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舌战群儒
小月听完故事后，感动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问：“先生，您讲得这故事是真的吗？”
我呵呵一笑，说道：“故事就是故事，是真是假早已经无从考证了。这个故事我也是听来的，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两位美丽的姑娘，就有了二个成语，“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先生我也要休息了，有空之时先生教你识字，可好？”
小月又是一惊，马上跪了下来，正准备给我叩头，我马上把她扶住，笑了笑，说：“小月，先生教你识字，那是因为你是先生的家人，先生有文化，先生的家人可不能没文化哦？所以你也要认真学习，只要你认真学会了，自然就给先生涨脸了！”
“先生，您对小月太好了，小月只是先生的一个丫环，什么都没有，这叫小月何以为报？我，我......”小月说完又哭了起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哭都哭不完，呵呵，看来这件事是真的！”我轻轻一笑说完就去睡觉了，再扯下去就不用睡了！（如若不睡觉之后可能发生之情节，请自动脑补之，如若脑洞太大，与本作者无关！）
次日，教了小月一上午识字，小月虽然学得很认真，但教会了这个又忘了那个，看来还是要把拼音字母发明出来，再发明一个字典就更完美了。终于发现，古代一个学生为什么要教上近十年的时间了，光是认字这一门科目，都要花上不少脑汁了！
午后，曹操回来了，细说了一下西园之事，大体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还是按历史的进程：上军校尉---蹇硕、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下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典军校尉---议郎·曹操、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谏议大夫·夏牟、右校尉----淳于琼。
然后还表示，今后要在西园练兵了，回家的时间自然就会少了，还交代了晚上蔡府要注意的事项等就走了。
夜，我带上小月跟着曹操来到蔡府，发现大厅上已经坐着不少宾客了，左列从上到下曹操都介绍了一遍。分别是卫朔字仲道，田丰字元皓，许攸字子远，辛毗字佐治。右列就冷清多了，荀攸字公达，刘烨字子扬，然后就是空席了。
看来一边是以蔡邕女婿为主的卫仲道，袁绍似呼也在拉笼着卫家，另一边则是不看好袁绍或是不看好卫仲道的两人，事实证明这些人不看好他们是对的。后来这二人也全都加入到了曹营之中来，直到后来人们才发现，当年不看好袁绍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的。眼光之毒辣，可见这个时代的人智慧之高！我二人打完招呼后就回到右列的最后两个位置，坐了下来。
此时正好蔡邕也走了出来，向厅下之人双手抱拳示意，算是打招呼了。开口道：“各位请入席，今日承蒙各位抬爱在府上举办诗会友，望众士子大展才华、尽兴而归。”
说完又望了一眼厅下的人示意是否有意见？没人反驳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那就事不宜迟，诸位请听好了，以琴棋书画为题，现场作诗四首，谁最快且评价最高者为胜，现在开始！”
这？真是太简单了吧！《画》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好！搞定一首了，接着《棋》旁观者清明，当局者迷乱。苦思局面事，过后方了明！不错！接着来《书》苦思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继续继续《琴》悠悠乱我心，入耳扩心肺。闻声寻归去，却见佳人琴。
我停笔举起了手，连蔡邕都惊呆了，这也太快了吧！半个时辰都不到就完成了，厅中士子们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只有旬攸对着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蔡邕清了清桑子，说：“这位士子，不知是何方名仕呼？”
我站了起来，弯了下腰双手抱拳一拜，说：“寒门士子，交州人士，商扬字远洋，蒙家表兄曹孟德眷顾，今日有幸来到蔡府参会，机缘凑巧在下就献丑了，望蔡大家海涵？”
蔡邕听完点了点头，说：“既然已经完成，那就呈上来一观之！”
马上有书童呈现上去给蔡邕，蔡邕越看眼睛睁得越大，大叫：“妙妙妙！深藏不露啊！”
厅下之人都停笔了，望着蔡邕将我的诗在厅上朗读了一遍，厅下之人皆惊叹不已，诗就这样一人传一人的转流观赏。个个一边看一边读，似有模样地摇头晃脑起来，企图理解诗中之意。过了一个时辰，众士子都没有完成比我更好的作品，蔡邕就宣布此次诗友会夺魁者是商远洋。
但是，卫仲道明显心中不服，故意刁难道：“诗写得再好，但这人却不怎么样？交州蛮茺之地尔，性格必定野蛮之极！”
“哦？”我一听，看来这个短命鬼想发难啊！
