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水面下的真相（下）
“怎么样？”锦木柚凪坐在轮椅上由无障碍设施帮助登上楼梯，在门口停住，抬头向里面的御坂友奈问道。
御坂友奈从椅子上跳下来，摇摇头“和路上那些一样，也是自动循环录像模式。覆盖循环的截止日期正好是高島纱优死亡的当天……”
锦木柚凪点点头，并无意外之色。
这也是会让她来到现场，而不是能力方面更加占优势的固法学姐的原因。
安野世乃事件算是极个别特例，现在才是风纪委员在工作中更可能遇到的。比起能力优秀而生活祥和的固法美伟，经常处在对人纷争里的锦木柚凪的经验才是御坂友奈现在需要的东西。
面对这种掌握着一定权利资源，企图隐瞒秘密的人。读懂他们的心理思路也比看透她们的私人物品来的重要。
锦木柚凪右手掰着手柄操控轮椅进入教室“稍后可以把硬盘拆下来。初春同学可能有能力恢复它们……”
“高島纱优的席位应该是靠墙的倒数第二排…嗯，就是那个放着花的桌子。”
“白菊…”锦木柚凪稍稍看了它一眼便略了过去，看向高島纱优的桌子。
御坂友奈仔细的看了看这只单薄的花卉，双手合十微微垂目。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御坂友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好像有有红光自花蕊处向她撞过来。
“友奈？”锦木柚凪有些担忧的看着忽然闪身撞到桌角，却反常的摸着胸口愣神的御坂友奈。
御坂友奈左看右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仿佛刚刚只不过是她的幻觉。
看着担忧的锦木柚凪故作轻松的摆摆手“啊…没什么，柚凪你有什么发现吗？”
锦木柚凪似乎还有点在意，不过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桌子是崭新的。我查了一下记录发现，一周前A班有一则更换教学家具的申请。”
御坂友奈微微皱眉，思索着“高島纱优生前申请的？这就代表不管这个桌椅是今天换的，还是一周前换的，我们都无法证明他们在掩盖证据……”
“嗯，真是面面俱到呢。”锦木柚凪摸着锃光瓦亮的桌面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的桌椅恐怕没那么容易找到呢。”
御坂友奈想到某种可能，脸色难看起来“应该是找不到了，我在路上查看监控的时候看见了。教学楼旁的那个垃圾站点旁有一个垃圾焚烧炉……”
锦木柚凪的眉毛皱成一团“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完成了清扫？麻烦了啊，这样至少需要警备员各种采集提取装备的支持才可能有所发现，但没有确凿证据的话警备员是不会强制干预风纪委员的辖区的…”
真正意义上，警备员会处理校外发生的情况。通常要面对的情况都是恐怖分子对抗、处理人质事件或镇压危险地区等，被判断为风纪委员不能轻易应对的境况。
反之只要判断是风纪委员能够自行解决的事件，他们就没有越权处理的必要。
御坂友奈提议道“去找人询问吧。现场已经基本清扫过了，隐秘搜索已经很难得到线索了，必须换方向了。”
锦木柚凪点点头“确实，而这方面嘛，铃木悠矢应该更有发言权……”
几声铃响后，电话立刻被接了起来，铃木悠矢他们似乎在打电动，声音很是嘈杂。
锦木柚凪嘴角微抽，确实为了避免在学校同时被目击到所以他们没办法来这里，但也不至于这么悠闲吧。
铃木悠矢听完御坂友奈解释，稍作思考便谨慎的回答道“入江纱绫是学生会的奉仕委员。平时存在感不高，人很好说话。我们为了弥补出席率报名了很多志愿活动和她交流才多了起来。
重要的是她不是笹川和子那一派的，想必不会刻意为她们遮掩。只是她似乎有意向进入筑波大学，所以这种关系到学校排名的东西我也吃不准她会不会说。”
锦木柚凪敏锐的察觉要素“内部不和，那这个时间她大概在哪里？”
作为前学生会副会长，这方面她亲切啊。只要操作得当，未必不会出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铃木悠矢“入江纱绫负责的志愿活动因为需要跟踪记录活动过程，留存影像资料的缘故，她需要写很多报告材料。
她为人也非常认真负责，通常都会一直在教室待到社团活动时间结束为止。”
锦木柚凪查询着白井黑子发过来的资料“入江纱绫的教室就在隔壁班欸，这样的话她平时应该能多少察觉到些什么吧。”
