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会死的比跳楼更快
我回头，对上他的脸。
我半猫腰，他个子又高，直接是睥睨众生的架势。
今天他戴了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反光，显得他更加的冷酷无情。
我看着他举着手机的手，赶紧站起来解释：“我不是贼，项总你好，我是……”
“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麻烦你离开。”他挂了电话，直接推门进办公室。
我反应过来立刻跟着进来，他也没拦我。
进了办公室我直接把门锁上，听见落锁的声音，靠在办公椅里抬头看了我一眼。
“想玩密室逃脱吗？”他推了推眼镜，继续低头处理桌上的文件。
“项总，我就直话直说了，我叫施念，在行政部做试用期文员的，不过我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听他们说我能进项氏是靠你，所以我想麻烦您给我个机会，先别让我离职。”我脑子里迅速打了个稿，以最快的语速说出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地下停车场碰瓷的。”他头都没抬，继续动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项总，我现在真不是在跟你说笑话，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他突然停下来，把笔放下，手臂支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看着我：“你需要这份工作，我给你这个机会了，结果呢？”
我看着他，等着他说下文。
“那日在地下停车场你说项氏的用人制度有问题，我派人查过了，因为你家里有尚未履行完的债务，因此人事复试没有给你过，你觉得是不公平。”
“确实不公平，我父母没有赖账不还，欠下的债务也是经营生意不善造成的，不是我们主观问题。”
他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起来：“经营不善本来就是一种主观问题，按照这一点来看，你自己家的生意都经营不好，还能指望你为项氏效力吗？”
我刚要出口反驳，他抬抬手示意我闭嘴。
“我知道你不服，所以还是让人事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入职项氏就是让你明白，就算给了你这个机会，你也根本生存不下去。”
“所以你给我这个机会，就是为了给我个教训？”我听的火冒三丈，合着给我机会，其实不过是让我丢人。
我还傻了吧唧的以为老天爷开眼给我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所以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把人当猴耍。
办公室的窗户开着，一阵风猛地吹进来，吹的我头发凉心发冷。
也吹掉了他桌上的几封文件。
我本来没想帮他捡，只是有一个文件吹到我脚边，我隐约看到有离婚两个字。
我弯腰一把捡起来，与此同时保安在门口敲门。
我看着文件上的字，眼睛瞪得滴溜圆。
“去把门打开。”他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办公椅上。
“项许川和周芸的……离婚协议？”
我一边念着，一边抬头瞪大眼睛看他。
项许川抬眼，不动声色的张嘴：“拿来。”
我迅速瞥了一眼这个复印件的落款日期，是前年的？
这么说，项许川在前年就已经和周芸办理离婚了？我翻到最后一页，是他俩的离婚证复印件。
可是今天我还听到杨姐说项总已经结婚了，意思是现在别人还不知道项许川已经离婚了？这么说项许川是有意隐瞒？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保安还在门口敲门，声音更急促了。
“项总，我们可以谈谈。”我往后退一步，眼神示意门口。
项许川如果这个时候过来抢这份复印件，我也是束手无策，毕竟他比我高比我壮，他抢完把我从他的办公室拎出去，交由保安处置也不是不行。
所以我在后退的时候，往窗口靠了靠，他要是真敢过来跟我肉搏，我就拿跳楼威胁他，或者扬言把这个复印件扔到楼下。
就在我思绪翻飞的时候，他喊了一声没事了，然后就是门口保安下楼的声音。
“你是想跳楼？还是想把你手里的扔下去？”他转头看我，镜片之下，能看到他眼角的痣一闪一闪。
“项总就是聪明，”我嘿嘿笑起来：“项总离婚的事情，大家好像还不知道吧，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
“那你应该比跳楼死得更快。”
真不知道他37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冷漠的话的。
他也笑，笑不露齿，有点诡异。
“项总，我不是想威胁你，我只是想你再给我个机会，这次是我蠢，如果我能查清楚，麻烦你留下我在项氏工作，或者是下属的分公司也可以，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
“像你说的，你只是需要一份工作，那不一定是项氏。”他双臂交叠抱着，身子向后靠了靠。
我看过心理学的书，书上说当人有这样的动作，意思是有一定的防备。
看来这件事确实能让他感到紧张。
“项总，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不说此事。”
“那我应该怎么相信你呢？”
“我可以和你签合同！白字黑字写下来，不行你附上违约金也行！”我急中生智，叽里咕噜的说。
“施念，你是觉得我真会因为这件事害怕？”
“那你为什么不公开呢？”
项许川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头。
能看的出来，我的存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困扰到了他。
如果我是跟他身份差不多的人，他当然不需要担心我会说出去，但可惜我就是个市井泼皮无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要是把这个八卦甩出去，那他受的损失肯定比我多。
“这是你说的想要留在项氏，”他看着我：“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但是这份复印件，我要留一份。”我眨眨眼，补上一句：“如果你不同意，不放我走，我就报警说你非法拘禁我，警察要是来了，这事更藏不住了吧。”
项许川的脸肉眼可见的拉了下来，我感觉他应该体内窜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恶气，只等着有朝一日发泄出来。
我半猫腰，他个子又高，直接是睥睨众生的架势。
