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催债
开机花了两分钟，这两分钟来顾白从宇宙的意义思考到了时间的尽头，最后看着开机时间五分钟的提示，终于决定给自己换一台电脑。
除去被父亲拿走的那些，自己还有大概万把块，不过那都是直播的收入，他因为害怕摸鱼圣者是个未成年就没敢取出来。
既然平台没有封自己，那也没必要顾虑什么，打开QQ，查看老板需求，看一眼狗群友发的信息，他发现这两天一直有人在@自己，都是问人有没有事的。
这个群里都是从他刚开播时就跟到现在的老粉了，顾白也是无聊，平时也没什么人看，就每一个老粉都给了个房管的身份。
【今晚和以前一样，直播游戏。】顾白发了个预告，然后打开直播软件，在房间备注上写道：打赏量力而行。
确认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后他打开直播，一瞬间顾白的直播间重出江湖的信息从一些游戏群到吃瓜群无人不知。
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确实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顾白看着观看人数从0飞速上涨到了五万，房间内弹幕花到看不清屏幕。
不过在他们看见今天没有什么狠活后也就纷纷退出了，还剩两万多人是留下来继续观望一下的。
如果放在平时对顾白来说这绝对是个涨粉的机会，但他对此并不在意，仍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
很稀疏平常的一晚，就是中途突然又多了个让顾白心慌的人，一连打赏了一千左右，看样子好像还是在和摸鱼圣者较劲。
迫不得已顾白打开麦克风，然后弱弱的说道：“打赏量力而行……”
【？：这点小钱就当请主播吃个疯狂星期四。】
【老板缺不缺大腿挂件，我觉得我可以/滑稽】
【？：不缺，但我想要主播当我的大腿挂件。】
无意间瞥了一眼弹幕的顾白犹如被拉狗套上了沉默，话语哽咽在喉咙里，自己这样一个大好青年会被金钱打败？
可能吗？
所以他关闭了麦克风，左手在键盘上飞舞片刻后弹幕里就多了一句话。
【主播：老板想看什么尽管说。】
【？：陪我聊聊天？开玩笑，来和我一起玩游戏就好了。】
我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才去搭话……顾白咳嗽两声，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理念，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中，偶尔也和观众互动一下。
最后到十一点准时下班，不过由于那位？的存在，气氛也比平时活跃了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神秘的老板总给顾白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认识对方，或者和对方有一定联系。
这种奇怪的直觉好像还与他的能力有什么关联，这是种说不出的个感觉。
找不出源头，也说不出原因。
那就不想了，还不如想想明天的面包……顾白关掉电脑，睡觉，明天还要去找钟莉他们，希望她真的有办法吧。
看着窗外的星空顾白意识一沉，顷刻间就进入了梦乡。
……
……
清晨，天刚刚亮，辛勤的快递小哥来到了一栋房子前，他来这里是有一个特殊的订单要处理，不过在他停下车的时候看见了一帮看着就很不好惹的人也蹲在这栋房子前，手里拿着钢棍、砍刀什么的。
小哥立马调头，假装自己走错了，实则找了个他们看不见的死角蹲下来看戏。
这可比送货有趣多了。
不一会，从房子里走出一个年轻人，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然后看见自己家门前蹲着那么多人也是一愣。
这时一个满嘴金牙，瘸了一根腿的人拿着一张纸走到了前面，他就是前两天顾白去闹的那家地下赌场的老板。
而他面前也正是废了他一条腿的顾白，不过由于那天顾白做了点伪装，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唯一知道的也在他脑子里出不来了。
不过赌场老板对此并不知情，看见出来的是个年轻人后冷冷的说道：“叫顾钟出来。”
“父亲他不在家，前天出去后就没回来过了。”顾白认出了面前就是那家赌场的老板，看着身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父亲多半是借了人家钱了。
至少很多电视或者法制频道上也是这么表现的，放高利贷的找了一群人围着欠债人拳打脚踢。
打个半死才罢休。
“呵，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赌场老板冷哼一声，拿出一纸合同，“这是你父亲签的抵押合同，现在这栋房子归我们了。”
他身后的人看起来蠢蠢欲动，似乎只要顾白不认账他们就可以上来劝他认账。
瞟了一下赌场老板身后的人，他们看着都是很彪悍的人，有手臂上纹着龙、鸟、花、小猪佩奇的，远看气势够了，细看还是感觉怪怪的。
合同顾白也没细看，毕竟没什么意义，对方只是想找一个看似的理由来欺负自己，而且他也记得对方是在后巷开赌场的，兴许自己举报还可以尝试着举报一下。