于是我先恭敬地双手一抱拳，说：“印堂发黑，耳根清短，大腹便便，足下无力，看来卫兄夜间生活过得不胜如意哦？长久如此，这大限之期或是不远矣！”
说完我一甩扇子，轻轻扇了几下，呵呵一笑。
卫仲道用手指着我责问道：“你！本人风流倜党，夜间之事乃文雅所为，与你这个臭穷酸何干？”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卫兄脚跟无力，下笔无神，原来是夜间寻花问柳之事过多了！”我再笑道。
许攸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轻轻给我一礼，我还他一礼。他说：“远洋好一把利齿啊！不知远洋为何不出士为国效力呼？”
我一听，这货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我不假思索地说：“子远先生有礼了！”
许攸一抱双拳，算是给我礼貌了！我反问道：“不知子远先生现身居何职？何处高就呼？”
许攸脸色一白，悠悠地说：“暂时白身尔！”
我笑着说：“哦！黄巾之时，有志之士皆为国为民请命之，吾跟随家兄镇压颖州，大破黄巾军三十余万，此时子远先生是否还在家中苦读圣贤之书呼？”
“你！”许攸用手指指着我，咬牙气愤地问：“敢问先生现在身居何职呼？”
我呵呵一笑道：“现在家兄军中担任司马一职也！”
“哦？原来是靠着孟德兄的阴迈之下才能苟活之人啊！哈哈哈。”辛毗此时也站了起来，嘲笑道。
“佐治先生！”我再给他抱拳一礼，笑着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但凡对我大汉有一战之力者，皆应为国为民请命尔！佐治先生是否还在等哪日陛下一道圣喻，请先生出仕呼？或是陛下派人抬来八人娇子，先生才愿意出仕尔？”
“你，你，你！不可理喻也！”辛毗一甩衣袖转身走开了。
此时田丰站了起来，给我一礼，我还他一礼，说：“在下乃袁将军军中司马......”
不等田丰说完，我立即接上道：“元皓先生乃我辈之楷模，袁门四世三公乃我大汉国之栋梁也。黄巾时期，袁家散尽家财，出兵出力，世人皆知。袁门两位少将军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将来定能为我大汉再立功勋之能人也！”
田丰点点头以示赞同，我话锋一转，接着说：“却不知元皓先生与这班大汉蛀虫同为一伍，是何道理呼？”
田丰看着我，良久之后，微微一笑抱拳给了我一礼，坐了下来，不说话了。
“你说谁是蛀虫？”卫仲道站起来用手指着我破口大骂道：“真是岂有此理！”
荀攸喝了一口酒，站了起来说：“此蛀虫呼？蛀虫然也！”
我对着荀攸抱拳感激，荀攸笑笑拿起酒杯对我举杯示意。而卫仲道走到大厅中央抡起拳头，怒目相视......
我呵呵一笑，说道：“故事就是故事，是真是假早已经无从考证了。这个故事我也是听来的，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两位美丽的姑娘，就有了二个成语，“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先生我也要休息了，有空之时先生教你识字，可好？”
小月又是一惊，马上跪了下来，正准备给我叩头，我马上把她扶住，笑了笑，说：“小月，先生教你识字，那是因为你是先生的家人，先生有文化，先生的家人可不能没文化哦？所以你也要认真学习，只要你认真学会了，自然就给先生涨脸了！”
“先生，您对小月太好了，小月只是先生的一个丫环，什么都没有，这叫小月何以为报？我，我......”小月说完又哭了起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哭都哭不完，呵呵，看来这件事是真的！”我轻轻一笑说完就去睡觉了，再扯下去就不用睡了！（如若不睡觉之后可能发生之情节，请自动脑补之，如若脑洞太大，与本作者无关！）
次日，教了小月一上午识字，小月虽然学得很认真，但教会了这个又忘了那个，看来还是要把拼音字母发明出来，再发明一个字典就更完美了。终于发现，古代一个学生为什么要教上近十年的时间了，光是认字这一门科目，都要花上不少脑汁了！
午后，曹操回来了，细说了一下西园之事，大体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还是按历史的进程：上军校尉---蹇硕、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下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典军校尉---议郎·曹操、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谏议大夫·夏牟、右校尉----淳于琼。
然后还表示，今后要在西园练兵了，回家的时间自然就会少了，还交代了晚上蔡府要注意的事项等就走了。
夜，我带上小月跟着曹操来到蔡府，发现大厅上已经坐着不少宾客了，左列从上到下曹操都介绍了一遍。分别是卫朔字仲道，田丰字元皓，许攸字子远，辛毗字佐治。右列就冷清多了，荀攸字公达，刘烨字子扬，然后就是空席了。
