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蛾眉绕指柔
“小娘子的杨柳腰剑法有点意思，本官大开眼界！”
江佥事挤眉弄眼，调戏道。
“呸！老魔淫贱，看招！”
水千柔娇叱一声，使出一个“杨柳穿拱”，身躯往后一仰，双手虚空借力，两只小腿如莲藕出淤泥一样，倒拔飞天。
江佥事邪魅一笑，左手伸出，抓住右脚，揉捏金莲。
一股柔软无骨的感觉传至泥丸，禁不住称赞：
“好个三寸金莲，人间极品。”
水千柔玉脚被捏，羞愤不已，呵骂：
“登徒子，不杀你誓不罢休！”
水千柔左腿一屈一伸，携带一缕香风斜踹江鹤轩右手。
“小娘子，莫生气！本官妻妾甚多，瞧你不上！”
说罢松开三寸金莲。
“你……”
水千柔被他一句话掖死，羞愤当头，虚空借力，倒翻跟头，仗着腰肢柔软，猛翻一百八十度，握剑自下向上，往会阴穴刺去。
招式瞬间完成。
鹤轩差点未能反应，因急挥刀下劈，格住剑招，禁不住赞道：
“好个杨柳细腰剑，如此剑招都让你做到，本官差点被娘子削去香火根。”
“老魔找死！”
闫冰云幽幽醒转，握剑上攻。
江鹤轩抽身后纵，掠出十丈，躲过两女夹击，一语双关的骂道：
“洛阳男异人都死光了？全都躲在女人裤裆里去了吗？”
“大男主义，别看不起人，女儿剑也能杀你！”
“姐妹们一齐上！”
闫冰云呼喊道。
“且慢，本官有话说！”
众女暂止兵刃，江佥事握刀而立，
“本官虽掌斩异司，并非嗜杀之人，尔等异人若不为非作歹，可安分守己、奉大明天子为君，遵守九州礼法，何有刀柄加身之祸？”
“先例席语梦循礼守律，本官何有加害？”
“金刀门、万灯会劣迹斑斑，剥削一方，合该诛杀，汝等冰雪阁洗衣缝补，自力更生，本官‘立木为信’，网开一面，免尔等罪行，以昭天下异人。”
“哼！”
“江老魔舌灿烂花，惯会言语诈人！”
“京师一战，你无故斩杀三十万异人，作何解释？”
闫冰云秀眉一蹙，厉声指责。
“笑话！”
“本官去岁身为锦衣卫千户，天子亲军，负责帝王安危，京师乃天子驻跸安歇之所，西山异人大放火器，惊扰圣驾，其罪当诛。”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本官领斩异司司主一职，休说三十万，便是三千万也杀得。”
“何来无故二字？”
“你……”
闫冰云一时接不上话来。
“官法如炉、律法如炬。”
“金刀门、万灯会鱼肉九州百姓已经查实，即刻正法，冰雪阁倘若阻挠办差，按罪同等，一并斩杀。”
鹤轩一本正经的宣说律法。
闫冰云似抓救命稻草，开始驳斥：
“鱼肉？河南府知府张仲忠鱼肉大明百姓，你在那里？为什么异人求个生存就被你说成鱼肉！”
江鹤轩冷冷催促：
“本官司掌异人事宜，对于官场是非，从不干涉！”
“识趣的，快快让开，免受刀戮！”
闫冰云领三百佳丽，不肯离去，似要保护身后异人。
“他么的！一群感性的东西！”
江鹤轩心中骂了一句，幻出刀光。
刀道真意使出，无尽刀气吐出。
“隔山打牛”
透过佳丽娇躯，划出无形劲风，风暴也似绞杀万灯会异人。
“小娘子，本官有事先行一步，改日在领教你的柳腰剑法！”
一招斩尽余孽，冷啸一声，蹿高纵矮，往府衙行去。
“淫贼！”
水千柔愠怒在心，银牙咬碎。
知府衙门。
张知府泪流满面，跪扶在地：
“卑职祈求宽宥，日后洗心革面，再生为人，为民为国。”
“张知府言重了，本官小小一四品佥事，见不得圣驾，折子呈不上司礼监，有何资格宽宥知府大人。”
取了十五个铜板，荡悠悠离去。
三月后，张知府被革职查办，捐完家产，混个削职为民，不提。
……
未时一刻，天未晌午。
鹤轩换作常服，前往洛阳城隍庙。
门楹上挂着一副木对牌，上书一副对联：
阳世三间，积善作恶皆由你；
