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来啊，打我啊。居然还有这么无理的要求？

    今天是全市联考第一天，这次全市高中都会参加，每个学校考试地点定为其他学校。监考老师是也其他学校的老师负责，考试作弊检查力度等同于高考。清早小橙子冰凉的小手拉扯我最亲密的兄弟“女人，昨晚你是没服吗？”本来昨夜小橙子在复习功课，我在思考接下来如何赚取我们今后的费用。小橙子说有一些难题不会，我过去一边帮小橙子解答问题一边给小橙子腿部按摩。小橙子一只手在写着演算公式，另外一只手不老实。具体如何不老实？结果是复习题不做了，小爷掀桌子了。我带着我的小兄弟奔赴战场，小橙子起初是防守。女人，你的防守能专业一点吗？能不脱衣服吗？小爷初战告捷，奈何小橙子又来反击。小爷能示弱吗？提枪在战。经过敌我双方多次交流，爷躺下了小橙子睡下了。

    小橙子拿起我的校服扔给我，“都几点了还不正经，等下要去考试了，抓紧时间吃早饭。”女人，今天如果放假，小爷一定开启技能让你上天。不对啊，昨晚谁先不正经的？

    早餐是三明治和豆浆，小橙子在准备我们的考试用具准考证一类的东西。我们去新源高中考试，我跟小橙子在不同的考场。老胡老王去钢高考试，这次比较意外居然碰到了小贱贱。而且小贱贱跟我在同一个考场，小贱贱兴奋了。过来搂着我说：“弹指神通技能有没有落下？”弹指神通是上次给老胡老王弹答案的手法，以前小学的时候我和小贱贱经常跟其他人弹玻璃球赌球。我负责弹球小贱贱负责事后别人耍赖打架，后来应用到考试作弊上。小贱贱的数学成绩不行，所以当初数学考完我会弹射答案给他。

    “你懂的抄多少？”回应着他。小贱贱开始诉苦，他不怕每次考砸了被他爹揍，就怕牛莉跟他磨叽提升学习。他现在足球已经踢入高中联赛校队主力前锋位置，文化课只要够最基础分数线就可以轻松去沈阳体院。牛莉看的长远要去北京读大学，逼着他去北京体院。他实在是学不进去了，正好这次考试跟我同一个考场。这下子兴奋了，能考入学校前50他就心满意足了。

    考试还有15分钟开始，这时听到其他学校学生讨论董三：“听说没，有个二货在新升入重点的高中拿第一名。”另外一个附和着说：“吹牛谁不会啊，一中那些学习怪物都不在乎这些，他们说了这次前100都是他们学校的。”小贱贱不悦了：“你们一群垃圾，这次我兄弟董三肯定第一”指了指我。“你们这群学渣不服的跟我单练啊，让你们一只手一只脚。”我这捂着额头，健哥啊，你这消停一会儿吧。等下被人看见我给你弹纸条举报我们咋办啊，低调点啊。讨论我那个学生一脸不爽的样子说到：“来啊，打我啊。”小贱贱一拳准备打过去，还好我拉住了。“三驴子，你见过这么无理的要求吗？主动让我揍他，不满足他我胡健还怎么混啊。”我这无奈说到：“监控在那，没有录音如何能证明他这无理要求对不。”小贱贱看了我一眼，坐回他的位置。那边的学生听到胡健的名字，赶紧凑过来道歉。“你是健哥？抱歉抱歉，小弟没认出来，没认出来，我是八中疤刘的弟弟黄子，一家人一家人。”疤刘是八中校霸，跟小贱贱业务上有来往，小贱贱挥手示意表示没事。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老师进来，宣布考试规则时间要求等。开始发卷纸，考试卷纸两套，题目都是一样的只是顺序不一样罢了。小贱贱回头摸了一下左脸，我这边回应一下也摸了一下左脸，我们是同一套卷纸。安心了，要不还得备注答案麻烦。

    考试我还是第一个交卷，无他有狗腿子帮忙太简单。交卷途中故意摔了一下躲避监控，趁机弹射答案到小贱贱手里。我们小学配合了多年，小贱贱轻车熟路拿到答案没有立即打开。等10分钟后再找机会看答案，刚才议论我的黄子看到了这一幕。小贱贱伸一下懒腰拳头方向对着黄子，黄子给了一个他们圈子的暗号…安心，自己人。

    监考老师看到我卷子的名字小声说了一下：“不检查一下吗？全市第一没那么简单。”我只回应一下：“老师，那是玩笑，谢谢。”我还忙着给媳妇买木瓜酸奶，检查毛线的卷子啊。影响我媳妇发育你负责的了吗？关系到以后我跟我孩子喝奶水的问题。

    新源这学校的墙有点矮啊，纵身一跃跳出校外。买到小橙子喜欢喝的牌子，在她考试门口等她。第一门考试结束铃声响起，考试结束的人纷纷走出来。小橙子看到我很惊讶：“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要拿全市第一能不能认真一点？”话音刚结束传来一个声音“三驴子？”喊我的是初中同学姜小迪，高中考入了市重点3中。她父亲是我们初中教物理的老师，她初中学习年纪第三。第一第二已经考入一中了，学校名额就那么多，她只能去差一点的3中。“呀，小笛子？你在这考试吗？”小橙子看明白我们是熟人，不清楚具体关系，貌似吃醋了。我给双方介绍了一下，酸奶递给了小橙子。小笛子跟我说：“学校跟30中合并了，老师们大部分都去30中教课了，教师节大家回去看班主任王老师。唯独少了你啊，咋了？有了女朋友忘了班主任了？小心王老师的熊掌啊，拍死你。”害，这事儿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是不敢回去啊，老王给我的任务考入八中，我没考好没脸回去啊，”“王老师还惦记你呢，你自己考虑吧，咱们班没出过忘恩负义之人你是清楚的”闲聊了一会儿小笛子走了，还是嘱咐我要去看班主任，我答应了会安排时间回去看看。小笛子喝完酸奶一脸认真的看着我，等待我解释跟小笛子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关系。带着小橙子走到楼下，讲述着我初中的事情。我初中是很差的学校，初中末年就剩下两个年级最高的班级。两个半加起来一共70人每个班级35人，王老师对我们跟对自己孩子一样。跟亲生的一样，我们都能感受到。早上7点上交作业，没写完作业的体罚20手板。开始布置我们写卷子背诗词，班级的卫生都是她来做。中午20分钟吃完饭，上完卫生间回来接着做题学习。晚上陪我们到10点钟，她的女儿放学来我们班级一起写作业。每次给我们制定分数没达到，她有自己一套计算理论开始揍人。我是被揍的最多的，也是她期望最大的。

    “我问的是你跟刚才的女同学有没有不为人知的关系？谁让你说你以前的老师了啊？”小橙子看我答非所问一脸不高兴的说着。害，这你看，说错了重点。“你看我们一共就70个人，每个人都是很熟悉。那种压力环境学习，哪有什么时间考虑其他事情啊？你这么漂亮初中追你的人很多吧？”刚要等小橙子回答，考试预备铃响起要去考下一个科目。这破铃绝对是故意的。小橙子进考场之前训斥到：“老娘现在什么都是你的了，你问以前的事情重要吗？中午门口等我，不许提前交卷。”说完给了我一个甜蜜的吻。得，我这情商跟她比，差的是一个东非大裂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