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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戒尺

    下人将戒尺放在一个托盘上呈了上来,太后看了一眼戒尺,“哀家现在已经老眼昏花,再打偏了可就不好了,婷儿啊,还是你替哀家打吧!”

    徐嬿婷知道太后这是在给她出气的机会,“太后打不成,那只有婷儿来代替了。”

    她从盘子里拿出了戒尺,脸上却有一抹不忍,“苏姐姐,你也莫怪婷儿心狠,只因你触犯了规矩,恐怕你要忍一下了。”

    规矩?

    这规矩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按理是说要给男方父母敬茶,可这太后又算是什么!

    沉碧心里不服,又替小姐担忧。

    紫碧要比沉碧懂得隐忍,她知道不管是她还是沉碧,只要敢为小姐求情,只会让小姐受更多的惩罚。

    太后有意刁难,想脱身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

    苏静鸢其实是有法子让这板子落不在自己手上,但元宣这个样子,她没必要再多费时间。

    太后制止了徐嬿婷,她眼睛看过元宣,“辰儿,你觉得哀家要打她做的是对还是不对?你可愿意让哀家打她?”

    元宣不假思索道:“她不守妇道,带着我一起晚来,没有丝毫劝阻,身为女妇又不知早早前来给太后敬茶,实属该打!”

    太后满意的笑了笑,“还是哀家的辰儿懂事,婷儿啊,动手吧!”

    徐嬿婷道:“苏姐姐,请伸出手。”

    苏静鸢伸出了手,那戒尺便狠狠地落了下来。

    苏静鸢隐忍不发,手心处立时火辣辣的。

    “哀家听说有人还特意去打自己的手,这样有助于血液循环,所以婷儿你可不能手软啊,也让苏静鸢她血液循环循环!”

    “啪!”

    徐嬿婷看着娇滴滴,但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苏静鸢的手心很快就开始泛红,她咬着牙,硬生生挺了过去。

    太后用眼尾瞟了一眼那个不急不燥,反而休闲喝茶的男子,她眼里的满意又加重了几分。

    “好了好了!”

    徐嬿婷停止了继续打,她这几下打的相当解气,只是太用力,自己的手也擦出了伤。

    “弄得好像哀家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一样,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打了她也算教训过了。”

    太后催促道:“好了,别耽误时间,快点进入下一项,喜婆,你去把白喜帕拿过来!”

    白喜帕!

    苏静鸢浑身明显的一滞,她倒是把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如果让太后检查出来,那她与他演的戏只怕要让太后怀疑了。

    元宣风轻云淡的眸子几不可察的动了动,他的手也僵了僵。

    “太后,这男女之事不宜公布在台面,又当着徐小姐一个姑娘家的面,还是不要看了。”

    “这有什么,都是女子,都要经过这一步,早看早知晓,你这样替她褶着,难不成…”

    太后狐疑的抬起了头。

    元宣犯起了难,“这…既然太后执意要看,那就请看吧!”

    徐嬿婷的眸子动了动,一张脸上带了期待,她一个姑娘家是不合适说这些的,但她现在很期待那张白帕子还是白的。

    喜婆很快就回来了,她捧着一个盘子,上面是那块白色的喜帕。

    太后示意喜婆,喜婆拿了起来。

    那块洁白的喜帕上有一处明显的红。

    苏静鸢见了有些疑惑。

    喜帕上怎么会有红?

    徐嬿婷受了冲击,她腿一软,差点没坐下去。

    太后看到帕子上有红,心里的怒气开始点燃,但此时又没理由去罚,她只能憋着气。

    “拿下去吧!”

    喜婆看到那个狠厉的眼神朝自己飞来,她吓得一哆嗦。

    属她最无辜,什么事都要往她一个无关人的身上撒!

    太后撑到这时也有些乏累了,临走时,她丢下一句话,“你可要好好记着,只要辰儿的事就是哀家的事,哀家一手把他带大就是他的长辈,每日进宫去拜见哀家是必不可免的,如再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哀家可就不会心慈手软了。”

    “是。”

    徐嬿婷扶着太后离开。

    紫碧和沉碧忙上前去看小姐的手,沉碧见小姐手都变红,她心疼的落了泪。

    “小姐。”

    紫碧先将小姐扶了起来。

    出了门,苏静鸢问道:“元大人,你可有什么地方不适?”

    元宣走在前面,他背过苏静鸢,摇了摇头,如鲠在喉,他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苏静鸢吩咐道:“方林,你跟魏康一同把元大人送出去,送的时候不要太张扬,尽量不要让人看到世子出了门。”

    “卑职这就去办这事。”

    苏静鸢看着方林和魏康离开,这才转身准备回陌林轩。

    沉碧扶着小姐,只恐怕小姐受伤的手出什么意外。

    “小姐…”

    苏静鸢看着前面,“如你不想让你家小姐再被罚,在世子府就叫我世子妃。”

    “是,世子妃。”

    进了陌林轩的院子,就见阿福扶着一个人走了进去,刚进去,阿福就走了出来。

    “世子妃,您来了!”

    阿福见到苏静鸢,立刻跑了上来。

    苏静鸢看了一眼那张紧闭的门,便知道萧辰在里面。

    “怎么了?世子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主子受了伤,方才撑着去见了燕国皇上,本就严重的伤又严重了!”

    阿福焦急的说着,他已经急出了满头大汗。

    苏静鸢越发狐疑。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带着疑惑去开了门,她走进了内室,见萧辰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

    这样的萧辰倒是把苏静鸢给惊了惊。

    “世子都伤成这样,怎么不去请郎中?”

    “世子他为了不让事情传出去,坚持不让卑职等人去请郎中,可世子本来就受了重伤,今日早上还坚持着去见了皇上,如果再这样坚持不请郎中,怕是…”

    阿福是真的急了,他只能向苏静鸢求道:“世子妃,您劝劝世子吧!”

    苏静鸢的黑色眸中滚动着一些意味不明,她看着床上的人,此时她不多想都不行。

    萧辰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他受了这样大的伤?

    难道连元宣也参与进去了?

    受了这样大的伤,为了不传出去坚持不请太医,到底是什么事?

    魏康送走了元宣,不知是听到了什么消息,飞快的赶了回来。

    他在苏静鸢耳边小声说了那件事,苏静鸢双眸一紧,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康。

    魏康的眼睛里异常坚定,似是已经确定过了这事的真实性,愣了一会的苏静鸢还是问道:“你是说…丁全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