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女神之奴
伍树华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张正则，又转头望了望下方的一片火海。
随即，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队员的头上：“什么六个人，原定计划就是七人，再要听见你胡言乱语，打烂你的嘴！”
被打的队员捂住了脑袋，默默的退到一边，心中万分委屈。
伍树华年岁较长，在这群年轻的队员中，他近40岁的年纪已算是老大哥，看人看事，便也通透了许多。
待到张正则冥想结束，伍树华凑到他身旁，客气道：“兄台怎么称呼？”
张正则奇怪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道：“姓张。”
“嗯。”伍树华点点头，“大恩不言谢，他日有用得到我伍某的地方，只管吩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伍树华没在多言，转身对其他队员道：“既然此处的任务已是圆满完成，我们修整片刻，稍后就去和姜部长会合。”
一场大火，把张正则带到了14级，与之而来的便是135个属性点，依旧与之前一样平均分在了五大主属性上。
主要属性：
姓名：张正则
身份编号：ED1101GC2507-20XS
等级：14
力量：68
体质：63
智力：57
精神：57
敏捷：57
财富：1
天赋：【问道】
天赋介绍：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问道而得道，得天道乎？得人道乎？
天赋详情：
1.每掌握一项技能，该技能将没有等级上限，且每次提升技能等级将获得额外增益效果。
2.每废除一项已掌握的技能，则散尽该技能的经验值，用于反哺人物自身等级。
注意：以上人物属性皆根据人物真实情况转换而来。天赋将是你未来赖以生存的核心属性，只要能利用好它，就能在这个时代找到属于你的人生价值。
附属属性：
物理攻击力：748
法术攻击力：0
生命值：6930
魔法值：570
精力值：570
移动速度：150%
攻击速度：130%
施法速度：130%
物理防御：3
魔法防御：1
声望值：4527
气运值：1
张正则发现由于自身没有装备，至今防御力都是极低下的状态，总该想办法打点装备了。
甬道深处，是一处空旷的地下古堡，这里是甬道的尽头。
古堡中央，筑有一座透着诡异气息的祭坛，祭坛通体由白骨累成，白骨之上浮现着忽明忽暗的神秘符号。
姜部长正率领审判之翼成员跪拜在祭坛之下。
众人之中，却不见何如初的身影。
“是谁扰我清梦？？”一道悠扬而尖锐的声音从祭坛中传出，响彻古堡。
“云梦泽有敌袭，请暗王出关！”这是何如初的声音，她的声音纯净而空灵，传遍了每一个角落，不过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阁下是谁？”暗王问道。
“吾乃云梦泽神主大人的使徒。”何如初回道。
“原来是神使大人，倒是本王多有失礼。”
祭坛之上的空间渐渐模糊，不多时凝聚出一道黑色的影子，虚浮在空中。
“这些人又都是谁？”声音从黑色虚影中传出。暗王说的他们，指的是下方众多跪拜的“稻草人”。
“他们是你的子民，是他们带我来到这里。”
“嗯？”黑影中发出一声疑惑。
紧接着，暗王从黑影中走出，他的肌肤白皙细嫩，透着病态的苍白，长发过腰，阴柔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显的阴晴不定。
”神使方才说云梦泽有敌袭，还请说的明白些。“
”稻草人部落这些天惨遭了屠戮，它们皆是云梦泽的子民，神主有交待，事情发生在暗王的地界上，理应由暗王负起责任。“
暗王兀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些草芥，当年神主随手造的玩具，如今竟然成了子民，真是可笑。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死不足惜，咳咳咳……”
