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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崩塌

    “不要脸的东西!我陈洛钦白结交你这个朋友了!”说毕便重重的打了程嘉灿一巴掌,姚玉璃和程嘉灿等人都莫名其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两眼看着洛钦满脸怒气的站在她面前,她惊呆了。

    洛钦呼了两口气,连忙跑回去拉上泰岁,飞速跑了。“娘子!是……是陈郎君!是陈郎君!”姚玉璃这才反应过来,叫人去追,一边安抚脸颊发红的程嘉灿。

    成国公府门口。

    洛钦和泰岁跑步至这里,到达门口,他们停了下来。洛钦远视成国公府大门,细细端详了一番,确实,姚家比不上国公府,但感觉,姚家比国公府有人间味道,别了一个月左右的府邸,洛钦的心里难以评价。

    想着,洛钦便走过去,泰岁忧然问道:“原来郎君从前在这里做工,只怕是你骤然脱离国公府,怕是难以在这里继续做下去了吧?何况还有带着我。”

    洛钦没有回答,只是往前走,说着便要从正门出去,泰岁连忙拉着:“你不要命了?你一个逃奴,怎么还明目张胆的走正门去!这是我们俩个应该经过的地方吗?”

    洛钦看了看他,迷之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走进去,泰岁愣着一旁,不敢上前,只见洛钦轻松得走向前去,那门口的四个守卫连忙来拦着,洛钦咳嗽了一声,那些人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穿着平凡,但气宇不凡的人,一认便跪下来叫道:“大少郎君!少郎君!您回来了,快快前进,小的这就通知夫人和娘子!”

    洛钦摆摆手道:“不必惊动那么一些人,我去见见阿娘,走吧。”洛钦的那句“走吧”是对泰岁说的,泰岁看傻眼了,整个人不敢动,忽然又连忙跟上去,紧紧跟着洛钦后头,变得严肃拘谨起来。

    过了气派大门,绕过影壁,看见一座大气的正堂,正堂两层,飞檐翘角,正堂又有廊连着,正堂前头有鲤鱼池,白玉石栏,比姚家不知气派多少,泰岁从未见过。

    姚家。

    几遍周折,幸好程嘉灿不是地痞流氓,不会胡搅蛮缠,只是觉得委屈至极,难以抚慰,亏得姚玉璃口干舌燥劝说了一个时辰才好起来。闲时坐在窗前,又时思绪万千,这下,知道了洛钦就是埋伏在姚家,不知做什么,方才打了程嘉灿一个嘴巴,叫人去追却没有追回来,瞧着洛钦是确确实实与自己生了矛盾,也与他最好的小友程嘉灿闹了矛盾了。

    思虑间,憬然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憬然道:“可算明白娘子在折腾什么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偏偏要引诱出郎君。”

    “憬然,你在说什么?你不懂,若我一个个去查,怕是也引不出他,洛钦啊,须得他自己心甘情愿出来才好。”姚玉璃一手倚着头,趴着桌子,面色忧愁答道。

    “是是是,娘子到现在还在炫耀自己的方法有多妙,只是郎君跑了,结下梁子,搞得自己,程郎君,陈郎君心里十分不痛快。”憬然撇嘴道。

    姚玉璃瞥了一眼,说道:“怎么说,憬然倒是厉害,那依你看,我怎么办,怎么办?”

    憬然道:“我不知道,我年纪与娘子差不多,又没有经历过爱啊情啊什么的,只是听戏本子的时候留了心眼,那些佳人才子老是你过来我过去的,倒不如直接去坦白,干干脆脆的,顾及这里顾及那里的,拖沓死了,娘子知道我的,我一向直肠子……”说着,憬然忽然住嘴,自知好像言多了。

    姚玉璃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啊,你说的那些也不是没有道理嘛。”

    正堂。

    这边洛钦的阿娘一见到洛钦回来,又惊又喜,拉着叫心肝宝贝,又说了好几句客套话,甜甜蜜蜜的,洛钦顺口问道:“回来这么些时候了,怎么姊姊不在,阿爷不在?”

    李氏道:“你姊姊啊,去练武了,她近来除了去找姚家娘子玩,也时常去找何学究学习,也常常去教习嬷嬷哪里,真是奇怪。”

    “那阿爷呢?”洛钦问。

    “我也奇怪着呢,平时的话,一个半时辰前就应该回来了,我还叫人去宫门口打探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呢。”李氏道。

    “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东西,赶紧去换洗一下,换件得体的衣服,还有那位小友,一并好好伺候。”李氏指挥洛钦和几个小厮道。

    说着,就有两个小厮和女使向泰岁过来行礼作揖,恭恭敬敬地,搞得泰岁浑身不自在,便还是如同入乡随俗一般走,洛钦也是如此,他倒是自在极了。

    宣政之殿。

    “还有何事啊?”皇帝坐在殿上,问道。

    这时候,侯君集挺了出来,作揖道:“臣有事!”

    “讲来。”

    “启禀陛下,臣已经查明,关于前面吴王殿下的马践踏农田一事的真相。前不久,臣之子去办事,途经郊外,经过一地方时,听见有人议论此地乃是吴王殿下的马糟蹋农田,而臣之子留心发现,此地方乃是成国公夫人的私人庄地。”侯君集捧着笏板,一本正经的说。

    “那又如何?”

    “经过走访得知,此地早已经不再种菜,只是年前种了一片,不过许久,就叫吴王殿下经过,给凌踏了,实则啊,地里面是做了手脚的……”侯君集说道。

    “行了!”皇帝打断他的话,成国公陈善骁驳道:“启禀陛下,那地方……臣是事发后来许久才从夫人那里得知是夫人的嫁妆庄头,臣可从未在地里面动什么手脚,这是有心之人,栽赃嫁祸!”

    “哼,且不说这一茬,我可记得,成国公的长子,一月前去虔州游玩了,我可是听说,有一长安来的贵郎君,在虔州为非作歹,前面抓住他也逃了,一日在长街上,竟捡到了成国公府的玉穗子。”侯君集有说道,侯君集说着,眼睛不自觉望向太子李承乾这边,李承乾瞧了瞧侯君集,笑了笑点头。

    皇帝一言不发,低着头,似乎在等着解释。

    这时候姚若靖道:“启禀陛下,陈国公说话未免太过绝对了,毫无证据,直接上禀陛下。虔州人口许多,且不说长安去虔州的有多少,稍微有个地方贵胄,穿的有模有样,也能说自己是王子皇孙。”

    “呵,姚吏部,你未免小看我了。玉穗子就在这里,当地来的人证可来了,倒是你上如何受到成国公的拉拢,竟几次三番相互扶持,交缠如胶,你的君主是谁?”侯君集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