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图书馆
虚幻的世界中，顾白没有神采的眼睛忽然恢复了色彩，眼前是熟悉的城市，自己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发呆。
“是梦吗？”
找回思绪后他抬头看向天空，明明是白天他却看见了璀璨的星空，并且星空之上还有东西在呼唤着自己。
去看看？
既然是梦，那自己想做什么那都是可以的……顾白心念一动，星空上那个呼唤着他的事物便出现在了眼前。
那是一栋建筑，高到令人窒息，外表的装修风格很有古希腊时期的韵味，三米高的大门上写着“图书馆”三个大字。
就是它在呼唤着顾白。
“这……我能梦到这种东西也是挺离谱的，更离谱的是我居然还能正常思考……”顾白低声吐槽，走上前轻轻推开了大门。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图书馆的内在，无数高耸入云却空空如也的书架进入了顾白的视野中，让人不由自主想象如果它被填满得多壮观。
巨大的吊灯悬挂在半空中，它是这座图书馆主要的光照，无数根蜡烛在上面静静燃烧。
大门旁边是沿着墙壁不断向上的阶梯，一眼看不见尽头。
这里不像是图书馆，反倒是像君王华丽的宫殿。
“我能想象出这么壮观的东西……？”顾白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按理来说自己可能到死也不会看见这种规模的建筑，但它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梦里。
梦里的事物或多或少都需要一定的现实原型，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真实，每个细节都十分精致，而他却不记得自己有想过或是看见过类似的事物。
“欢迎您的归来，主人，愿您能在此地找到您需要的书。”
轻柔的声音响起，顾白循声望去，一位少女正坐在一张棕黑色的木桌前，用淡蓝色的双眸望着自己。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头长发自上而下由淡蓝色渐变白色，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两只小手按住了桌子上的书本。
“你是谁？”顾白疑惑，这好像已经超脱了梦境的范畴，更像是处于另一片真是的空间，面前的少女也确实像是真实的人。
这一切都充满了诡异。
“如果主人是在询问我的名字的话那毫无意义，我的名字可以从今天说到时间的尽头，不过我的身份很简单，是主人的仆人，将尽力完成主人的一切任务，一切。”
眼前的少女说话很轻柔，谈吐清晰，每一个字都深深的进入了顾白的脑海中。
“这里是哪？”
“主人您的图书馆。”少女再次回答，但这个答案反倒让顾白的疑惑更多了，还不如不问。
自己什么时候有能力开图书馆这种烧钱的地方了？
不对，这里都不是现实。
“为什么叫我主人，为什么这里是我的图书馆。”
“因为只有图书馆的主人才可以进来，而图书馆的主人也便是我的主人。”少女对顾白充满了耐心，不断的回答问题。
不过顾白还有很多疑问，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他的脑子还有点混乱。
嗯……简单理解一下就是自己得到了一家没有书的图书馆，附加一个言听计从的少女？
啧，真是越来越混乱了。
冷静下来后顾白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没有书吗？”
“目前有三本，更多的书需要主人自己去搜集。”少女笑了一下。
“能拿来给我看看吗？谢谢。”顾白试图从这里的书找到突破口，好了解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根根滑腻的触手从少女身下伸出，然后它们各自飞向一个书架，抓来两本书放在了少女面前的棕黑色桌子上。
最后她将自己手中的书和另外两本放在了一起，这就是这座图书馆仅存的三本书。
顾白走到桌子前，少女的触手还很贴心的拉过来一张椅子。
顾白没有坐下，少女也只是在微笑，似乎她只会这一个表情。
“咳……冒昧问一下，为什么你老是在笑。”
“因为主人告诉我要让我笑，根据我的调查发现微笑是一个很好的表情，不会显得浮夸，也不会显得刻意。”
不，我没说过……顾白把注意力放到三本书上，一本封面上写着《寒川》，第二本写着《李毅》，第三本也就是少女正在看的那本则是《神话》。
“寒川？”顾白翻开书的最后一页，发现书的结尾是主角被一个不知名少年用刀捅进脾脏作为结尾。
这让他有了一点猜测，再翻开第二本书的最后一页，结尾主角进入了一个少年的脑中，然后被永生永世的折磨。
“他们都是我杀死的人？”顾白自言自语道。
“是的，这座图书馆现在还很弱小，他需要主人源源不断的带来更多的书籍。”少女很平静的说出了最恐怖的话。
通过杀人来换取书籍……？顾白一时间对这里有了些厌恶，不过一想到他们都是恶人又放松了一些。
但还是会感到一点不适，毕竟这些书上都浇灌了人的生命。
“主人也可以自行编写书籍。”少女补充道。
“太浪费时间了。”顾白摇摇头，自己可没有那么闲去写书。