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总归是我云梦泽的生物，不可如此鄙弃。”何如初冷声道。
“神使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了……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竟是让他的面色附上一层潮红。
何如初没有答话。
“不过神使有句话倒是说对了，他们都是我云梦泽的生物。”暗王面色渐渐变得阴狠，“打狗也要看主人，居然欺负到本王家门口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神使可知对方是什么来头？”
何如初再次沉吟不语。
“怎么，神使不方便说？”
“倒也不是不可说，只是我若说了，暗王万不可怯战”
听得神使这样小瞧自己，暗王顿时沉下脸色，不悦道：“神使但说无妨，本王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他便是白鹿遗迹第151代传承人——张正则。”
“咳咳咳咳……”暗王突然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居然是此人……”
古堡一片沉静，暗王久久没有说话。
何如初又宽慰道：”此人确实颇有些本事，但是暗王也无须担心，你可先随我面见神主，我们从长计议。“
”唔，此事涉及白鹿遗迹与我云梦泽邻里之和睦，本王倒也不可莽撞行事，便跟神使走一趟罢了！“
”暗王且慢！”何如初抛出一片白面薄纱至暗王身前，“神主向来厌恶晦暗之气，还请暗王披上这片雾灵纱，涤荡些许晦暗。”
物品：雾灵纱
品级：灵器
效果：覆盖至目标身上时，使目标丧失元素抗性。
物品评价：雾灵纱下安有轮回，白帝绸上枯骨成堆。
这件装备的属性暗王看不到，但他却神色一动，没有接过面纱，话风突转道：“神使的声音听着有些生疏，不知神使来自月坛还是云阁？”
何如初脸色遽变，暗王终于还是起疑了。她自知已难有转寰余地。她一面暗中示意姜部长，一面与暗王虚与委蛇，“我从月坛而来。”
话音落下，只听得姜部长暴喝道：“动手！”他身上的稻草伪装服霎时间被震碎，露出一身银白战甲。
他转瞬来到暗王身前，将雾灵纱一手拿起，全然不顾对方打出的致命攻击，将雾灵纱往暗王的头上盖去。
一击得手，只见暗王的头颅瞬间变得千疮百孔，白皙的脸庞寸寸开裂，渗出许多黑色的血液。而姜部长同样被打穿了腹部，倒飞出去。
“结阵！”
只见审判之翼小队所有成员迅速拔刀割开手中血肉，在地上书写血符，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
不过眨眼间，血符已然成形。
“阵起！”
只见一道金色能量罩将暗王笼罩。
“雕虫小技！”暗王冷哼一声，双手抬起间。竟然召唤出两头浑身乌黑的禽鸟，
只见二鸟一声长鸣后，喷射出滔天的黑色焰浪扑向金色能量罩。
与此同时，伍树华一行突然闯了进来，跟在最后面的是张正则，由于来路已被大火吞噬，所以他一路跟来了。
伍树华第一眼便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姜部长，急忙冲了过去。
“部长，你怎样了？”
何如初此时也自空中显出身形，她落在姜部长身旁，“你受伤太重了，可否坚持？”
“无妨。”只见姜部长徐徐起身，盯着伍树华，厉声问道：“你们可是败退而来？”
伍树华急忙解释，”有贵人相助，我们得以提前消灭群敌才前来支援，万万不敢临阵脱逃。“
“贵人？”姜部长眉头紧皱，“是谁？”
“张老弟，你过来，我给你引荐……”伍树华转头望去，却寻不见张正则的身影。
“罢了！此事先不论。”姜部长拔出腰间金色长剑，高呼道：“吾有四剑，一曰正义，二曰审判，三曰裁决，四曰剥夺。”
【天赋：正义审判】
言罢，只见他的腹部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身后竟然长出了一对银色翅膀，身体缓缓向上飞升。
“尔之罪臣，伏诛受死！”
“我道是六翼天使来了，摆这么大的谱。原来不过是二翼而已！”暗王不屑嘲笑道。
“愚昧！”姜部长喝道。
他手中的金色长剑高高举起，在虚空中缓缓劈出，口中平和念道：“剥夺！”
暗王瞬间只觉得自己身体被抽去都有的力量。
“审判！”
