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动荡的天际
数天后，约书亚站在甲板上凝视着左手背上的黑环，眼神复杂。
（娜米拉的注视，与斯坦达尔的庇护一样，属于属性加成buff，死灵法术抗性加成）
天空飘着雨丝，沁凉的雨滴落在手背上，另一只手上的火焰纹饰醒目，像是在灼烧着他的皮肤。
莫名低落的情绪侵蚀了思绪。约书亚把手伸出船围，冰冷的液体冲刷着皮肤，溅落在脸上。突然之间觉得有些讽刺，身为警戒者的他居然被两位魔神同时关注了。这两枚烙印就像放在他身上的定时炸弹，终有一日会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约书亚缠上绑手带，将黑环与火焰纹饰遮挡住。
如果有朝一日他注定要成为怪物，那就请斯坦达尔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再为天际燃烧一段时间。
天渐渐明亮起来，船就快要抵达破碎群岛，已经能看见远处矗立的西灯塔。
约书亚再是从衣兜里取出了两枚护符。一枚是杰伊杜的银制护符，上面刻有他的名字，这位虎人请求约书亚将它转赠给一位凯吉特同胞将它送回科林特埋葬在沙丘之下。
如今镂空亡灵暴动，杰伊.杜恐怕也无法幸免于难。但没关系，正如他说言，在玛瑟尔与赛昆达的见证下他的灵魂会踏上月影之路，魂归故里。（玛瑟尔与赛昆达：虎人信仰中极为重要的双月。）
另一枚则是小号角模样的斯坦达尔护符，它属于警戒者。
警戒者为了保护他们，吸收了自己的诅咒之力，选择与曼尼马克同归于尽，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愿斯坦达尔祝福于他。
约书亚手握着两枚护符，默默祈祷着斯坦达尔的祝词。
忽然，沁人的香味传来，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
是伊赛瑟尔。她双手抱着约书亚的腰，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久久未说话。
约书亚扶住她的手，正想回头，她却沙哑地说道：“不要回头。”
“怎么了？”约书亚透明的瞳孔眺望着渐渐靠近的灯塔，轻柔的雨雾随风飘来，徘徊在湿润的空气中，被一阵又一阵的风带向更远的天边，更添一股寂寥旷远。
伊赛瑟尔双手微微发抖，她沉默了一会，再是低声说到:“我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怕你在也醒不过来了...”
握着她略显冰凉的手，约书亚哑然，最后轻吐一口气，微笑：“我还好好的，不是吗？”
“可完一呢...你总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九死一生。你为斯坦达尔舍生忘死你可以不在乎，但其他人呢？我呢……呐，你想过我的想法没有？”
“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什么时候你才能让人放心一点？”
云雨久久不散，烟雾盘旋在干净的天空。雨珠急而快地落在夹板上，瑟瑟作响，覆盖了所有微小的声音，像是耀眼的破碎钻石。
但骤冷的空气中，温热的液体落在耳朵上，感觉却是鲜明的。
一滴，两滴，三滴……每一滴都顺着耳垂落在颈项，每一滴坠下，都会令她的拥抱又紧一分……
“对不起...”
