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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新的危机

    说回战鬼,战鬼发现了惑鬼的痕迹,但是细细查看鸣村之后,只得出惑鬼在鸣村死了的结论,至于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都没有头绪。

    没有找到答案,战鬼也不多耽搁,他看到的这些应该足于给无惨做交代。

    战鬼找到无惨,脑袋放空,下跪,报告自己的发现。

    无惨听完汇报,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就是那只异常的鬼的下落,到底是死,还是活?

    不过,既然没有答案,也就放任一边把,失去一个特殊体质也不是什么大事,心里的思绪转回到了青色彼岸花。

    见无惨没有说话,战鬼没有任何反应,直到他受到无惨的继续寻找青色彼岸花的命令,他才离去。

    打发走战鬼的无惨没有动作,还在思考,不老不死的他本应该万事不急不躁,但事实是他非常急躁和爆裂,他的时间观念并没有因为长生就进行了改变,对于克服阳光这件事,他是一刻都不想多等,每多一天不能走在阳光下,他的耻辱感就一天比一天强烈。

    但是,从他变成鬼到现在,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还是没有找到青色彼岸花,几乎找遍了各个医师和医书,都没有找到青色彼岸花的踪迹,无惨不免有些丧气,如果他没有遇到异常鬼的情况,那他可能还是以找寻青色彼岸花为主,制造克服阳光的鬼为辅。

    但他遇到了,他意识到了人类里‘特别’的人特别起来有多‘特别’,也就是‘制造克服阳光的鬼’这条路并没有他原先以为的那样,几乎走不通;至少那些‘特别’的人比起普通人成功走通那条路的可能性高。

    此前,无惨一直控制着鬼的数量,基本都是十几只,绝对不到二十只。一是,他认为不老不死的完美生物有他一个就行,不需要其他鬼;二是,鬼的血鬼术的问题。是的,作为鬼王,他有许多血鬼术,但下属的血鬼术并不是他的血鬼术,就算他吞吃了拥有血鬼术的鬼,也不能拥有它的血鬼术。

    比如空间类的血鬼术,对于他来说,这种血鬼术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但他怎么都拥有不了。

    血鬼术有很多的可能性,上限也极高,因而也是非常不可控,万一出现一些能摆脱控制的血鬼术,甚至是能够克制鬼王的血鬼术呢?

    所以,之前无惨对于制造鬼并不热衷,制造鬼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就是高风险低收益的行为,如今不一样了,高风险没变,但也有可能是高收益的了。

    这样的话,那就值得做,一边寻找青色彼岸花,一边寻找‘特别’的人制造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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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叶这边门派已经建起来了,还顺便让鬼杀队建造一些辅助呼吸法训练的场地和器材。

    源叶并没有直接将呼吸法传授出去,而是通过一些设计,循序渐进地让他们学会水之呼吸法,呼吸法不仅是练法,也是打法,不通过相当时间的训练,做不到熟能生巧,形成肌肉记忆。

    再者,如果直接教授呼吸法,这些学了半吊子就去打鬼,鬼杀队变强了,却不能一举逆转鬼杀队与鬼的实力差距,让鬼有时间来追查呼吸法的源头,那他岂不是又得和鬼对上了?

    不如学个一两年,锤炼身体,鬼杀队实力变强,一举逆转人与鬼的局势。

    而且源叶至少也得安稳个一两年吧,这样源叶认为他的势力初成,到时候鬼真的找上门,是打是撤,还是先打后撤,可以进退自如。

    所以为了对这些鬼杀队人员负责,还有为了给自己争取安稳时间,如此做法,没有什么毛病。

    源叶按计划教授鬼杀队成员,两徒弟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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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舞辻无惨想要寻找‘特别’的人来制造眷属,但是他本身并没有识别出‘特别’的人的能力和工具。

    思索良久,他还是没有想出有什么好办法,于是根据自己的趣味和直觉来进行识别吧。

    刚好,他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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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嘉一郎是某位守护代的家臣,他并不是武士,而是负责给主公管理财物的‘账房’之一。是的,如他这样职位的人并不是只有一个,而且他也并不是其中权力最大,能力最强的那个,反而是其中最差的一个。

    若不是这职位是他从他父亲的手里继承的,按常理来说,根本就轮不到他。因而他在同等次的人里一直都过得憋屈、自卑、受欺负的生活;但是在次他一等的人眼里,他就是个大人物,那是需要巴结、讨好、吹捧的人物,而受到底下人如此对待的安嘉一郎,感觉真的是棒极了!

