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银与血
从圣堂到马卡斯城有两条路可以走，约书亚选择的是比较安全的海陆。
即由晨星城的港口坐船，向西途经幽灵海浅海域，转入卡斯湾，再陆行向南借道龙桥进入瑞驰领。
最慢大概一周时间就能抵达马卡斯城。
将路线梳理一遍后约书亚将两柄匕首挎在腰间，拿了一些必要的金币与药剂就出了卧室。
圣堂城门口，泰伦和切西尔正架着两辆马车，将由他们带约书亚等人前往晨星城，约书亚扭头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伊赛瑟尔的身影，不免有些失落。
也不知道这一去要多久才能返回，还想好好告别一番。
约书亚站在拱门下，裹紧了衣领口，将警戒者长袍的兜帽覆盖而下，遮挡拂面而来的的寒风与雪花，喃喃自语道：“估计是因为没让她去，生气了。”
约书亚皱了皱眉，转身朝着圣堂走去。但刚走了两步他又突然站住脚步微微叹了口气，“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转而他看了看另一辆马车思索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守护，大家都收拾好了，快上车吧。”泰伦是个敦厚的诺德汉子，坐在马车前方朝约书亚招手。
“好，来了。”
下午时分，天空开始放晴，微风鼓动了车帷的幕帘，北地特有的清新空气吸入肺里，让约书亚不由舒适了些，他坐在马车一角一边翻阅着一本基础魔法书，一边把玩着“白冰”，与他同车的还有安东尼，欧若拉，哈根和克里夫坐则坐在切西尔那一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驶在红道山隘起伏的山路间，古老的诺德御风遗址与更远处的无垠幽灵海在山下若隐若现。
欧若拉沉浸在这北地的异国风情中，老安东尼则靠着车架翻阅着一本古老的记事残本。
“不对。”约书亚突然合上书，思索着低声道。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毫无头绪。
从上车开始，这种缥缈的感觉就挥之不去，让他无法全身心沉浸书中。
“什么不对，大守护？”欧若拉问道。
“是那个小姑娘吧。她躲在另一辆马车。”老安东尼朝约书亚笑了笑。
啪。
约书亚一拍额头，颇感无奈，他就知道她不会安分，竟然忘记检查另一辆马车了。
现在已经快接近晨星城了，即使要送她回去她也不会愿意。
“一点也让人不安心。”约书亚看向老牧师，“那就拜托安东尼大师多多照顾一下了。她这个人玩心太大，性子也比较单纯，我怕在马卡斯容易出事。要是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巴尔古夫领主交代。”
老牧师微笑着点点头。
果然，抵达了晨星城后，伊赛瑟色从马车上跳下来，朝约书亚挑衅的挑了挑眉，“喂，想甩掉姐姐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连另一辆马车都不检查一下。你不会是想到了故意放我来的吧，嘻嘻，姐姐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留在圣堂。”
“是不是离不开姐姐我了？是就回答一下吗，喂别偏头啊，看着我说一下嘛。”
“在说让泰伦送你回去。”
伊赛瑟尔顿时不说话了，嘟着嘴狠狠刮了约书亚一眼。
几人没有在晨星城停留，告别了泰伦切西尔，从港口坐船渡过幽灵海，两天后抵达卡斯湾海港，天际首府独孤城就坐落在自然奇观“大拱门”高地断崖上，城市的标志：巨大的风车映入众人眼帘，至高王居住着的蓝宫上方海鸥盘旋，万里无云。
没有过多时间去欣赏天际首都的繁华与风土人情，约书亚雇了两辆前往马卡斯城的马车，即将踏上了延续了千年血仇的土地，瑞驰领。
瑞驰是天际西南一个辽阔的领地，连接着高岩，天际和落锤省三省。在领地西南端，坐落着首府，由锻莫遗址改建成的马卡斯城，城市有不少地方依逐达奇山脉而建，甚至建筑在其山洞内，山脉连接著东南边的杰拉尔山脉，包围著南天际。贯穿西天际的卡夫河源於这个山脉，穿过亚尔边境和哈芬加尔，一直流到幽灵之海。
早在第二纪元，史学家们就称瑞驰领是天际省最具文化多样性的地区，甚至说，“边境领（即瑞驰）更像是高岩的另一个王国，这里有着众多的布莱顿人，红卫人，赛洛迪尔人，精灵各族，甚至连一些猫人都在这里定居。”
瑞驰领几乎占据了整个天际的西部。毫无疑问的，这是天际最难穿行，极容易迷路的山岳地带——高耸的峭壁，数量众多的天然据点以及凶残的掠夺者，游人往往会对这里粗犷的美丽和无数的锻莫（矮人又称深精灵）废墟所惊叹。
比如欧若拉。
“这里的天空就像云息（夏暮岛山区）一样澄澈，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欧若拉靠在车窗口，眺望着如同镜面的天空，不由感慨道，与此同时高耸如云的山峰渐渐消失在窗沿后。
“如果不是政局动荡的话，我们能提前几天时间到达这里。”约书亚说到，“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走，从圣堂向下穿过维农宝石，进入雪漫领，再向西穿过平原入佛克瑞斯领，这条路比我们现在走的路线要快的多。”
“那为什么不走呢？”伊赛瑟尔坐在他的身旁，慵懒的依偎着约书亚的肩膀。
“因为在两地之间聚居着大量的弃誓者。”
“弃誓者？”
“弃誓者由瑞驰本地的布莱顿人于176年马卡斯事变后成立，标榜自己是瑞驰的儿女，争取独立。”
“其实这是一个发下毒誓并为誓言而无所不为的民族，虽然已经被诺德人征服千年之久，但他们仍然没有被同化，仍然呼唤先辈英雄的名字，并用血腥的抗争来证明他们从未忘记夺回故土的誓言。”
老牧师安东尼继续补充道：“然而他们是失败者，如同他们的英雄一样，如同他们失去家园的祖先一样，诺德战斧在马卡斯城中砍下的不仅仅是老弱无辜的头颅，而是他们的梦想。他们没有国王、没有家乡、没有希望....他们只能一生追随先辈的誓言，在扭曲的仇恨中死去...”