四肢仿佛被锁链拷在了铐在刑架上，他的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裁决！”
达摩克里斯之剑斩在他的头颅上。
“正义！”
他的躯体燃起熊熊大火。
四剑挥出，姜部长突然呕出一口鲜血，从半空中直挺挺坠下。
“部长，怎么回事？”伍树华接住了姜部长，急切问道。
“他没死……你们快撤！”姜部长声音微弱道。
“桀桀桀……”暗王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一个都别想跑！”
只见古堡周围所有通道瞬间落下了厚重的石门。
“你们这些恶心的家伙，今日便是死一万次，亦是死有余辜！”暗王歇斯底里的喊着，他的身体上出现了无数个创口，皆是汩汩留着黑血。
张正则甫一进入古堡时，便第一时间脱离了伍树华等人，他本就无意卷入这场行动之中，只是一路上迫于无奈与他们同行许久。
当下，他正藏身在古堡的穹顶之上。
一时脱身不得，便试着查看暗王的属性。
物种名称：神之守护-黑暗之王（觉醒状态-BOSS）
等级：32
物理攻击力：1000
法术攻击力：4530
生命值：300000/750000
魔法值：2000/10000
精力值：500
移动速度：100%
攻击速度：250%
施法速度：500%
物理防御：9000
魔法防御：12000
元素抗性：0
物种介绍：云梦泽的六大守护王者之一，掌控着绝对的黑暗力量。因身体受无法愈合的道伤，实力已经大不如前。
特殊能力：黑暗之力
由于等级差没有达到二十级，张正则尚能看到他的完整属性。
眼见暗王这么恐怖的魔法攻击力，张正则庆幸自己没有淌这趟混水。就算眼下暗王的生命值已经被姜部长等人消耗了一半，但是血量依旧有30万之巨。
【杀敌榜排行更新，你已上升至第九名】
张正则愣了愣，自己当下也没有杀怪，为何就突然上升了一名。
打开榜单查看究竟，只见一位排名第六叫做姜敬衡的名字渐渐黯淡，直至彻底不见。
张正则知道此人，他本是白鹿学院学生会纪律部的部长。
当下姜部长一死，下方几乎所有审判之翼的成员便彻底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
“都静下来，姜部长只是暂时死亡，他有复活的手段，我来暂时接替姜部长。”何如初神色镇定指挥道。
好在之前姜部长在公众面前对她礼遇有加，使得她当下尚存一些威望，黎明之翼的成员也都安静听她说着。
“接下来，我会向大家发起一张契约签订。这也是我天赋的能力之一，或许签订的契约不太体面，但是能解当下性命之忧。”
只见何如初长袖挥动，一道道金色符文自动向古堡中每一人飞去。
【玩家何如初向你发起女神之奴契约，是否同意签订？签订契约后，将献祭你的灵魂，获得不死之身】
所有人看到这份内容后，脸色皆是大变。女神之奴，这是要当奴隶吗？
何如初宽慰道：“这份契约可以随时解除，当下签订不过是权宜之计，此间事了，我们各自解除了便是。诸位信我，我纵然杀不掉这黑暗之王，也可以带大家安全回去。”
“轰隆隆！”，与此同时，暗王口中喷出一道诡异的黑火，将身前数人吞没。
这一下，无人再敢犹豫，左右是个死，不如试一试，便纷纷签了契约。
这份契约，张正则也收到了，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仅有1人拒绝，35人接受，何如初欣慰颔首。
契约签订的这一刻，众人浑身上下皆是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活，灵魂似乎在出窍，飞的越来越远，渐渐地，脑子里似乎再也没了烦恼，失去了一切的痛苦。
这时，暗王也停止了攻击，彻底安静了下来。
“让你受委屈了。”何如初神色恬然的望着暗王。
暗王匍匐在地，感激涕零：“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并不委屈。”
何如初微微笑了笑，“如此甚好。”
她转过身看向黎明之翼的成员，目光所过之处，皆是五体投地。
“我等甘为牛马，侍奉主人左右。”
“咯咯……咯咯……”，古堡之中，响彻了何如初如风铃般的笑声。
“鼠辈！躲躲藏藏作甚？下来吧！”何如初忽然一声娇喝。
张正则自知已被发现，便跳落回地面。
“看来，这是你给姜敬衡做的局，姜敬衡也是你杀的？”
