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清理现场
绕近路回出租屋，武建就想避开姜成碧的监视。
姜成碧应该关注上他了。此人生性多疑，对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这个点正是麻柳街居民做中饭的时候。家家户户传来了锅碗瓢盘的磕碰声。
听着如此熟悉的声音，武建的心思有点乱。
仔细回想一下他跟助手装扮成蓝姓父女去富丽煌酒店毒杀铃木的全过程，并未发现在计划上的疏漏。但为什么刚才姜成碧盯他的时候，眼神里隐含着未知的危险呢。
转进一条小巷，武建脑子里还在琢磨这事儿。
不料就在此刻，前面拐弯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喊声。
“畜生，你想干什么，把手拿开。来人，救命啊。”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凄厉，显然她遭遇了某渣男的非礼。
这条巷子武建曾经走过两回，两边都是废弃已久的民宅。
从这里经过的时候，很难碰上行人。
听着前面女人揪心的声音，武建琢磨片刻，迅速跑了过去。
“花姑娘的干活，我的喜欢。哈哈...”
居然是两个巡逻的小鬼子在欺负一个路过的中年妇女。
麻柳街在一般情况下，小鬼子的巡逻队很少进来。
这次能在此遇上小鬼子，武建算开眼了。
女人的衣服已被小鬼子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武建没有犹豫，冲了过去。
啪！一拳打在矮个子日本兵的脸上。
矮个子刹那间口鼻流血，倒在地上晕眩过去。
高个子小鬼子反应够快，拔刀架在女人的脖子上，一边往后退一边跟武建说话。
女人吓得脸色惨白，汗流如洗，眼睁睁地看着站面前的武建，想说话却又不敢。
武建双手抱拳，慢慢朝前走上去。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嘴里那颗龅牙十分明显地袒露出来。
“你的，别过来。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小鬼子的手稍稍用力，架在女人脖子上的军刺便在女子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好好，我退后，你别伤害她。”
武建担心鬼子真把这个女人杀了，愣了一下不再往前走。
然后慢慢往后退去...
小鬼子押着那女人退到一定的距离，忽然松开手，转身就跑。
武建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迅速掷出。
嗤！匕首飞过去扎进了高个子鬼子的后心。
血从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衣服。
扑通！
小鬼子圆睁双目，扑倒在地，挣扎着死去。
女人见武建真的杀了人，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晕倒在墙角。
从此女人的表情上看，她绝对不认识武建。
武建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小鬼子的尸体。
走上去看看高个子鬼子已经死了，然后蹲在那女人的身边，帮她把衣服掩上。
随后转回来查看矮个子鬼子的状况。
巷子里除了他和晕过去的女人，没有其他人。
但武建还是十分小心。
既然两鬼子来此巡逻，不尽快处理掉尸体，只怕还会有更多巡逻的鬼子兵进来。
武建皱眉思索片刻，转回去把匕首从鬼子的身上拔出来，再转到晕过去的矮个子鬼子身边，蹲下，慢慢用刀划开他的咽喉。这样才能保证血迹不会溅到他的身上。
矮个子鬼子兵的咽喉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切口。
甚至可以窥见里面喉管的内壁。看上去让人渗得慌。
晕过去的女人尚未苏醒。为了查证她是否还活着，武建再次转回去验证了一番。
还好女人只是晕过去了。
武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站起来抬头四处观察，发现两边的民房破烂不堪，呈现出一片衰败的迹象。
....