锦木柚凪点点头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希望是个好相处的吧…”
御坂友奈探出头“没有人啊……”
“应该是去办公室盖章之类的吧，总之我就知道这些了。剩下的麻烦你们了。”
“挂了……”
“他也就再悠闲这一会了”
“喔哦，真的好多文件啊。”御坂友奈已经找到了她的座位，在角落里桌面上乱糟糟的全都是A4纸文件，零散的堆在一起。
锦木柚凪无语的看着这杂乱不堪的桌面“看起来她的工作量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御坂友奈嗅嗅鼻子“花香味？”
“玫瑰味香水？”锦木柚凪也跟着嗅嗅鼻子“还挺高档的。”
“部室这边发现了疑点。”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电流音，白井黑子重新连接上了耳麦“高島纱优的储物柜里面有她重度yy的诊断书，以及很多防诈骗海报。”
御坂友奈按下激动的心，按住耳麦追问着“防诈骗海报？”
白井黑子没有多说“嗯，你们只要看一下就大概明白了。”
感受着手机的震动，御坂友奈连忙打开“对话框”的讨论组。
白井黑子顶着杀人熊的头像连着放出了五六张图片。
虽然看起来皱皱巴巴的带着深深的折痕，布满刀痕各种贯穿的小洞，但依旧可以辨认出上面的内容。
这是在霓虹很常见的警察宣传海报。红黑的加粗字体给人紧张的气氛，但最显眼的还是占据海报三分之二的蓝制服卡通警察形象。
只是照片中无一例外的男性卡通警察都被红色或者黑色的记号笔画满了各种丑陋的造型，侮辱的符号。
“这些是高島纱优的？”
“嗯，毫无疑问的。注意每张海报的右下角。”
御坂友奈连忙看过去，虽然在粗壮的记号笔痕下纤细的圆珠笔痕很不起眼，但相同位置的相同图案还是引起了御坂友奈的注意“三角形，什么暗号之类的吗？”
耳麦里传来固法美伟怀念的声音“那叫做姻缘伞。它表示两个人的热烈爱情，如果在暗恋可以写喜欢的那个人的名字，愿望会成真。自江户时代便开始流传了，不过现在基本上没人会画这个了……”
御坂友奈不解的询问道“但是这些伞下面没有写任何名字吧？”
“没有写名字的必要”锦木柚凪沉重的看着手机中放大到占据整个屏幕的图片。“它存在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御坂友奈见锦木柚凪似乎没有详细说明的意思，又继续盯着这几张图片。
姻缘伞…喜欢的人……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御坂友奈迷茫的看向锦木柚凪“高島同学喜欢它？”
锦木柚凪默默的熄灭屏幕“嗯，因为是自己的东西不需要写自己的名字，而它也没有具体的名字，所以才只有伞。高島纱优被q凌的诱因找到了……”
白井黑子补充着“初次之外她特殊的社团活动恐怕也是诱因之一。她似乎是极小部分呼吁关爱蟑螂的人士。”
初春饰利惊讶“就是那个饱含人文气息的哲学，日常思考被大家厌恶的蟑螂活在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的奇怪结社？它居然真的存在吗？”
白井黑子点点头“嗯，至少高島纱优应该是真的在考虑这个，她还有一个记录了关于这个的手写笔记，部室里也有许多带着蟑螂尸体的……秽物。特殊爱好加上异常性恋曝光应该就是一切的诱因了……”
锦木柚凪斩钉截铁的说着“报告警备员吧，我们一路上的见闻加上你手上带有指纹笔迹的证物，已经足以证明这所学校的风纪委员内部出现了问题。想必警备员们也不会坐视不管。”
风纪委员负有监督警备员的责任，对警备员来说亦如此。这是一个能防止两个组织的内部腐败的制衡系统。
所以一旦发现这种情况，通常会由对方组成纠察小组介入审查。
御坂友奈也兴奋的握拳“那我们就在警备员到达之前保护证据，控制住笹川和子她们…到时候只要以她为圆心采集指纹笔迹就好了！”
白井黑子“那问话就靠你们了，记得录像记录哦。同样报告警备员申请纠察就麻烦固法前辈了。”
固法美伟“嗯，当然。”
御坂友奈听完疑惑的问道“黑子不打算和我们汇合吗？”
“嗯，既然都找到高島纱优的诊断书了，那就有必要走一趟心理咨询室了吧。
恋物方面高島纱优可能对心理咨询师有所隐瞒，不过既然能开出这样的诊断书，心理咨询师肯定知道很多东西。说不定我这边的进展反而会更快一点哦。”
“对哦，既然她会倾听高島纱优的想法并为她治疗就说明她是站在高島纱优这边的。”御坂友奈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那就麻烦你去了那边了。”
