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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进行曲(四)

    “好就好,你们既然拿了结婚证明,那就挑个好的日子摆酒吧。”

    刚才在饭桌前的时候,他一双眼睛其实已经看的清楚了,农村人就农村人,他懂得疼女儿是最重要的。

    反而是秦睿景,家大势大,虽然看着对自己女人好,他本来挺满意的,但不知道怎么,看着两个人刚刚在饭桌上的举动,他总担心乔清倾会不会受委屈。

        ……

        乔爸爸出来之后,原本Z市的医院希望乔爸爸回去,但乔爸爸已经提前接受了B市医院的邀请,他在狱中几年,也没什么好东西给女儿当嫁妆,算着宴客的日子,和一些认识的人借了一些钱,总算揍齐了一份体面的嫁妆,林启刚是个穷小子,他嫁妆得准备的厚一点,不然乔笛以后日子会不好的,抱着这样的心思,结果结婚这天乔爸爸惊呆了。

        比起赵三强准备的嫁妆,他的那一份真是太寒碜了,从女儿嫁出门,沿路都是洒喜糖,要知道县上的公社到河沟村距离不近,一批批的喜糖和香烟跟不要钱似的,鞋,帽,被褥,衣服,箱橱等等只见多不见少,沿路还丢小红包,鞭炮礼花响了一路,喜饼也是直接拉了小半车给一会吃酒的人带回去,图个喜气,人潮直接围了一路,围到了林启刚家里去了。

        这亲爹比他这个爹有钱啊,实际上现在赵三强已经是养猪大户了,而且给闺女攒嫁妆钱可是攒了好几年,这么一点的排场是必须的,这可是他赵三强的独闺女嫁人啊。

        酒席没有设在B市就设在河沟村的老家,山沟沟的地方,偏偏有不少看着气质不凡的人拿着请帖来做客,洋汽车堵在村口停了一排,自行车更是好十辆,看得乔爸爸有些瞠目结舌,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结果到了林启刚家,别看外面不是什么好房子,里面院子够大,房屋和新装修过的没两样。

        没桌上的菜色更是比大酒楼的还好上几分,乔爸爸有些呆住:这是嫁了个隐形的富豪吗?还是是因为他在狱中呆了几年,现在办婚事排场都这么大了?

        包子骑着新买的自行车,穿梭在村里,后座上都放着喜糖,他听赵叔的话,来给村里人丢个喜气,他年纪不大,自行车又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车座罩上带上穗的套子,从小道上快快的骑过去,留下一路“丁零零”的脆响,引得同龄的小伙伴一片羡慕的目光。

        “我哥结婚了,叔婶吃喜糖。”包子给每家探头出来的邻居都发喜糖,脸上喜气洋洋的。

        沿路跑了整个村子,直到把喜发光了,包子才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回家去,家里正是客人来吃饭的时候,顶热闹了。

        

    乔笛真是被折腾的够呛,一大早天没亮就被乔妈妈挖了起来,化妆穿衣,衣服是左三层右三层的礼服,穿了二十多分钟才穿好,索性敬酒的时候,换成了乔笛自己做的礼服,样式偏旗袍风,大红的颜色,漂亮又轻盈,显得婀娜多姿,看着真是让人挪不开眼睛,都觉得林启刚这混小子真是娶了天仙,嫁妆这么厚,还是个文化人,村里的泥腿子里就林启刚最有福气。

        如今和林启刚做买卖的人多,不说村里那些关系好的,就是那些买卖人也直接撸袖子,要把新郎灌翻,挡酒的韩勇军和另外一个人都没扛住。

    赵三强笑呵呵在门口招待来的客人,他胸口应景的卡一朵小花,里面放着他媳妇的黑白照片,忙了半天,他也累了,找了个凳子坐一会,他看着人群中的女儿女婿,眼眶微红的摸了摸胸口的照片,“媳妇,你看,闺女结婚了。”

        ……

        秦家的人是最后一波来的,只来了秦鸿宇、秦睿景还有陈海,乔清倾倒是一早就在这里帮忙了,乔笛出嫁的时候还是她和乔妈妈亲手给乔笛穿的衣裳。

        不过几人没呆多长时间,秦睿景接走乔清倾,秦鸿宇则是封了礼金红包和乔爸爸赵三强喝了两盅酒就走了。

        陈海是最后走的,他敬了林启刚三杯酒,亲手给了乔笛红包,“这是礼金,你得收下,多少都是我的心意。”

        乔笛这下确实没客气,笑着收下了,“谢谢。”

        从进门就没笑过的陈海这会露出笑来,他拍了拍林启刚肩膀,“好好待她。”

        林启刚罕见的没说话,点点头,这是他娶的媳妇,他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酒宴散的差不多,天都有些微黑了,最后一桌就是村里的一些熟人,乔笛喝了一杯就回了屋,她也被灌了好几杯,脸烧的厉害。新房子是才盖的,一直放着通风,里面红艳艳的,床单被罩都是,还摆着不少的东西。

        阿婆说的新房里要摆满72条腿,也就是大木床,大衣柜,桌子,椅子,和木制家具,凑够72条腿,这会看新房还真是堆满了家具,乔笛洗了脸,清醒了一些,她还没换衣裳就看到四个床脚都压着小红袋子,她拽出来一个,打开一看里面放一些新鲜的吉祥草。

        屋外熙熙攘攘,林启刚送走最后一波人带着一身的酒气钻进了新房,里面乔笛俏生生的坐在床边,红色的衣裳把她身材拉的婀娜多姿,洗了脸,而刚盘起的头发柔软的披在肩头,在灯光下显得亮亮的,林启刚迷糊着眼,反手把门“咔擦”反锁了,扑上去一把把乔笛按压在床上。

        乔笛吓了一跳,推了推身上一身酒味的人,“重死了。”

    天虽然黑了,但外面还有人听着声音还热闹,怎么林启刚就进来了。

        

    林启刚不说话,抬起头伸手把乔笛手里放着吉祥草的红袋子拿了过来,笑着说:“这是吉祥草,放床脚吉祥圆满的意思。”

    村里人结婚都是要压四个床脚的,有的还会放五谷杂粮,也就是五谷丰登的意思,这是他布置新房的识货亲手放的,五谷杂粮就算了,只要吉祥圆满就成,不能贪心,如今娶了乔笛,家里日子好过,林启刚已经很满意了。

        他身上热乎乎的,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到了乔笛的脖子上,乔笛推了推人,林启刚雷打不动,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把门反锁了,结婚证明早打了,客也请了,该洞房了。

        “……林启刚,外面,人,”乔笛被压得细着声音说了几个字,就被林启刚浅啄了一下嘴角。

        “我锁门了。”林启刚漆黑的眼珠看着身下的人,他开始伸手动作僵硬的解乔笛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下,露出白皙的肩头,“我媳妇。”

        林启刚唰的一下把灯重新拉了,光线刺眼,他笑着说道:“不关,关了就看不到了。”

        乔笛:“……”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脸红如要滴血,轻声的几个字,“……林启刚,你流氓。”

       

     夜色缭绕,挡婚房外,阿婆把礼金收整齐了,天黑了,她和来帮忙的人打了几声招呼,瞅了一眼新房,敲了敲腿笑眯眯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