雪就要分一些给芽儿吃，芽儿推辞道：“孤雪妹妹，我已经这么大啦，还是你吃吧。”孤雪不肯，硬是要给芽儿，芽儿也不肯收下，孤雪没有法子，只好自己留下。
翠花说道：“孤雪，你吃了这些，就跟着你常武叔去镇上帮我买一些东西，好么？”孤雪想也没想，也就答应了，却没有想到，别人实际上在算计她。
如此反复，过了半个月之久，每日每日，常武都带着孤雪去城里溜上一圈，给翠花买一些家用的东西。常武也每日都给孤雪带来一些好吃的。芽儿怎么也不肯吃，孤雪只好自己吃。有些奇怪的是，孤雪每次吃这些东西的时候，家里都恰巧有渡船的人在歇息。
就有人问翠花道：“翠花，你待孤雪不错，每回都给她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翠花笑笑，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多银子给孤雪买吃的呢？那并不是我买的。”
别人待要追问，翠花就借口走开去做别的了。
半月后的一日，常武照例给孤雪买了很多好吃的。其中甚至有很珍贵的“晟雅轩”的蛋容月饼。这种月饼，很是出名，一般只有达官显宦才可以买得起的。常武不但给孤雪买了，还一连买了四个。芽儿借口牙疼，死活不吃。翠花对孤雪说道：“孤雪，你自个儿多吃一些吧。眼下都是春天啦，天气这么热，若是吃的迟啦，恐怕会坏掉呢。”
孤雪点点头，就拿出来吃，她边吃便说道：“常武叔，你待我真好。”
正在孤雪说这话的时候，小木屋的门，被推了开来，村长走了进来。
村长看了孤雪一眼，问道：“孤雪，你吃的是什么东西？”孤雪笑了笑，取了一个拿给村长，说道：“村长伯伯，你也常常吧，这是‘墭雅轩”的蛋容月饼，可美味啦，是常武叔特意买给我吃的呢。”
常武在一帮补充道：“是我带着孤雪去镇上买的。我把孤雪渡过湄水而已。”
村长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起来。他问道：“孤雪，你还记着我让铁牛捎给你十两银子么？你存放在哪里啦，拿出来给村长伯伯看看成不成？”
孤雪忙从莫老人的床铺下面取出银子，她觉得轻了好些，但是她又不知道几两银子是多少，因此，仍旧把小布包给村长说道：“村长伯伯，这就是铁牛哥哥给我带过来的银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轻了这么多。”到底是小孩心性，孤雪边说着，边吃着手里的东西。
村长看看银子，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他刚要说什么，翠花已经抢上前来，说道：“村长，孤雪年纪小，不懂事儿，要是有什么，也是我这个做娘的做得不好，你可千万别乖孩子才是。你看老爷子这还病倒在床上，孤雪这孩子怪可怜的。“
村长叹口气，点点头。他原本想问银子为什么少了那么多，是不是全都被孤雪拿着买了东西吃啦，但是听翠花这么说，也的确觉得孤雪很可怜，就不再问她了，但是在村长心里，却已经认定孤雪把铁牛给她的银子拿去买了吃的。村长对孤雪原来的印象，有些变了不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把银子拿给翠花，然后摇摇头离开了。翠花、芽儿和常武见大功告成，忍不住相视而笑。
孤雪仍旧在吃着东西，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翠花却一把夺下她手中好吃的，骂道：“吃，吃，你就光知道吃。你看你姐姐，什么东西都不吃，却是我的得力帮手，你就不知道做点人事儿！”
孤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呆呆的看着翠花，翠花却冷冷看着她，说道：“别吃啦，出去捡一些柴禾来。”
孤雪愣愣的，她只得出去捡柴禾去啦。翠花把孤雪剩下的东西，拿出来与常武、芽儿一起分开了来吃。
经过这件事儿后，村长对孤雪的事情，就不再那么关心了。他以前经常问常武孤雪过的如何，翠花母女有没有虐待芽儿等等，但是如今却已经不怎么问了。翠花见村长不大过问孤雪的事情，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芽儿更是无法无天，动不动就让孤雪做这个做那个。孤雪若是不听从她的，或者是做的不好，芽儿马上就对着她一顿臭骂。孤雪忍气吞声，不敢说话。芽儿见了，就越发得意忘形起来。
