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困苦
内室另一头的门打开，周始看见经典服装的白娜娜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没事吧？”周始走上前去关心地问道。
“没事，但是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白娜娜摇了摇头，这次交手自己被伍德压着打，但是又有哪里不对的感觉。
“我已经通知王可儿去摇人了，她把那边的通道堵住，大厅里的那群人怎么都跑不掉。”周始看出白娜娜心情不好，看样子应该是在伍德手上吃了亏。
“嗯。”白娜娜答应了一声，走到那男孩床前，低头看了下环绕他的一圈尖刺。
“这孩子还没醒，我不确定他在这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周始解释。
两人分别把各自遇到的事情说了一下，周始可不能让白娜娜认为自己是贪生怕死才不跟她一起追上去的。
“我们去看看大厅里的那群人吧，免得他们给我们整个大的。”周始提议，并控制粉尘聚合出一个个小球将男孩托起，他可不放心把人放这里。
周始控制自己用粉尘聚合出来的物体要比控制其他物体要轻松不少，不然他也不敢这样高强度使用意念控制。
“嗯。”
两人再次来到血腥气笼罩的大厅，这一次他们身上王可儿给予的心理学隐身效果已经失效了，但那群人对他们的到来依旧毫无反应。
周始先是没管那前厅的长方形台子与它下面的瓶瓶罐罐，直接来到了那群盘坐的人前面不远处。
“这里是混沌管理局，你等因为涉嫌进行恐怖活动，根据《特拉第三帝国混沌管理条例》第八十二条之规定，对你等依法进行强制措施。”白娜娜伸手就准备武力威慑，却被周始按住了肩膀。
“他们已经不在乎这个了。”周始摇摇头，这群人对于他们两人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只是不断地对中间那个畸变人嘟囔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是的。”从一旁传来年轻男性的声音，原来是那个昏睡的男孩醒了。
“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周始控制聚合物将男孩带到自己两人前方大概五米的位置。
“我没什么要说的，他们已经算是死人了。”男孩转头望了一眼背后的人，不过他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周始也不知道他看得清楚不。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给第三教会办事吗？”白娜娜提问，她看着这群人的样子，心里有点难过，第三教会只是把他们当燃料用。
“为什么？为了活下去。”这个问题把男孩逗笑了，“你们觉得有人喜欢与残肢断臂作伴？有人喜欢生活在全是血浆的房间？”
“你们在混沌管理局光鲜亮丽，作为混沌使徒拥有超能力天生高人一等。那其他人呢？其他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呢？”
“总有人活不下去的，无论是这座城市带来的压力还是那些依靠着觉醒的超能力作恶的人带来的压力，总有一些人要来承担这些恶果。”
男孩语气平淡，“他们就因为是底层就该他们承担代价？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第三教会给了他们一个成为混沌使徒的机会。”
“让我这种人也能苟活下去。”说着他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那是一双奇特的眼睛，眼眶里面并没有眼白和瞳孔，而是无数蠕动的墨迹。
现在时间是下午五点十分，混沌管理局的外勤到达并控制了现场，周始紧绷的神经终于也是放松了下来。
明明只是一个小任务却把两人搞得疲惫不堪，等外勤把剩下的人以及那个男孩押回管理局后，周始带着白娜娜去往老城区准备吃晚饭。
周始在前面开车，白娜娜在后排换衣服，她的车上常年备着换洗衣物。
周始一边开车一边从内后视镜上看后排，他也知道自己不该看，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白娜娜并没有如周始幻想的那样脱掉自己的羽衣，而且直接在羽衣上套自己的运动衫和运动短裤。
在穿好衣裤后白娜娜还裸露在外的羽衣渐渐贴合进她的皮肤里消失不见了。
“你这羽衣是你自带的？”周始忍不住发问，这都是他今天第二次看见这套衣服了。
“嗯，每次开二档就会出来，我能控制它收回去但是并不能主动让它出来。”
白娜娜探身把内后视镜扳正，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周始只感觉一阵淡香扑来，转头看去就是一对浑圆占据了自己的视野中心。
“那你刚才岂不是在裸奔？”周始控制本心，认真看着前方的道路驾驶汽车。
“？你是不是有病？”白娜娜躺回座椅上。
周始开车找到白娜娜说的一家经常去吃的饭店，在等待二十分后，两人终于吃上今天的第一顿饭了。
“我觉得这样搞迟早要得胃病。”周始抱怨着。
“没办法，要吃这碗饭就得经历这些事，我从十八岁就出来工作了，现在已经两年时间，也差不多习惯了。”白娜娜说着，同时叹了口气。
“混沌管理局主要处理的就是超能犯罪和空间乱流，这两年就我经历的事件就有八十多起，遇见了就只有上。”
“话说亚当提醒你不要开三档，你的三档很恐怖吗？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可以不用说。”周始好奇地问，毕竟他现在对混沌使徒的强弱程度完全不了解。
“我不知道。”白娜娜摇摇头，“我开三档会丧失那期间的记忆，封存的档案也不允许我访问。”
“那应该还挺恐怖的，那跟你同级战力的混沌使徒局里有多少人啊？”
“三个吧，我、黑檀、露易丝，反正局里是这样排的，他们俩具体的能力我也不太清楚，黑檀好像是空间类的，露易丝是污染类的。”
“那哈伦呢？”
“哈伦在我们下面，战斗力中规中矩，但战斗并不是看能力强弱就能决出胜负的，战斗中的变数很多，谁掌握的信息多谁就能获胜。”
“好吧，那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希望明天不要再遇见这些破事了。”
