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杀了碧云童子
“铿锵！铿锵！”
像是刀剑相向，金属碰撞的声音，突然在城楼里回荡。
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相比起是自己人的化莲，四人更警惕的是后面的声音，转过身的同时，四人也都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火尖枪！”
李哪吒手握长枪，火尖枪感受到他的敌意，枪尖喷出火焰，赤色的火焰带着一缕紫光，炙热的高温在空气中蔓延。
除了被护住的化莲之外，其他三人顿时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一样。
只要李哪吒一个念头，整个城楼都会烧起来。
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三位将领知道哪吒不会伤害他们，都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目标上。
“铿锵！铿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四人定睛一看，只见武器架上的三只利箭都在震动着。
三支箭一模一样，箭头都是由青铜所铸，上面没有符文，却雕刻着古老的图案，从中蕴含着无限的杀机。
此箭名为震天箭，是当年姬轩辕射杀蚩尤的神兵。
同时也是几年后，李哪吒用来射死碧云童子的箭。
也正因如此，李哪吒刚刚有意无意间，都在避免触碰到，就是怕触发了因果。
不曾想，还是逃不过因果？
……等等。
哪吒忽然察觉到了异样。
三只震天箭气息很古怪，明明与轩辕乾坤弓是配套的，可彼此之间竟然相互束缚，相互牵制。
最终，是第二个位子的震天箭略胜一筹。
“嗖”的一下，震天箭仿佛有灵智一般，从李哪吒的身边绕过，飞向了他身后的化莲。
不不对，震天箭的目标，是轩辕乾坤弓。
震天箭归位，箭头直指斧头大汉，只待化莲松开弓弦……
纵使是当年的蚩尤，都死在轩辕乾坤弓和震天箭箭下，区区一个守城的将领，必死无疑。
“化莲，快住手，他是自己人。”李哪吒想要制止，可化莲置若罔闻。
不想伤了徒弟。
又不想害死将领。
在李哪吒进退两难时，灵光一现，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他大声喊道：“你答应过为师，杀了碧云童子。”
化莲似有所感，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紧接着她一个阔步，单膝跪地，箭头指着天边，身上气息猛然暴涨，杀气如昙花一现盛放。
“刺啦”一声，震天箭一箭射出，肆虐的罡风四散开，转瞬间将城楼摧毁，残檐断壁在空中飞散，尘土飞扬，乱成一团。
“糟糕！事情闹大了。”
哪吒意识到事情已经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趁着没人能看到，他冲到了化莲身旁，一把夺过了轩辕乾坤弓，随手丢给了离得最近的人后，把化莲给扛到了肩头上。
“风火轮！”
李哪吒唤了一声，脚下风火轮显现，脚底抹油，跑路了，等李靖听到动静感到时，他已经回到李府了。
没过多久，残破不堪的城楼轰然倒塌。
半个时辰不到，出门的李靖又气冲冲的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条熟悉的牛皮鞭。
人刚一会到府上，就听到了他恼怒的声音：“李！哪！吒！”
而李哪吒，作为罪魁祸首的他，毫无悬念，自然是又往他的娘亲，殷素知的内院跑了。
和李靖举案同眉多年，殷素知还是第一次见丈夫这般生气，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来回踱步几遍，殷素知似乎还是拿不定主意，抱起李哪吒，一会儿跑去柜子，一会儿又跑到了床边，到最后不管是藏在柜子里，还是藏到床底下，她都觉得不够安全。
来回踱步，最后愣是没下定决心。
李哪吒满脸问号：“娘亲，你这是在干嘛？”
殷素知解释:“吒儿，听娘的，你快躲起来，别被你爹知道了，不然他这次一定会打死你的。”
李哪吒歪了歪头，又问:“娘亲，为什么爹爹要打死我啊？”
殷素知伸手戳了戳儿子的额头，眼里满是溺爱，却先入为主道:“你还问我，都是你个小惹祸精，要不是你惹了事，你爹怎么会这么生气。”
李哪吒很是无辜:“可是，我刚刚起床不久，什么也没做呀。”
“……”
殷素知迟疑了一下。
倒不是她不信儿子，恰恰相反她正是相信，才会有所迟疑。
儿子是胡闹了点，可犯错有自觉，不推卸问题。
片刻的迟疑，没有修为的殷素知都能听到脚步身，沉重的步伐带着满腔怒火，李靖的愤怒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程度。
殷素知亲了下额头，又摸了摸哪吒的头，：“你在里面等着，我先去外面应付一下，在我没同意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出来。”
