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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的马七

    三人吃完饭,钱老板带着老刘到旅店取钱,然后钱老板说我反正没事,陪着你去吧,估计是把那么一大笔钱给了一个人,心尖尖有点疼,想陪着那笔钱再走一程。不一会就来到了县衙,县城本来就不大。秀才正好在,很快就办好了,还感叹,老刘来的时候他给办的手续,老刘要走了也是他给办的手续。钱老板听后更放心了,看来老刘确实说的是实话。然后到集市里买衣帽的摊子上买了几件衣物,都是简练精干的衣服,又强行给小花买了几件。然后到了武器店,武器店不在集市上,在门店上,一个县城就只有一家,估计是普通人家都不需要把。老刘进去选了一个弓和20多支箭。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剑可得选把好的,其他能将就,这个可不敢将就,万一和别人拼命的时候剑断了那就芭比扣了。连看了好几把,感觉都不满意,和大哥那把比起来差得也太远了。就对老板说:“有没有好点的啊。”

    老板说有啊:“倚天剑。”接着把“倚天剑”取下来递给老刘。

    “我靠,倚天剑。”老刘心想这还捡到宝了,嘴里的有没有屠龙刀硬是给咽下去了,古时候皇帝都以龙自居,衣服都是龙袍,你还想要屠龙,那不得架火上考啊。老刘当的一声把剑抽出来,想象中的寒芒刺眼并没出来,就是一把普通的铁剑。

    “这是倚天剑?”老刘觉得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诈骗嘛。

    “这是倚天剑啊。”

    这时候钱老板出来大圆场:“这把剑肯定不能和大城市的相比,但是每个剑行最好的剑都叫倚天剑,都是自己给脸上贴金,哪有那么多宝剑。”这下老刘大概明白了意思,就是不出名的宝剑都叫倚天剑,倚天剑就是宝剑的意思。不是灭绝师太那把独一无二的。挥舞了几下,试了试几下,还是差强人意,算了,也只能将就了,只要关键时候别断了就行了。买的差不多了就和钱老板辞行,约定第二日来带钱老板去渔村拉鱼。

    一路上,小花坐在车上,老刘骑着旺财,一路都无话。小花在默默流着泪。刚到家小花就冲进里屋。老李说:“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在卸车上东西的时候看见车上的剑和弓箭,新买的衣服,老李头就明白了,该来的终归会来。东西卸完了,李大娘去做饭了,老刘和老李头坐在客厅。

    “今日一个走商想雇佣我当保镖。”老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答应了。我预支了一年的工钱,这十两送给二老,感觉二老对我的照顾。”

    说完老刘从钱老板给的钱袋子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在老李头的面前。

    然后又掏出十两放在老李头的面前:“这是送给小花的嫁妆。”

    这是小花从屋里冲出来大吼:“我不要你的钱。”然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老李头对小花说:“你先进去。”小花哭着进了里屋。

    “当然,这一点钱不足以感谢你们的帮助,以后我发达了会回来再次感谢你们的。”

    老李头一时没说话,又把要说的话捋了捋,今天的事他是老早就想到了,然后该怎么说让老刘不好决绝,心里都演练了无数遍了。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就把面前的银子推到老刘面前。说:“刘公子有了更好的前程,老夫也为公子感到高兴。这么年轻又有本事,我也相信你以后绝不只是做一个保镖。公子也知道,你到我家来,我们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

    老刘点了点头说:“是的”。

    “而且对公子的需求都是极力满足。刘公子觉得我们一家对你好吗?”当然这都知道这是买马的事,老李头觉得这是时候应该要提一下这个事。

    老刘又点了点头:“你们一家人对我确实很好。所以这点银子你老就收下吧,以后真如你所言发达了,我会再来感谢你们一家的。”老刘又把银子推到老李头面前

    老李头又把银子推了回去:“我和你大娘一辈子都生活在渔村,我也只是年轻的时候去过一次杭州城。估计我们后半辈子也会在渔村里面。但是我不想我的女儿也一辈子在这渔村里。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娘的心思,小花对你的感情你也应该明白。所以我们不需要公子感谢我们,我们就想把小花托付给公子了。”老刘说完,情绪上来,两行老泪流了出来。

    “当然我们不敢奢望小花能做公子的正室,希望小花跟着公子走,到了你说的那个年龄能做个侧室。这样我们老两口就满足了。”说着老李头起来,对着老刘鞠了下去。

    老刘赶紧去吧老李头扶起来:“这可使不得啊,老爹。”又把老李头扶到凳子上坐着。老刘知道恐怕他们会提婚事的是,没想到这样的形式,老刘尴尬的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临时想和老李头想了许久的说辞肯定比不过的。