开始的时候，翠花和芽儿，对孤雪只是支使个不停，动不动就骂。到后来有一回，芽儿非要孤雪去河里给她抓鱼吃，孤雪开始不肯，但是翠花也在一旁骂他，孤雪只得去了，但是在河里呆了半日，也没有抓到一条鱼。她只得空着手上岸来。翠花一见她空着手，气就不打一出来。芽儿在一旁添油加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诸如孤雪只会吃饭不做事，养着她就是养个吃白食的等等，翠花骂得兴起，就连莫老人一起骂了起来，说莫老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还要浪费药材，浪费粮食，反而不如死了的好。要是她这样子，早就自觉去死啦。不会白白给活着的人当累赘。
孤雪脾气好，平时翠花和芽儿说她，她也不怎么还口，可是听到翠花居然这么骂她爷爷，心里可很不舒服起来。她气得顶翠花说道：“翠花妈妈，你不要到这时候来说我爷爷的不是，当初若不是我爷爷救你，你和芽儿姐姐早就被烧死啦。如今我爷爷只是生病了而已，你不但经常不给他熬药，还要诅咒她死，翠花妈妈，你的心肠当真是太坏啦。”在孤雪心里，她爷爷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她爷爷的不是，因此她顶撞翠花的语气十分强硬。
翠花平日里欺负孤雪惯啦，冷不防听孤雪这么顶撞，顿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她想也没想，甩手重重给了孤雪一巴掌。孤雪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头正好撞到桌角上，顿时血流如注。
翠花见到孤雪头上出血，也是吓了一跳。但是芽儿却在一旁说道：“娘，你怕什么呢？不就是头上流个血嘛，死不了人的。当初我脸上流血，可比她头上流的厉害呢。孤雪，你干嘛不一脸撞到桌子上呢？”芽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邪恶。
孤雪觉得头很疼很疼的，用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血，她觉得头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痛哭起来。
芽儿在一旁说道：“孤雪，你少在这里装可怜啦，你要哭，你就哭好啦，看看谁能帮你，看看谁来救你。你老不死的爷爷现在躺在床上，自己也快活不长啦。村长现在也不再相信你，不再帮助你啦，孤雪，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可怜你啦。”
孤雪听说芽儿的话，硬忍着头上的痛，不再哭出声来。但是眼中的泪水，却流个不停。
芽儿嗤嗤笑了两声，说道：“孤雪，你不用在这里装可怜啦，你就是装可怜，也没有人会可怜你。你要是喜欢哭，就在这里慢慢哭吧。娘，你不要管她。她不会死的，顶多就是出点血罢了，反正她平日里不干活，吃那么多，流点血也没什么呢。”
到了外头后，却没有见着常武。翠花问道：“芽儿，你常武叔呢？你不是说常武叔要找我么？”
芽儿说道：“娘，我骗你的。我和你说，你方才见到铁牛来找孤雪了吧。你可知道他要找他做什么？”
翠花摇摇头，说道：“这我哪里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芽儿说道：“那我告诉你吧，娘。铁牛来给孤雪送了十两银子，还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不要把银子给你，也不要被我们知道。铁牛还说，你平日里不肯给莫爷爷煎药，想要他死掉。”
翠花的面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她问道：“芽儿，你说什么？铁牛当真这么说啦？他又怎么知道这回事？”
芽儿冷笑道：“娘，你不会笨到这个地步吧。这你还能不知道？自然是孤雪那丫头四处去说的呗。孤雪四处告诉别人，你不肯给莫爷爷买药，你想，我们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翠花有些害怕起来道：“芽儿，你说这事儿，应该怎么做？你和娘说说，娘都听你的。”
芽儿点点头，说道：“你肯听我的就好，我就怕你被吓坏啦，不肯再听我的。”翠花忙摇摇头，说道：“这怎么会呢，不会的。”
芽儿嗤嗤冷笑两声，说道：“这就好办啦。娘，你听我说，我们就这么做。”芽儿说着，就附耳在她娘耳边，说了一席话。翠花听罢，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说道：“这样......这样不太好吧，若是被发现啦.......”
