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用刑
扬子县，大牢之中。
陈川被两名狱卒押着绑到木桩之上，浑身上下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了内衬与亵裤。
一名狱卒手握着皮鞭，站在他面前，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曹王？”
曹王？曹王是谁？
陈川摇了摇头。
那狱卒忽然一鞭子抽来，正好打在陈川的胸口。
啪！
一声清脆响声，陈川只感觉自己胸口一阵剧痛，随后便是火辣辣的刺痛感觉，这剧痛忍不住让他叫出声来。
“啊！”陈川此刻是又急又怒，却毫无办法，自己防身的火枪被搜走了，双手双脚也被绑着，让他没有一丝脱身的机会。
“什么狗屁曹王，管我屁事？”陈川也恼火了，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入牢里，还问自己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当下骂道：“我从江南而来，哪知道谁是曹王！”
那狱卒一听他从江南而来，便扬起手中的鞭子，追问道：“那你为何有宫中的物什？”
陈川暗道：果然还是因为那柄钗子出了事！
“那钗子是我逃难时，一贵人赠予我的！”
“贵人？”狱卒倒是没下狠手，轻轻又抽了一鞭子，问道：“多大年纪，叫什么？”
陈川是苦不堪言，问就问，又不是不回答，怎么还打人！
“不知道叫什么，三十来岁的年纪。”
他随便编了个谎话搪塞，好在此时一张脸上因为痛苦显得有些扭曲，倒是没让那狱卒看出来他有撒谎的神情。
“三十来岁？”那狱卒提着鞭子望向一旁写口供的师爷，问道：“曹王应该比这要年轻吧？”
师爷边写边点了点头，并未作答。
“那其它的物什怎么解释？”狱卒又问道：“玉佩那些从何而来？”
这倒是陈川忽略了，先前只想解释钗子的来历，疏忽了被搜身搜出来的其它物什。
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能搪塞过去。
“答不上来了吧？”那狱卒奸笑一声，又是一鞭子抽上去。
“嘶——”
这一鞭子势大力沉，一下子便抽出了一条深邃的血痕。
陈川痛的直抽冷气，差点昏过去。
撕心裂肺的痛袭来，他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
“你最好乖乖回答，别让小爷我给你用更厉害的刑罚。”
“我说，我说。”陈川吸着冷气，说道：“我本是唐国周大人府上的下人，鬼迷心窍，偷了周夫人的一些首饰跑了出来，在唐国呆不下去，所以跑江北来了。”
他不敢把周薇招出来，毕竟这里不是唐国的地盘，出个什么意外就完蛋了。
这个慌编的连自己都差点信了。
那记录的师爷抬起头，双眼紧紧的盯着陈川，似乎是在想什么。
陈川身上都是些女眷佩戴的金银首饰，所以由来肯定与女子有关，那么他招的供，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狱卒放下鞭子，问道：“华师爷，还用刑吗？”
华师爷摆了摆手，说道：“我先去交了口供再说。”
见对方不再用刑，陈川长舒了一口气。
心中却问候了他们十八代祖宗。
他早就猜到了那钗子迟早会惹事，没想到会惹到这么大的麻烦。他怎么也预料不到，这群人会把自己跟那逃出汴京的曹王牵扯到一起。
县衙内，吴县令看着华师爷呈上来的口供，眉头一紧。
这小子和曹王没半点关系？抓错人了？
欧阳珏和魏东来二人倒是惬意的品着茶，他们两个对于曹王的事情虽然有盼头，却没那么上心，最初的目的可能也就眼馋陈川身上的金银。
陈川是曹王或者知道曹王的下落，固然再好不过。
如果不知道，那把他身上的财物一扫而空，打死在大牢之中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吴县令将陈川的口供递给他们二人看了一遍，欧阳珏虽不通笔墨，但也勉强识得几个字，口供上清清楚楚写着陈川只是一个下人家奴，因偷了主家财物才逃至扬子县。
