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接头
洪武县也算大县，可方芮一转一圈也就用了不到两小时。
想买的粮和置物架一个都没买到，但见识还是增加了不少。
就疑似“黑市”的地儿，她都看到了不下三个。
其中最小但却最热闹的是政府大院附近那个。
方芮一估计，那个黑市的负责人很有可能是隔壁大院的人。
这一逛，方芮一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还是在去和唐老汇合的路上，她总算看到一家还开着的包子店。
她先买了一个尝了尝，确定味道不错直接将剩下的全包了圆。
她准备试试空间的除了储物外，还有没有冰箱的功能。
当然包子三毛的价格也有点小贵了，可比着将来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现实来说方芮一就觉得能买到就是好事儿。
买完包子，她骑着车找了个角落将一多半都放进了空间。
剩下五个，她直接吃了两。
另外三个，她留在外面，准备留着请唐老尝尝味儿。
方芮一和唐老都是准时的人，两人有志一同的提前到达图书馆看见对方骑着车时都笑了。
“唐爷爷，吃包子。”
方芮一一脚支地，直接从笼头上挂着的竹篮里拿出纸袋递向了唐淮山。
“刚吃过饭，不饿。这鬼天气，我们得抓紧时间。实验成不成，关系到明年的口粮。”
唐淮山挥了挥手，率先骑车走在前头。
小河村他虽然不熟悉，但隆福乡他却是去过很多次了。
“誒，唐爷爷，你知道路怎么走？”
方芮一将包子放回竹篮，脚下用力，骑着车追上了唐淮山和他并排着朝城外走。
“知道个大概，我去过你们乡好几次，村里到是没去过。”
唐淮山做为水利局的工程师，以前曾去乡下指导过工作。
“唐爷爷，这会儿太阳正晒，要不停下歇会儿。”
车刚骑出县城，进了回乡的大道，方芮一看到唐淮山已经满头大汗了。
停下车，一脚支地，指向前方十来米处的大树。
“不用，再往前赶赶。”
唐淮山摇了摇头，脚下一用劲儿，越过她直接向前。
退休的日子虽然悠闲自在，但还是有些消磨人的意志。
至少他就是这样。
现在难得还能有他的用武之地，唐淮山是即害怕也兴奋。
害怕的是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力挽狂澜，求人于水火。
兴奋的是学以志用，能为大家做贡献。
这样交替的情绪，给了唐淮山无劲的力气。
在之后的一段路，两人根本没有休息。
没用两个小时，就赶回了小河村。
回到村里，方芮一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大队部。
小河村的大队路，除了一个做为晒场的大院坝外，还有两排房子。
一排是大队办公室，工具房，接待室，另一排全是仓库。
泥墙灰瓦，墙头还有好些被雨雪侵蚀的痕迹。
就是这样的房子，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宅”。
“唐爷爷，到了。”
一到第一排房子的房头，方芮一停好自己的车，转头就过来扶着唐淮山和他骑的车。
“芮一，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放学了？小惠呢？回家了？这位老同志是？”
听到动静出来看看的朱来德，伸长脖子看了看村子的方向，又把视线转向了唐淮山。
他上前接过自行车，帮着将车支好车架，取下车上的两个包跟在两人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
“大伯，这位是我请回来帮忙的找水打井的专家唐淮山唐爷爷。他要在我们村多住些日子，你帮着安排一间屋子吧。唐爷爷，这位就是我们村的大队长，朱来德。你有什么需要，除了可以找我，也可以找他。我们一定会给你做好后勤，尽量不耽误接下来的实验。”
一进屋子，朱来德将行李包放在一边，拉过墙角的长凳帮着方芮一安排人坐下。
刚要转身倒水招呼唐淮山，听到方芮一的介绍他直接把水倒在了裤腿上。
好在，水壶里的水是晾凉的白开水，除了将他的裤子打湿了外，没什么影响。
“大伯，你没事吧？”