约书亚哑口无言，除了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总是这样。对自己好一点好不好？约书亚，认真一点，理性一点。”
“我不能没有你……”
头脑间有短暂的空白，整个黎明时分，没有发泄的话语，也没有呜咽声，她就一直静静地抱着约书亚，怎样也没有松手。
约书亚叹了口气，正要打破僵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记得我初入希诺学院时，我的导师曾经说过，我们的人生初生时就犹如一团火焰，热情而炽烈，但这团火焰注定会被道路上无数场大雨浇灭。幼稚、天真、固执、刚烈，这些岁月的棱角，总会伴随着成长渐渐磨灭。毕竟除了死亡，没人任何方法可以阻止一个人成长。”
老安东尼站在了围栏处，与约书亚他们隔了数步，他眺望着翻涌着波涛的亡魂海，苍老的眼眸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年轻就意味着可以更加张扬肆意，有时候我们就算明知事情不可为也依然会去做。世间诸多道理就似这大海中的水，随手一握就是一大把，可要真正领悟并实践，却又太过不切实际。”
“若是我们能跳过成长的过程，拥有超越同龄人的理性，当然可以过的更好。但谁又能确定，这种人生就是完美，不会留下遗憾？相比于自己浇灭了心中的火焰，也许历经磨练火焰渐熄，这种不完美才是完美的人生。”
“究竟是天生智者，还是一步步磨砺出来更好？”
老安东尼对着约书亚与伊赛瑟尔笑了笑，“但愿我这个老家伙没有打扰到你们两位小年轻的温存。”
见老牧师到来，伊赛瑟尔与约书亚两人面色一红，松开了手。
“小姑娘，不要太悲观咯，老头子我可是很看好约书亚这小子的。也许在我有生之年，能见证他干出一份大事业来。这么优秀的小伙子说不定能打动巴尔古夫领主，娶到他的掌上明珠呢？”
老安东尼捋着雪白的胡须，微笑着。
伊赛瑟尔俏脸一红，通红的眸子瞪了一眼约书亚，头瞥向另一侧不理他了。
“安老...”约书亚苦笑。
“大事业？什么大事业？”阿斯兰与莱迪亚几人走出船舱。
即将到达西灯塔，几人都收拾好了行礼。尤其是莱迪亚，扛着一个特大的布包，里面塞满了来自镂空的“土特产”，都是阿斯兰精心挑选的小玩意，也就卖个万把枚金币吧。
有时候约书亚有点搞不懂莱迪亚在阿斯兰心中的定位。有时候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天天粘着他，恨不得把整颗心都贴上去，有时候她又是他的免费苦力，作战当前排，后勤扛大包。
但无论阿斯兰对莱迪亚如何，这位雪漫城的女武卫总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当然，偶尔也会有几句无足轻重的小抱怨都被阿斯兰的厚脸皮挡住了。
“安老开玩笑的。”约书亚笑着摇头。
“说起这个，出了镂空我和莱迪亚倒是有一件大事业要干。”阿斯兰走到约书亚身旁，转过身，双手搭在围栏上，依靠着围栏斜躺淋雨。
“什么大事业？屠龙？”
除了与强大的龙族作战，约书亚想不到阿斯兰还有什么其他大事情。
“唉，不是。”阿斯兰慵懒的摆摆手，“我和莱迪亚不是加入了帝国军团吗，我们进入镂空时，乌弗瑞克已经发兵攻打雪漫领了，算算时间，军团和风暴斗篷已经打了有一段时间了。出去以后我和莱迪亚应该会接到军令，赶去雪漫领支援。”
“皇帝万岁！帝国万岁!你懂得。”阿斯兰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帝国军礼。
身旁，莱迪亚放下沉重的包裹，点点头，语气坚定：“我准备为我的家乡雪漫城一战。”
“那么约书亚，你们是要返回圣堂吗？”阿斯兰问道。
约书亚第一时间看向了身旁的伊赛瑟尔，少女双手纠结在一起，心事重重。约书亚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
于是他问向哈根等人，“你们的意思呢？”
“我？”哈根摊手，“约书亚老大你想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就是头儿。”
“俺也一样。”克里夫附和。
“我想，是时候去见识一下天际最纯粹的诺德城市了。”这是老安东尼说的。
寡言少语的欧若拉只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比起语言，她一向习惯以行动回应。
“大家...谢谢。”
其实他这个大守护当的并不怎么称职，但这群同伴依然会给予自己支持，这让约书亚很是感激。
他握住了伊赛瑟尔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少女眼中的彷徨在这双透明的眸子里渐渐融化。
后续再无波澜，诸人登上西灯塔所在的破碎群岛，踏过铁处女传送门回到了马卡斯城的亡者大厅。
尽管这里的腐臭味气味就像是发霉的毒蘑菇，克里夫还是第一时间撩开兜帽，大口大口呼吸着，陶醉的赞叹，“天际的空气，真是太香了。”
哈根看着旁边风化的死尸，再是看了看飘飘然的克里夫，一阵恶寒。
“那么约书亚，看起来咱们又要共同前行了。”阿斯兰勾住约书亚的肩，豪迈的笑道。
“走吧，我们离开天际太久了先出去收集下情报。”
“行，还是你想的周到。”阿斯兰点头，几人朝着亡者大厅外走去。
.....