“娘，你也忒小心了吧，我们总不能每次做这种事儿都会被发现吧。”芽儿有些不屑道：“要是我们不这么做，孤雪以后还指不定会在村里人面前怎么诋毁我们呢，到时候我们说话再也没有人肯相信啦。娘，你就听我的吧，我怎么可能不为我们自个儿着想呢。”
翠花想了半日，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不妨试试看。芽儿，这次千万别弄巧成拙才是呢。”芽儿连连点头，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于是，她们的诡计，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日的时候，翠花托常武从镇上买了好些吃的，拿给孤雪吃，她是一丁点也不肯给芽儿。孤雪就要分一些给芽儿吃，芽儿推辞道：“孤雪妹妹，我已经这么大啦，还是你吃吧。”孤雪不肯，硬是要给芽儿，芽儿也不肯收下，孤雪没有法子，只好自己留下。
翠花说道：“孤雪，你吃了这些，就跟着你常武叔去镇上帮我买一些东西，好么？”孤雪想也没想，也就答应了，却没有想到，别人实际上在算计她。
如此反复，过了半个月之久，每日每日，常武都带着孤雪去城里溜上一圈，给翠花买一些家用的东西。常武也每日都给孤雪带来一些好吃的。芽儿怎么也不肯吃，孤雪只好自己吃。有些奇怪的是，孤雪每次吃这些东西的时候，家里都恰巧有渡船的人在歇息。
就有人问翠花道：“翠花，你待孤雪不错，每回都给她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翠花笑笑，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多银子给孤雪买吃的呢？那并不是我买的。”
别人待要追问，翠花就借口走开去做别的了。
半月后的一日，常武照例给孤雪买了很多好吃的。其中甚至有很珍贵的“晟雅轩”的蛋容月饼。这种月饼，很是出名，一般只有达官显宦才可以买得起的。常武不但给孤雪买了，还一连买了四个。芽儿借口牙疼，死活不吃。翠花对孤雪说道：“孤雪，你自个儿多吃一些吧。眼下都是春天啦，天气这么热，若是吃的迟啦，恐怕会坏掉呢。”
孤雪点点头，就拿出来吃，她边吃便说道：“常武叔，你待我真好。”
正在孤雪说这话的时候，小木屋的门，被推了开来，村长走了进来。
村长看了孤雪一眼，问道：“孤雪，你吃的是什么东西？”孤雪笑了笑，取了一个拿给村长，说道：“村长伯伯，你也常常吧，这是‘墭雅轩”的蛋容月饼，可美味啦，是常武叔特意买给我吃的呢。”
常武在一帮补充道：“是我带着孤雪去镇上买的。我把孤雪渡过湄水而已。”
村长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起来。他问道：“孤雪，你还记着我让铁牛捎给你十两银子么？你存放在哪里啦，拿出来给村长伯伯看看成不成？”
孤雪忙从莫老人的床铺下面取出银子，她觉得轻了好些，但是她又不知道几两银子是多少，因此，仍旧把小布包给村长说道：“村长伯伯，这就是铁牛哥哥给我带过来的银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轻了这么多。”到底是小孩心性，孤雪边说着，边吃着手里的东西。
村长看看银子，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他刚要说什么，翠花已经抢上前来，说道：“村长，孤雪年纪小，不懂事儿，要是有什么，也是我这个做娘的做得不好，你可千万别乖孩子才是。你看老爷子这还病倒在床上，孤雪这孩子怪可怜的。“
村长叹口气，点点头。他原本想问银子为什么少了那么多，是不是全都被孤雪拿着买了东西吃啦，但是听翠花这么说，也的确觉得孤雪很可怜，就不再问她了，但是在村长心里，却已经认定孤雪把铁牛给她的银子拿去买了吃的。村长对孤雪原来的印象，有些变了不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把银子拿给翠花，然后摇摇头离开了。翠花、芽儿和常武见大功告成，忍不住相视而笑。
孤雪仍旧在吃着东西，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翠花却一把夺下她手中好吃的，骂道：“吃，吃，你就光知道吃。你看你姐姐，什么东西都不吃，却是我的得力帮手，你就不知道做点人事儿！”