连着想了好几种说辞，不过在模拟中好像都不可以把对方说退，但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他还是说道：“你们能离开吗……这是我家，我不想闹出什么事情。”
可惜今天出门想着是去驿站，他就没带枪……
而对面有几个人衣服下面鼓鼓的，看着似乎是手枪的样子。
在漫游者出现后，原本社会治安很好的地方也或多或少的多出了一些枪支，毕竟你也抓不到人家从哪里带来的。
对方带来的人里隐隐有了些躁动，顾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呵呵。”赌场老板冷笑道，他看见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慌乱。
又要倒霉了……顾白在心里扶额，这帮人已经说不过去了，也是，毕竟人家带了那么多人来也是要面子的。
那自己稍微给一点？
想着顾白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递了过去。
？
在场所有人都不免有些疑惑，这个年轻人不会是疯了吧？站在他对面的可是手下小弟无数，并且还有枪的后巷赌场老板。
他怎么敢的啊？
“额……不够吗？”顾白尴尬的笑道。
“给我打！出事算我的。”赌场老板大喊一声，他身后本就蠢蠢欲动的小弟当即轮着棍子冲了上来。
冲的最快的那个壮汉面部中拳倒在了地上，顾白只是把手握拳伸了出去，看着就像是他自己撞上来了一样。
顾白趁机捡起他掉到地上的空心钢管，双手握住睁大眼睛瞄准了赌场老板的另一条腿。
“啊！”
铛的一生钢管断成了两截，赌场老板也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腿喊叫，面前的人也是被吓愣在了原地。
“去死！”
绕后的壮汉举起了手中的西瓜刀，盯着顾白脊椎的位置砍了下去。
可下一刻他的刀落空，自己的头部却诡异的受到了一次重击，晕倒在了地上。
顾白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他要确保这里不会发生死亡事件，毕竟一会还要去工作的，不能给自己履历留下黑点。
砰砰！
在队伍后面的两个人看见自己老板和兄弟倒下也是忍不住拿出了手枪，但顾白只是俯下身就躲了过去。
砰砰砰砰……
后面拿枪的人都急了，全都把枪掏了出来朝着顾白火力压制。
换做前两天顾白至少得被开个血槽，但他现在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还有本身的反应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现在的他反而更担心子弹误伤路人，所以他要更快一点！
断了的钢管被他丢在地上，连着躲过了好几次子弹后他扎进对方的人马之中，后方那几个果然因为害怕误伤没敢开枪。
又是铛的一声，又有人倒在了地上，顾白则是拿着顺手夺过来的钢管又冲向了第二个拿枪的人。
当第二个人也倒下的时候，最后一个人连忙把枪丢到了地上，像是手里拿着块烧红的碳一样。
此时队伍中的一个人刚刚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发呆。
他们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顾白放倒偷袭的人的那一刻。
刚刚发生了什么？
身后拿枪的兄弟怎么都倒下了？
“你们拿的钱值得你们继续打下去吗？”顾白发出了直击灵魂的拷问，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只要他们说个“不”字，那倒下的就会是他们。
更离谱的是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顾白比他们更慌张，因为厄运估计已经在路上了，所以他选择速战速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甚至更加不想打下去。
“实在不行散了吧？哦还有，这五十块钱拿去给他当医药费。”看着地上疼晕过去的赌场老板，顾白掏出刚刚的五十元大钞给了其中一个小弟。
小弟愣愣的拿着钱，一时间感觉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不上。
看了一眼顾白那和善的笑容，小弟最终在义气和自己的生命安全中选择了后者。
最后顾白目送着剩下那些还能动的壮汉把倒在地上的所有人都扛了回去，拿了五十块钱的那位还偷偷把钱往自己口袋塞。
顾白忍不住笑了，这帮人还是挺讲道理的嘛，自己只是稍微劝劝就离开了。
不过他记得自己出门前钟莉给自己打过电话，说有人会来接自己，可是人呢？
左右观察了好一会，顾白才发现角落里的一个快递员正坐在他的小三轮上看戏，注意到顾白的目光后才连忙招手。
“这里这里。”
原来你一直搁这吃瓜看戏啊……顾白内心有无数国粹奔涌，但最后还是忍住，上了日后队友的小三轮。
“我叫沈乌有，子虚乌有那个乌有，钟姐叫我来接你，不过稍等一下，我刚好有个货要送。”
“麻烦了。”顾白也理解，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但这无法掩盖他刚刚的看戏行经！