花了将近五分钟，找到了掩埋尸体的地点。
就在靠左边一座破民宅的后院。
那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虽然墙脚已经腐朽，但有那么多的柱子支撑着，还不至于马上倒塌。
四合院的背后有一块菜地。以前这家主人用来种过菜。
菜地显然荒废已久，杂草丛生。
但在菜地旁边，发现了一个水塘。
武建把两鬼子的尸体扛进来时候，发现晕过去的女人尚未苏醒，于是放了心。
那女人见过他的尊容，一定会深刻地记住他嘴里的那颗龅牙。
不好意思了，龅牙哥，以后我不能留你了。必须找时间把你拔除掉。
武建在处理此事的过程中，脑子里有了更新自己的计划。
找来一根竹竿伸进水塘，扒开边上掩盖着的茅草，插进去试探了一下深度。
水塘里的水有些浑浊，里面发出了难闻的气味。
仔细搜寻一番，找到了臭味的来源。
一只野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水塘淹死了。皮肤溃烂，浮在上面的那一面长满了蛆虫。
水的深度大概在四米左右。只能做到不留痕迹，小鬼子很难发现他们同胞的尸体。
于是武建放下竹竿，在两鬼子身上帮上石头，沉进了水底。
剩下来要做的就是清理掉所有他来过的痕迹。
包括巷子地上残留的血液。这么搞的话有些费劲，但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必须去做。
担心那女人醒来后想起什么，武建先把她抗到巷子深处。
转回来进入一家无人的民宅，找来一个洗脸盘打上水，快速清洗掉地上的血迹。
待确定现场不留一丝痕迹之后，武建才放了心。
于是镇定下来，走进巷子深处。
那女人不知在什么时候醒过来走了。
人已经不在巷子里。
瞅着前面空荡荡的巷子，武建不禁皱了皱眉。
但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先回出租屋再说。
于是拧着买来的菜，快步往家赶。
尚未进屋，武建便听到了黎小嫚在厨房忙碌的声音。
什么时候了还在厨房里忙？之前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
武建皱起眉头，吱嘎一声推门而入。
“谁呀，不敲门就闯进来。”
黎小嫚闻声，迅速拿了菜刀从厨房里跑出来。
“瞧把你吓的，是我，你男人武建。”
武建坏笑着盯着站厨房门口的黎小嫚，打心眼里欣赏着这位小美人。
黎小嫚愣了愣，转身把菜刀搁在厨房里的砧板上，跑出来接下武建给的菜，嘴里开始嚷嚷：“谁是你女人了。我才不是呢。”
“哎哎，我说老婆，你能不能小声点儿。万一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就完了。”
黎小嫚把菜扔砧板上，说道：“头，我跟你说，我们只是在扮夫妻，别跟我来真的。”
“知道了，放心吧。就算你忍不住，我能。”
武建站门口嘿嘿笑。
姜成碧应该关注上他了。此人生性多疑，对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这个点正是麻柳街居民做中饭的时候。家家户户传来了锅碗瓢盘的磕碰声。
听着如此熟悉的声音，武建的心思有点乱。
仔细回想一下他跟助手装扮成蓝姓父女去富丽煌酒店毒杀铃木的全过程，并未发现在计划上的疏漏。但为什么刚才姜成碧盯他的时候，眼神里隐含着未知的危险呢。
转进一条小巷，武建脑子里还在琢磨这事儿。
不料就在此刻，前面拐弯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喊声。
“畜生，你想干什么，把手拿开。来人，救命啊。”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凄厉，显然她遭遇了某渣男的非礼。
这条巷子武建曾经走过两回，两边都是废弃已久的民宅。
从这里经过的时候，很难碰上行人。
听着前面女人揪心的声音，武建琢磨片刻，迅速跑了过去。
“花姑娘的干活，我的喜欢。哈哈...”
居然是两个巡逻的小鬼子在欺负一个路过的中年妇女。
麻柳街在一般情况下，小鬼子的巡逻队很少进来。
这次能在此遇上小鬼子，武建算开眼了。
女人的衣服已被小鬼子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武建没有犹豫，冲了过去。
啪！一拳打在矮个子日本兵的脸上。
矮个子刹那间口鼻流血，倒在地上晕眩过去。
高个子小鬼子反应够快，拔刀架在女人的脖子上，一边往后退一边跟武建说话。
女人吓得脸色惨白，汗流如洗，眼睁睁地看着站面前的武建，想说话却又不敢。
武建双手抱拳，慢慢朝前走上去。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嘴里那颗龅牙十分明显地袒露出来。
“你的，别过来。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小鬼子的手稍稍用力，架在女人脖子上的军刺便在女子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好好，我退后，你别伤害她。”
武建担心鬼子真把这个女人杀了，愣了一下不再往前走。
然后慢慢往后退去...