安慰完儿子的情绪，她眼神坚定，头也不回，视死如归般离去，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哪吒那小畜生呢？”
面对怒发冲冠的李靖，彩环一点儿也不虚，揶揄道：“老爷，看你这话说的，少爷是小畜生，老爷岂不是成了老畜生。”
真不愧是李靖的克星，三言两语下来，把人堵的哑口无言，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气的他直发抖。
看到殷素知来了，李靖立马调转炮口：“夫人，哪吒是不是在你这儿？”
殷素知双目游移，心虚道：“吒儿不在我这。”
李靖一眼就看破了，气不打一出来：“你少骗为夫了，那小兔崽子那一次出事，不是往你这里跑得。”
彩环见缝就钻道：“三少爷是小兔崽子，老爷你就是老兔崽子了。”
我！糙！
李靖那叫一个堵，心堵得慌，差点儿没破口大骂，还好在最后他想起来了，他此行是要找李哪吒算账的。
无视彩环的话，李靖看向了卧室，就想要绕过去，进屋里找儿子算账。
可殷素知和彩环不依不饶，拦在他的面前，他根本过不去。
犯错的是自家儿子，李靖不想对无关的人动手，只能冲着屋里大喊道:“哪吒，你要还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就给为父站出来。”
“咯吱！”
门缓缓打开，李哪吒从里边不急不缓走了出来。
殷素知和彩环都有些始料不及，愣了好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李靖也有些愣神。
虽说是他让哪吒出来的，但他一开始并不抱有期待，毕竟哪吒如果有认错的想法，就不会跑殷素知这里来躲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殷素知。
她焦急的甩了甩手，心慌意乱道：“吒儿，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面对怒发冲冠的李靖，李哪吒却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只见他打了个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模样问道:“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儿子这副德行，李靖更恼火了，质问道：“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城楼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李哪吒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反问道：“什么城楼？父亲说的是昨天攻城的事？”
“呃……”
李靖反而被问懵了。
平时儿子虽然顽皮，却不是个不负责的人，至少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每次儿子犯错都会承认，可不像是个会打马虎眼的人。
可是手下几人又都忠心耿耿，不可能糊弄他啊。
一时之间，李靖竟不知道，究竟是该相信儿子，还是应该相信忠心耿耿的手下。
过了好会儿，李靖才半信半疑道:“你真没去过城楼？”
李哪吒朗朗上口道：“刚刚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天气很好，就给化莲泡了药浴，刚刚化莲泡完药浴，就去洗澡了，她这一洗，没一炷香是出不来的，闲来无事，我才来娘亲这边走走的。”
说的煞有其事，李靖一下子信了七分，他也不得重新考量。
为了洗清嫌疑，李哪吒主动提议道:“如果父亲不相信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现在水还是热的，化莲那小子，现在人也还在洗澡。”
李靖点了下头:“走吧。”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对儿子的话信了七分后，他人也冷静了许多。
李哪吒小跑了起来，走到前面，给李靖带路，殷素知和彩环尾随其后。
听到父子二人的对话，还有儿子的表情和反应，殷素知和彩环互望一眼，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其中或许真的有什么误会。
可她们终究还是不放心，如果她们在的话，至少能帮着李哪吒担一些，让孩子少受些皮肉之苦。
至少殷素知是这么想的。
院子里，正中间摆放着一口青铜鼎，鼎中装着六分满的水，水色清浊，没有腥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药香，鼎口还在冒着温热的热气。
就在刚刚，李哪吒带着化莲回来时，他第一时间唤出了火尖枪，以最快的速度把水烧开。
现在这个水温，刚刚好。
李靖四下打量，四周不见人影，又问:“你徒弟呢？”
李哪吒应对自如道：“正在屋里沐浴呢，我这就带您去。”
他走在最前面，给三人带路。
李哪吒敲了敲门，不等他说什么，李靖一脚推开了房门，毛毛躁躁的闯进了屋里。
像是刀剑相向，金属碰撞的声音，突然在城楼里回荡。
