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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出轨

    我和韩生叫了他一声,他才像是回魂了一样。

    本来贺修伦要亲自公主抱宋春迟上楼的,但是我们怕他吃不消。

    “不是怀疑你,而是你看她现在醉的这个样,估计你没走几步就得被她拖的倒地上。”我指了指躺在小推车上昏昏欲睡的宋春迟,使劲把气喘匀了。

    最后我们三个人商定,我扶着宋春迟的头,贺修伦抱着宋春迟的腿,韩生在后面推小推车。

    等把宋春迟送到床上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算了,送佛送到西。

    我让韩生和贺修伦出去客厅等,自己一个人又是给宋春迟擦呕吐物又是给她换衣服,还顺带着给她卸了个妆。

    收拾完出来,我感觉我的老腰都快折了。

    “这样吧,”贺修伦坐在一个小圆凳子上,两条腿像蛤蟆一样支着说:“我开车送你俩回家,然后我再回来陪春迟一晚。”

    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谚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是要是这么类比的话,宋春迟才是那只癞蛤蟆。

    “不用了,我跟韩生打个车就行,一会你记得给她喂点水,要是她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我说着把一旁坐在地上快睡着的韩生拉起来。

    真是一个脑瘫还不够,又搭一个。

    我想好了,如果韩生也烂醉如泥,我就直接把他扔在马路边。

    我可实在抬不动人了。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本来应该好好在家休息,结果喝了一肚子莫名的酒不说,还轮番抬人回家,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啊。

    “那要不这样,”贺修伦站起身:“我现在开车把韩生先送回去,施念你今晚就跟我一起留在春迟家住吧,她家正好两间房,你住另一间。”

    韩生突然打了个嗝,然后说:“贺修伦,你不会是想对迟子做什么吧!”

    我满脸黑线。

    都喝成这样了,还有空操心别人呢?

    “我当然是睡沙发。”贺修伦苦笑着摊手,顺便接过我手里的韩生。

    也好吧,半夜要是宋春迟再有什么状况,我也好给他搭把手。

    贺修伦和韩生出门以后,我也去换了个宋春迟的衣服,短袖长裤,应该是外穿的。

    但是我不管,她欠我个人情,送我十件衣服我都嫌少呢。

    我刚洗漱完,贺修伦就回来了。

    我本来想直接回房间睡的,但还是于心不忍,绕了个道去看了一眼宋春迟。

    这厮应该是做了美梦,还吧唧嘴呢。

    出来路过客厅坐着的贺修伦时,我还是没忍住我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你和迟子,最近怎么了吗?”

    贺修伦好像在冥想,听我说话还吓了一下。

    “没什么,”他淡淡的笑:“春迟这人就这样,大惊小怪的。”

    我瘪瘪嘴:“不管怎么样,当初你可是承诺了要对迟子好一生一世的,可不能这么快就打脸啊。”

    “我知道。”贺修伦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算啦,人家小两口的事,就让人家小两口自己解决吧!

    我回房间给韩生发了个微信,过了几分钟他回了个喝多了的表情包过来。

    OK,关手机,睡觉!

    第二天我是被宋春迟大喊的声音给叫醒的。

    我真是服了她了,昨天烂醉如泥的也是她,今天一大早活蹦乱跳的也是她。

    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刚拉开门,客厅的场景吓得我瞬间清醒,了无困意。

    宋春迟的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在丢着各种东西,地上已经是掉了一片,我略略看了一下,什么抱枕啊、玩偶啊、摆件啊,还有等等看不出来形状的东西。

    她张牙舞爪的,活像只发了狂的狮子。

    不对,狮子没这么狼狈,应该是松狮。

    被她轮番武器轰炸的,正是贺修伦本人。

    “贺修伦,我说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宋春迟尖叫着,把手里的东西继续往外丢。

    只听见贺修伦吃痛的闷声,然后捂住了头。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把宋春迟拉住。

    她丢的是贺修伦的手机。

    别说,这女人准头倒怪好的,直接砸到了贺修伦的额角。

    我肉眼可见贺修伦的额角开始肿胀泛红。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啊!”我回头冲宋春迟吼:“昨天晚上是人家把你送回来的,还陪了你一宿,你能不能别这么白眼狼!”

    宋春迟咬着嘴唇看我,又瞪了瞪贺修伦。

    最后一转身,从我的手里甩脱,回了房间。

    然后是“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

    客厅里恢复了平静。

    我走过去把贺修伦的手机捡起来,递给他。

    “你的头要不要紧?”我看着他的额角:“要不去买点药给你?”

    贺修伦疼的深呼吸,然后拿住手机说:“我没事,还麻烦你照顾一下春迟。”

    我点点头:“应该的。”

    贺修伦很快就收拾完去上班了。

    我的头除却宿醉的疼,还有现在的烦。

    不过我还是保持清醒,一边把客厅里丢的到处都是的东西捡起来重新放好,一边给孟赴东打电话给宋春迟和韩生请假。

    “你说韩生?他已经来上班了啊。”孟赴东在电话那头不明就里:“宋春迟怎么了?”

    靠,韩生真是条汉子。

    有点我拼命工作那点影子了,假以时日,可成大器啊。

    “她没事,就是昨晚喝的太多了,现在还有点虚。”

    我刚说完,宋春迟就从房间里一股风一样的冲出来冲我大喊:“你在给谁打电话!不会是贺修伦吧!”

    孟赴东在电话那头磕磕巴巴:“额,这,这叫虚?”

    我迅速按下挂断键。

    “宋春迟,你有病没病?”我不耐烦的站起来:“你有病就去治,老在这发什么疯啊?”

    我骂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她就开始眼眶泛红眼角泛泪。

    “不是吧你?我这还没发挥呢?”

    宋春迟过来一把抱住我,抱住就开始嚎。

    我陪她嚎了二十来分钟,就算是熊孩子也没这么能哭。

    光是给她擦眼泪用的纸,都能绕地球三圈了。

    “我说你,哭完没有,”我揉着太阳穴:“哭完了说事。”

    我现在可算知道为什么女人一哭男人就会不耐烦,别说男人了,就是我一个女人,摊上宋春迟这样的泼妇,我也受不了。

    宋春迟一边抽抽,一边断断续续大舌啷叽的说:“我被绿了,贺修伦他出轨了。”

    我的脸现在应该比她手里那团大鼻涕纸还要皱巴。

    “大姐,你确定你不是搞错了?”我盯着她那张浮肿的脸说:“你要说你出轨了我还信,贺修伦?不可能!就算全天下所有男人都出轨了,他也不会。”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我笑着摊手:“这还用问吗?他都能看上你,这是何等独特的审美啊,他还能再找到个像你一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