时至第四纪元201年，日暮月末，如火如荼的残酷战争如凌厉的寒风自幽灵海一路飘向了雪漫平原。
酝酿已久的天际内战首个大型会战，雪漫领战役全面爆发。
在乌弗瑞克的的指挥下，前锋将军加尔玛·石拳率领近两千的大军强袭雪漫领东部边境线门户菲格罗要塞并屠杀了驻守在堡垒中的五百多名士兵。
接下来的两周里，后续入侵雪漫领国的风暴斗篷大军陆陆续续突破七千人大关，并且还有更多民间自发组成的增援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一时间风暴斗篷的军容声势浩大，所向披靡，雪漫领国的几处屏障包括白望塔楼，灰沼泽堡垒，西部哨塔纷纷告破。是年星夜月15日北风祝祷节这一天，风暴斗篷几路军队终于在辽阔的雪漫平原成功会军，完成对雪漫城的包围。
现在，偌大的雪漫领只剩下了首府一座孤城还在坚守。压力给到了防御方的雪漫领主巴尔古夫与帝国将军图留斯一方。
风暴斗篷对比帝国军团的优势在于：
1.军事力量：由于是本土作战，风暴斗篷的军队数量要远超帝国军团。图留斯将军只率领了第四军团少数骨干进入天际，现在他掌握的军团基本是在天际零时组建起来的，战斗力与数量都要弱于风暴斗篷。
2.民间支持：诺德极为重视传统，乌弗瑞克取得了象征古天际至高王权威的锯齿王冠，他的军队在民间的支持有着无可撼动的优势。帝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白金条约”，在天际失去了民心。
3.士气：连破数座要塞，风暴斗篷的士气高涨，战意昂扬。
4.信仰：乌弗瑞克以第九圣灵塔洛斯的名义发兵，手下的诺德战士悍不畏死，时刻准备升入松加德。
帝国军团现在面临着极为严峻的局势。但对于图留斯与巴尔古夫来说，这一战也并没没有胜算。
一来风暴斗篷因为排外特性直接失去了从其他种族获取兵员的途径。他们军队的兵种过于单一。
第四军团除了嫡系的战斗法师与轻重骑兵，还有着大量来自高岩、晨风，落锤三省的雇佣兵。并且自进入天际开始，图留斯就放开了招兵限制招募本地诺德人扩军，逐渐缩小与风暴斗篷的人数差距。
二来，帝国军团的装备佩甲率是要高于风暴斗篷的，他们有源自赛洛迪尔方面装备的援助，大批的轻甲，镶钉甲，皮甲，被东帝国公司运送而来，这些装备足以让第四军团适应天际苦寒的环境。
三来，雪漫城坚池固，巴尔古夫在当地素有威望，民众的支持度奇高，这位领主很有信心在这里挫败乌弗瑞克。
最重要的一点，面对乌弗瑞克的信仰攻势，图留斯也并非没有反击的举措。在军团中可是存在着一位诺德传奇英雄，龙裔。
不是所以诺德人选择了乌弗瑞克一方，也有不少选择加入帝国行列，因为他们相信这位龙裔是塔洛斯降世，有塔洛斯在的一方，就绝对不会失败。
所以这一战，帝国军团与风暴斗篷可谓是针尖对麦芒，孰胜孰负还未可知。
（娜米拉的注视，与斯坦达尔的庇护一样，属于属性加成buff，死灵法术抗性加成）
天空飘着雨丝，沁凉的雨滴落在手背上，另一只手上的火焰纹饰醒目，像是在灼烧着他的皮肤。
