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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比拼内力

    星光闪烁,夜清风静。

    门子张三来到青松小苑,向守门的婆子禀告。

    那婆子得了翠儿嘱咐,不敢耽搁,领着张三来到院内,面见小姐、姑爷。

    翠儿、令狐莹两人正在伺候江鹤轩泡脚。

    忽见张三来了,江鹤轩淡淡一笑,“事办完了?”

    “老爷,都办妥了!”张三低着头禀告。

    “嗯!该干嘛干嘛去,本少爷要睡觉了!”江鹤轩抬着脚,翠儿忙取来布巾,替他擦拭。

    那老妈子见少爷少夫人要睡,领着张三退下。

    及至两人离去,令狐莹面皮绷不住了,发出银铃般的声音,畅怀大笑,“师弟,你也太捉弄人了吧!翠儿的主意还没你的坏呢!”

    “翠儿,你有本少爷坏?”江鹤轩邪魅一笑。

    “姑爷,你让奴婢坏,奴婢就坏!”翠儿灵机一动。

    “听听,师姐,咱们翠儿真坏!”江鹤轩拉着令狐莹笑道。

    “哼!你不许待会翠儿,她要是像你这么怀,咱们一家子都坏了!”令狐莹嘟囔道。

    “哈哈,翠儿,你可要跟你家小姐学好!”

    “奴婢一定跟小姐学!”妙翠儿点点头。

    “今天让你小姐开怀大笑,你是头功,夜晚陪本少爷一起睡吧!”一连半月,翠儿只陪江鹤轩睡过一次。

    “嗯,翠儿今日出的注意不错,本小姐就允你睡师弟左侧!”

    “多谢小姐,多谢少爷!”翠儿依旧是翠儿!

    ……

    服侍姑爷、小姐上床后,侍妾翠儿褪去外衣,穿着内衣,半躺在江鹤轩怀里,靠着江鹤轩左肩膀,舒展蛾眉,身心放松,紧绷的小脸,露出幸福的笑容。

    江鹤轩内功精进,眼力见长,瞥见翠儿笑容,搂了搂香肩,让她安心睡下。

    第二日,辰时时分,翠儿服侍江鹤轩、令狐莹洗漱。

    两人在青松小苑内吐纳内功。

    忽闻刘五来报,“老爷、夫人,张三守在杂役院一夜,未见林贼脱逃!”

    “嗯!你去本少爷安排的去做下一步。”江鹤轩自兜里取出十两的银票,递给张三。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师姐,倒时,你与翠儿继续做套!”江鹤轩淡淡一笑。

    “啐!师弟,你真是坏种子!”令狐莹闻言白了他一眼。

    ……

    中午时分,江真传来到练武场,召集各杂役弟子,指导武艺。

    那张三、刘五推着夜香车,来到甲四号厕所,推开厕门,瞧见浑身屎尿的林弘文偷笑,面上强忍,装作关心,“兄弟受苦了!我们兄弟也是为点钱财,不得而为之!他日,玉如意当的银子分兄弟一成!”

    “别特么的说话了,快将本公子捞出来!呜呜呜,从昨日夜里到今日午时,一共三十名弟子在本公子头上拉屎屙尿!”林弘文无比崩溃,若不是希冀一身根骨机缘、身份经历,早就自杀了!

    门子张三离林弘文最近,瞧他说话,喷出一股屎尿味,忍不住犯呕,心中对江鹤轩畏惧增上一分。

    “特么的……”林弘文眼中含着杀意,盯着两个投机摸狗的门子。

    “公子,请到香车躲藏,我与兄弟,将你待到野外,清洗完毕,再请公子回来!”

    “快些罢!找个无人地方!”林弘文手拿玉如意,恨不得将其摔为两截。

    ……

    香车来到江宁城外的沟渠中,林弘文抓住玉如意一个跟头,扎进沟渠,好好清洗一遍。

    “唰唰……”

    毛刷死命的刮蹭,似乎要将皮肤挂掉!

