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丑
车队这次不再着急赶路，天还没黑时就停了下来，熊嫂在做晚饭，老霍格和姜浩继续去照料动物，苏氏姐妹在练舞蹈，小米奇则和葛朗台勾搭在一起，不知道在谈什么事，但从葛朗台激动的样子上估计跟钱有关。
“嗨，高德。”王平来到车旁打招呼，他之前称呼为高哥，只是对方坚持让他直接称呼名字。
“你来的正好，帮我把23号扳手递过来。”高德半个身子钻进车底，伸出一只手。
王平将不远处的扳手放到高德手上，手收回，高德在车底叮叮咚咚的修了很久。
“这些老爷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换一换。”高德抱怨着，将自己推出车底。
“估计是在它彻底不能动的时候。”王平耸了下肩，他可是知道葛朗台的性格，只要不是两辆车彻底瘫痪掉，修无可修的情况下，葛朗台是绝对会买新的。
“葛朗台那个黑了心的黑心商人，也不知道他把赚的钱都弄去了哪里。”高德继续抱怨着，直起身子手扶着额头摇晃了一下，感叹着，“唉，还是老了。”
这个马戏团里表面最强装的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强壮，王平看着高德有些苍白的脸，“我想，你只是太长时间没有休息的缘故，不如明天我帮你开车？虽然开的不是很好，但走在路上还是没问题的，我和姜浩都是轮换着开。”
“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拒绝。”高德缓过劲，“明天你开车，我会叫老霍格跟着你，有情况他会告诉你怎么做，我确实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没问题。”被人认可王平还是很高兴的。
又聊了一会儿，熊婶开始招呼吃饭了，不过今天的饭菜多了一样东西。
“我可不知道马戏团已经奢侈到开始供应雪茄了。”老霍格拿起盘子上的雪茄，沉醉的闻了闻，“我至少20年没有抽过这么好的雪茄了。”
“这你要感谢安，这雪茄可是他的掌中星特产。”熊嫂已经将雪茄叼在嘴里，要不是身上穿着围裙，很有种变态杀人狂的凶悍，“他将200根送给了马戏团，我决定每半个月给你们发一根。”
“哦，这真是太棒了。”老霍格对身后的王平表达了感谢，端着餐盘来到旁边的餐桌上，饭都不吃了，先将雪茄点上，开始吞云吐雾。
王平拿过餐盘时，看着盘里满满的菜肴心中苦笑一下，“熊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事实上我吃不了这么多。”
“这可不行，”熊婶面露凶恶，但王平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你还在长身体，你需要将所有的都吃掉。既然我们接受了你的礼物，那你也要接受我们的好意。”
“好吧，好吧，我努力。”王平端着盘子离开。
只是还没吃到一半，葛朗台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看他站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样子，很难想象到方已经活了上百年。
“说吧，葛朗台什么事？我可没有工资给你扣，事实上到现在都是在做免费劳动力。”王平开着玩笑说。
“在你证明自己能够胜任任何工作之前，我不会给你开一分钱！”葛朗台赶紧回了一句，只是底气显得有些不足。
“我知道，我正在努力学习。”王平摆了摆手，“说吧，什么事？”
“是团长大人。”葛朗台有些不确定的说，“他需要你的雪茄。”
“这不是问题。”
“有些多，团长大人需要你1000支雪茄。”葛朗台说了句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的话，事实上，团长大人从未对马戏团里的人提出过如此要求。
王平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没问题。”
葛朗台像是做完了一个非常重大的事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挤在一起的五官都舒展开了些。
吃完饭，王平将餐盘递还给熊嫂，并向她讨要过来要送给小丑的晚餐，虽说熊嫂有些惊讶，但还是将准备好的晚饭交给王平。
端着餐盘，王平走进高德一直开着的车，这里似乎比姜浩开的那辆更黑暗一些，也可能是外边天已经黑了的缘故。
小丑的房间在最里边，王平一步步进入，眼前越来越暗，低沉的细语在耳边越来越大，感觉像是灵魂疯狂的嘶喊。
