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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你不觉得,我们今晚该做点什么吗?

    楚佳怡此时看着似乎是醉眼迷离的某人,可是他却是滴酒未沾啊!

    她正想说什么,只见某人距离自己不过一指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让人畏惧的神色。

    等再一看,却是一派风流不羁之色,桃燕芳菲之景。

    而且某人在自己腰上的手还适时地掐了一把,让自己差点叫出声来。

    还好是他即时用嘴堵住了自己的嘴,否则那一声就要叫破喉咙了。

    而被堵住后发出的声音,也是让人嫉妒肉麻的一句嘤咛。

    她的脸当即大爆,但是面对强有力的对手,她根本反驳不了。

    而在此时眯着眼打量着祁宴的姚侍郎眼中,祁宴此时的模样,和秦楼楚馆里的那些人无异。

    只不过就是他的身份。

    不过身份高了,更好办事。

    这祁宴的身份早就是上官鸿的心头刺了,如果自己能够替他拔了……

    不,凭什么自己要这般的费力不讨好。

    自己的女儿是姚贵妃,现在既然有祁宴和上官鸿在这里斗着。

    而上官冥今夜又出了这样的事,很明显就是有人算计着自己。

    不过那又如何,算计就算计,自己不怕。

    只要上官冥还没有死,那么自己就可以将上官城牢牢地掌控在手里。

    这样想着,便让人将楚佳怡和祁宴送回了后院的客房。

    一进了客房,下人一走。

    祁宴便当即收回了之前浑浑噩噩犹如是喝醉了的神态。

    而如果他预料的不错,那姚侍郎今夜就会去查找上官冥的下落。

    只要他去查找,明日皇后就会着急起来。

    而那个刺杀上官冥的凶手,也就会按奈不住了。

    而此时楚佳怡则是一脸的茫然,看向祁宴的眼神,有着些许的不理解。

    浓密的睫毛上因为外面下着雨,而沾上了点点的雨珠。

    看向祁宴的时候,那无辜又无解的眼神,莫名的可爱。

    祁宴看着她的样子:“你想说什么?”

    “从今日看来,我是逃不脱你的手了?”

    楚佳怡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祁宴低声的笑了一声:“自然,自从那天你将余暖烟从府里赶出去后,你就逃不走了!”

    “哦!”楚佳怡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祁宴皱眉看她:“怎么?想跑?”

    “没有,我只是在琢磨,跟着你这个决定,我到底做对了没有。”

    楚佳怡此时有些困倦了,直接上床准备睡觉了。

    却一把被祁宴搂住了腰,卧到了他的怀里:

    “你觉得做对了没有?”

    楚佳怡看这此时在自己头顶的脑袋,怎么感觉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当即尴尬地笑了笑道:

    “你……我想睡了。”

    “你难道就不关心一下我的伤?”

    祁宴有些皱眉,觉得自己就是被辜负的大黄狗,有些莫名可怜。

    瘪了瘪唇,又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向楚佳怡。

    楚佳怡有点忍受不了了,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某人用这种似乎马上就会落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一样。

    她当即伸出双手,自下而上地捧住了某只大狗狗的脸。

    用关怀留守儿童的语气对着某只大狗狗道:

    “好了,人家也关心你的,放心,要不,我哄你睡觉吧!给你唱儿歌,怎么样?”

    虽然没有听懂全部意思,但是大概意思他是听懂了,感觉有种暴力因子在体内聚集。

    刚刚自己也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本来今天的事情,就是演戏居多。

    毕竟姚侍郎那条老狗,不是很好骗的。

    但是她现在竟然用这种关爱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似乎将自己当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

    他正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腿上一痛。

    看到某人眉头皱了起来,楚佳怡当即想到现在的季节。

    而且某人还是在山洞里呆了整整半晚,又在外面呆了半天,那么他的腿……

    她当即起来,将他两条腿轻轻的放上床,卷起裤腿,发现小腿处竟然还流着血。

    应该是在山上受伤所致。

    她当即将纱布打开,也看到了自己之前给他做的护膝。

    叹了口气,当即取了让姚侍郎早就准备好的伤药,替他均匀的涂抹好,才又包扎上。

    而祁宴就躺在那里,看着她为自己伤药包扎的动作,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如果自己的……

    “佳怡,你不害怕吗?”祁宴问道。

    楚佳怡有些不明所以:“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

    将伤口包扎好后,楚佳怡去洗了手,准备到一旁的软榻上窝一夜。

    “上来吧!你我既是夫妻,不是应该坦诚相待吗?

    你有什么想要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祁宴的话出乎楚佳怡的意料。

    不止他后面的话,连他前面的那句,她都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这些日子和他在一起也感觉到自己是有一些用的,但是自己总觉得找不到最舒服的感觉。

    仿佛是被什么给掏空了。

    而那种需要得到的东西,就是他的信任和坦诚,自己知道。

    而自己也一直以为,自己现在是帮助了他,并且也展现出了一种不怕死地精神。

    甚至之前在前堂时,他对自己的那个样子,自己都没有当真。

    毕竟穿越到这里,况且这还是摄政王,从这个大社会她就知道,这个人是不可能动情的。

    所以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没有在这个社会上彻底能够立足之前的权宜之计。

    才会做出这些。

    他也应该清楚自己的诚意了。

    可是没有想到……

    祁宴看向楚佳怡那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的样子,懒懒一笑:

    “有这么难以接受吗?你所做的一切,不就说明你是对本王有着那种心思吗?

    现在本王要成全你了,你何苦要这般?”

    楚佳怡实在是顶不住困意,想想就算自己睡到榻上,可能最终也是白搭,所以还是上床为妙。

    上床与他并排躺着了,他倒是也还是老实,并没有其他动作。

    这让楚佳怡放松了些许,当即想要闭上眼休息。

    只听某人说道:“你不觉得,我们今晚该做点什么吗?”

    这句话瞬间将楚佳怡给惊得坐了起来,转头看向他:“你……你……”

    边说边用手捂住自己胸口。

    好你个祁宴,还装得那么清高,说得那么好听,原来都是骗小姑娘的计俩。

    原本没有勾到手的,就甜言蜜语哄着,现在……

    呃,不对,自己也是他的妻,或许是可以尽尽自己为人妻的义务了。

    这样一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都没有权利再不管自己。

    虽然也有那种肮脏的男人,将人睡了之后就一拍屁股走人,但是他祁宴,应该不是那种人。

    否则,他的名声也不会除了杀人如麻这些就没有别的了。

    或许,自己可以考虑,在没有找到合适走下去的路时,先就这样也不错。

    这样想着,有些忐忑地躺下了,却又在躺下的瞬间,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