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你没有意识到吗？
“红……红雾大人！嘿……嘿嘿……”
“傻笑什么？解释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我保证！”
“你们都保证？”面具男扫过人群，看着每一个满脸恐惧的乌合之众。
“没错！对没错！”
“是吗？”男人看向满脸泪痕的兰，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本该是纯白的柔软面料被伤口溢出的血液染上红色。
“这和我无关！是他做的！”
“什么？我什么都没干！红雾先生……一定要相信我啊！他才是那个领头的！”
继续问好像也没意义了吧，这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又是在推脱，无论何时都是如此吗？
男人低下头，面具下流出滴滴橙黄色的血浆，低声说道：“对付你们……用不上那份力量……”
“什？什么？你……你要，跟我们来真的？我……我告诉你……我……我上头可是……中……中指啊……别……别惹我啊……”
嗒……极度压抑的脚步声，即便声响不大，也让周围鸦雀无声，极端的压迫力使得本在电线上安稳站立的鸟儿摔下地来。
“呜哇！红雾杀人啦！”
放任他吗？让他跑吗？我并非极端的恶人，或许放他一马……还能让他改过自新？不，我不能这么想，人类顽劣的根性难以改动。
“呃啊！红……红雾大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你……放我一马吧！”
男人单手捏着逃跑的胆小鬼的脖颈，贴到他耳边轻声细语：“那你为什么不放他一马？一码归一码，这事你们必须付出代价，至于他们？我自有定夺。”
“诶……嘿嘿……嘿……您……不会杀了我吧？”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会杀你？”
“像您这样的大善人一定不会拿我的生命当金钱收取吧？我！我保证！只要留我一条命！你要多少钱我给多少！”
“代价是平等的，”男人的手愈发用力，掐的手中的脖颈难以发挥自己原本的用途，“等到我该付出代价的时候，我会像今天对你一样。”
“咳……咳啊……”
“毫不犹豫截下头颅。”
啪……哐当……男人残忍的截断了手中紧攥的脖颈，仅用那么三根手指，便带走了一条生命。
鲜血从掌心滴落，可他却不为所动，这份痛楚，除了那倒地之人外，没人会理解吧？
“啊……协……协会……协会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瞎说什么呢！维吉尔大叔早就不是协会的人了！”
“维……维吉尔？那个古神猎人？是……是红雾？”
“很好……”男人摘下面具，整张脸被血浆染成橙黄色，但即便如此，也无法遮掩那双平静却又充斥着杀意的血红色双眸，“现在，你们一个都别想走了。”
那是……维吉尔。虽然这一切在意料之中，但他却依然摆着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
缓慢抽出那把大剑，战痕累累的大剑，上面的每一块伤疤都代表着某场传说中的战役，为什么是传说中？因为见过红雾身份的，除了他的亲友，没人存活下来。
维吉尔霎时间拖起大剑，前行速度与闪电无异，甚至可能更胜一筹。他毫无顾忌的奔向人群，上挑纵斩直刺加下劈，眼花缭乱的剑技难以命名，似乎毫无定式，只因他想如此挥动大剑。
转眼间，尸横遍野，除了他本人和三人安然无恙外，无人生还。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雾，那雾是如何来的？在红雾挥刀的时候，那速度过于快了，让喷洒而出的血液在一瞬间雾化，成为那逐渐飘散的血雾。
“然后是你们两个，”维吉尔再次戴上面具，调整着呼吸，转身从满街横尸中走出，“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加入我们，与我们同行；第二，就此离开，永久保密。”
“维吉尔大叔太帅啦！”
“安静，然后，请你们回答我。”
“请问……您为什么不杀我们？”杜兰达尔问道，他瘫坐在地，却依旧用身体紧紧庇护着兰，“我们也知道了您的秘密……不是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你再问问题。”
杜兰达尔看着眼前如同地狱一般的街道，不过两秒，本是淡灰色色的石砖路被血液粉刷一新。这是……红雾的实力吗？这是……我无法达到的……程度吗？
逐渐，眼前浮现出一副陌生、恐怖却又熟悉、温馨的房间，那是……一具女尸……厌恶、喜爱、作呕、怜惜，无数矛盾的情绪冲上心头。诡异的房间同样被鲜血染上色彩，屹立在血泊中的，是一个与自身着装相同男人，没有脸……或者说？他的脸被黄铜面罩遮盖。
“我……我想……我想跟着你……”
“做好准备，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维吉尔看向蜷缩在杜兰达尔怀里的兰，他依旧在哭泣，尽管那已经没什么用了。
“他会跟……”
“现在是他说话的时间。”
“我……”
决定，我难以理解，这世间的一切我都难以理解，时间为何要这么流动？我没有答案。
神明就一定是正确的吗？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内吗？连我如今的处境也被他预见了吗？
“所以？这就是你没找到摊子还拉回来个可疑的人的理由吗？”
“没错。”
“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李響！”
“怎么？”
“帮我问下那个新来的叫什么，给他安排间房，然后跟上头报备一下！”
“哦。”
得到回复后，但丁看了眼维吉尔，用手撑着靠椅的扶手站起身来，走向整备室的方向。
整备室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黄，墙上挂着的武器被一双套着棕色皮革手套的手取下。那是一把双刃剑，或者说叫乾坤刀，与传统乾坤刀不同的是，它有着前后刃方向完全相反的愚蠢设计。
“诶呀……果然最可靠的还是自己呀。”说着但丁拉紧了挎包的背带，提起脚边被不知何物塞的鼓鼓囊囊的公文包，推开轴承被铁锈锈满的大门走了出去。