“这些人已经背离了自己的初衷，无论是诺德人还是其他人，都会受到无差别攻击。现在的他们更像是被信仰扭曲的劫匪。”他曾经在瑞驰领旅行过一段时间，了解诺德人与瑞驰人的仇恨，外来人在马卡斯城会经常听到一句话，“银与血，银与血，我的朋友。”
这里的银与血，不仅仅是代表着马卡斯城的银血家族，银的意义自不必多说，马卡斯山区附件有着大量的银矿，这里也是供养着整个帝国第四军团的经济命脉。
而血，就是这些弃誓者与诺德人千年不断的血仇。
诸人沉寂在老牧师的诉说中，马车突然急停下来，几人身形不由摇晃，打断了几人的思绪，马车夫撩开车帷，朝里面压低声音道：“等一等，朋友们，前面有动静。可能是弃誓者那群家伙，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待会情况不对我们好跑路。”
“这些弃誓者才不会管你是不是诺德人，只要是活的，他们都杀。”
诸人听闻不由紧张起来。约书亚则朝身后另一辆马车吹了一个口哨，克里夫从车里翻身下来，压低身形走到约书亚下面，“老大。”
“克里夫，去前面看一看什么情况，不要暴露了。”
“明白。”
克里夫释放暗影斗篷进入潜行状态，朝着前方的关隘口摸了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后他快速返回报告前方的情况。
“老大，是巡逻的帝国军在和一小群弃誓者拼命，弃誓者死完了。”克里夫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群弃誓者人明显比帝国军少，但打起来还真是他妈不要命了，其中有一个弃誓者给克里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名弃誓者穿着衣不蔽体的山羊皮甲，拿着两把短斧，被一群帝国军围攻短时间内还不落下风。
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克里夫都能看见那人的胸口被挖了个大洞，里面用一颗荆棘球填充，这样他居然还能活下，真是恐怖。
见是虚惊一场，马车夫继续前进。
没走多远，一行人就见到了一队帝国士兵，才经历一场血战，士兵们厚重的盾牌与盔甲上血迹还未干，军团的龙纹在血光中显得夺目。
士兵们的神经高度紧绷，立马抄起武器将两辆马车围了起来，为首的队长骑在马上，布满血色的眼眸打量着马车，马车夫当即掏出一份准备好的帝国旗帜，挥了挥。
见马车夫是帝国人，队长挥手示意士兵们放下武器，危机解除。
“前方是马卡斯城，外来人注意安全，那里对外来人不怎么友好。”
“多谢告知。”约书亚下车与队长交涉。
“我们是来自斯坦达尔圣堂的警戒者，收到了马卡斯城领主的信件，前往马卡斯城调查一些事情。”
“啊，警戒者，你好，很高兴能遇见你们。”
队长和约书亚同时松了口气，他朝着约书亚笑了笑，建议道：“前方还有一段路，恐怕路上还会遇到弃誓者，你们就跟在我们身后吧。”
帝国军团的守护者也是斯坦达尔圣灵，因此军团士兵对警戒者也颇有好感。
队长挥手，“弟兄们，照顾好伤员，准备返回马卡斯城。”
约书亚没有拒绝，感谢过队长后，返回了马车。
有了军团的保护，前方也并没有再出现意外，很快一座宏伟的石城进入约书亚等人的视线。
招展的帝国龙纹旗帜在城墙间猎猎作响，烽燧旁，一队队身穿帝国皮甲与重甲的士兵在城防口交替巡逻。
西部重镇，马卡斯城抵达。
即由晨星城的港口坐船，向西途经幽灵海浅海域，转入卡斯湾，再陆行向南借道龙桥进入瑞驰领。
最慢大概一周时间就能抵达马卡斯城。
将路线梳理一遍后约书亚将两柄匕首挎在腰间，拿了一些必要的金币与药剂就出了卧室。
圣堂城门口，泰伦和切西尔正架着两辆马车，将由他们带约书亚等人前往晨星城，约书亚扭头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伊赛瑟尔的身影，不免有些失落。
也不知道这一去要多久才能返回，还想好好告别一番。
约书亚站在拱门下，裹紧了衣领口，将警戒者长袍的兜帽覆盖而下，遮挡拂面而来的的寒风与雪花，喃喃自语道：“估计是因为没让她去，生气了。”
约书亚皱了皱眉，转身朝着圣堂走去。但刚走了两步他又突然站住脚步微微叹了口气，“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转而他看了看另一辆马车思索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守护，大家都收拾好了，快上车吧。”泰伦是个敦厚的诺德汉子，坐在马车前方朝约书亚招手。
“好，来了。”