莫名低落的情绪侵蚀了思绪。约书亚把手伸出船围，冰冷的液体冲刷着皮肤，溅落在脸上。突然之间觉得有些讽刺，身为警戒者的他居然被两位魔神同时关注了。这两枚烙印就像放在他身上的定时炸弹，终有一日会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约书亚缠上绑手带，将黑环与火焰纹饰遮挡住。
如果有朝一日他注定要成为怪物，那就请斯坦达尔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再为天际燃烧一段时间。
天渐渐明亮起来，船就快要抵达破碎群岛，已经能看见远处矗立的西灯塔。
约书亚再是从衣兜里取出了两枚护符。一枚是杰伊杜的银制护符，上面刻有他的名字，这位虎人请求约书亚将它转赠给一位凯吉特同胞将它送回科林特埋葬在沙丘之下。
如今镂空亡灵暴动，杰伊.杜恐怕也无法幸免于难。但没关系，正如他说言，在玛瑟尔与赛昆达的见证下他的灵魂会踏上月影之路，魂归故里。（玛瑟尔与赛昆达：虎人信仰中极为重要的双月。）
另一枚则是小号角模样的斯坦达尔护符，它属于警戒者。
警戒者为了保护他们，吸收了自己的诅咒之力，选择与曼尼马克同归于尽，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愿斯坦达尔祝福于他。
约书亚手握着两枚护符，默默祈祷着斯坦达尔的祝词。
忽然，沁人的香味传来，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
是伊赛瑟尔。她双手抱着约书亚的腰，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久久未说话。
约书亚扶住她的手，正想回头，她却沙哑地说道：“不要回头。”
“怎么了？”约书亚透明的瞳孔眺望着渐渐靠近的灯塔，轻柔的雨雾随风飘来，徘徊在湿润的空气中，被一阵又一阵的风带向更远的天边，更添一股寂寥旷远。
伊赛瑟尔双手微微发抖，她沉默了一会，再是低声说到:“我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怕你在也醒不过来了...”
握着她略显冰凉的手，约书亚哑然，最后轻吐一口气，微笑：“我还好好的，不是吗？”
“可完一呢...你总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九死一生。你为斯坦达尔舍生忘死你可以不在乎，但其他人呢？我呢……呐，你想过我的想法没有？”
“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什么时候你才能让人放心一点？”
云雨久久不散，烟雾盘旋在干净的天空。雨珠急而快地落在夹板上，瑟瑟作响，覆盖了所有微小的声音，像是耀眼的破碎钻石。
但骤冷的空气中，温热的液体落在耳朵上，感觉却是鲜明的。
一滴，两滴，三滴……每一滴都顺着耳垂落在颈项，每一滴坠下，都会令她的拥抱又紧一分……
“对不起...”