    在这些人的吹捧、巴结、讨好之中,他迷失了自己,他在这些人面前就是人群的中心,而事实也是如此,他只要悄悄动用一下自己手中的笔,就能让那些人吃得满嘴流油,改变人生命运。

    一边是边缘人的生活,一边是如同世界中心的生活,两者合起来才是他完整的生活,而这是极度撕裂的。

    在这样的生活下,他还没有调整自己的生活,找准自己的定位,就被家里的长辈安排了联姻。

    向井湘南,是一位长相美丽、温柔贤惠的女子,是符合这时代的审美标准的美人。安嘉一郎的妻子是这样的女人,他也感觉到了很高兴,直到他因此而沦为了同阶层的取笑对象时,他是快乐的。

    某一天,某处地方,几个人聊天。

    “听说安嘉找了个美人当妻子呢?真好啊,羡慕他。”某个中年男子似乎是不满意自己妻子的长相,还是意有所指地开启了话头。

    “你没去过他的婚礼吧?我是有看过他妻子的,确实是大美人呢,我当时还惊讶如此美人怎么会嫁给安嘉君呢。”有亲眼目睹过安嘉妻子容颜的人肯定了向井湘南的美貌。

    “哦?这里面有什么内情吗?能说说吗?”意识到八卦的另一人,赶紧搭话,示意继续。

    “嘿嘿,你们问对人了,我跟你们说......”见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感到满意地嘿笑几声,愉快地继续谈论。

    而此时,话题中心之一的安嘉一郎在走廊听着房间里如同咆哮的谈论声,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愣在走廊静静倾听。

    “如此美人,我们却没有见过听说过,那就是下层人哪里来的,而且事实也正是如此,我亲自确认过了。”

    “下层人来的啊......”某人听着这样的八卦,思考着安嘉一郎的边缘人的位置,明白了什么。

    “难道安嘉一郎在我们这类人里找不到妻子?哈哈哈,说不定真是这样啊,废物安嘉!”另一个认为推测出事实的人,毫不掩饰地对安嘉一郎进行嘲笑。

    “嚯啦!这样嘲笑他人,真的是很......哈哈哈哈,废物安嘉!”某人还想在嘴上装模作样,结果还没有说完,自己就笑了,而且笑得最大声。

    “安嘉妻子的美貌美成什么程度?”有色胚始终关注着自己的重点。

    知情者没有识破色胚的色心,跟大家说了一个他们都认识和见过的大美人,说向井湘南是那种层次的美人。

    “如此美丽吗?那不可能是安嘉的呀!不可能呀!”回过神的嘲笑二人组之一,不能接受如此美人嫁给了这样他认为的废物安嘉一郎。

    “确实不应该啊,如此美人就算不能做大人物的妻子,那也能成为大人物的妾室,就算不愿选择栖身大人物,选择我等同层次最优秀的人做妻子,也是可以的呀。”嘲笑二人组的另一人肯定了自己同僚的判断。

    虽然这些人都看不起安嘉湘南的下层人身份,但觊觎绝色的心是很坚定的,能够跨越阶级的障碍。

    “她叫什么名字?”色胚关注的重点不一样。

    “安嘉湘南吧。”知情者回答。

    这些讨论来讨论去,一致认为安嘉湘南这样的美人嫁给安嘉一郎这样的废物是有问题的,不符合常理的,这里面肯定是有大家所不知道的事情,比如......

    “如此美人居然没有出名,这是奇怪的,除非她出过名,只是有大人物......”

    “这也就说的通了。嘿嘿!”

    “我也是大人物啊,相比废物安嘉来说。”

    “我想我能跟湘南聊得很好,甚至可以聊三天三夜。”色胚直接将安嘉湘南的安嘉之姓去掉,表达了自己澎湃的聊天心情。

    “你这聊天正经吗?在什么地方聊?”