小鬼子押着那女人退到一定的距离，忽然松开手，转身就跑。
武建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迅速掷出。
嗤！匕首飞过去扎进了高个子鬼子的后心。
血从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衣服。
扑通！
小鬼子圆睁双目，扑倒在地，挣扎着死去。
女人见武建真的杀了人，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晕倒在墙角。
从此女人的表情上看，她绝对不认识武建。
武建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小鬼子的尸体。
走上去看看高个子鬼子已经死了，然后蹲在那女人的身边，帮她把衣服掩上。
随后转回来查看矮个子鬼子的状况。
巷子里除了他和晕过去的女人，没有其他人。
但武建还是十分小心。
既然两鬼子来此巡逻，不尽快处理掉尸体，只怕还会有更多巡逻的鬼子兵进来。
武建皱眉思索片刻，转回去把匕首从鬼子的身上拔出来，再转到晕过去的矮个子鬼子身边，蹲下，慢慢用刀划开他的咽喉。这样才能保证血迹不会溅到他的身上。
矮个子鬼子兵的咽喉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切口。
甚至可以窥见里面喉管的内壁。看上去让人渗得慌。
晕过去的女人尚未苏醒。为了查证她是否还活着，武建再次转回去验证了一番。
还好女人只是晕过去了。
武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站起来抬头四处观察，发现两边的民房破烂不堪，呈现出一片衰败的迹象。
....
花了将近五分钟，找到了掩埋尸体的地点。
就在靠左边一座破民宅的后院。
那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虽然墙脚已经腐朽，但有那么多的柱子支撑着，还不至于马上倒塌。
四合院的背后有一块菜地。以前这家主人用来种过菜。
菜地显然荒废已久，杂草丛生。
但在菜地旁边，发现了一个水塘。
武建把两鬼子的尸体扛进来时候，发现晕过去的女人尚未苏醒，于是放了心。
那女人见过他的尊容，一定会深刻地记住他嘴里的那颗龅牙。
不好意思了，龅牙哥，以后我不能留你了。必须找时间把你拔除掉。
武建在处理此事的过程中，脑子里有了更新自己的计划。
找来一根竹竿伸进水塘，扒开边上掩盖着的茅草，插进去试探了一下深度。
水塘里的水有些浑浊，里面发出了难闻的气味。
仔细搜寻一番，找到了臭味的来源。
一只野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水塘淹死了。皮肤溃烂，浮在上面的那一面长满了蛆虫。
水的深度大概在四米左右。只能做到不留痕迹，小鬼子很难发现他们同胞的尸体。
于是武建放下竹竿，在两鬼子身上帮上石头，沉进了水底。
剩下来要做的就是清理掉所有他来过的痕迹。
包括巷子地上残留的血液。这么搞的话有些费劲，但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必须去做。
担心那女人醒来后想起什么，武建先把她抗到巷子深处。
转回来进入一家无人的民宅，找来一个洗脸盘打上水，快速清洗掉地上的血迹。
待确定现场不留一丝痕迹之后，武建才放了心。
于是镇定下来，走进巷子深处。
那女人不知在什么时候醒过来走了。
人已经不在巷子里。
瞅着前面空荡荡的巷子，武建不禁皱了皱眉。
但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先回出租屋再说。
于是拧着买来的菜，快步往家赶。
尚未进屋，武建便听到了黎小嫚在厨房忙碌的声音。
什么时候了还在厨房里忙？之前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
武建皱起眉头，吱嘎一声推门而入。
“谁呀，不敲门就闯进来。”
黎小嫚闻声，迅速拿了菜刀从厨房里跑出来。
“瞧把你吓的，是我，你男人武建。”
武建坏笑着盯着站厨房门口的黎小嫚，打心眼里欣赏着这位小美人。
黎小嫚愣了愣，转身把菜刀搁在厨房里的砧板上，跑出来接下武建给的菜，嘴里开始嚷嚷：“谁是你女人了。我才不是呢。”
“哎哎，我说老婆，你能不能小声点儿。万一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就完了。”
黎小嫚把菜扔砧板上，说道：“头，我跟你说，我们只是在扮夫妻，别跟我来真的。”
“知道了，放心吧。就算你忍不住，我能。”
武建站门口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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