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相比起是自己人的化莲，四人更警惕的是后面的声音，转过身的同时，四人也都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火尖枪！”
李哪吒手握长枪，火尖枪感受到他的敌意，枪尖喷出火焰，赤色的火焰带着一缕紫光，炙热的高温在空气中蔓延。
除了被护住的化莲之外，其他三人顿时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一样。
只要李哪吒一个念头，整个城楼都会烧起来。
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三位将领知道哪吒不会伤害他们，都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目标上。
“铿锵！铿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四人定睛一看，只见武器架上的三只利箭都在震动着。
三支箭一模一样，箭头都是由青铜所铸，上面没有符文，却雕刻着古老的图案，从中蕴含着无限的杀机。
此箭名为震天箭，是当年姬轩辕射杀蚩尤的神兵。
同时也是几年后，李哪吒用来射死碧云童子的箭。
也正因如此，李哪吒刚刚有意无意间，都在避免触碰到，就是怕触发了因果。
不曾想，还是逃不过因果？
……等等。
哪吒忽然察觉到了异样。
三只震天箭气息很古怪，明明与轩辕乾坤弓是配套的，可彼此之间竟然相互束缚，相互牵制。
最终，是第二个位子的震天箭略胜一筹。
“嗖”的一下，震天箭仿佛有灵智一般，从李哪吒的身边绕过，飞向了他身后的化莲。
不不对，震天箭的目标，是轩辕乾坤弓。
震天箭归位，箭头直指斧头大汉，只待化莲松开弓弦……
纵使是当年的蚩尤，都死在轩辕乾坤弓和震天箭箭下，区区一个守城的将领，必死无疑。
“化莲，快住手，他是自己人。”李哪吒想要制止，可化莲置若罔闻。
不想伤了徒弟。
又不想害死将领。
在李哪吒进退两难时，灵光一现，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他大声喊道：“你答应过为师，杀了碧云童子。”
化莲似有所感，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紧接着她一个阔步，单膝跪地，箭头指着天边，身上气息猛然暴涨，杀气如昙花一现盛放。
“刺啦”一声，震天箭一箭射出，肆虐的罡风四散开，转瞬间将城楼摧毁，残檐断壁在空中飞散，尘土飞扬，乱成一团。
“糟糕！事情闹大了。”
哪吒意识到事情已经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趁着没人能看到，他冲到了化莲身旁，一把夺过了轩辕乾坤弓，随手丢给了离得最近的人后，把化莲给扛到了肩头上。
“风火轮！”
李哪吒唤了一声，脚下风火轮显现，脚底抹油，跑路了，等李靖听到动静感到时，他已经回到李府了。
没过多久，残破不堪的城楼轰然倒塌。
半个时辰不到，出门的李靖又气冲冲的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条熟悉的牛皮鞭。
人刚一会到府上，就听到了他恼怒的声音：“李！哪！吒！”
而李哪吒，作为罪魁祸首的他，毫无悬念，自然是又往他的娘亲，殷素知的内院跑了。
和李靖举案同眉多年，殷素知还是第一次见丈夫这般生气，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来回踱步几遍，殷素知似乎还是拿不定主意，抱起李哪吒，一会儿跑去柜子，一会儿又跑到了床边，到最后不管是藏在柜子里，还是藏到床底下，她都觉得不够安全。
来回踱步，最后愣是没下定决心。
李哪吒满脸问号：“娘亲，你这是在干嘛？”
殷素知解释:“吒儿，听娘的，你快躲起来，别被你爹知道了，不然他这次一定会打死你的。”
李哪吒歪了歪头，又问:“娘亲，为什么爹爹要打死我啊？”
殷素知伸手戳了戳儿子的额头，眼里满是溺爱，却先入为主道:“你还问我，都是你个小惹祸精，要不是你惹了事，你爹怎么会这么生气。”
李哪吒很是无辜:“可是，我刚刚起床不久，什么也没做呀。”
“……”
殷素知迟疑了一下。
倒不是她不信儿子，恰恰相反她正是相信，才会有所迟疑。
儿子是胡闹了点，可犯错有自觉，不推卸问题。
片刻的迟疑，没有修为的殷素知都能听到脚步身，沉重的步伐带着满腔怒火，李靖的愤怒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程度。
殷素知亲了下额头，又摸了摸哪吒的头，：“你在里面等着，我先去外面应付一下，在我没同意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出来。”
安慰完儿子的情绪，她眼神坚定，头也不回，视死如归般离去，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哪吒那小畜生呢？”