方芮一上前接过朱来德手上的水壶和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没事儿，没事儿。是凉白开，不烫。芮一，你说什么找水打井？我们村有井啊？一个大队好几口井，不缺水吃啊。”
“大伯，不是打吃水井，我们要打的是灌溉井。咱村到现在都不敢种冬小麦，不就因为没水嘛。打了井，有了水，就可以下种了。”
虽然没有和朱来德提前商议过，但就原主留下的记忆和之前的相处，方芮一相信朱来德一定会同意她的打井提议。
果然，一听说可以种冬小麦，朱来德整个人都兴奋了。
“真的？真能种麦子？”
朱来德反问出声，当看到方芮一连连点头，他一下子红了眼睛。
“好，好，咱打井种麦子。唐专家，你是我们村的大恩人。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办妥。”
朱来德上前两步，紧紧的握紧唐淮山的双手，激动得有些哆嗦。
“朱队长，这……这事儿还不一定成。我尽力，一定尽力。走，先带我在队里逛狂看看地形。”
唐淮山本来还挺累，但看着朱来德这个大队长那么激动，他也坐不住了。
起身拉着朱来德就往外走，方芮一想劝再等等吧，见两人那兴奋的样子，也说不出口。
跟在两人的身后，三个人顶着大太阳，开始在村里村外的转悠起来。
这个时候的小河村，地里没什么人。
刚丈量完的土地入了册上交乡里，加之天气太热，地里缺水，即不用翻地，也不用除草，地里还真没什么活儿。
三个人从村东头转到村西头，再从西头转到东头，一圈下来，太阳总算是落了山。
这个时候的唐淮山就是有再高的激情，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惫只能打道回府。
还没走近，方芮一远远看见大队部院坝围着不少人。
因为离得太远，她一时分辨不出都有谁。
当听见朱惠那声“芮一，你家又来亲戚了。”
方芮一第一反应是郑之锐又来了，可当她看到和朱惠一起慢慢朝她们走来的女人时，她想起了空间里那半张纸钞。
“接头暗号”
方芮一脱口而出。
想买的粮和置物架一个都没买到，但见识还是增加了不少。
就疑似“黑市”的地儿，她都看到了不下三个。
其中最小但却最热闹的是政府大院附近那个。
方芮一估计，那个黑市的负责人很有可能是隔壁大院的人。
这一逛，方芮一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还是在去和唐老汇合的路上，她总算看到一家还开着的包子店。
她先买了一个尝了尝，确定味道不错直接将剩下的全包了圆。
她准备试试空间的除了储物外，还有没有冰箱的功能。
当然包子三毛的价格也有点小贵了，可比着将来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现实来说方芮一就觉得能买到就是好事儿。
买完包子，她骑着车找了个角落将一多半都放进了空间。
剩下五个，她直接吃了两。
另外三个，她留在外面，准备留着请唐老尝尝味儿。
方芮一和唐老都是准时的人，两人有志一同的提前到达图书馆看见对方骑着车时都笑了。
“唐爷爷，吃包子。”
方芮一一脚支地，直接从笼头上挂着的竹篮里拿出纸袋递向了唐淮山。
“刚吃过饭，不饿。这鬼天气，我们得抓紧时间。实验成不成，关系到明年的口粮。”
唐淮山挥了挥手，率先骑车走在前头。
小河村他虽然不熟悉，但隆福乡他却是去过很多次了。
“誒，唐爷爷，你知道路怎么走？”
方芮一将包子放回竹篮，脚下用力，骑着车追上了唐淮山和他并排着朝城外走。
“知道个大概，我去过你们乡好几次，村里到是没去过。”
唐淮山做为水利局的工程师，以前曾去乡下指导过工作。
“唐爷爷，这会儿太阳正晒，要不停下歇会儿。”
车刚骑出县城，进了回乡的大道，方芮一看到唐淮山已经满头大汗了。
停下车，一脚支地，指向前方十来米处的大树。
“不用，再往前赶赶。”
唐淮山摇了摇头，脚下一用劲儿，越过她直接向前。
退休的日子虽然悠闲自在，但还是有些消磨人的意志。
至少他就是这样。
现在难得还能有他的用武之地，唐淮山是即害怕也兴奋。
害怕的是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力挽狂澜，求人于水火。