看来一边是以蔡邕女婿为主的卫仲道，袁绍似呼也在拉笼着卫家，另一边则是不看好袁绍或是不看好卫仲道的两人，事实证明这些人不看好他们是对的。后来这二人也全都加入到了曹营之中来，直到后来人们才发现，当年不看好袁绍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的。眼光之毒辣，可见这个时代的人智慧之高！我二人打完招呼后就回到右列的最后两个位置，坐了下来。
此时正好蔡邕也走了出来，向厅下之人双手抱拳示意，算是打招呼了。开口道：“各位请入席，今日承蒙各位抬爱在府上举办诗会友，望众士子大展才华、尽兴而归。”
说完又望了一眼厅下的人示意是否有意见？没人反驳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那就事不宜迟，诸位请听好了，以琴棋书画为题，现场作诗四首，谁最快且评价最高者为胜，现在开始！”
这？真是太简单了吧！《画》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好！搞定一首了，接着《棋》旁观者清明，当局者迷乱。苦思局面事，过后方了明！不错！接着来《书》苦思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继续继续《琴》悠悠乱我心，入耳扩心肺。闻声寻归去，却见佳人琴。
我停笔举起了手，连蔡邕都惊呆了，这也太快了吧！半个时辰都不到就完成了，厅中士子们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只有旬攸对着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蔡邕清了清桑子，说：“这位士子，不知是何方名仕呼？”
我站了起来，弯了下腰双手抱拳一拜，说：“寒门士子，交州人士，商扬字远洋，蒙家表兄曹孟德眷顾，今日有幸来到蔡府参会，机缘凑巧在下就献丑了，望蔡大家海涵？”
蔡邕听完点了点头，说：“既然已经完成，那就呈上来一观之！”
马上有书童呈现上去给蔡邕，蔡邕越看眼睛睁得越大，大叫：“妙妙妙！深藏不露啊！”
厅下之人都停笔了，望着蔡邕将我的诗在厅上朗读了一遍，厅下之人皆惊叹不已，诗就这样一人传一人的转流观赏。个个一边看一边读，似有模样地摇头晃脑起来，企图理解诗中之意。过了一个时辰，众士子都没有完成比我更好的作品，蔡邕就宣布此次诗友会夺魁者是商远洋。
但是，卫仲道明显心中不服，故意刁难道：“诗写得再好，但这人却不怎么样？交州蛮茺之地尔，性格必定野蛮之极！”
“哦？”我一听，看来这个短命鬼想发难啊！
于是我先恭敬地双手一抱拳，说：“印堂发黑，耳根清短，大腹便便，足下无力，看来卫兄夜间生活过得不胜如意哦？长久如此，这大限之期或是不远矣！”
说完我一甩扇子，轻轻扇了几下，呵呵一笑。
卫仲道用手指着我责问道：“你！本人风流倜党，夜间之事乃文雅所为，与你这个臭穷酸何干？”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卫兄脚跟无力，下笔无神，原来是夜间寻花问柳之事过多了！”我再笑道。
许攸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轻轻给我一礼，我还他一礼。他说：“远洋好一把利齿啊！不知远洋为何不出士为国效力呼？”
我一听，这货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我不假思索地说：“子远先生有礼了！”
许攸一抱双拳，算是给我礼貌了！我反问道：“不知子远先生现身居何职？何处高就呼？”
许攸脸色一白，悠悠地说：“暂时白身尔！”
我笑着说：“哦！黄巾之时，有志之士皆为国为民请命之，吾跟随家兄镇压颖州，大破黄巾军三十余万，此时子远先生是否还在家中苦读圣贤之书呼？”
“你！”许攸用手指指着我，咬牙气愤地问：“敢问先生现在身居何职呼？”
我呵呵一笑道：“现在家兄军中担任司马一职也！”
“哦？原来是靠着孟德兄的阴迈之下才能苟活之人啊！哈哈哈。”辛毗此时也站了起来，嘲笑道。
“佐治先生！”我再给他抱拳一礼，笑着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但凡对我大汉有一战之力者，皆应为国为民请命尔！佐治先生是否还在等哪日陛下一道圣喻，请先生出仕呼？或是陛下派人抬来八人娇子，先生才愿意出仕尔？”
“你，你，你！不可理喻也！”辛毗一甩衣袖转身走开了。
此时田丰站了起来，给我一礼，我还他一礼，说：“在下乃袁将军军中司马......”
不等田丰说完，我立即接上道：“元皓先生乃我辈之楷模，袁门四世三公乃我大汉国之栋梁也。黄巾时期，袁家散尽家财，出兵出力，世人皆知。袁门两位少将军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将来定能为我大汉再立功勋之能人也！”
田丰点点头以示赞同，我话锋一转，接着说：“却不知元皓先生与这班大汉蛀虫同为一伍，是何道理呼？”
田丰看着我，良久之后，微微一笑抱拳给了我一礼，坐了下来，不说话了。
“你说谁是蛀虫？”卫仲道站起来用手指着我破口大骂道：“真是岂有此理！”
荀攸喝了一口酒，站了起来说：“此蛀虫呼？蛀虫然也！”
我对着荀攸抱拳感激，荀攸笑笑拿起酒杯对我举杯示意。而卫仲道走到大厅中央抡起拳头，怒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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