除去被父亲拿走的那些，自己还有大概万把块，不过那都是直播的收入，他因为害怕摸鱼圣者是个未成年就没敢取出来。
既然平台没有封自己，那也没必要顾虑什么，打开QQ，查看老板需求，看一眼狗群友发的信息，他发现这两天一直有人在@自己，都是问人有没有事的。
这个群里都是从他刚开播时就跟到现在的老粉了，顾白也是无聊，平时也没什么人看，就每一个老粉都给了个房管的身份。
【今晚和以前一样，直播游戏。】顾白发了个预告，然后打开直播软件，在房间备注上写道：打赏量力而行。
确认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后他打开直播，一瞬间顾白的直播间重出江湖的信息从一些游戏群到吃瓜群无人不知。
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确实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顾白看着观看人数从0飞速上涨到了五万，房间内弹幕花到看不清屏幕。
不过在他们看见今天没有什么狠活后也就纷纷退出了，还剩两万多人是留下来继续观望一下的。
如果放在平时对顾白来说这绝对是个涨粉的机会，但他对此并不在意，仍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
很稀疏平常的一晚，就是中途突然又多了个让顾白心慌的人，一连打赏了一千左右，看样子好像还是在和摸鱼圣者较劲。
迫不得已顾白打开麦克风，然后弱弱的说道：“打赏量力而行……”
【？：这点小钱就当请主播吃个疯狂星期四。】
【老板缺不缺大腿挂件，我觉得我可以/滑稽】
【？：不缺，但我想要主播当我的大腿挂件。】
无意间瞥了一眼弹幕的顾白犹如被拉狗套上了沉默，话语哽咽在喉咙里，自己这样一个大好青年会被金钱打败？
可能吗？
所以他关闭了麦克风，左手在键盘上飞舞片刻后弹幕里就多了一句话。
【主播：老板想看什么尽管说。】
【？：陪我聊聊天？开玩笑，来和我一起玩游戏就好了。】
我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才去搭话……顾白咳嗽两声，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理念，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中，偶尔也和观众互动一下。
最后到十一点准时下班，不过由于那位？的存在，气氛也比平时活跃了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神秘的老板总给顾白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认识对方，或者和对方有一定联系。
这种奇怪的直觉好像还与他的能力有什么关联，这是种说不出的个感觉。
找不出源头，也说不出原因。
那就不想了，还不如想想明天的面包……顾白关掉电脑，睡觉，明天还要去找钟莉他们，希望她真的有办法吧。
看着窗外的星空顾白意识一沉，顷刻间就进入了梦乡。
……
……
清晨，天刚刚亮，辛勤的快递小哥来到了一栋房子前，他来这里是有一个特殊的订单要处理，不过在他停下车的时候看见了一帮看着就很不好惹的人也蹲在这栋房子前，手里拿着钢棍、砍刀什么的。
小哥立马调头，假装自己走错了，实则找了个他们看不见的死角蹲下来看戏。
这可比送货有趣多了。
不一会，从房子里走出一个年轻人，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然后看见自己家门前蹲着那么多人也是一愣。
这时一个满嘴金牙，瘸了一根腿的人拿着一张纸走到了前面，他就是前两天顾白去闹的那家地下赌场的老板。
而他面前也正是废了他一条腿的顾白，不过由于那天顾白做了点伪装，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唯一知道的也在他脑子里出不来了。
不过赌场老板对此并不知情，看见出来的是个年轻人后冷冷的说道：“叫顾钟出来。”
“父亲他不在家，前天出去后就没回来过了。”顾白认出了面前就是那家赌场的老板，看着身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父亲多半是借了人家钱了。
至少很多电视或者法制频道上也是这么表现的，放高利贷的找了一群人围着欠债人拳打脚踢。
打个半死才罢休。
“呵，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赌场老板冷哼一声，拿出一纸合同，“这是你父亲签的抵押合同，现在这栋房子归我们了。”
他身后的人看起来蠢蠢欲动，似乎只要顾白不认账他们就可以上来劝他认账。
瞟了一下赌场老板身后的人，他们看着都是很彪悍的人，有手臂上纹着龙、鸟、花、小猪佩奇的，远看气势够了，细看还是感觉怪怪的。
合同顾白也没细看，毕竟没什么意义，对方只是想找一个看似的理由来欺负自己，而且他也记得对方是在后巷开赌场的，兴许自己举报还可以尝试着举报一下。
连着想了好几种说辞，不过在模拟中好像都不可以把对方说退，但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他还是说道：“你们能离开吗……这是我家，我不想闹出什么事情。”