少女对顾白的回答表示理解，随后又说道：“我可以帮助主人编写，只要主人让我住进你的眼睛里。”
“住进眼睛里？”顾白想想就觉得惊悚，反复确认了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怎么大一个人怕不是自己头都要爆炸！
“不是的，只要主人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那我就可以通过你的眼睛看到外界，主要是一种烙印的形式。”少女说的很真诚。
权衡片刻后顾白也是将信将疑的看向了少女的眼睛，她淡蓝色的双眸有如大海般深邃，又倒映出些许星空的美感。
顾白眼中的少女越来越真实，最后化作一个淡淡的奇怪图案隐藏在了他的眼中。
“接下来只要主人想，我就可以通过您的眼睛看见外界，我会帮您编写书籍，在隐私方面您也可以随时断掉我与您的联系，事后再重建，这一切的主导权都归于您。”
“那你为什么不能到外面帮助我呢？”顾白问道。
“这座图书馆束缚着我，在它的书籍足够多之前我都无法出去保护主人。”少女将触手收回自己体内。
“需要多少本？”
“十万本。”
“……那先委屈你现在这待着吧。”顾白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图书馆馆长的压力。
十万本，这怕不是要引起一场大屠杀！
“唉……”顾白看向天花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现实里买书过来放，这样子十万本还不是简简单单？
只是钱包会分崩离析。
不过现实的东西应该带不进他的梦里，虽然少女说可能帮自己在这里编写书籍，但要看十万本也是难如登天……
“主人不用担心，每个人一生中都会或多或少的看几本书，只要再将这些书里主角看的书提取出来就可以重复增长。”少女神秘的笑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她干过不止一次的样子？
“你多大了？”顾白随口问道。
“我见证了宇宙的诞生。”少女答道。
疑惑占据了顾白的思绪，虽然不是不能理解吧，他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很强，可她看起来好像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啊！
如果是真的这辈分估计都能和神话里的女娲比一比了。
“如果主人想的话我也可以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似乎是察觉到了顾白的想法，少女说道。
顾白认真思考了一下，但还是说道：“算了，现在挺好的，继续保持吧。
“话说我要怎么称呼你？”
“按照主人的意愿就好，主人的每一条指令我都会无条件服从。”
“好。”顾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首先我们先制定一个规则。”
少女点了点头。
“首先，你不能因为我而放弃生命或者什么重要的东西，第二，在我下次到来之前想好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还有改掉主人的称呼，第三，累了可以直接说，不能憋着，第四没想好，我下次来在说。”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大声，顾白特意观察了一下少女的反应。
“好的主人，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意愿。”
……顾白一下子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想想还是算了，想怎么叫是对方的意愿，自己已经给了对方一个选择。
其实顾白也明白这些自己说了和没说一样，但他还是要强调，至少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
“这里还有别人吗？”
“目前只有我，主人可以招募一些新的员工。”
“要怎么做？”
“当天穹破碎的时候主人将会知道答案。”少女神秘的说道，随后便不再多说。
顾白自然可以强行命令她说出口，不过既然她不想说也要尊重一下人家，
他又不是什么大恶人。
“我要怎么出去？”
“走出门就好。”
……
……
“醒了！醒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不要着急，让我先急！”
恍惚间顾白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声音，有沈乌有的，有那两位女生的，自己好像躺在了一张很柔软的床上。
床边坐着不止一个人。
努力睁开眼睛后顾白发现此时正是自己最讨厌的下午，墙上的时针走到了三的位置。
“我是怎么了？”顾白脑中还有着图书馆的记忆，梦里和醒来时候引发了一些记忆的混乱。
“你在入队测试里晕过去了。”安洁把一块削好的苹果抵到了顾白嘴边，“先补充一下吧。”
略感别扭的吞下苹果后顾白感到了肚子一阵空虚，慢慢的他想起来了，自己在最后打断了叶文圣的武器，然后就虚脱了。
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赢……