面对怒发冲冠的李靖，彩环一点儿也不虚，揶揄道：“老爷，看你这话说的，少爷是小畜生，老爷岂不是成了老畜生。”
真不愧是李靖的克星，三言两语下来，把人堵的哑口无言，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气的他直发抖。
看到殷素知来了，李靖立马调转炮口：“夫人，哪吒是不是在你这儿？”
殷素知双目游移，心虚道：“吒儿不在我这。”
李靖一眼就看破了，气不打一出来：“你少骗为夫了，那小兔崽子那一次出事，不是往你这里跑得。”
彩环见缝就钻道：“三少爷是小兔崽子，老爷你就是老兔崽子了。”
我！糙！
李靖那叫一个堵，心堵得慌，差点儿没破口大骂，还好在最后他想起来了，他此行是要找李哪吒算账的。
无视彩环的话，李靖看向了卧室，就想要绕过去，进屋里找儿子算账。
可殷素知和彩环不依不饶，拦在他的面前，他根本过不去。
犯错的是自家儿子，李靖不想对无关的人动手，只能冲着屋里大喊道:“哪吒，你要还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就给为父站出来。”
“咯吱！”
门缓缓打开，李哪吒从里边不急不缓走了出来。
殷素知和彩环都有些始料不及，愣了好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李靖也有些愣神。
虽说是他让哪吒出来的，但他一开始并不抱有期待，毕竟哪吒如果有认错的想法，就不会跑殷素知这里来躲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殷素知。
她焦急的甩了甩手，心慌意乱道：“吒儿，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面对怒发冲冠的李靖，李哪吒却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只见他打了个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模样问道:“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儿子这副德行，李靖更恼火了，质问道：“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城楼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李哪吒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反问道：“什么城楼？父亲说的是昨天攻城的事？”
“呃……”
李靖反而被问懵了。
平时儿子虽然顽皮，却不是个不负责的人，至少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每次儿子犯错都会承认，可不像是个会打马虎眼的人。
可是手下几人又都忠心耿耿，不可能糊弄他啊。
一时之间，李靖竟不知道，究竟是该相信儿子，还是应该相信忠心耿耿的手下。
过了好会儿，李靖才半信半疑道:“你真没去过城楼？”
李哪吒朗朗上口道：“刚刚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天气很好，就给化莲泡了药浴，刚刚化莲泡完药浴，就去洗澡了，她这一洗，没一炷香是出不来的，闲来无事，我才来娘亲这边走走的。”
说的煞有其事，李靖一下子信了七分，他也不得重新考量。
为了洗清嫌疑，李哪吒主动提议道:“如果父亲不相信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现在水还是热的，化莲那小子，现在人也还在洗澡。”
李靖点了下头:“走吧。”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对儿子的话信了七分后，他人也冷静了许多。
李哪吒小跑了起来，走到前面，给李靖带路，殷素知和彩环尾随其后。
听到父子二人的对话，还有儿子的表情和反应，殷素知和彩环互望一眼，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其中或许真的有什么误会。
可她们终究还是不放心，如果她们在的话，至少能帮着李哪吒担一些，让孩子少受些皮肉之苦。
至少殷素知是这么想的。
院子里，正中间摆放着一口青铜鼎，鼎中装着六分满的水，水色清浊，没有腥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药香，鼎口还在冒着温热的热气。
就在刚刚，李哪吒带着化莲回来时，他第一时间唤出了火尖枪，以最快的速度把水烧开。
现在这个水温，刚刚好。
李靖四下打量，四周不见人影，又问:“你徒弟呢？”
李哪吒应对自如道：“正在屋里沐浴呢，我这就带您去。”
他走在最前面，给三人带路。
李哪吒敲了敲门，不等他说什么，李靖一脚推开了房门，毛毛躁躁的闯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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