白井黑子轻声应下，伴随着一声空气撕裂的声音，白井黑子内边又平静下来。
白井黑子的空间移动发动时便会伴随着这种尖锐的杂音。可能是为了照顾她们这些第一次合作的体验，又或者是连麦人数上升导致的不确定性增加，所以她总会在赶路时暂时关闭耳麦。
毕竟空间移动能力背后的原理是先跳脱三次元思维，在十一次元上找出自己的坐标，然后演算出移动向量。
这样的演算行为，跟一般的超能力者在脑中建构出的简单命令文，在复杂程度上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所以有时候会因为突然间的焦虑或惊讶而失败，就这方面恐怕还需要多多磨合。
御坂友奈看向锦木柚凪，征求着她的意见“那我们是在这里等入江同学回来还是直接去寻找笹川呢？”
虽然感觉初春饰利的工作量已经很大了，但锦木柚凪还是扶着耳麦询问道“初春同学，你能找到她们的方位吗？”
就在这时，耳麦里传出初春饰利的惊叫声“发，发现新的证据了！”
“？”
手机传出清脆的信息音，简约的动漫风草莓头像放出了一段十来分钟的视频。
御坂友奈缓缓吸了一口气，点开了视频。
一点开就是炸裂的音乐声，场景似乎是体育课的更衣室。摇摇晃晃的机位就好像故意的一样，只能看见肩部以下，而无法辨认身份。
拍摄者似乎就在她们身侧，所以非常清晰。
七八个穿着体操服的女生将其中一个团团围在中间。她们用换下来的衣服控制住她的动作，将一本不算厚的书垫在她身前使用衣服固定住。随后便是一段非常漫长的凌虐。
那本书并没办法隔绝拳头的冲击力，第一个人只是几拳就让她痛苦的弯下了腰。御坂友奈也从她满是痛苦的脸庞上确认了她的身份，高島纱优。
只是才获得了几秒钟的喘息又被身后的拉力拽直身体，下一个人又接了上去。
这样循环几分钟后，高島纱优已经彻底站不起来了。即使她们再努力的架着她也无济于事。
于是干脆就放任她躺倒的在地上，用脚猛踹着她的腹部……
御坂友奈静静的看着，手逐渐用力攥紧。直到最后她终于看见了她想看的东西。
在她们离开时，走廊的玻璃反射出的，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笑容……
“经过比对，视频中不小心露脸的是一个叫入江纱绫的人……”
御坂友奈从椅子上跳下来，摇摇头“和路上那些一样，也是自动循环录像模式。覆盖循环的截止日期正好是高島纱优死亡的当天……”
锦木柚凪点点头，并无意外之色。
这也是会让她来到现场，而不是能力方面更加占优势的固法学姐的原因。
安野世乃事件算是极个别特例，现在才是风纪委员在工作中更可能遇到的。比起能力优秀而生活祥和的固法美伟，经常处在对人纷争里的锦木柚凪的经验才是御坂友奈现在需要的东西。
面对这种掌握着一定权利资源，企图隐瞒秘密的人。读懂他们的心理思路也比看透她们的私人物品来的重要。
锦木柚凪右手掰着手柄操控轮椅进入教室“稍后可以把硬盘拆下来。初春同学可能有能力恢复它们……”
“高島纱优的席位应该是靠墙的倒数第二排…嗯，就是那个放着花的桌子。”
“白菊…”锦木柚凪稍稍看了它一眼便略了过去，看向高島纱优的桌子。
御坂友奈仔细的看了看这只单薄的花卉，双手合十微微垂目。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御坂友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好像有有红光自花蕊处向她撞过来。
“友奈？”锦木柚凪有些担忧的看着忽然闪身撞到桌角，却反常的摸着胸口愣神的御坂友奈。
御坂友奈左看右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仿佛刚刚只不过是她的幻觉。
看着担忧的锦木柚凪故作轻松的摆摆手“啊…没什么，柚凪你有什么发现吗？”
锦木柚凪似乎还有点在意，不过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桌子是崭新的。我查了一下记录发现，一周前A班有一则更换教学家具的申请。”
御坂友奈微微皱眉，思索着“高島纱优生前申请的？这就代表不管这个桌椅是今天换的，还是一周前换的，我们都无法证明他们在掩盖证据……”
“嗯，真是面面俱到呢。”锦木柚凪摸着锃光瓦亮的桌面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的桌椅恐怕没那么容易找到呢。”