    无如他浸泡在屎缸中5个时辰,尽管清洗两个时辰,用尽胰子,洗去屎便、尿液,却无法洗去那身夜香味。

    真·腌制入味!

    “林公子,我那兄弟先回去了,你就将东西给小弟罢!”刘五笑眯眯道。

    “哼!你们两个小贼倒还聪明,算你走运!下次让我听见闲言碎语,小心你的脑袋!”林弘文见门子张三离开,不好在动杀意,冷冷警告。

    “多谢公子大德,我们只求财,不求色,与公子并无冲突,况且我二人行事谨慎,素无长舌,请公子放心!”刘五低着头,作揖道。

    “衣衫给我,玉如意就给你们!”

    刘五并不担心,将衣衫奉上,取了白玉如意,拱手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他日再见路人而已!”

    穿完衣衫的林弘文,飒然一笑,“娘希匹的,搞的跟个参会的黑道人员!”

    ……

    林弘文沾染屎尿,未有驱散臭味,不敢唐突佳人,让江夫人令狐莹清闲三日。

    第四日清晨,令狐莹领着翠儿照例去药方取药,又在花园小径碰见衔花的林弘文。

    “令狐小姐,可否一叙?”林弘文彬彬有礼,作揖询问。

    “翠儿,你去放风,本小姐好好诘问诘问林公子!”令狐莹冷冷道。

    “小姐缘何诘问我?”林弘文有些吃惊。

    令狐莹头前带路,领着林弘文来到花园,依旧是那日花圃下。

    “本小姐问你,那我走在花园,你为何盗取物品,让守夜的瞧见?”

    “嗯?何来此说?我一直在练武场等待,一切按小姐吩咐行事!”

    “瞧你神情,不像假话,为何那夜我走到东门,立有敲锣打鼓之声?难不成你故意下套与我?”令狐莹反将一军。

    “哎呀格!勿格小姐,小生只有爱慕的分,为何下套与你?那日的事,小生碰巧遇见,怪不得小生!”林弘文神情冤枉,悲苦告解。

    “那你细细说来,那日碰上甚么事!”令狐莹冷冷问。

    “小姐,那日小生在……”林弘文将门子盗宝一事细细说了,自己在屎缸内躲避却不作叙述。

    “想不到竟是如此,那怪不得公子薄情寡义!”令狐莹面色转喜。

    “小生斗胆,不知小姐愿再作崔莺莺否?”林弘文幽幽哀求。

    “唉!原以为那日,花前月下,姘作良缘,不料天公不允,如今天河相隔,姻缘不续,公子何苦又来缠着奴家?”

    令狐莹抽出绣绢,擦拭眼泪,头垂黄泉、啼哭哀怨,惹的林弘文心生怜惜。

    草!什么天公?就是特么的巧合,根本没有仙神!

    因知古人迷信“天定因果”,忙双膝跪下,使出“缠”字诀,苦苦哀求:“令狐小姐,纵说天公不允,却也有人定胜天、事在人为,张生与崔莺莺总须两次才能好合!”

    林弘玉说着向令狐莹跪行三步,双臂大张,就要搂令狐莹的玉腿。

    令狐莹,内力修为臻至二流中期,且又在提防他,瞧见他那放肆行径,怎肯容他得逞?

    “风送紫霞”

    四寸金莲在百褶素裙内快频频挪退,一挪四步,口中连声呵斥,“你这是作甚?倘若外人瞧见,我还活于不活?”

    “小姐!小姐!小生并无他意,只想与小姐恩爱一世!”林弘文继续道。

    “这……公子情深意重,比江鹤轩那死人强太多,让我……”

    林弘文见勾搭有戏,抢白道,以所谓“一次”做要求,“小姐,只求一次,不敢多想!”

    “那好!公子如此深情,明日……”

    留下幽会时间地点,转动月华,飘然离去,遗下一股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