古往今来，阴曹地府放过谁。
横批：你可来了。
“滋滋滋，真特娘讽刺！张知府肚满肠肥、腰缠万贯，城隍庙香火反而更盛！”
古朴厚重的庙宇，重楼叠嶂，朱户隔扇，上亮下实，
神龛下供桌、条几、木鱼、香烛、贡品。
许愿还愿之民多如牛毛。
一婆子面目沧桑，衣衫褴褛，浑身不定，却能掏出五两白银。
当庙祝将钱投至功德箱时，老婆子双手合十，目光虔诚。
轮至江鹤轩后，取了一炷檀香，默祝：
“威灵侯大人，下官有事相请，子时相候！”
神龛前，古铜香炉生出袅袅青烟，徐徐弥散，绕着威武庄严的城隍雕像转了三圈，被城隍鼻孔吸去，缓缓恢复平静。
“成了，夜晚自会相见！”
……
十花楼，铜雀台下属二级办事机构。
楼主妙丹儿司掌河南府情报搜集，负责收纳资、色双全的女弟子。
牡丹阁内，装潢华丽，珍奇古玩，墨宝名画一一不缺。
江佥事一袭白衫，斜躺罗汉竹床。
十花楼头牌牡丹仙，跪坐一侧，殷勤服侍。
妙丹儿盛装出席，垂手禀告：
“少爷，温静筠祖上乃宦官世家，爷爷牵涉严嵩一案，削官为民，历经二代，家族彻底没落，父亲沾赌，典卖妻儿，她因年小，养待笼中，未被采摘。”
“现经奴婢拔升，细心教养，出落的亭亭玉立，姿色无双，可称洛阳绝艳，习练《冰心诀》一年，辅以‘寒玉丹’，突破十二重境界，绝世实力。”
鹤轩伸手勾着温静筠的嫩玉下颌，谛视一番。
“养的不错，细皮嫩肉，妩媚却不俗套，高冷却不高傲，气质不差。”
“性情如何培养的？”
“回少爷，性情一任自主，从不干涉！”
挥手让妙丹儿下去，暗施法眼，窥透九五。
仙根级别：14，金肌玉骨；
福缘级别：15，时来运转；
资质级别：17，问牛知马；
定力级别：15，镇定自若；
“嗯，真人级别资质，开辟紫府，当个贴身侍女绰绰有余。”
“弄来一丸易骨仙丹，洗髓增质，证就散仙，应无有大碍。”
江佥事挤眉弄眼，调戏道。
“呸！老魔淫贱，看招！”
水千柔娇叱一声，使出一个“杨柳穿拱”，身躯往后一仰，双手虚空借力，两只小腿如莲藕出淤泥一样，倒拔飞天。
江佥事邪魅一笑，左手伸出，抓住右脚，揉捏金莲。
一股柔软无骨的感觉传至泥丸，禁不住称赞：
“好个三寸金莲，人间极品。”
水千柔玉脚被捏，羞愤不已，呵骂：
“登徒子，不杀你誓不罢休！”
水千柔左腿一屈一伸，携带一缕香风斜踹江鹤轩右手。
“小娘子，莫生气！本官妻妾甚多，瞧你不上！”
说罢松开三寸金莲。
“你……”
水千柔被他一句话掖死，羞愤当头，虚空借力，倒翻跟头，仗着腰肢柔软，猛翻一百八十度，握剑自下向上，往会阴穴刺去。
招式瞬间完成。
鹤轩差点未能反应，因急挥刀下劈，格住剑招，禁不住赞道：
“好个杨柳细腰剑，如此剑招都让你做到，本官差点被娘子削去香火根。”
“老魔找死！”
闫冰云幽幽醒转，握剑上攻。
江鹤轩抽身后纵，掠出十丈，躲过两女夹击，一语双关的骂道：
“洛阳男异人都死光了？全都躲在女人裤裆里去了吗？”
“大男主义，别看不起人，女儿剑也能杀你！”
“姐妹们一齐上！”
闫冰云呼喊道。
“且慢，本官有话说！”
众女暂止兵刃，江佥事握刀而立，
“本官虽掌斩异司，并非嗜杀之人，尔等异人若不为非作歹，可安分守己、奉大明天子为君，遵守九州礼法，何有刀柄加身之祸？”
“先例席语梦循礼守律，本官何有加害？”
“金刀门、万灯会劣迹斑斑，剥削一方，合该诛杀，汝等冰雪阁洗衣缝补，自力更生，本官‘立木为信’，网开一面，免尔等罪行，以昭天下异人。”
“哼！”
“江老魔舌灿烂花，惯会言语诈人！”
“京师一战，你无故斩杀三十万异人，作何解释？”
闫冰云秀眉一蹙，厉声指责。
“笑话！”
