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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山贼劫道

    快速奔跑起来的马匹还是挺颠簸的,不过这对常年习武的左朝渟来说并不算什么,渐渐的左朝渟的思绪逐渐放空,脑海中的记忆纷纷地涌了出来…

    二十年前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来到了这个世界,并进入了一个婴孩的身体,在那个寒冷的冬夜里他看着这具身体的父母把他丢在山林里走了,离开母亲的怀抱没有了热源,冬夜里无尽的寒冷向他涌去几乎是转瞬间吞噬了尚有余温的衣物,寒冷的冷气侵入了他的肌肤夺取着为数不多的温度,他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眼皮彷佛有千钧重般想让他闭上眼睛,他不想死,拼命地挣扎,然而才几个月的婴孩又有什么力量呢,渐渐的冬夜寒冷的气息吞噬了幼小的他,意识再缓缓地消散他快死了,快冻死了。

    嗷…,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四周的狼啸,他看到了,看到了十几双惨绿散发着残忍、嗜血、阴冷而又模糊的双眼,十几头嗜血的狼把他围了起来,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低声的嚎叫令他恐惧不已。

    他想叫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看着狼群向他冲来,他绝望了,这是必死的结局,随这头狼的嗥叫他感受到血腥气息的逼近“就这样结束了吗?”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锃…’一声剑鸣传来,哪怕是闭上眼睛,哪怕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双眼却还是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只听到几声呜咽的嚎叫就在没有了声息,他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一股暖流透过身上的衣物传遍全身,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把他抱起的人,最终抵挡不住的睡意睡着了,在睡去的最后一刻他的小手紧紧的抓住那人的衣衫,隐约间他听到了一声叹息和些许的话语,只是并没有听的太清楚。

    当在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躺在婴孩儿床上,他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很快便有两个青年男人走了过来,“小家伙醒了。”“是不是饿了,你看他在咿呀的叫?”“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请了奶娘吗,她在哪儿?”“还在路上,很快就到了……”

    时间一晃4年的时间就过去了,他被起名叫‘左朝渟’和他师父‘左冷空’一个姓,也从四岁起左冷空开始教他武学,这四年里左朝渟见过数次左冷空出手为山下百姓杀虎屠狼清楚隐患,当然也是有报酬的。

    那英武的身姿,动则毁林裂地的力量深深的印在他的内心中,左朝渟拼命的练武一刻不敢停歇,不仅是武道左冷空的侠义理念也被左朝渟学了去。同时,另一个叫刘明生的青年人则教他文治、历史、人文、地理、传记…有什么左朝渟就学什么,而这一练一学就是16年。

    如今的他以然20岁了,这20年的生活和言传身教他已经快忘完前世的生活了,把自己当成禹黎大地的人,当成‘肃国’的百姓。(肃国是禹黎大地中拥有领土最大的国家)

    一声爆喝打断了左朝渟的思绪,猛地回神看到前方突然冒出的七个人,左朝渟一拉缰绳“吁”让马速缓缓降了下来,最终停在了这群人十几步之外的地方,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如若不然,哼哼…”说罢为首的大汉拔出背上的厚背大砍刀往地下重重一锄,刀尖入地三寸。“大爷我管杀不管埋。”“对,留下钱财我们饶你不死。”“值钱的东西都留下饶你不死。”大汉身旁的人也一同呼喊了起来。

    左朝渟无奈的抚着额头,都快到山风镇了没想到还能遇到劫道的。

    看着面前的一群青皮流氓,没错就是青皮流氓,看他们身上的衣物兵器以及气势完全没有一点山匪的感觉,要说有也就是一群流氓气,为首的大汉用眼罩罩住了一只眼另一边脸上有着一道刀疤显得他十分的狰狞,他的手下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或多或少的有些疤痕,不过这在些左朝渟眼中都是土鸡瓦狗,而其那些刀疤很像是…画上去的。

    “这山是天地创造的,树都是几十上百年的老树,路也是国家出钱命当地衙门修出的官道给来往百姓用的怎么就是你们的了,难道你们是神仙这些都是你们施展法术变出来的?”