孤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呆呆的看着翠花，翠花却冷冷看着她，说道：“别吃啦，出去捡一些柴禾来。”
孤雪愣愣的，她只得出去捡柴禾去啦。翠花把孤雪剩下的东西，拿出来与常武、芽儿一起分开了来吃。
经过这件事儿后，村长对孤雪的事情，就不再那么关心了。他以前经常问常武孤雪过的如何，翠花母女有没有虐待芽儿等等，但是如今却已经不怎么问了。翠花见村长不大过问孤雪的事情，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芽儿更是无法无天，动不动就让孤雪做这个做那个。孤雪若是不听从她的，或者是做的不好，芽儿马上就对着她一顿臭骂。孤雪忍气吞声，不敢说话。芽儿见了，就越发得意忘形起来。
开始的时候，翠花和芽儿，对孤雪只是支使个不停，动不动就骂。到后来有一回，芽儿非要孤雪去河里给她抓鱼吃，孤雪开始不肯，但是翠花也在一旁骂他，孤雪只得去了，但是在河里呆了半日，也没有抓到一条鱼。她只得空着手上岸来。翠花一见她空着手，气就不打一出来。芽儿在一旁添油加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诸如孤雪只会吃饭不做事，养着她就是养个吃白食的等等，翠花骂得兴起，就连莫老人一起骂了起来，说莫老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还要浪费药材，浪费粮食，反而不如死了的好。要是她这样子，早就自觉去死啦。不会白白给活着的人当累赘。
孤雪脾气好，平时翠花和芽儿说她，她也不怎么还口，可是听到翠花居然这么骂她爷爷，心里可很不舒服起来。她气得顶翠花说道：“翠花妈妈，你不要到这时候来说我爷爷的不是，当初若不是我爷爷救你，你和芽儿姐姐早就被烧死啦。如今我爷爷只是生病了而已，你不但经常不给他熬药，还要诅咒她死，翠花妈妈，你的心肠当真是太坏啦。”在孤雪心里，她爷爷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她爷爷的不是，因此她顶撞翠花的语气十分强硬。
翠花平日里欺负孤雪惯啦，冷不防听孤雪这么顶撞，顿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她想也没想，甩手重重给了孤雪一巴掌。孤雪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头正好撞到桌角上，顿时血流如注。
翠花见到孤雪头上出血，也是吓了一跳。但是芽儿却在一旁说道：“娘，你怕什么呢？不就是头上流个血嘛，死不了人的。当初我脸上流血，可比她头上流的厉害呢。孤雪，你干嘛不一脸撞到桌子上呢？”芽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邪恶。
孤雪觉得头很疼很疼的，用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血，她觉得头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痛哭起来。
芽儿在一旁说道：“孤雪，你少在这里装可怜啦，你要哭，你就哭好啦，看看谁能帮你，看看谁来救你。你老不死的爷爷现在躺在床上，自己也快活不长啦。村长现在也不再相信你，不再帮助你啦，孤雪，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可怜你啦。”
孤雪听说芽儿的话，硬忍着头上的痛，不再哭出声来。但是眼中的泪水，却流个不停。
芽儿嗤嗤笑了两声，说道：“孤雪，你不用在这里装可怜啦，你就是装可怜，也没有人会可怜你。你要是喜欢哭，就在这里慢慢哭吧。娘，你不要管她。她不会死的，顶多就是出点血罢了，反正她平日里不干活，吃那么多，流点血也没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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