御坂友奈想到某种可能，脸色难看起来“应该是找不到了，我在路上查看监控的时候看见了。教学楼旁的那个垃圾站点旁有一个垃圾焚烧炉……”
锦木柚凪的眉毛皱成一团“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完成了清扫？麻烦了啊，这样至少需要警备员各种采集提取装备的支持才可能有所发现，但没有确凿证据的话警备员是不会强制干预风纪委员的辖区的…”
真正意义上，警备员会处理校外发生的情况。通常要面对的情况都是恐怖分子对抗、处理人质事件或镇压危险地区等，被判断为风纪委员不能轻易应对的境况。
反之只要判断是风纪委员能够自行解决的事件，他们就没有越权处理的必要。
御坂友奈提议道“去找人询问吧。现场已经基本清扫过了，隐秘搜索已经很难得到线索了，必须换方向了。”
锦木柚凪点点头“确实，而这方面嘛，铃木悠矢应该更有发言权……”
几声铃响后，电话立刻被接了起来，铃木悠矢他们似乎在打电动，声音很是嘈杂。
锦木柚凪嘴角微抽，确实为了避免在学校同时被目击到所以他们没办法来这里，但也不至于这么悠闲吧。
铃木悠矢听完御坂友奈解释，稍作思考便谨慎的回答道“入江纱绫是学生会的奉仕委员。平时存在感不高，人很好说话。我们为了弥补出席率报名了很多志愿活动和她交流才多了起来。
重要的是她不是笹川和子那一派的，想必不会刻意为她们遮掩。只是她似乎有意向进入筑波大学，所以这种关系到学校排名的东西我也吃不准她会不会说。”
锦木柚凪敏锐的察觉要素“内部不和，那这个时间她大概在哪里？”
作为前学生会副会长，这方面她亲切啊。只要操作得当，未必不会出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铃木悠矢“入江纱绫负责的志愿活动因为需要跟踪记录活动过程，留存影像资料的缘故，她需要写很多报告材料。
她为人也非常认真负责，通常都会一直在教室待到社团活动时间结束为止。”
锦木柚凪查询着白井黑子发过来的资料“入江纱绫的教室就在隔壁班欸，这样的话她平时应该能多少察觉到些什么吧。”
锦木柚凪点点头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希望是个好相处的吧…”
御坂友奈探出头“没有人啊……”
“应该是去办公室盖章之类的吧，总之我就知道这些了。剩下的麻烦你们了。”
“挂了……”
“他也就再悠闲这一会了”
“喔哦，真的好多文件啊。”御坂友奈已经找到了她的座位，在角落里桌面上乱糟糟的全都是A4纸文件，零散的堆在一起。
锦木柚凪无语的看着这杂乱不堪的桌面“看起来她的工作量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御坂友奈嗅嗅鼻子“花香味？”
“玫瑰味香水？”锦木柚凪也跟着嗅嗅鼻子“还挺高档的。”
“部室这边发现了疑点。”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电流音，白井黑子重新连接上了耳麦“高島纱优的储物柜里面有她重度yy的诊断书，以及很多防诈骗海报。”
御坂友奈按下激动的心，按住耳麦追问着“防诈骗海报？”
白井黑子没有多说“嗯，你们只要看一下就大概明白了。”
感受着手机的震动，御坂友奈连忙打开“对话框”的讨论组。
白井黑子顶着杀人熊的头像连着放出了五六张图片。
虽然看起来皱皱巴巴的带着深深的折痕，布满刀痕各种贯穿的小洞，但依旧可以辨认出上面的内容。
这是在霓虹很常见的警察宣传海报。红黑的加粗字体给人紧张的气氛，但最显眼的还是占据海报三分之二的蓝制服卡通警察形象。
只是照片中无一例外的男性卡通警察都被红色或者黑色的记号笔画满了各种丑陋的造型，侮辱的符号。
“这些是高島纱优的？”
“嗯，毫无疑问的。注意每张海报的右下角。”
御坂友奈连忙看过去，虽然在粗壮的记号笔痕下纤细的圆珠笔痕很不起眼，但相同位置的相同图案还是引起了御坂友奈的注意“三角形，什么暗号之类的吗？”
耳麦里传来固法美伟怀念的声音“那叫做姻缘伞。它表示两个人的热烈爱情，如果在暗恋可以写喜欢的那个人的名字，愿望会成真。自江户时代便开始流传了，不过现在基本上没人会画这个了……”
御坂友奈不解的询问道“但是这些伞下面没有写任何名字吧？”
“没有写名字的必要”锦木柚凪沉重的看着手机中放大到占据整个屏幕的图片。“它存在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御坂友奈见锦木柚凪似乎没有详细说明的意思，又继续盯着这几张图片。