“周家在唐国也算是国戚，有些宫中的物什倒也不稀奇，这么看来，这小子应该说的都是真的了。”
魏东来的话倒是让欧阳珏心中一颤，忙问道：“那我们抓住这小子的消息不能走漏风声，若是周家来索要财物怎么办？”
吴县令呵呵一笑，说道：“欧阳兄觉得这是唐国治下吗？给他周家十个胆子，他敢来要人要东西吗？”
欧阳珏老脸一红，不再吭声。
“那这小子怎么办？”魏东来摆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问道：“杀掉？”
“一个区区家奴，死了也没人在意。”吴县令想了想，说道：“扔大牢里，等着秋后斩了就是。”
反正陈川的供词在那摆着，当做一个小家贼处理掉也没什么问题。
他身上的财物被瓜分一空，几件珍贵的金钗玉佩被欧阳珏统统拿走，那燧发枪几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铁做的，欧阳珏和魏东来都没兴趣，就留在了县衙。
吴县令和魏东来忙活一场，自然少不了好处。不到傍晚，欧阳家的下人便送来了酬劳。
欧阳珏自然是开心，花了区区几十两银子，搞到了不少名贵的首饰。
这些首饰不说自己享受，便是拿到市面上卖，也能卖个几百几千两。
欧阳珏突然打心底里可怜开大牢中的陈川，辛辛苦苦忙活一场，结果便宜了自己，可真是个可怜虫。
牢中的陈川自然被询问完又丢回了狱房之中，牢里伙食并不好，能有粗粮饼和米汤都算是烧了高香。
毕竟在狱卒眼中，陈川活不了多久了，平白无故浪费粮食干嘛？
陈川身上留下好几道血痕，伤口往外渗着鲜血，让他紧锁眉头，强忍着痛。
自己这算是折到这里了，估计会被判个偷盗罪？
陈川在考虑，自己若是实话实说的话，会不会形势有所改观。
摇了摇头，陈川心里隐隐觉得，即便自己实话实说，还是无法改变形势，还有可能牵连到周薇。搞不好，会因为实话惹得别人杀人灭口。
乱世之中，草芥人命。
陈川坐在牢中墙角，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唉声叹气。
真不走运。
陈川被两名狱卒押着绑到木桩之上，浑身上下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了内衬与亵裤。
一名狱卒手握着皮鞭，站在他面前，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曹王？”
曹王？曹王是谁？
陈川摇了摇头。
那狱卒忽然一鞭子抽来，正好打在陈川的胸口。
啪！
一声清脆响声，陈川只感觉自己胸口一阵剧痛，随后便是火辣辣的刺痛感觉，这剧痛忍不住让他叫出声来。
“啊！”陈川此刻是又急又怒，却毫无办法，自己防身的火枪被搜走了，双手双脚也被绑着，让他没有一丝脱身的机会。
“什么狗屁曹王，管我屁事？”陈川也恼火了，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入牢里，还问自己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当下骂道：“我从江南而来，哪知道谁是曹王！”
那狱卒一听他从江南而来，便扬起手中的鞭子，追问道：“那你为何有宫中的物什？”
陈川暗道：果然还是因为那柄钗子出了事！
“那钗子是我逃难时，一贵人赠予我的！”
“贵人？”狱卒倒是没下狠手，轻轻又抽了一鞭子，问道：“多大年纪，叫什么？”
陈川是苦不堪言，问就问，又不是不回答，怎么还打人！
“不知道叫什么，三十来岁的年纪。”
他随便编了个谎话搪塞，好在此时一张脸上因为痛苦显得有些扭曲，倒是没让那狱卒看出来他有撒谎的神情。
“三十来岁？”那狱卒提着鞭子望向一旁写口供的师爷，问道：“曹王应该比这要年轻吧？”
师爷边写边点了点头，并未作答。
“那其它的物什怎么解释？”狱卒又问道：“玉佩那些从何而来？”
这倒是陈川忽略了，先前只想解释钗子的来历，疏忽了被搜身搜出来的其它物什。
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能搪塞过去。
“答不上来了吧？”那狱卒奸笑一声，又是一鞭子抽上去。
“嘶——”