    正在二人沉默不语的时候,李大娘走了进来说:“刘公子,我知道我们乡下粗鄙之人,公子看不上。”又转头对着老李头说:“老头子,你就别逼刘公子了。”李大娘虽然文化不高,但毕竟是村长选的儿媳妇,也不是普通渔妇能比。老李头心里暗赞,这话说的好。

    这下把老刘逼到绝路上来了,天气虽然凉爽,汗想瀑布一样流。想到老李头一家人对自己这么好,不答应就不是人了。

    “我答应,就是不知道小花愿不愿意。”

    这时候小花冲了出来说:“我愿意,只要能跟公子在一起,当妾当丫鬟都可以。”

    老刘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明天还得看钱老板同不同意,毕竟他才是老板。”

    老李头笑着把老刘按在凳子上:“有什么不同意的,多个人帮他干活,还不收工钱,他还不愿意。”

    “就是。公子这么好的功夫,他舍得不要你。”小花脸上还挂着泪珠笑的可开心了。

    “去,把菜都端上来,把那个酒也拿来,今天高兴,喝点。”老李头对着李大娘说,偷偷给了李大娘一个赞许的眼色,李大娘白了他一眼就进厨房去端菜去了。

    晚上老李头在床上说:“老婆子,你还真厉害。”

    “你知道个屁。”李大娘身都没回的说

    翌日,老刘骑着旺财去找钱老板。钱老板看着旺财瞅半天问:“小老弟啊,你这马可真够丑的,要不要我借点钱给你还一匹啊。”

    “不用,这马挺好的。”老刘牵着马对钱老板说:“对了,小花,就是昨天那个姑娘她要跟着去。”

    “嗯,好的。”其实昨天钱老板就看出来了:“这个姑娘是小兄弟娘子吗。”

    老刘感到脸有点红:“不是,我们那里的习惯要十八岁以后才能婚嫁。小花现在还不满十六岁,我答应了她家人,等以后到了岁数就会娶她。”

    钱老板点头说:“是这样啊,行吧。就一起嘛。”因为大唐各项制度都因循唐王朝。唐王朝是经过各少数名族入驻北方称霸,唐王朝是各名族的大融合,比如李渊的生母是鲜卑人,李世民的生母是鲜卑人,下面百姓相互通婚的就更多了,所以对于女子婚嫁年龄是宽松的,不像有些朝代,为了让人口快速增长,女子的适婚年龄都很小,十四五岁,甚至十三岁,到了年龄还没出嫁就会受到惩戒。对于小花的跟随,钱老板还是满意的,毕竟有个免费的劳力,而且小花跟着,也不怕老刘拿了钱半路就跑了。

    老刘就带着钱老板的车队往渔村走。有四辆马车,三辆货车,一辆简易轿车,供钱老板和赶车伙计临时休息用。有四个赶车的伙计,也负责货物的搬运,这四个伙计是对老刘无比敬仰,昨天老刘在县城里是一战成名,都知道一个卖鱼的伙计一个人把四个人都打翻了,几招就把煞神打得找不着北,大家小巷都在流传着刘哥的传说。

    到了渔村钱老板受到热烈的夹道欢迎,各家各户都把干鱼准备好了。钱老板和老李头说:“称重,把三辆车都装满。”又看了看干鱼,对老李头说:“这鱼我可是要赶很远的,你这点盐太少了吧,要坏了。”

    老刘也在渔村待了那么长时间了,这些鱼几个月也不会坏啊,刚想搭话。老李头就说:“是少了点,可以再撒点盐,可是这多出来的盐的钱?”

    “鱼都买了,还怕我不给你盐钱。”

    老刘这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心想果然是无奸不商啊。老李头陪着钱老板到客厅休息,称鱼装车几个小伙计负责。老刘去准备东西,李大娘拉着小花正说着话。没多久,货物就装载完毕。钱老板把钱结了,又多给了一两银子的盐钱。老刘也收拾好出来了,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简练的衣服被肌肉撑的鼓鼓的,简单的小帽把发揪包住,脚下是新买的布鞋。倚天剑斜跨在腰上。不算是一个英俊小生,但是整个人的气质还是拿捏的死死的。把包裹放在轿车上,把弓放在旺财马鞍的弓袋里,箭袋也系在马鞍上。自己留了一两银子,其余的钱都藏在老李头床铺里。这时候小花也出来了,和李大娘都哭成了泪人。小花上了轿车,随着车队的启动,小花大声的喊:“爹,娘。我以后会回来看你们的。”李大娘早已泣不成声,老李头干涸的眼睛也滚下几颗眼泪。老刘骑上马,对这老李头抱了抱拳:“李老爹,李大娘保重,放心吧,小花我会照顾好她。这一年多承蒙照顾,来日发达必然会来报答二老。”

    对着四周的村民点了点头,随机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