可惜今天出门想着是去驿站，他就没带枪……
而对面有几个人衣服下面鼓鼓的，看着似乎是手枪的样子。
在漫游者出现后，原本社会治安很好的地方也或多或少的多出了一些枪支，毕竟你也抓不到人家从哪里带来的。
对方带来的人里隐隐有了些躁动，顾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呵呵。”赌场老板冷笑道，他看见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慌乱。
又要倒霉了……顾白在心里扶额，这帮人已经说不过去了，也是，毕竟人家带了那么多人来也是要面子的。
那自己稍微给一点？
想着顾白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递了过去。
？
在场所有人都不免有些疑惑，这个年轻人不会是疯了吧？站在他对面的可是手下小弟无数，并且还有枪的后巷赌场老板。
他怎么敢的啊？
“额……不够吗？”顾白尴尬的笑道。
“给我打！出事算我的。”赌场老板大喊一声，他身后本就蠢蠢欲动的小弟当即轮着棍子冲了上来。
冲的最快的那个壮汉面部中拳倒在了地上，顾白只是把手握拳伸了出去，看着就像是他自己撞上来了一样。
顾白趁机捡起他掉到地上的空心钢管，双手握住睁大眼睛瞄准了赌场老板的另一条腿。
“啊！”
铛的一生钢管断成了两截，赌场老板也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腿喊叫，面前的人也是被吓愣在了原地。
“去死！”
绕后的壮汉举起了手中的西瓜刀，盯着顾白脊椎的位置砍了下去。
可下一刻他的刀落空，自己的头部却诡异的受到了一次重击，晕倒在了地上。
顾白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他要确保这里不会发生死亡事件，毕竟一会还要去工作的，不能给自己履历留下黑点。
砰砰！
在队伍后面的两个人看见自己老板和兄弟倒下也是忍不住拿出了手枪，但顾白只是俯下身就躲了过去。
砰砰砰砰……
后面拿枪的人都急了，全都把枪掏了出来朝着顾白火力压制。
换做前两天顾白至少得被开个血槽，但他现在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还有本身的反应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现在的他反而更担心子弹误伤路人，所以他要更快一点！
断了的钢管被他丢在地上，连着躲过了好几次子弹后他扎进对方的人马之中，后方那几个果然因为害怕误伤没敢开枪。
又是铛的一声，又有人倒在了地上，顾白则是拿着顺手夺过来的钢管又冲向了第二个拿枪的人。
当第二个人也倒下的时候，最后一个人连忙把枪丢到了地上，像是手里拿着块烧红的碳一样。
此时队伍中的一个人刚刚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发呆。
他们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顾白放倒偷袭的人的那一刻。
刚刚发生了什么？
身后拿枪的兄弟怎么都倒下了？
“你们拿的钱值得你们继续打下去吗？”顾白发出了直击灵魂的拷问，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只要他们说个“不”字，那倒下的就会是他们。
更离谱的是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顾白比他们更慌张，因为厄运估计已经在路上了，所以他选择速战速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甚至更加不想打下去。
“实在不行散了吧？哦还有，这五十块钱拿去给他当医药费。”看着地上疼晕过去的赌场老板，顾白掏出刚刚的五十元大钞给了其中一个小弟。
小弟愣愣的拿着钱，一时间感觉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不上。
看了一眼顾白那和善的笑容，小弟最终在义气和自己的生命安全中选择了后者。
最后顾白目送着剩下那些还能动的壮汉把倒在地上的所有人都扛了回去，拿了五十块钱的那位还偷偷把钱往自己口袋塞。
顾白忍不住笑了，这帮人还是挺讲道理的嘛，自己只是稍微劝劝就离开了。
不过他记得自己出门前钟莉给自己打过电话，说有人会来接自己，可是人呢？
左右观察了好一会，顾白才发现角落里的一个快递员正坐在他的小三轮上看戏，注意到顾白的目光后才连忙招手。
“这里这里。”
原来你一直搁这吃瓜看戏啊……顾白内心有无数国粹奔涌，但最后还是忍住，上了日后队友的小三轮。
“我叫沈乌有，子虚乌有那个乌有，钟姐叫我来接你，不过稍等一下，我刚好有个货要送。”
“麻烦了。”顾白也理解，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但这无法掩盖他刚刚的看戏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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