约书亚哑口无言，除了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总是这样。对自己好一点好不好？约书亚，认真一点，理性一点。”
“我不能没有你……”
头脑间有短暂的空白，整个黎明时分，没有发泄的话语，也没有呜咽声，她就一直静静地抱着约书亚，怎样也没有松手。
约书亚叹了口气，正要打破僵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记得我初入希诺学院时，我的导师曾经说过，我们的人生初生时就犹如一团火焰，热情而炽烈，但这团火焰注定会被道路上无数场大雨浇灭。幼稚、天真、固执、刚烈，这些岁月的棱角，总会伴随着成长渐渐磨灭。毕竟除了死亡，没人任何方法可以阻止一个人成长。”
老安东尼站在了围栏处，与约书亚他们隔了数步，他眺望着翻涌着波涛的亡魂海，苍老的眼眸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年轻就意味着可以更加张扬肆意，有时候我们就算明知事情不可为也依然会去做。世间诸多道理就似这大海中的水，随手一握就是一大把，可要真正领悟并实践，却又太过不切实际。”
“若是我们能跳过成长的过程，拥有超越同龄人的理性，当然可以过的更好。但谁又能确定，这种人生就是完美，不会留下遗憾？相比于自己浇灭了心中的火焰，也许历经磨练火焰渐熄，这种不完美才是完美的人生。”
“究竟是天生智者，还是一步步磨砺出来更好？”
老安东尼对着约书亚与伊赛瑟尔笑了笑，“但愿我这个老家伙没有打扰到你们两位小年轻的温存。”
见老牧师到来，伊赛瑟尔与约书亚两人面色一红，松开了手。
“小姑娘，不要太悲观咯，老头子我可是很看好约书亚这小子的。也许在我有生之年，能见证他干出一份大事业来。这么优秀的小伙子说不定能打动巴尔古夫领主，娶到他的掌上明珠呢？”
老安东尼捋着雪白的胡须，微笑着。
伊赛瑟尔俏脸一红，通红的眸子瞪了一眼约书亚，头瞥向另一侧不理他了。
“安老...”约书亚苦笑。
“大事业？什么大事业？”阿斯兰与莱迪亚几人走出船舱。
即将到达西灯塔，几人都收拾好了行礼。尤其是莱迪亚，扛着一个特大的布包，里面塞满了来自镂空的“土特产”，都是阿斯兰精心挑选的小玩意，也就卖个万把枚金币吧。
有时候约书亚有点搞不懂莱迪亚在阿斯兰心中的定位。有时候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天天粘着他，恨不得把整颗心都贴上去，有时候她又是他的免费苦力，作战当前排，后勤扛大包。
但无论阿斯兰对莱迪亚如何，这位雪漫城的女武卫总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当然，偶尔也会有几句无足轻重的小抱怨都被阿斯兰的厚脸皮挡住了。
“安老开玩笑的。”约书亚笑着摇头。
“说起这个，出了镂空我和莱迪亚倒是有一件大事业要干。”阿斯兰走到约书亚身旁，转过身，双手搭在围栏上，依靠着围栏斜躺淋雨。
“什么大事业？屠龙？”
除了与强大的龙族作战，约书亚想不到阿斯兰还有什么其他大事情。
“唉，不是。”阿斯兰慵懒的摆摆手，“我和莱迪亚不是加入了帝国军团吗，我们进入镂空时，乌弗瑞克已经发兵攻打雪漫领了，算算时间，军团和风暴斗篷已经打了有一段时间了。出去以后我和莱迪亚应该会接到军令，赶去雪漫领支援。”
“皇帝万岁！帝国万岁!你懂得。”阿斯兰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帝国军礼。
身旁，莱迪亚放下沉重的包裹，点点头，语气坚定：“我准备为我的家乡雪漫城一战。”
“那么约书亚，你们是要返回圣堂吗？”阿斯兰问道。
约书亚第一时间看向了身旁的伊赛瑟尔，少女双手纠结在一起，心事重重。约书亚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
于是他问向哈根等人，“你们的意思呢？”
“我？”哈根摊手，“约书亚老大你想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就是头儿。”
“俺也一样。”克里夫附和。
“我想，是时候去见识一下天际最纯粹的诺德城市了。”这是老安东尼说的。
寡言少语的欧若拉只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比起语言，她一向习惯以行动回应。
“大家...谢谢。”
其实他这个大守护当的并不怎么称职，但这群同伴依然会给予自己支持，这让约书亚很是感激。
他握住了伊赛瑟尔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少女眼中的彷徨在这双透明的眸子里渐渐融化。
后续再无波澜，诸人登上西灯塔所在的破碎群岛，踏过铁处女传送门回到了马卡斯城的亡者大厅。
尽管这里的腐臭味气味就像是发霉的毒蘑菇，克里夫还是第一时间撩开兜帽，大口大口呼吸着，陶醉的赞叹，“天际的空气，真是太香了。”
哈根看着旁边风化的死尸，再是看了看飘飘然的克里夫，一阵恶寒。
“那么约书亚，看起来咱们又要共同前行了。”阿斯兰勾住约书亚的肩，豪迈的笑道。
“走吧，我们离开天际太久了先出去收集下情报。”
“行，还是你想的周到。”阿斯兰点头，几人朝着亡者大厅外走去。
.....