下午时分，天空开始放晴，微风鼓动了车帷的幕帘，北地特有的清新空气吸入肺里，让约书亚不由舒适了些，他坐在马车一角一边翻阅着一本基础魔法书，一边把玩着“白冰”，与他同车的还有安东尼，欧若拉，哈根和克里夫坐则坐在切西尔那一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驶在红道山隘起伏的山路间，古老的诺德御风遗址与更远处的无垠幽灵海在山下若隐若现。
欧若拉沉浸在这北地的异国风情中，老安东尼则靠着车架翻阅着一本古老的记事残本。
“不对。”约书亚突然合上书，思索着低声道。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毫无头绪。
从上车开始，这种缥缈的感觉就挥之不去，让他无法全身心沉浸书中。
“什么不对，大守护？”欧若拉问道。
“是那个小姑娘吧。她躲在另一辆马车。”老安东尼朝约书亚笑了笑。
啪。
约书亚一拍额头，颇感无奈，他就知道她不会安分，竟然忘记检查另一辆马车了。
现在已经快接近晨星城了，即使要送她回去她也不会愿意。
“一点也让人不安心。”约书亚看向老牧师，“那就拜托安东尼大师多多照顾一下了。她这个人玩心太大，性子也比较单纯，我怕在马卡斯容易出事。要是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巴尔古夫领主交代。”
老牧师微笑着点点头。
果然，抵达了晨星城后，伊赛瑟色从马车上跳下来，朝约书亚挑衅的挑了挑眉，“喂，想甩掉姐姐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连另一辆马车都不检查一下。你不会是想到了故意放我来的吧，嘻嘻，姐姐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留在圣堂。”
“是不是离不开姐姐我了？是就回答一下吗，喂别偏头啊，看着我说一下嘛。”
“在说让泰伦送你回去。”
伊赛瑟尔顿时不说话了，嘟着嘴狠狠刮了约书亚一眼。
几人没有在晨星城停留，告别了泰伦切西尔，从港口坐船渡过幽灵海，两天后抵达卡斯湾海港，天际首府独孤城就坐落在自然奇观“大拱门”高地断崖上，城市的标志：巨大的风车映入众人眼帘，至高王居住着的蓝宫上方海鸥盘旋，万里无云。
没有过多时间去欣赏天际首都的繁华与风土人情，约书亚雇了两辆前往马卡斯城的马车，即将踏上了延续了千年血仇的土地，瑞驰领。
瑞驰是天际西南一个辽阔的领地，连接着高岩，天际和落锤省三省。在领地西南端，坐落着首府，由锻莫遗址改建成的马卡斯城，城市有不少地方依逐达奇山脉而建，甚至建筑在其山洞内，山脉连接著东南边的杰拉尔山脉，包围著南天际。贯穿西天际的卡夫河源於这个山脉，穿过亚尔边境和哈芬加尔，一直流到幽灵之海。
早在第二纪元，史学家们就称瑞驰领是天际省最具文化多样性的地区，甚至说，“边境领（即瑞驰）更像是高岩的另一个王国，这里有着众多的布莱顿人，红卫人，赛洛迪尔人，精灵各族，甚至连一些猫人都在这里定居。”
瑞驰领几乎占据了整个天际的西部。毫无疑问的，这是天际最难穿行，极容易迷路的山岳地带——高耸的峭壁，数量众多的天然据点以及凶残的掠夺者，游人往往会对这里粗犷的美丽和无数的锻莫（矮人又称深精灵）废墟所惊叹。
比如欧若拉。
“这里的天空就像云息（夏暮岛山区）一样澄澈，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欧若拉靠在车窗口，眺望着如同镜面的天空，不由感慨道，与此同时高耸如云的山峰渐渐消失在窗沿后。
“如果不是政局动荡的话，我们能提前几天时间到达这里。”约书亚说到，“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走，从圣堂向下穿过维农宝石，进入雪漫领，再向西穿过平原入佛克瑞斯领，这条路比我们现在走的路线要快的多。”
“那为什么不走呢？”伊赛瑟尔坐在他的身旁，慵懒的依偎着约书亚的肩膀。
“因为在两地之间聚居着大量的弃誓者。”
“弃誓者？”
“弃誓者由瑞驰本地的布莱顿人于176年马卡斯事变后成立，标榜自己是瑞驰的儿女，争取独立。”
“其实这是一个发下毒誓并为誓言而无所不为的民族，虽然已经被诺德人征服千年之久，但他们仍然没有被同化，仍然呼唤先辈英雄的名字，并用血腥的抗争来证明他们从未忘记夺回故土的誓言。”
老牧师安东尼继续补充道：“然而他们是失败者，如同他们的英雄一样，如同他们失去家园的祖先一样，诺德战斧在马卡斯城中砍下的不仅仅是老弱无辜的头颅，而是他们的梦想。他们没有国王、没有家乡、没有希望....他们只能一生追随先辈的誓言，在扭曲的仇恨中死去...”