    为首的大汉一愣,从他想到这个劫道的法子起到现在还是头一个敢和自己这么说话的人,以往的无不是高喊着‘饶命’把身上的钱财全部留下然后落荒而逃,可今天的怎么不一样,“废话少说,把值钱的东西留下赶紧滚,不然大爷这刀可不认人。”左朝渟摇摇头道:“我说你们这群青皮流氓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干山匪,还有你们七个人抢我一个怕也不够分吧!”

    听到左朝渟的话,大汉身旁的小弟不禁一慌“老大怎么办他好像知道了?”大汉瞪了一眼小弟上前对左朝渟道:“小子,别以为大爷我不识货你的剑和弓看样子都是好东西放在市面上也值个几十两银子,加上那匹马也有百十来两了,把这些东西留下让你走,不然大爷这刀可不是干看的。”

    “哦?”左朝渟眯起双眼一道寒光从中闪过,锋君和暗夜都是他至亲之人给他的东西现在竟然有人想要抢走,“我要是不同意呢?”

    大汉双眼一瞪怒喝道:“小子,大爷不杀你就是恩赐了,别太得寸进尺了!”

    左朝渟摇摇头道:“你们想要,就来抢,抢到了就是你们的。”

    大汉更是愤怒“好,小子你有胆,兄弟们上抢了他,在打断一条腿给他长长记性。”说罢举着厚背大刀冲了上去,其他人看着老大都冲了,也举着手中的砍刀、长柄斧冲了上去。

    左朝渟不屑的笑了笑,他早已用望气之术看过这几个人,没有内力,都是普通人有把子力气,撑死会些拳把式,打打普通人还行,对付他再来10也不够。

    看着一群人冲过来,左朝渟坐直身体练马都不下,缓缓拔出腰间的神剑锋君,只听一声清脆的剑吟长剑出鞘,越来越近,左朝渟随手一剑斩去,锋君斩在大汉的大刀上“叮”的一声锋君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把大刀斩断,在大汉不可思议而又惊恐的眼神中剑身一转该斩为拍强大的力量直接把他拍飞了出去,随后又是削断旁边两人的长柄斧锋君拍在两人身上强大的力量同样也把两人拍飞了。

    手一拉缰绳拨马之际一剑扫过直接在其他三人胸口划过,刹那间衣服破开个大口子,鲜血从胸口渗了出来,惊得四人连连后退,一摸胸口一手的鲜血,突如其来剧烈的疼痛让四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最后一个人也是倒霉被惊着的大黄马一蹄子踢在胸口,马的力量有多大,被这一踢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肋骨断裂的声音甚是清脆,呵呵地发不出声音,估计是断裂的肋骨扎破了脏器,救得及时还能活得下来,要是不及时…

    左朝渟笔直的坐在马上如同一颗劲松一般,锋君斜指着地面冷声道:“还不快滚!”左朝渟的声音震醒了还在惨叫的三人,三人连忙爬起身来,忍着疼扶起其他四个人,连兵器都不要了朝着路边的山林跑了,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左朝渟刚才出手还是留了情的,为首的大汉和那两个被拍飞的人就是些跌打损伤疼两天就没事了,后面的三个人被锋君划过胸口但左朝渟并没有用内力也就是严重些的皮外伤用些好药防止感染修养一两个月就差不多了,至于最后一个人就没那么好命了,左朝渟会留手大黄马可不会,这么来一下不及时救治怕是死定了而且救好了也会留下病根,以后重些的活都干不了了这辈子算是废了。

    呼了口气,左朝渟用内力一震将神剑锋君上的点点鲜血震掉,整个剑身又变的明亮古朴,毫尘不沾,看着剑身上反光自己的脸庞微微一笑,舞了一个剑花将锋君插回腰间的剑鞘,一拉缰绳轻轻喝一声“驾”朝着山风镇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