“兄弟还挺厉害啊，居然通过了入队训练，把叶哥的能力逼出来了。”沈乌有呵呵笑道，一副经典的乐子人形象。
“他的能力？”顾白疑惑道，他记忆里叶文圣一直都是在用技巧和力量和自己比拼，什么时候用的能力？
难道是在他最后晕过去的时候……？
想到这里顾白一个激动就想从床上起来，他全想起来了！
对方还欠自己一件道具和一个答案！
“别紧张啊，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先休息一下。”沈乌有把顾白按住了，不得不说机械义肢的力气还是很大的。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叶文圣就站在门口看着他。
“一会你记得去学校，一个学生可不能老是翘课，至于道具和答案，晚上回来我再告诉你。”说完他就走了。
“唉……叶哥真的是，还是那么的……”安洁突然卡住了，她一边的白发女生顺势补充道：
“死板。”
顾白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些事也确实不用着急了，自己已经知道该去哪找答案了。
“能给我整些吃的吗？”顾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从早上到现在的消耗还是很大的，而他这个期间什么都没吃。
“我去。”白发少女走出了病房，安洁也跟了出去。
在又聊了一会后连沈乌有也走了。
病房只留下了顾白一个人。
在他们都离开之后钟莉终于走了进来。
“怎么了吗？”顾白问道。
“看看我们队里唯一一个通过了入队测试的人不行吗？”钟莉笑着反问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感受到了其中的危险后顾白立刻就换了一副态度。
两人沉默了一会，钟莉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虽然我知道你在这座城市里有家，但我还是要问一下，你需要宿舍吗？”
“我已经没有家了。”顾白苦笑道，“我爸把家抵押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钟莉沉默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知道了，一会我会为你安排宿舍，对了，你请假的太频繁了，记得今天晚上去上一下晚自习。”
“好的……”
这都第二个人提醒自己了……顾白有些无语，不过有一件事是真的，那么多事情下来他也确实有些忘记了自己原本只是个学生了。
可他经历的一切，真的是一个学生能经历的吗……
“是梦吗？”
找回思绪后他抬头看向天空，明明是白天他却看见了璀璨的星空，并且星空之上还有东西在呼唤着自己。
去看看？
既然是梦，那自己想做什么那都是可以的……顾白心念一动，星空上那个呼唤着他的事物便出现在了眼前。
那是一栋建筑，高到令人窒息，外表的装修风格很有古希腊时期的韵味，三米高的大门上写着“图书馆”三个大字。
就是它在呼唤着顾白。
“这……我能梦到这种东西也是挺离谱的，更离谱的是我居然还能正常思考……”顾白低声吐槽，走上前轻轻推开了大门。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图书馆的内在，无数高耸入云却空空如也的书架进入了顾白的视野中，让人不由自主想象如果它被填满得多壮观。
巨大的吊灯悬挂在半空中，它是这座图书馆主要的光照，无数根蜡烛在上面静静燃烧。
大门旁边是沿着墙壁不断向上的阶梯，一眼看不见尽头。
这里不像是图书馆，反倒是像君王华丽的宫殿。
“我能想象出这么壮观的东西……？”顾白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按理来说自己可能到死也不会看见这种规模的建筑，但它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梦里。
梦里的事物或多或少都需要一定的现实原型，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真实，每个细节都十分精致，而他却不记得自己有想过或是看见过类似的事物。
“欢迎您的归来，主人，愿您能在此地找到您需要的书。”
轻柔的声音响起，顾白循声望去，一位少女正坐在一张棕黑色的木桌前，用淡蓝色的双眸望着自己。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头长发自上而下由淡蓝色渐变白色，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两只小手按住了桌子上的书本。
“你是谁？”顾白疑惑，这好像已经超脱了梦境的范畴，更像是处于另一片真是的空间，面前的少女也确实像是真实的人。
这一切都充满了诡异。
“如果主人是在询问我的名字的话那毫无意义，我的名字可以从今天说到时间的尽头，不过我的身份很简单，是主人的仆人，将尽力完成主人的一切任务，一切。”
眼前的少女说话很轻柔，谈吐清晰，每一个字都深深的进入了顾白的脑海中。
“这里是哪？”
“主人您的图书馆。”少女再次回答，但这个答案反倒让顾白的疑惑更多了，还不如不问。