王平走到小丑房间的门口站住，低沉的话语清晰地从里边传来，似乎能听得清，又好像听不清，王平静静的倾听了片刻，却只听清几个完全不能穿联到一起的单词。
低沉的细语像是知道王平在偷听，渐渐消失。
“进来吧。”一个沙哑到极点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王平稍作犹豫端着晚餐拧开了门锁，里边比预想中的要明亮很多，通向外界的窗户是开着的，外边的余晖足以将这间不大的屋子照亮。
屋子比王平的房间大出两倍犹豫，桌子、椅子、单人床，更多散乱的东西混乱的散落一地，比较多的是五颜六色的衣服和装着各种颜色油彩的瓶子。
一个脸上涂抹着彩妆，身上穿着彩色条纹衣服的男人歪躺在桌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靠背上，稍稍用力，椅子就变成了单腿着地。
“马戏团里来了新人！”小丑突然改变了声色，用一种类似儿童的声音说出了这一句话。
“你好，小丑先生。”王平将晚餐放到桌上，“我是想跟你学习如何锻炼身体，就在不久前，我为黛丝洗澡时擦疼了她。”
“黛丝？那匹睿智的斑马？”小丑的装扮让他在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像是在欢笑，而他的声音也完美的做到了这一点，“我猜这肯定不是你自愿给她洗澡的。”
小丑一只脚轻轻在桌子上一点，另一只脚踩在椅子靠背上，身体像是一条逐渐吹直的长筒塑料袋，直接站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踩着的脚还悠闲的转了两下。
让人惊叹的平衡力！王平心中赞叹着，对向小丑学习的渴望又炙热了一分。
小丑不同常理的腿与身子弯成90度角，脸直接对着王平，“那么，让我们看看我们的小家伙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
小丑伸出一只手搭在王平肩膀，不见用力，王平已经不受控制的转地旋转了一圈。期间小丑的手不断地拍打在王平的身上，每一下都让王平感觉浑身酥麻。
当重新面向小丑时，他已经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平，“啧啧啧，多好的一块璞玉啊，可惜了。”
一个后空翻，小丑轻巧落地，跳到了王平的面前：“作为马戏团的一员，我可以教你。但是你需要经历三道程序，先去找苏氏姐妹，她们会教你该如何做。”
“嗨，高德。”王平来到车旁打招呼，他之前称呼为高哥，只是对方坚持让他直接称呼名字。
“你来的正好，帮我把23号扳手递过来。”高德半个身子钻进车底，伸出一只手。
王平将不远处的扳手放到高德手上，手收回，高德在车底叮叮咚咚的修了很久。
“这些老爷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换一换。”高德抱怨着，将自己推出车底。
“估计是在它彻底不能动的时候。”王平耸了下肩，他可是知道葛朗台的性格，只要不是两辆车彻底瘫痪掉，修无可修的情况下，葛朗台是绝对会买新的。
“葛朗台那个黑了心的黑心商人，也不知道他把赚的钱都弄去了哪里。”高德继续抱怨着，直起身子手扶着额头摇晃了一下，感叹着，“唉，还是老了。”
这个马戏团里表面最强装的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强壮，王平看着高德有些苍白的脸，“我想，你只是太长时间没有休息的缘故，不如明天我帮你开车？虽然开的不是很好，但走在路上还是没问题的，我和姜浩都是轮换着开。”
“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拒绝。”高德缓过劲，“明天你开车，我会叫老霍格跟着你，有情况他会告诉你怎么做，我确实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没问题。”被人认可王平还是很高兴的。
又聊了一会儿，熊婶开始招呼吃饭了，不过今天的饭菜多了一样东西。
“我可不知道马戏团已经奢侈到开始供应雪茄了。”老霍格拿起盘子上的雪茄，沉醉的闻了闻，“我至少20年没有抽过这么好的雪茄了。”
“这你要感谢安，这雪茄可是他的掌中星特产。”熊嫂已经将雪茄叼在嘴里，要不是身上穿着围裙，很有种变态杀人狂的凶悍，“他将200根送给了马戏团，我决定每半个月给你们发一根。”
“哦，这真是太棒了。”老霍格对身后的王平表达了感谢，端着餐盘来到旁边的餐桌上，饭都不吃了，先将雪茄点上，开始吞云吐雾。
王平拿过餐盘时，看着盘里满满的菜肴心中苦笑一下，“熊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事实上我吃不了这么多。”