姻缘伞…喜欢的人……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御坂友奈迷茫的看向锦木柚凪“高島同学喜欢它？”
锦木柚凪默默的熄灭屏幕“嗯，因为是自己的东西不需要写自己的名字，而它也没有具体的名字，所以才只有伞。高島纱优被q凌的诱因找到了……”
白井黑子补充着“初次之外她特殊的社团活动恐怕也是诱因之一。她似乎是极小部分呼吁关爱蟑螂的人士。”
初春饰利惊讶“就是那个饱含人文气息的哲学，日常思考被大家厌恶的蟑螂活在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的奇怪结社？它居然真的存在吗？”
白井黑子点点头“嗯，至少高島纱优应该是真的在考虑这个，她还有一个记录了关于这个的手写笔记，部室里也有许多带着蟑螂尸体的……秽物。特殊爱好加上异常性恋曝光应该就是一切的诱因了……”
锦木柚凪斩钉截铁的说着“报告警备员吧，我们一路上的见闻加上你手上带有指纹笔迹的证物，已经足以证明这所学校的风纪委员内部出现了问题。想必警备员们也不会坐视不管。”
风纪委员负有监督警备员的责任，对警备员来说亦如此。这是一个能防止两个组织的内部腐败的制衡系统。
所以一旦发现这种情况，通常会由对方组成纠察小组介入审查。
御坂友奈也兴奋的握拳“那我们就在警备员到达之前保护证据，控制住笹川和子她们…到时候只要以她为圆心采集指纹笔迹就好了！”
白井黑子“那问话就靠你们了，记得录像记录哦。同样报告警备员申请纠察就麻烦固法前辈了。”
固法美伟“嗯，当然。”
御坂友奈听完疑惑的问道“黑子不打算和我们汇合吗？”
“嗯，既然都找到高島纱优的诊断书了，那就有必要走一趟心理咨询室了吧。
恋物方面高島纱优可能对心理咨询师有所隐瞒，不过既然能开出这样的诊断书，心理咨询师肯定知道很多东西。说不定我这边的进展反而会更快一点哦。”
“对哦，既然她会倾听高島纱优的想法并为她治疗就说明她是站在高島纱优这边的。”御坂友奈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那就麻烦你去了那边了。”
白井黑子轻声应下，伴随着一声空气撕裂的声音，白井黑子内边又平静下来。
白井黑子的空间移动发动时便会伴随着这种尖锐的杂音。可能是为了照顾她们这些第一次合作的体验，又或者是连麦人数上升导致的不确定性增加，所以她总会在赶路时暂时关闭耳麦。
毕竟空间移动能力背后的原理是先跳脱三次元思维，在十一次元上找出自己的坐标，然后演算出移动向量。
这样的演算行为，跟一般的超能力者在脑中建构出的简单命令文，在复杂程度上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所以有时候会因为突然间的焦虑或惊讶而失败，就这方面恐怕还需要多多磨合。
御坂友奈看向锦木柚凪，征求着她的意见“那我们是在这里等入江同学回来还是直接去寻找笹川呢？”
虽然感觉初春饰利的工作量已经很大了，但锦木柚凪还是扶着耳麦询问道“初春同学，你能找到她们的方位吗？”
就在这时，耳麦里传出初春饰利的惊叫声“发，发现新的证据了！”
“？”
手机传出清脆的信息音，简约的动漫风草莓头像放出了一段十来分钟的视频。
御坂友奈缓缓吸了一口气，点开了视频。
一点开就是炸裂的音乐声，场景似乎是体育课的更衣室。摇摇晃晃的机位就好像故意的一样，只能看见肩部以下，而无法辨认身份。
拍摄者似乎就在她们身侧，所以非常清晰。
七八个穿着体操服的女生将其中一个团团围在中间。她们用换下来的衣服控制住她的动作，将一本不算厚的书垫在她身前使用衣服固定住。随后便是一段非常漫长的凌虐。
那本书并没办法隔绝拳头的冲击力，第一个人只是几拳就让她痛苦的弯下了腰。御坂友奈也从她满是痛苦的脸庞上确认了她的身份，高島纱优。
只是才获得了几秒钟的喘息又被身后的拉力拽直身体，下一个人又接了上去。
这样循环几分钟后，高島纱优已经彻底站不起来了。即使她们再努力的架着她也无济于事。
于是干脆就放任她躺倒的在地上，用脚猛踹着她的腹部……
御坂友奈静静的看着，手逐渐用力攥紧。直到最后她终于看见了她想看的东西。
在她们离开时，走廊的玻璃反射出的，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笑容……
“经过比对，视频中不小心露脸的是一个叫入江纱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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