自己什么时候有能力开图书馆这种烧钱的地方了？
不对，这里都不是现实。
“为什么叫我主人，为什么这里是我的图书馆。”
“因为只有图书馆的主人才可以进来，而图书馆的主人也便是我的主人。”少女对顾白充满了耐心，不断的回答问题。
不过顾白还有很多疑问，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他的脑子还有点混乱。
嗯……简单理解一下就是自己得到了一家没有书的图书馆，附加一个言听计从的少女？
啧，真是越来越混乱了。
冷静下来后顾白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没有书吗？”
“目前有三本，更多的书需要主人自己去搜集。”少女笑了一下。
“能拿来给我看看吗？谢谢。”顾白试图从这里的书找到突破口，好了解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根根滑腻的触手从少女身下伸出，然后它们各自飞向一个书架，抓来两本书放在了少女面前的棕黑色桌子上。
最后她将自己手中的书和另外两本放在了一起，这就是这座图书馆仅存的三本书。
顾白走到桌子前，少女的触手还很贴心的拉过来一张椅子。
顾白没有坐下，少女也只是在微笑，似乎她只会这一个表情。
“咳……冒昧问一下，为什么你老是在笑。”
“因为主人告诉我要让我笑，根据我的调查发现微笑是一个很好的表情，不会显得浮夸，也不会显得刻意。”
不，我没说过……顾白把注意力放到三本书上，一本封面上写着《寒川》，第二本写着《李毅》，第三本也就是少女正在看的那本则是《神话》。
“寒川？”顾白翻开书的最后一页，发现书的结尾是主角被一个不知名少年用刀捅进脾脏作为结尾。
这让他有了一点猜测，再翻开第二本书的最后一页，结尾主角进入了一个少年的脑中，然后被永生永世的折磨。
“他们都是我杀死的人？”顾白自言自语道。
“是的，这座图书馆现在还很弱小，他需要主人源源不断的带来更多的书籍。”少女很平静的说出了最恐怖的话。
通过杀人来换取书籍……？顾白一时间对这里有了些厌恶，不过一想到他们都是恶人又放松了一些。
但还是会感到一点不适，毕竟这些书上都浇灌了人的生命。
“主人也可以自行编写书籍。”少女补充道。
“太浪费时间了。”顾白摇摇头，自己可没有那么闲去写书。
少女对顾白的回答表示理解，随后又说道：“我可以帮助主人编写，只要主人让我住进你的眼睛里。”
“住进眼睛里？”顾白想想就觉得惊悚，反复确认了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怎么大一个人怕不是自己头都要爆炸！
“不是的，只要主人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那我就可以通过你的眼睛看到外界，主要是一种烙印的形式。”少女说的很真诚。
权衡片刻后顾白也是将信将疑的看向了少女的眼睛，她淡蓝色的双眸有如大海般深邃，又倒映出些许星空的美感。
顾白眼中的少女越来越真实，最后化作一个淡淡的奇怪图案隐藏在了他的眼中。
“接下来只要主人想，我就可以通过您的眼睛看见外界，我会帮您编写书籍，在隐私方面您也可以随时断掉我与您的联系，事后再重建，这一切的主导权都归于您。”
“那你为什么不能到外面帮助我呢？”顾白问道。
“这座图书馆束缚着我，在它的书籍足够多之前我都无法出去保护主人。”少女将触手收回自己体内。
“需要多少本？”
“十万本。”
“……那先委屈你现在这待着吧。”顾白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图书馆馆长的压力。
十万本，这怕不是要引起一场大屠杀！
“唉……”顾白看向天花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现实里买书过来放，这样子十万本还不是简简单单？
只是钱包会分崩离析。
不过现实的东西应该带不进他的梦里，虽然少女说可能帮自己在这里编写书籍，但要看十万本也是难如登天……
“主人不用担心，每个人一生中都会或多或少的看几本书，只要再将这些书里主角看的书提取出来就可以重复增长。”少女神秘的笑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她干过不止一次的样子？
“你多大了？”顾白随口问道。
“我见证了宇宙的诞生。”少女答道。
疑惑占据了顾白的思绪，虽然不是不能理解吧，他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很强，可她看起来好像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啊！
如果是真的这辈分估计都能和神话里的女娲比一比了。
“如果主人想的话我也可以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似乎是察觉到了顾白的想法，少女说道。
顾白认真思考了一下，但还是说道：“算了，现在挺好的，继续保持吧。
“话说我要怎么称呼你？”
“按照主人的意愿就好，主人的每一条指令我都会无条件服从。”
“好。”顾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首先我们先制定一个规则。”