“傻笑什么？解释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我保证！”
“你们都保证？”面具男扫过人群，看着每一个满脸恐惧的乌合之众。
“没错！对没错！”
“是吗？”男人看向满脸泪痕的兰，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本该是纯白的柔软面料被伤口溢出的血液染上红色。
“这和我无关！是他做的！”
“什么？我什么都没干！红雾先生……一定要相信我啊！他才是那个领头的！”
继续问好像也没意义了吧，这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又是在推脱，无论何时都是如此吗？
男人低下头，面具下流出滴滴橙黄色的血浆，低声说道：“对付你们……用不上那份力量……”
“什？什么？你……你要，跟我们来真的？我……我告诉你……我……我上头可是……中……中指啊……别……别惹我啊……”
嗒……极度压抑的脚步声，即便声响不大，也让周围鸦雀无声，极端的压迫力使得本在电线上安稳站立的鸟儿摔下地来。
“呜哇！红雾杀人啦！”
放任他吗？让他跑吗？我并非极端的恶人，或许放他一马……还能让他改过自新？不，我不能这么想，人类顽劣的根性难以改动。
“呃啊！红……红雾大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你……放我一马吧！”
男人单手捏着逃跑的胆小鬼的脖颈，贴到他耳边轻声细语：“那你为什么不放他一马？一码归一码，这事你们必须付出代价，至于他们？我自有定夺。”
“诶……嘿嘿……嘿……您……不会杀了我吧？”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会杀你？”
“像您这样的大善人一定不会拿我的生命当金钱收取吧？我！我保证！只要留我一条命！你要多少钱我给多少！”
“代价是平等的，”男人的手愈发用力，掐的手中的脖颈难以发挥自己原本的用途，“等到我该付出代价的时候，我会像今天对你一样。”
“咳……咳啊……”
“毫不犹豫截下头颅。”
啪……哐当……男人残忍的截断了手中紧攥的脖颈，仅用那么三根手指，便带走了一条生命。
鲜血从掌心滴落，可他却不为所动，这份痛楚，除了那倒地之人外，没人会理解吧？
“啊……协……协会……协会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瞎说什么呢！维吉尔大叔早就不是协会的人了！”
“维……维吉尔？那个古神猎人？是……是红雾？”
“很好……”男人摘下面具，整张脸被血浆染成橙黄色，但即便如此，也无法遮掩那双平静却又充斥着杀意的血红色双眸，“现在，你们一个都别想走了。”
那是……维吉尔。虽然这一切在意料之中，但他却依然摆着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
缓慢抽出那把大剑，战痕累累的大剑，上面的每一块伤疤都代表着某场传说中的战役，为什么是传说中？因为见过红雾身份的，除了他的亲友，没人存活下来。
维吉尔霎时间拖起大剑，前行速度与闪电无异，甚至可能更胜一筹。他毫无顾忌的奔向人群，上挑纵斩直刺加下劈，眼花缭乱的剑技难以命名，似乎毫无定式，只因他想如此挥动大剑。
转眼间，尸横遍野，除了他本人和三人安然无恙外，无人生还。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雾，那雾是如何来的？在红雾挥刀的时候，那速度过于快了，让喷洒而出的血液在一瞬间雾化，成为那逐渐飘散的血雾。
“然后是你们两个，”维吉尔再次戴上面具，调整着呼吸，转身从满街横尸中走出，“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加入我们，与我们同行；第二，就此离开，永久保密。”
“维吉尔大叔太帅啦！”
“安静，然后，请你们回答我。”
“请问……您为什么不杀我们？”杜兰达尔问道，他瘫坐在地，却依旧用身体紧紧庇护着兰，“我们也知道了您的秘密……不是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你再问问题。”
杜兰达尔看着眼前如同地狱一般的街道，不过两秒，本是淡灰色色的石砖路被血液粉刷一新。这是……红雾的实力吗？这是……我无法达到的……程度吗？
逐渐，眼前浮现出一副陌生、恐怖却又熟悉、温馨的房间，那是……一具女尸……厌恶、喜爱、作呕、怜惜，无数矛盾的情绪冲上心头。诡异的房间同样被鲜血染上色彩，屹立在血泊中的，是一个与自身着装相同男人，没有脸……或者说？他的脸被黄铜面罩遮盖。
“我……我想……我想跟着你……”
“做好准备，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维吉尔看向蜷缩在杜兰达尔怀里的兰，他依旧在哭泣，尽管那已经没什么用了。
“他会跟……”
“现在是他说话的时间。”
“我……”
决定，我难以理解，这世间的一切我都难以理解，时间为何要这么流动？我没有答案。
神明就一定是正确的吗？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内吗？连我如今的处境也被他预见了吗？
“所以？这就是你没找到摊子还拉回来个可疑的人的理由吗？”
“没错。”
“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李響！”
“怎么？”
“帮我问下那个新来的叫什么，给他安排间房，然后跟上头报备一下！”
“哦。”
得到回复后，但丁看了眼维吉尔，用手撑着靠椅的扶手站起身来，走向整备室的方向。
整备室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黄，墙上挂着的武器被一双套着棕色皮革手套的手取下。那是一把双刃剑，或者说叫乾坤刀，与传统乾坤刀不同的是，它有着前后刃方向完全相反的愚蠢设计。
“诶呀……果然最可靠的还是自己呀。”说着但丁拉紧了挎包的背带，提起脚边被不知何物塞的鼓鼓囊囊的公文包，推开轴承被铁锈锈满的大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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