“没事吧？”周始走上前去关心地问道。
“没事，但是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白娜娜摇了摇头，这次交手自己被伍德压着打，但是又有哪里不对的感觉。
“我已经通知王可儿去摇人了，她把那边的通道堵住，大厅里的那群人怎么都跑不掉。”周始看出白娜娜心情不好，看样子应该是在伍德手上吃了亏。
“嗯。”白娜娜答应了一声，走到那男孩床前，低头看了下环绕他的一圈尖刺。
“这孩子还没醒，我不确定他在这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周始解释。
两人分别把各自遇到的事情说了一下，周始可不能让白娜娜认为自己是贪生怕死才不跟她一起追上去的。
“我们去看看大厅里的那群人吧，免得他们给我们整个大的。”周始提议，并控制粉尘聚合出一个个小球将男孩托起，他可不放心把人放这里。
周始控制自己用粉尘聚合出来的物体要比控制其他物体要轻松不少，不然他也不敢这样高强度使用意念控制。
“嗯。”
两人再次来到血腥气笼罩的大厅，这一次他们身上王可儿给予的心理学隐身效果已经失效了，但那群人对他们的到来依旧毫无反应。
周始先是没管那前厅的长方形台子与它下面的瓶瓶罐罐，直接来到了那群盘坐的人前面不远处。
“这里是混沌管理局，你等因为涉嫌进行恐怖活动，根据《特拉第三帝国混沌管理条例》第八十二条之规定，对你等依法进行强制措施。”白娜娜伸手就准备武力威慑，却被周始按住了肩膀。
“他们已经不在乎这个了。”周始摇摇头，这群人对于他们两人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只是不断地对中间那个畸变人嘟囔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是的。”从一旁传来年轻男性的声音，原来是那个昏睡的男孩醒了。
“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周始控制聚合物将男孩带到自己两人前方大概五米的位置。
“我没什么要说的，他们已经算是死人了。”男孩转头望了一眼背后的人，不过他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周始也不知道他看得清楚不。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给第三教会办事吗？”白娜娜提问，她看着这群人的样子，心里有点难过，第三教会只是把他们当燃料用。
“为什么？为了活下去。”这个问题把男孩逗笑了，“你们觉得有人喜欢与残肢断臂作伴？有人喜欢生活在全是血浆的房间？”
“你们在混沌管理局光鲜亮丽，作为混沌使徒拥有超能力天生高人一等。那其他人呢？其他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呢？”
“总有人活不下去的，无论是这座城市带来的压力还是那些依靠着觉醒的超能力作恶的人带来的压力，总有一些人要来承担这些恶果。”
男孩语气平淡，“他们就因为是底层就该他们承担代价？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第三教会给了他们一个成为混沌使徒的机会。”
“让我这种人也能苟活下去。”说着他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那是一双奇特的眼睛，眼眶里面并没有眼白和瞳孔，而是无数蠕动的墨迹。
现在时间是下午五点十分，混沌管理局的外勤到达并控制了现场，周始紧绷的神经终于也是放松了下来。
明明只是一个小任务却把两人搞得疲惫不堪，等外勤把剩下的人以及那个男孩押回管理局后，周始带着白娜娜去往老城区准备吃晚饭。
周始在前面开车，白娜娜在后排换衣服，她的车上常年备着换洗衣物。
周始一边开车一边从内后视镜上看后排，他也知道自己不该看，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白娜娜并没有如周始幻想的那样脱掉自己的羽衣，而且直接在羽衣上套自己的运动衫和运动短裤。
在穿好衣裤后白娜娜还裸露在外的羽衣渐渐贴合进她的皮肤里消失不见了。
“你这羽衣是你自带的？”周始忍不住发问，这都是他今天第二次看见这套衣服了。
“嗯，每次开二档就会出来，我能控制它收回去但是并不能主动让它出来。”
白娜娜探身把内后视镜扳正，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周始只感觉一阵淡香扑来，转头看去就是一对浑圆占据了自己的视野中心。
“那你刚才岂不是在裸奔？”周始控制本心，认真看着前方的道路驾驶汽车。
“？你是不是有病？”白娜娜躺回座椅上。
周始开车找到白娜娜说的一家经常去吃的饭店，在等待二十分后，两人终于吃上今天的第一顿饭了。
“我觉得这样搞迟早要得胃病。”周始抱怨着。
“没办法，要吃这碗饭就得经历这些事，我从十八岁就出来工作了，现在已经两年时间，也差不多习惯了。”白娜娜说着，同时叹了口气。
“混沌管理局主要处理的就是超能犯罪和空间乱流，这两年就我经历的事件就有八十多起，遇见了就只有上。”
“话说亚当提醒你不要开三档，你的三档很恐怖吗？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可以不用说。”周始好奇地问，毕竟他现在对混沌使徒的强弱程度完全不了解。
“我不知道。”白娜娜摇摇头，“我开三档会丧失那期间的记忆，封存的档案也不允许我访问。”
“那应该还挺恐怖的，那跟你同级战力的混沌使徒局里有多少人啊？”
“三个吧，我、黑檀、露易丝，反正局里是这样排的，他们俩具体的能力我也不太清楚，黑檀好像是空间类的，露易丝是污染类的。”
“那哈伦呢？”
“哈伦在我们下面，战斗力中规中矩，但战斗并不是看能力强弱就能决出胜负的，战斗中的变数很多，谁掌握的信息多谁就能获胜。”
“好吧，那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希望明天不要再遇见这些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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