“他傻而已。”何如初如是说道。
随即，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队员的头上：“什么六个人，原定计划就是七人，再要听见你胡言乱语，打烂你的嘴！”
被打的队员捂住了脑袋，默默的退到一边，心中万分委屈。
伍树华年岁较长，在这群年轻的队员中，他近40岁的年纪已算是老大哥，看人看事，便也通透了许多。
待到张正则冥想结束，伍树华凑到他身旁，客气道：“兄台怎么称呼？”
张正则奇怪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道：“姓张。”
“嗯。”伍树华点点头，“大恩不言谢，他日有用得到我伍某的地方，只管吩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伍树华没在多言，转身对其他队员道：“既然此处的任务已是圆满完成，我们修整片刻，稍后就去和姜部长会合。”
一场大火，把张正则带到了14级，与之而来的便是135个属性点，依旧与之前一样平均分在了五大主属性上。
主要属性：
姓名：张正则
身份编号：ED1101GC2507-20XS
等级：14
力量：68
体质：63
智力：57
精神：57
敏捷：57
财富：1
天赋：【问道】
天赋介绍：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问道而得道，得天道乎？得人道乎？
天赋详情：
1.每掌握一项技能，该技能将没有等级上限，且每次提升技能等级将获得额外增益效果。
2.每废除一项已掌握的技能，则散尽该技能的经验值，用于反哺人物自身等级。
注意：以上人物属性皆根据人物真实情况转换而来。天赋将是你未来赖以生存的核心属性，只要能利用好它，就能在这个时代找到属于你的人生价值。
附属属性：
物理攻击力：748
法术攻击力：0
生命值：6930
魔法值：570
精力值：570
移动速度：150%
攻击速度：130%
施法速度：130%
物理防御：3
魔法防御：1
声望值：4527
气运值：1
张正则发现由于自身没有装备，至今防御力都是极低下的状态，总该想办法打点装备了。
甬道深处，是一处空旷的地下古堡，这里是甬道的尽头。
古堡中央，筑有一座透着诡异气息的祭坛，祭坛通体由白骨累成，白骨之上浮现着忽明忽暗的神秘符号。
姜部长正率领审判之翼成员跪拜在祭坛之下。
众人之中，却不见何如初的身影。
“是谁扰我清梦？？”一道悠扬而尖锐的声音从祭坛中传出，响彻古堡。
“云梦泽有敌袭，请暗王出关！”这是何如初的声音，她的声音纯净而空灵，传遍了每一个角落，不过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阁下是谁？”暗王问道。
“吾乃云梦泽神主大人的使徒。”何如初回道。
“原来是神使大人，倒是本王多有失礼。”
祭坛之上的空间渐渐模糊，不多时凝聚出一道黑色的影子，虚浮在空中。
“这些人又都是谁？”声音从黑色虚影中传出。暗王说的他们，指的是下方众多跪拜的“稻草人”。
“他们是你的子民，是他们带我来到这里。”
“嗯？”黑影中发出一声疑惑。
紧接着，暗王从黑影中走出，他的肌肤白皙细嫩，透着病态的苍白，长发过腰，阴柔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显的阴晴不定。
”神使方才说云梦泽有敌袭，还请说的明白些。“
”稻草人部落这些天惨遭了屠戮，它们皆是云梦泽的子民，神主有交待，事情发生在暗王的地界上，理应由暗王负起责任。“
暗王兀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些草芥，当年神主随手造的玩具，如今竟然成了子民，真是可笑。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死不足惜，咳咳咳……”
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总归是我云梦泽的生物，不可如此鄙弃。”何如初冷声道。
“神使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了……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竟是让他的面色附上一层潮红。