    “嘿嘿嘿!”色胚露出了健康的笑容。

    走廊的安嘉一郎心里愤怒,却没有直接冲进去,因为这是没有用的,被教训和修理的人只会是他,这是经过他多次实践发现的事实。

    而且愤怒过后的他,其实是认同这些人的判断,他认为这些人比他优秀,想到的东西比他多,他之前就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经过他们的一番推断,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面对。

    其实安嘉一郎并不知道那些人只是出于嫉妒和恶意来做出的不怀好意的推断而已,基本都是推测,证据什么的都没有。

    可是,如果安嘉一郎能识别出这些,那他就不是同僚口中的废物安嘉了。

    安嘉一郎离开走廊,出去闲逛了一会,然后再回来,发现已经没有了声若洪钟的讨论声了,大步踏进房间。

    嘲笑二人组蔑视地看着安嘉一郎,他们猜测安嘉一郎刚刚在外偷听了,因为按照以往的情况,安嘉一郎早就应该回来了,结果耽搁了那么久,那么很有可能安嘉一郎刚刚是在‘偷听’他们的谈话,直到结束。

    他们如此侮辱安嘉一郎,结果他还不敢进来怒喝一声,反而是装的若无其事,果然废物安嘉就是废物。

    安嘉一郎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好,其实这里面的人,随便一个都看不起他,嘲笑他,蔑视他,甚至准备‘猎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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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嘉一郎回到了家里,安嘉湘南一如既往地表现得如同一个完美的妻子。本来安嘉一郎很满意这一切,但经过今天的事,他的疑心起来了。

    哪哪都不对劲,但哪哪都没出问题。

    休息、吃饭都没出问题,安嘉湘南并没有犯错,安嘉一郎不能随便发作。

    吃过饭后,安嘉一郎处理公文,因为他能力不行,其实留在第二天也行,但不想摆烂,还想要脸,所以有一些公务是得带回家处理。

    过了一会儿,他去洗澡了,一摸水发现水凉了,立刻向妻子破口大骂,不断贬低妻子,说她连烧点水都不行。

    安嘉湘南被吓了一跳,以往都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结果只是烧的水凉了。而水凉了的主要原因是安嘉一郎处理公文的时间不定,哪能一直保持水温,所以她感觉很是委屈。

    安嘉湘南一边忍受着安嘉一郎的痛骂,还要一边为他烧水。

    痛骂了安嘉湘南的安嘉一郎很是神清气爽,似乎连同僚的嘲笑也不值一提。

    洗完澡后,安嘉一郎兴致勃勃,回到房间和安嘉湘南大战一场。

    第二天,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后悔不已,安嘉一郎在安嘉湘南面前连连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还打算再过节的时候和她一起去逛街过节来作为补偿。

    安嘉湘南看着丈夫已经表示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也就原谅了丈夫,并且对丈夫承诺的补偿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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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的日子过去了一段时间,安嘉夫妇和和睦睦的。

    直到某一天,安嘉湘南看丈夫每天处理公文都要花费那么多时间,于是自告奋勇地向丈夫提出要帮助丈夫。

    安嘉一郎觉得妻子对自己的关心,很是开心,虽然他不认为妻子能帮助自己,但这种积极性不能打击,于是就允许了妻子帮忙。

    安嘉一郎心中还抱有一些妻子看笑话的心态,看看妻子处理公文会出丑。

    妻子的帮忙让安嘉一郎原本需要花费整个晚上处理的公文,没多久就处理完了。

    安嘉一郎细细检查,没发现什么错误,至少以他的能力没发现什么错误,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

    这压倒性的能力差距,再一次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到底是如何废物,同僚蔑视他的嘴脸和话语浮现在他脑海里。

    安嘉湘南认为自己帮到了丈夫,充满笑意的面容,眼睛满含期待,她等着丈夫的夸奖呢。

    但如此面容在安嘉一郎眼中就和同僚的脸面合一。

    安嘉一郎心里怒火,但还能克制住,只是朝妻子勉强笑了笑,随口称赞了妻子一声,随机离开原地,在家四处走走。

    工作做完了,漫漫长夜反而不知道怎么消遣。

    一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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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从安嘉一郎允许妻子的帮助后,虽然他心里很不爽,但也没有理由去拒绝妻子的帮助,所以安嘉湘南一直都在帮安嘉一郎处理公文。

    直到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