时至第四纪元201年，日暮月末，如火如荼的残酷战争如凌厉的寒风自幽灵海一路飘向了雪漫平原。
酝酿已久的天际内战首个大型会战，雪漫领战役全面爆发。
在乌弗瑞克的的指挥下，前锋将军加尔玛·石拳率领近两千的大军强袭雪漫领东部边境线门户菲格罗要塞并屠杀了驻守在堡垒中的五百多名士兵。
接下来的两周里，后续入侵雪漫领国的风暴斗篷大军陆陆续续突破七千人大关，并且还有更多民间自发组成的增援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一时间风暴斗篷的军容声势浩大，所向披靡，雪漫领国的几处屏障包括白望塔楼，灰沼泽堡垒，西部哨塔纷纷告破。是年星夜月15日北风祝祷节这一天，风暴斗篷几路军队终于在辽阔的雪漫平原成功会军，完成对雪漫城的包围。
现在，偌大的雪漫领只剩下了首府一座孤城还在坚守。压力给到了防御方的雪漫领主巴尔古夫与帝国将军图留斯一方。
风暴斗篷对比帝国军团的优势在于：
1.军事力量：由于是本土作战，风暴斗篷的军队数量要远超帝国军团。图留斯将军只率领了第四军团少数骨干进入天际，现在他掌握的军团基本是在天际零时组建起来的，战斗力与数量都要弱于风暴斗篷。
2.民间支持：诺德极为重视传统，乌弗瑞克取得了象征古天际至高王权威的锯齿王冠，他的军队在民间的支持有着无可撼动的优势。帝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白金条约”，在天际失去了民心。
3.士气：连破数座要塞，风暴斗篷的士气高涨，战意昂扬。
4.信仰：乌弗瑞克以第九圣灵塔洛斯的名义发兵，手下的诺德战士悍不畏死，时刻准备升入松加德。
帝国军团现在面临着极为严峻的局势。但对于图留斯与巴尔古夫来说，这一战也并没没有胜算。
一来风暴斗篷因为排外特性直接失去了从其他种族获取兵员的途径。他们军队的兵种过于单一。
第四军团除了嫡系的战斗法师与轻重骑兵，还有着大量来自高岩、晨风，落锤三省的雇佣兵。并且自进入天际开始，图留斯就放开了招兵限制招募本地诺德人扩军，逐渐缩小与风暴斗篷的人数差距。
二来，帝国军团的装备佩甲率是要高于风暴斗篷的，他们有源自赛洛迪尔方面装备的援助，大批的轻甲，镶钉甲，皮甲，被东帝国公司运送而来，这些装备足以让第四军团适应天际苦寒的环境。
三来，雪漫城坚池固，巴尔古夫在当地素有威望，民众的支持度奇高，这位领主很有信心在这里挫败乌弗瑞克。
最重要的一点，面对乌弗瑞克的信仰攻势，图留斯也并非没有反击的举措。在军团中可是存在着一位诺德传奇英雄，龙裔。
不是所以诺德人选择了乌弗瑞克一方，也有不少选择加入帝国行列，因为他们相信这位龙裔是塔洛斯降世，有塔洛斯在的一方，就绝对不会失败。
所以这一战，帝国军团与风暴斗篷可谓是针尖对麦芒，孰胜孰负还未可知。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