何如初没有答话。
“不过神使有句话倒是说对了，他们都是我云梦泽的生物。”暗王面色渐渐变得阴狠，“打狗也要看主人，居然欺负到本王家门口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神使可知对方是什么来头？”
何如初再次沉吟不语。
“怎么，神使不方便说？”
“倒也不是不可说，只是我若说了，暗王万不可怯战”
听得神使这样小瞧自己，暗王顿时沉下脸色，不悦道：“神使但说无妨，本王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他便是白鹿遗迹第151代传承人——张正则。”
“咳咳咳咳……”暗王突然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居然是此人……”
古堡一片沉静，暗王久久没有说话。
何如初又宽慰道：”此人确实颇有些本事，但是暗王也无须担心，你可先随我面见神主，我们从长计议。“
”唔，此事涉及白鹿遗迹与我云梦泽邻里之和睦，本王倒也不可莽撞行事，便跟神使走一趟罢了！“
”暗王且慢！”何如初抛出一片白面薄纱至暗王身前，“神主向来厌恶晦暗之气，还请暗王披上这片雾灵纱，涤荡些许晦暗。”
物品：雾灵纱
品级：灵器
效果：覆盖至目标身上时，使目标丧失元素抗性。
物品评价：雾灵纱下安有轮回，白帝绸上枯骨成堆。
这件装备的属性暗王看不到，但他却神色一动，没有接过面纱，话风突转道：“神使的声音听着有些生疏，不知神使来自月坛还是云阁？”
何如初脸色遽变，暗王终于还是起疑了。她自知已难有转寰余地。她一面暗中示意姜部长，一面与暗王虚与委蛇，“我从月坛而来。”
话音落下，只听得姜部长暴喝道：“动手！”他身上的稻草伪装服霎时间被震碎，露出一身银白战甲。
他转瞬来到暗王身前，将雾灵纱一手拿起，全然不顾对方打出的致命攻击，将雾灵纱往暗王的头上盖去。
一击得手，只见暗王的头颅瞬间变得千疮百孔，白皙的脸庞寸寸开裂，渗出许多黑色的血液。而姜部长同样被打穿了腹部，倒飞出去。
“结阵！”
只见审判之翼小队所有成员迅速拔刀割开手中血肉，在地上书写血符，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
不过眨眼间，血符已然成形。
“阵起！”
只见一道金色能量罩将暗王笼罩。
“雕虫小技！”暗王冷哼一声，双手抬起间。竟然召唤出两头浑身乌黑的禽鸟，
只见二鸟一声长鸣后，喷射出滔天的黑色焰浪扑向金色能量罩。
与此同时，伍树华一行突然闯了进来，跟在最后面的是张正则，由于来路已被大火吞噬，所以他一路跟来了。
伍树华第一眼便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姜部长，急忙冲了过去。
“部长，你怎样了？”
何如初此时也自空中显出身形，她落在姜部长身旁，“你受伤太重了，可否坚持？”
“无妨。”只见姜部长徐徐起身，盯着伍树华，厉声问道：“你们可是败退而来？”
伍树华急忙解释，”有贵人相助，我们得以提前消灭群敌才前来支援，万万不敢临阵脱逃。“
“贵人？”姜部长眉头紧皱，“是谁？”
“张老弟，你过来，我给你引荐……”伍树华转头望去，却寻不见张正则的身影。
“罢了！此事先不论。”姜部长拔出腰间金色长剑，高呼道：“吾有四剑，一曰正义，二曰审判，三曰裁决，四曰剥夺。”
【天赋：正义审判】
言罢，只见他的腹部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身后竟然长出了一对银色翅膀，身体缓缓向上飞升。
“尔之罪臣，伏诛受死！”
“我道是六翼天使来了，摆这么大的谱。原来不过是二翼而已！”暗王不屑嘲笑道。
“愚昧！”姜部长喝道。
他手中的金色长剑高高举起，在虚空中缓缓劈出，口中平和念道：“剥夺！”
暗王瞬间只觉得自己身体被抽去都有的力量。
“审判！”
四肢仿佛被锁链拷在了铐在刑架上，他的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裁决！”
达摩克里斯之剑斩在他的头颅上。
“正义！”
他的躯体燃起熊熊大火。