“这些人已经背离了自己的初衷，无论是诺德人还是其他人，都会受到无差别攻击。现在的他们更像是被信仰扭曲的劫匪。”他曾经在瑞驰领旅行过一段时间，了解诺德人与瑞驰人的仇恨，外来人在马卡斯城会经常听到一句话，“银与血，银与血，我的朋友。”
这里的银与血，不仅仅是代表着马卡斯城的银血家族，银的意义自不必多说，马卡斯山区附件有着大量的银矿，这里也是供养着整个帝国第四军团的经济命脉。
而血，就是这些弃誓者与诺德人千年不断的血仇。
诸人沉寂在老牧师的诉说中，马车突然急停下来，几人身形不由摇晃，打断了几人的思绪，马车夫撩开车帷，朝里面压低声音道：“等一等，朋友们，前面有动静。可能是弃誓者那群家伙，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待会情况不对我们好跑路。”
“这些弃誓者才不会管你是不是诺德人，只要是活的，他们都杀。”
诸人听闻不由紧张起来。约书亚则朝身后另一辆马车吹了一个口哨，克里夫从车里翻身下来，压低身形走到约书亚下面，“老大。”
“克里夫，去前面看一看什么情况，不要暴露了。”
“明白。”
克里夫释放暗影斗篷进入潜行状态，朝着前方的关隘口摸了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后他快速返回报告前方的情况。
“老大，是巡逻的帝国军在和一小群弃誓者拼命，弃誓者死完了。”克里夫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群弃誓者人明显比帝国军少，但打起来还真是他妈不要命了，其中有一个弃誓者给克里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名弃誓者穿着衣不蔽体的山羊皮甲，拿着两把短斧，被一群帝国军围攻短时间内还不落下风。
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克里夫都能看见那人的胸口被挖了个大洞，里面用一颗荆棘球填充，这样他居然还能活下，真是恐怖。
见是虚惊一场，马车夫继续前进。
没走多远，一行人就见到了一队帝国士兵，才经历一场血战，士兵们厚重的盾牌与盔甲上血迹还未干，军团的龙纹在血光中显得夺目。
士兵们的神经高度紧绷，立马抄起武器将两辆马车围了起来，为首的队长骑在马上，布满血色的眼眸打量着马车，马车夫当即掏出一份准备好的帝国旗帜，挥了挥。
见马车夫是帝国人，队长挥手示意士兵们放下武器，危机解除。
“前方是马卡斯城，外来人注意安全，那里对外来人不怎么友好。”
“多谢告知。”约书亚下车与队长交涉。
“我们是来自斯坦达尔圣堂的警戒者，收到了马卡斯城领主的信件，前往马卡斯城调查一些事情。”
“啊，警戒者，你好，很高兴能遇见你们。”
队长和约书亚同时松了口气，他朝着约书亚笑了笑，建议道：“前方还有一段路，恐怕路上还会遇到弃誓者，你们就跟在我们身后吧。”
帝国军团的守护者也是斯坦达尔圣灵，因此军团士兵对警戒者也颇有好感。
队长挥手，“弟兄们，照顾好伤员，准备返回马卡斯城。”
约书亚没有拒绝，感谢过队长后，返回了马车。
有了军团的保护，前方也并没有再出现意外，很快一座宏伟的石城进入约书亚等人的视线。
招展的帝国龙纹旗帜在城墙间猎猎作响，烽燧旁，一队队身穿帝国皮甲与重甲的士兵在城防口交替巡逻。
西部重镇，马卡斯城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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