兴奋的是学以志用，能为大家做贡献。
这样交替的情绪，给了唐淮山无劲的力气。
在之后的一段路，两人根本没有休息。
没用两个小时，就赶回了小河村。
回到村里，方芮一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大队部。
小河村的大队路，除了一个做为晒场的大院坝外，还有两排房子。
一排是大队办公室，工具房，接待室，另一排全是仓库。
泥墙灰瓦，墙头还有好些被雨雪侵蚀的痕迹。
就是这样的房子，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宅”。
“唐爷爷，到了。”
一到第一排房子的房头，方芮一停好自己的车，转头就过来扶着唐淮山和他骑的车。
“芮一，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放学了？小惠呢？回家了？这位老同志是？”
听到动静出来看看的朱来德，伸长脖子看了看村子的方向，又把视线转向了唐淮山。
他上前接过自行车，帮着将车支好车架，取下车上的两个包跟在两人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
“大伯，这位是我请回来帮忙的找水打井的专家唐淮山唐爷爷。他要在我们村多住些日子，你帮着安排一间屋子吧。唐爷爷，这位就是我们村的大队长，朱来德。你有什么需要，除了可以找我，也可以找他。我们一定会给你做好后勤，尽量不耽误接下来的实验。”
一进屋子，朱来德将行李包放在一边，拉过墙角的长凳帮着方芮一安排人坐下。
刚要转身倒水招呼唐淮山，听到方芮一的介绍他直接把水倒在了裤腿上。
好在，水壶里的水是晾凉的白开水，除了将他的裤子打湿了外，没什么影响。
“大伯，你没事吧？”
方芮一上前接过朱来德手上的水壶和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没事儿，没事儿。是凉白开，不烫。芮一，你说什么找水打井？我们村有井啊？一个大队好几口井，不缺水吃啊。”
“大伯，不是打吃水井，我们要打的是灌溉井。咱村到现在都不敢种冬小麦，不就因为没水嘛。打了井，有了水，就可以下种了。”
虽然没有和朱来德提前商议过，但就原主留下的记忆和之前的相处，方芮一相信朱来德一定会同意她的打井提议。
果然，一听说可以种冬小麦，朱来德整个人都兴奋了。
“真的？真能种麦子？”
朱来德反问出声，当看到方芮一连连点头，他一下子红了眼睛。
“好，好，咱打井种麦子。唐专家，你是我们村的大恩人。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办妥。”
朱来德上前两步，紧紧的握紧唐淮山的双手，激动得有些哆嗦。
“朱队长，这……这事儿还不一定成。我尽力，一定尽力。走，先带我在队里逛狂看看地形。”
唐淮山本来还挺累，但看着朱来德这个大队长那么激动，他也坐不住了。
起身拉着朱来德就往外走，方芮一想劝再等等吧，见两人那兴奋的样子，也说不出口。
跟在两人的身后，三个人顶着大太阳，开始在村里村外的转悠起来。
这个时候的小河村，地里没什么人。
刚丈量完的土地入了册上交乡里，加之天气太热，地里缺水，即不用翻地，也不用除草，地里还真没什么活儿。
三个人从村东头转到村西头，再从西头转到东头，一圈下来，太阳总算是落了山。
这个时候的唐淮山就是有再高的激情，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惫只能打道回府。
还没走近，方芮一远远看见大队部院坝围着不少人。
因为离得太远，她一时分辨不出都有谁。
当听见朱惠那声“芮一，你家又来亲戚了。”
方芮一第一反应是郑之锐又来了，可当她看到和朱惠一起慢慢朝她们走来的女人时，她想起了空间里那半张纸钞。
“接头暗号”
方芮一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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