这一鞭子势大力沉，一下子便抽出了一条深邃的血痕。
陈川痛的直抽冷气，差点昏过去。
撕心裂肺的痛袭来，他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
“你最好乖乖回答，别让小爷我给你用更厉害的刑罚。”
“我说，我说。”陈川吸着冷气，说道：“我本是唐国周大人府上的下人，鬼迷心窍，偷了周夫人的一些首饰跑了出来，在唐国呆不下去，所以跑江北来了。”
他不敢把周薇招出来，毕竟这里不是唐国的地盘，出个什么意外就完蛋了。
这个慌编的连自己都差点信了。
那记录的师爷抬起头，双眼紧紧的盯着陈川，似乎是在想什么。
陈川身上都是些女眷佩戴的金银首饰，所以由来肯定与女子有关，那么他招的供，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狱卒放下鞭子，问道：“华师爷，还用刑吗？”
华师爷摆了摆手，说道：“我先去交了口供再说。”
见对方不再用刑，陈川长舒了一口气。
心中却问候了他们十八代祖宗。
他早就猜到了那钗子迟早会惹事，没想到会惹到这么大的麻烦。他怎么也预料不到，这群人会把自己跟那逃出汴京的曹王牵扯到一起。
县衙内，吴县令看着华师爷呈上来的口供，眉头一紧。
这小子和曹王没半点关系？抓错人了？
欧阳珏和魏东来二人倒是惬意的品着茶，他们两个对于曹王的事情虽然有盼头，却没那么上心，最初的目的可能也就眼馋陈川身上的金银。
陈川是曹王或者知道曹王的下落，固然再好不过。
如果不知道，那把他身上的财物一扫而空，打死在大牢之中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吴县令将陈川的口供递给他们二人看了一遍，欧阳珏虽不通笔墨，但也勉强识得几个字，口供上清清楚楚写着陈川只是一个下人家奴，因偷了主家财物才逃至扬子县。
“周家在唐国也算是国戚，有些宫中的物什倒也不稀奇，这么看来，这小子应该说的都是真的了。”
魏东来的话倒是让欧阳珏心中一颤，忙问道：“那我们抓住这小子的消息不能走漏风声，若是周家来索要财物怎么办？”
吴县令呵呵一笑，说道：“欧阳兄觉得这是唐国治下吗？给他周家十个胆子，他敢来要人要东西吗？”
欧阳珏老脸一红，不再吭声。
“那这小子怎么办？”魏东来摆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问道：“杀掉？”
“一个区区家奴，死了也没人在意。”吴县令想了想，说道：“扔大牢里，等着秋后斩了就是。”
反正陈川的供词在那摆着，当做一个小家贼处理掉也没什么问题。
他身上的财物被瓜分一空，几件珍贵的金钗玉佩被欧阳珏统统拿走，那燧发枪几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铁做的，欧阳珏和魏东来都没兴趣，就留在了县衙。
吴县令和魏东来忙活一场，自然少不了好处。不到傍晚，欧阳家的下人便送来了酬劳。
欧阳珏自然是开心，花了区区几十两银子，搞到了不少名贵的首饰。
这些首饰不说自己享受，便是拿到市面上卖，也能卖个几百几千两。
欧阳珏突然打心底里可怜开大牢中的陈川，辛辛苦苦忙活一场，结果便宜了自己，可真是个可怜虫。
牢中的陈川自然被询问完又丢回了狱房之中，牢里伙食并不好，能有粗粮饼和米汤都算是烧了高香。
毕竟在狱卒眼中，陈川活不了多久了，平白无故浪费粮食干嘛？
陈川身上留下好几道血痕，伤口往外渗着鲜血，让他紧锁眉头，强忍着痛。
自己这算是折到这里了，估计会被判个偷盗罪？
陈川在考虑，自己若是实话实说的话，会不会形势有所改观。
摇了摇头，陈川心里隐隐觉得，即便自己实话实说，还是无法改变形势，还有可能牵连到周薇。搞不好，会因为实话惹得别人杀人灭口。
乱世之中，草芥人命。
陈川坐在牢中墙角，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唉声叹气。
真不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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