“这可不行，”熊婶面露凶恶，但王平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你还在长身体，你需要将所有的都吃掉。既然我们接受了你的礼物，那你也要接受我们的好意。”
“好吧，好吧，我努力。”王平端着盘子离开。
只是还没吃到一半，葛朗台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看他站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样子，很难想象到方已经活了上百年。
“说吧，葛朗台什么事？我可没有工资给你扣，事实上到现在都是在做免费劳动力。”王平开着玩笑说。
“在你证明自己能够胜任任何工作之前，我不会给你开一分钱！”葛朗台赶紧回了一句，只是底气显得有些不足。
“我知道，我正在努力学习。”王平摆了摆手，“说吧，什么事？”
“是团长大人。”葛朗台有些不确定的说，“他需要你的雪茄。”
“这不是问题。”
“有些多，团长大人需要你1000支雪茄。”葛朗台说了句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的话，事实上，团长大人从未对马戏团里的人提出过如此要求。
王平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没问题。”
葛朗台像是做完了一个非常重大的事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挤在一起的五官都舒展开了些。
吃完饭，王平将餐盘递还给熊嫂，并向她讨要过来要送给小丑的晚餐，虽说熊嫂有些惊讶，但还是将准备好的晚饭交给王平。
端着餐盘，王平走进高德一直开着的车，这里似乎比姜浩开的那辆更黑暗一些，也可能是外边天已经黑了的缘故。
小丑的房间在最里边，王平一步步进入，眼前越来越暗，低沉的细语在耳边越来越大，感觉像是灵魂疯狂的嘶喊。
王平走到小丑房间的门口站住，低沉的话语清晰地从里边传来，似乎能听得清，又好像听不清，王平静静的倾听了片刻，却只听清几个完全不能穿联到一起的单词。
低沉的细语像是知道王平在偷听，渐渐消失。
“进来吧。”一个沙哑到极点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王平稍作犹豫端着晚餐拧开了门锁，里边比预想中的要明亮很多，通向外界的窗户是开着的，外边的余晖足以将这间不大的屋子照亮。
屋子比王平的房间大出两倍犹豫，桌子、椅子、单人床，更多散乱的东西混乱的散落一地，比较多的是五颜六色的衣服和装着各种颜色油彩的瓶子。
一个脸上涂抹着彩妆，身上穿着彩色条纹衣服的男人歪躺在桌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靠背上，稍稍用力，椅子就变成了单腿着地。
“马戏团里来了新人！”小丑突然改变了声色，用一种类似儿童的声音说出了这一句话。
“你好，小丑先生。”王平将晚餐放到桌上，“我是想跟你学习如何锻炼身体，就在不久前，我为黛丝洗澡时擦疼了她。”
“黛丝？那匹睿智的斑马？”小丑的装扮让他在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像是在欢笑，而他的声音也完美的做到了这一点，“我猜这肯定不是你自愿给她洗澡的。”
小丑一只脚轻轻在桌子上一点，另一只脚踩在椅子靠背上，身体像是一条逐渐吹直的长筒塑料袋，直接站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踩着的脚还悠闲的转了两下。
让人惊叹的平衡力！王平心中赞叹着，对向小丑学习的渴望又炙热了一分。
小丑不同常理的腿与身子弯成90度角，脸直接对着王平，“那么，让我们看看我们的小家伙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
小丑伸出一只手搭在王平肩膀，不见用力，王平已经不受控制的转地旋转了一圈。期间小丑的手不断地拍打在王平的身上，每一下都让王平感觉浑身酥麻。
当重新面向小丑时，他已经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平，“啧啧啧，多好的一块璞玉啊，可惜了。”
一个后空翻，小丑轻巧落地，跳到了王平的面前：“作为马戏团的一员，我可以教你。但是你需要经历三道程序，先去找苏氏姐妹，她们会教你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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