四剑挥出，姜部长突然呕出一口鲜血，从半空中直挺挺坠下。
“部长，怎么回事？”伍树华接住了姜部长，急切问道。
“他没死……你们快撤！”姜部长声音微弱道。
“桀桀桀……”暗王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一个都别想跑！”
只见古堡周围所有通道瞬间落下了厚重的石门。
“你们这些恶心的家伙，今日便是死一万次，亦是死有余辜！”暗王歇斯底里的喊着，他的身体上出现了无数个创口，皆是汩汩留着黑血。
张正则甫一进入古堡时，便第一时间脱离了伍树华等人，他本就无意卷入这场行动之中，只是一路上迫于无奈与他们同行许久。
当下，他正藏身在古堡的穹顶之上。
一时脱身不得，便试着查看暗王的属性。
物种名称：神之守护-黑暗之王（觉醒状态-BOSS）
等级：32
物理攻击力：1000
法术攻击力：4530
生命值：300000/750000
魔法值：2000/10000
精力值：500
移动速度：100%
攻击速度：250%
施法速度：500%
物理防御：9000
魔法防御：12000
元素抗性：0
物种介绍：云梦泽的六大守护王者之一，掌控着绝对的黑暗力量。因身体受无法愈合的道伤，实力已经大不如前。
特殊能力：黑暗之力
由于等级差没有达到二十级，张正则尚能看到他的完整属性。
眼见暗王这么恐怖的魔法攻击力，张正则庆幸自己没有淌这趟混水。就算眼下暗王的生命值已经被姜部长等人消耗了一半，但是血量依旧有30万之巨。
【杀敌榜排行更新，你已上升至第九名】
张正则愣了愣，自己当下也没有杀怪，为何就突然上升了一名。
打开榜单查看究竟，只见一位排名第六叫做姜敬衡的名字渐渐黯淡，直至彻底不见。
张正则知道此人，他本是白鹿学院学生会纪律部的部长。
当下姜部长一死，下方几乎所有审判之翼的成员便彻底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
“都静下来，姜部长只是暂时死亡，他有复活的手段，我来暂时接替姜部长。”何如初神色镇定指挥道。
好在之前姜部长在公众面前对她礼遇有加，使得她当下尚存一些威望，黎明之翼的成员也都安静听她说着。
“接下来，我会向大家发起一张契约签订。这也是我天赋的能力之一，或许签订的契约不太体面，但是能解当下性命之忧。”
只见何如初长袖挥动，一道道金色符文自动向古堡中每一人飞去。
【玩家何如初向你发起女神之奴契约，是否同意签订？签订契约后，将献祭你的灵魂，获得不死之身】
所有人看到这份内容后，脸色皆是大变。女神之奴，这是要当奴隶吗？
何如初宽慰道：“这份契约可以随时解除，当下签订不过是权宜之计，此间事了，我们各自解除了便是。诸位信我，我纵然杀不掉这黑暗之王，也可以带大家安全回去。”
“轰隆隆！”，与此同时，暗王口中喷出一道诡异的黑火，将身前数人吞没。
这一下，无人再敢犹豫，左右是个死，不如试一试，便纷纷签了契约。
这份契约，张正则也收到了，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仅有1人拒绝，35人接受，何如初欣慰颔首。
契约签订的这一刻，众人浑身上下皆是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活，灵魂似乎在出窍，飞的越来越远，渐渐地，脑子里似乎再也没了烦恼，失去了一切的痛苦。
这时，暗王也停止了攻击，彻底安静了下来。
“让你受委屈了。”何如初神色恬然的望着暗王。
暗王匍匐在地，感激涕零：“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并不委屈。”
何如初微微笑了笑，“如此甚好。”
她转过身看向黎明之翼的成员，目光所过之处，皆是五体投地。
“我等甘为牛马，侍奉主人左右。”
“咯咯……咯咯……”，古堡之中，响彻了何如初如风铃般的笑声。
“鼠辈！躲躲藏藏作甚？下来吧！”何如初忽然一声娇喝。
张正则自知已被发现，便跳落回地面。
“看来，这是你给姜敬衡做的局，姜敬衡也是你杀的？”
“他傻而已。”何如初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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