今天他戴了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反光，显得他更加的冷酷无情。
我看着他举着手机的手，赶紧站起来解释：“我不是贼，项总你好，我是……”
“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麻烦你离开。”他挂了电话，直接推门进办公室。
我反应过来立刻跟着进来，他也没拦我。
进了办公室我直接把门锁上，听见落锁的声音，靠在办公椅里抬头看了我一眼。
“想玩密室逃脱吗？”他推了推眼镜，继续低头处理桌上的文件。
“项总，我就直话直说了，我叫施念，在行政部做试用期文员的，不过我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听他们说我能进项氏是靠你，所以我想麻烦您给我个机会，先别让我离职。”我脑子里迅速打了个稿，以最快的语速说出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地下停车场碰瓷的。”他头都没抬，继续动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项总，我现在真不是在跟你说笑话，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他突然停下来，把笔放下，手臂支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看着我：“你需要这份工作，我给你这个机会了，结果呢？”
我看着他，等着他说下文。
“那日在地下停车场你说项氏的用人制度有问题，我派人查过了，因为你家里有尚未履行完的债务，因此人事复试没有给你过，你觉得是不公平。”
“确实不公平，我父母没有赖账不还，欠下的债务也是经营生意不善造成的，不是我们主观问题。”
他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起来：“经营不善本来就是一种主观问题，按照这一点来看，你自己家的生意都经营不好，还能指望你为项氏效力吗？”
我刚要出口反驳，他抬抬手示意我闭嘴。
“我知道你不服，所以还是让人事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入职项氏就是让你明白，就算给了你这个机会，你也根本生存不下去。”
“所以你给我这个机会，就是为了给我个教训？”我听的火冒三丈，合着给我机会，其实不过是让我丢人。
我还傻了吧唧的以为老天爷开眼给我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所以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把人当猴耍。
办公室的窗户开着，一阵风猛地吹进来，吹的我头发凉心发冷。
也吹掉了他桌上的几封文件。
我本来没想帮他捡，只是有一个文件吹到我脚边，我隐约看到有离婚两个字。
我弯腰一把捡起来，与此同时保安在门口敲门。
我看着文件上的字，眼睛瞪得滴溜圆。
“去把门打开。”他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办公椅上。
“项许川和周芸的……离婚协议？”
我一边念着，一边抬头瞪大眼睛看他。
项许川抬眼，不动声色的张嘴：“拿来。”
我迅速瞥了一眼这个复印件的落款日期，是前年的？
这么说，项许川在前年就已经和周芸办理离婚了？我翻到最后一页，是他俩的离婚证复印件。
可是今天我还听到杨姐说项总已经结婚了，意思是现在别人还不知道项许川已经离婚了？这么说项许川是有意隐瞒？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保安还在门口敲门，声音更急促了。
“项总，我们可以谈谈。”我往后退一步，眼神示意门口。
项许川如果这个时候过来抢这份复印件，我也是束手无策，毕竟他比我高比我壮，他抢完把我从他的办公室拎出去，交由保安处置也不是不行。
所以我在后退的时候，往窗口靠了靠，他要是真敢过来跟我肉搏，我就拿跳楼威胁他，或者扬言把这个复印件扔到楼下。
就在我思绪翻飞的时候，他喊了一声没事了，然后就是门口保安下楼的声音。
“你是想跳楼？还是想把你手里的扔下去？”他转头看我，镜片之下，能看到他眼角的痣一闪一闪。
“项总就是聪明，”我嘿嘿笑起来：“项总离婚的事情，大家好像还不知道吧，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
“那你应该比跳楼死得更快。”
真不知道他37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冷漠的话的。
他也笑，笑不露齿，有点诡异。
“项总，我不是想威胁你，我只是想你再给我个机会，这次是我蠢，如果我能查清楚，麻烦你留下我在项氏工作，或者是下属的分公司也可以，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
“像你说的，你只是需要一份工作，那不一定是项氏。”他双臂交叠抱着，身子向后靠了靠。
我看过心理学的书，书上说当人有这样的动作，意思是有一定的防备。
看来这件事确实能让他感到紧张。
“项总，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不说此事。”
“那我应该怎么相信你呢？”
“我可以和你签合同！白字黑字写下来，不行你附上违约金也行！”我急中生智，叽里咕噜的说。
“施念，你是觉得我真会因为这件事害怕？”
“那你为什么不公开呢？”
项许川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头。
能看的出来，我的存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困扰到了他。
如果我是跟他身份差不多的人，他当然不需要担心我会说出去，但可惜我就是个市井泼皮无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要是把这个八卦甩出去，那他受的损失肯定比我多。
“这是你说的想要留在项氏，”他看着我：“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但是这份复印件，我要留一份。”我眨眨眼，补上一句：“如果你不同意，不放我走，我就报警说你非法拘禁我，警察要是来了，这事更藏不住了吧。”
项许川的脸肉眼可见的拉了下来，我感觉他应该体内窜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恶气，只等着有朝一日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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