“本官去岁身为锦衣卫千户，天子亲军，负责帝王安危，京师乃天子驻跸安歇之所，西山异人大放火器，惊扰圣驾，其罪当诛。”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本官领斩异司司主一职，休说三十万，便是三千万也杀得。”
“何来无故二字？”
“你……”
闫冰云一时接不上话来。
“官法如炉、律法如炬。”
“金刀门、万灯会鱼肉九州百姓已经查实，即刻正法，冰雪阁倘若阻挠办差，按罪同等，一并斩杀。”
鹤轩一本正经的宣说律法。
闫冰云似抓救命稻草，开始驳斥：
“鱼肉？河南府知府张仲忠鱼肉大明百姓，你在那里？为什么异人求个生存就被你说成鱼肉！”
江鹤轩冷冷催促：
“本官司掌异人事宜，对于官场是非，从不干涉！”
“识趣的，快快让开，免受刀戮！”
闫冰云领三百佳丽，不肯离去，似要保护身后异人。
“他么的！一群感性的东西！”
江鹤轩心中骂了一句，幻出刀光。
刀道真意使出，无尽刀气吐出。
“隔山打牛”
透过佳丽娇躯，划出无形劲风，风暴也似绞杀万灯会异人。
“小娘子，本官有事先行一步，改日在领教你的柳腰剑法！”
一招斩尽余孽，冷啸一声，蹿高纵矮，往府衙行去。
“淫贼！”
水千柔愠怒在心，银牙咬碎。
知府衙门。
张知府泪流满面，跪扶在地：
“卑职祈求宽宥，日后洗心革面，再生为人，为民为国。”
“张知府言重了，本官小小一四品佥事，见不得圣驾，折子呈不上司礼监，有何资格宽宥知府大人。”
取了十五个铜板，荡悠悠离去。
三月后，张知府被革职查办，捐完家产，混个削职为民，不提。
……
未时一刻，天未晌午。
鹤轩换作常服，前往洛阳城隍庙。
门楹上挂着一副木对牌，上书一副对联：
阳世三间，积善作恶皆由你；
古往今来，阴曹地府放过谁。
横批：你可来了。
“滋滋滋，真特娘讽刺！张知府肚满肠肥、腰缠万贯，城隍庙香火反而更盛！”
古朴厚重的庙宇，重楼叠嶂，朱户隔扇，上亮下实，
神龛下供桌、条几、木鱼、香烛、贡品。
许愿还愿之民多如牛毛。
一婆子面目沧桑，衣衫褴褛，浑身不定，却能掏出五两白银。
当庙祝将钱投至功德箱时，老婆子双手合十，目光虔诚。
轮至江鹤轩后，取了一炷檀香，默祝：
“威灵侯大人，下官有事相请，子时相候！”
神龛前，古铜香炉生出袅袅青烟，徐徐弥散，绕着威武庄严的城隍雕像转了三圈，被城隍鼻孔吸去，缓缓恢复平静。
“成了，夜晚自会相见！”
……
十花楼，铜雀台下属二级办事机构。
楼主妙丹儿司掌河南府情报搜集，负责收纳资、色双全的女弟子。
牡丹阁内，装潢华丽，珍奇古玩，墨宝名画一一不缺。
江佥事一袭白衫，斜躺罗汉竹床。
十花楼头牌牡丹仙，跪坐一侧，殷勤服侍。
妙丹儿盛装出席，垂手禀告：
“少爷，温静筠祖上乃宦官世家，爷爷牵涉严嵩一案，削官为民，历经二代，家族彻底没落，父亲沾赌，典卖妻儿，她因年小，养待笼中，未被采摘。”
“现经奴婢拔升，细心教养，出落的亭亭玉立，姿色无双，可称洛阳绝艳，习练《冰心诀》一年，辅以‘寒玉丹’，突破十二重境界，绝世实力。”
鹤轩伸手勾着温静筠的嫩玉下颌，谛视一番。
“养的不错，细皮嫩肉，妩媚却不俗套，高冷却不高傲，气质不差。”
“性情如何培养的？”
“回少爷，性情一任自主，从不干涉！”
挥手让妙丹儿下去，暗施法眼，窥透九五。
仙根级别：14，金肌玉骨；
福缘级别：15，时来运转；
资质级别：17，问牛知马；
定力级别：15，镇定自若；
“嗯，真人级别资质，开辟紫府，当个贴身侍女绰绰有余。”
“弄来一丸易骨仙丹，洗髓增质，证就散仙，应无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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