少女点了点头。
“首先，你不能因为我而放弃生命或者什么重要的东西，第二，在我下次到来之前想好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还有改掉主人的称呼，第三，累了可以直接说，不能憋着，第四没想好，我下次来在说。”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大声，顾白特意观察了一下少女的反应。
“好的主人，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意愿。”
……顾白一下子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想想还是算了，想怎么叫是对方的意愿，自己已经给了对方一个选择。
其实顾白也明白这些自己说了和没说一样，但他还是要强调，至少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
“这里还有别人吗？”
“目前只有我，主人可以招募一些新的员工。”
“要怎么做？”
“当天穹破碎的时候主人将会知道答案。”少女神秘的说道，随后便不再多说。
顾白自然可以强行命令她说出口，不过既然她不想说也要尊重一下人家，
他又不是什么大恶人。
“我要怎么出去？”
“走出门就好。”
……
……
“醒了！醒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不要着急，让我先急！”
恍惚间顾白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声音，有沈乌有的，有那两位女生的，自己好像躺在了一张很柔软的床上。
床边坐着不止一个人。
努力睁开眼睛后顾白发现此时正是自己最讨厌的下午，墙上的时针走到了三的位置。
“我是怎么了？”顾白脑中还有着图书馆的记忆，梦里和醒来时候引发了一些记忆的混乱。
“你在入队测试里晕过去了。”安洁把一块削好的苹果抵到了顾白嘴边，“先补充一下吧。”
略感别扭的吞下苹果后顾白感到了肚子一阵空虚，慢慢的他想起来了，自己在最后打断了叶文圣的武器，然后就虚脱了。
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赢……
“兄弟还挺厉害啊，居然通过了入队训练，把叶哥的能力逼出来了。”沈乌有呵呵笑道，一副经典的乐子人形象。
“他的能力？”顾白疑惑道，他记忆里叶文圣一直都是在用技巧和力量和自己比拼，什么时候用的能力？
难道是在他最后晕过去的时候……？
想到这里顾白一个激动就想从床上起来，他全想起来了！
对方还欠自己一件道具和一个答案！
“别紧张啊，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先休息一下。”沈乌有把顾白按住了，不得不说机械义肢的力气还是很大的。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叶文圣就站在门口看着他。
“一会你记得去学校，一个学生可不能老是翘课，至于道具和答案，晚上回来我再告诉你。”说完他就走了。
“唉……叶哥真的是，还是那么的……”安洁突然卡住了，她一边的白发女生顺势补充道：
“死板。”
顾白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些事也确实不用着急了，自己已经知道该去哪找答案了。
“能给我整些吃的吗？”顾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从早上到现在的消耗还是很大的，而他这个期间什么都没吃。
“我去。”白发少女走出了病房，安洁也跟了出去。
在又聊了一会后连沈乌有也走了。
病房只留下了顾白一个人。
在他们都离开之后钟莉终于走了进来。
“怎么了吗？”顾白问道。
“看看我们队里唯一一个通过了入队测试的人不行吗？”钟莉笑着反问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感受到了其中的危险后顾白立刻就换了一副态度。
两人沉默了一会，钟莉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虽然我知道你在这座城市里有家，但我还是要问一下，你需要宿舍吗？”
“我已经没有家了。”顾白苦笑道，“我爸把家抵押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钟莉沉默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知道了，一会我会为你安排宿舍，对了，你请假的太频繁了，记得今天晚上去上一下晚自习。”
“好的……”
这都第二个人提醒自己了……顾白有些无语，不过有一件事是真的，那么多事情下来他也确实有些忘记了自己原本只是个学生了。
可他经历的一切，真的是一个学生能经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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