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父亲，你老了

    时间易逝，好友易别。我跟大力分别在即，大力说有空可以去找他，安排水盆羊肉。最好是让我下厨做，味道一定不错。厨师长也来送我，跟我说开饭店的事情。我把牛莉建议方式给他了，财务的事情找她，她全权代理。陈栋跟着我们的车回去了，无他，陈栋有驾照。王指导也来送我：“我在国家队等你。”“好。”

    汽车启动，我直接晕倒。两天过后回到熟悉的家里，家里被人打扫过。闻着有小肥茜的味道，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认真做好料理中午给小肥茜送去了，小肥茜闻着味道十分开心。“被录取了？”“嗯。”“缺钱吗？跟我说。”“那边学费书费免费，包住不包吃。”“嗯，干的漂亮。”“感谢你帮我打扫房间，没有进卧室。”“小事儿一桩，下次回来记得给我送午饭。”“好。”我走了。跟众人打招呼晚上到我这吃饭，众人回复：“好。”家里的菜总觉得不够，又去菜市场买菜。以前都有小橙子帮忙买菜讲价，现在自己一个人买。好孤独。回家接着准备食材，准备好后躺下地上。阳光撒在我的脸上，我梦到了小橙子。我们在开战场，我们在一起洗澡，我们在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剧。梦真是好东西，不会让人孤独。梦醒是不好的东西，美好的事情全部消散。

    有人敲门，众人陆续的来了。开始在那打闹，打牌，看电视剧。家里有人气了，看来我不孤独啊。我去厨房做饭菜，做好之后小贱贱要帮忙端菜。“回去坐着等着。”小贱贱回去了，我端好饭菜放在桌子上。菜齐了，众人沉默了。张青哭了，蒋莹莹也跟着哭了。牛莉在那强忍着，“董三，动筷子啊。想什么呢？”牛莉的话打断了我的思想。我夹了一口菜，含在嘴里。众人开始以前的项目，抢菜。

    一顿丰盛的菜变为了狼藉，他们要帮忙洗碗我拒绝了。“大家说说最近的变化吧。”老胡率先开口：“清华提前录取我了。”老王：“北京医科大录取我了。”小贱贱：“北体录取我了，我参加恒大二队踢中乙联赛。”牛莉：“北京财经提前录取，兼职胡健经纪人，司机，理财师，床伴。”大家笑了，我也跟着一起笑了。气氛缓解了好多。张青：“北体也录取我了，我会做一些兼职养王奥。”“我用你养？我跟老胡在牛莉那有钱！我不告诉你，自己问牛莉去。”牛莉笑着说：“张青别怕他，欺负你我断他财路。让他抱着你大腿求你原谅，让你嘚瑟。”老王笑了笑，让我抱大腿？我能做出你们想不到的事情，我会加藤金手指。蒋莹莹：“我提前录取失败了，参加这次高考。如果在失败，我自费去北京读大学。”蒋莹莹变了，再也不是那个懦弱的花瓶，慢慢展现出牛莉的霸气。看来牛莉没少费心思啊，蒋莹莹你可以的。

    “我今晚回父母那里去住，8月25号北京飞机去香港。24号来这里吃饭，晚上大家一起坐火车去北京。25号你们送我可好？”众人纷纷点头。大家散去了，我跑回了家里。父母看我很意外，怎么回来了？我们不是要当爷爷奶奶了吗？“小橙子去世了，多余的你们别问了。香港大学提前录取我了，8月24号晚上火车去北京。25号飞机飞香港，这段时间我住家里。”接着掏出银行卡，里面有五万块钱。获得比赛赢得，“这是5万块钱，就当这段时间生活费。”母亲没拿，拿出我上次给他的10万银行卡。“上次你给的没用完，这次不用了。”我收回了卡片，回到卧室躺下了。母亲拉着父亲“你去跟三儿聊聊。”父亲从小到大没打过我，唯一一次对我生气是初中的一年。我跟小贱贱去网吧被母亲抓住了，网吧老板是母亲以前的同事。网吧回家这一段路上，我被打了一路。我没哭，不服。小贱贱被他爹抓着回去的，回到家里小贱贱被收拾了一顿，两天没起床。我回家被打折了三根扫把，还是不肯服输。父亲回来了问明白原由，跟我说：“去自己屋子里抽嘴巴，声音让我在这屋听的到。之前答应过不去网吧，现在反悔又去了，出尔反尔不是爷们行为。滚。”我去自己卧室开始抽自己嘴巴，声音足够父亲听得见。母亲心软了，在劝着父亲。父亲不为所动就这么听着，母亲过来劝我去认错。我没说话，接着抽着。声音更大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父亲来到我的房间，“停下。”我停了，脸已经充血没有知觉。“你错哪了？”“答应的事情必须做到，做不到就不答应。”“好，这事儿结束了。下次还去网吧吗？”我没回答，沉默着。父亲点了点头走去做饭了，做了我最喜欢吃的鸡蛋羹。母亲一直糊涂着，不懂如何跟我交流。所以这次让父亲到我房间说说话，父亲表示等一会儿。现在心还没软，过一会儿冰会化我再去。母亲回去照顾妹妹，父亲在边上喝着酒。“三儿，出来跟你爹喝点。”我没动地方在那躺着。“草，老子养了一个怂包。”接着去骂母亲，这是他主动骂母亲。母亲没有回嘴，俩人夫妻这么多年早有默契，母亲在那哭罢了。我能听的到的哭声，妹妹也跟着哭。得，我爹抓我软肋。

    我出来了：“别骂了，别哭了。你这计策我懂，破不了。”父亲给我倒了半杯白酒，我给父亲满上白酒。心情在怎么不好，规矩不能乱，辈分不能乱。他是爹，我是儿。爹给儿倒半杯，儿给爹满上已示尊敬。这就是尊卑有序，方显家教。“你也大了，你妈也打不动了。也是不会对你动手的你是知道的，我能交给你的已经都交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爹帮不了你。干。”杯子略低于父亲的杯子，碰了一下干了酒。给爹满酒，再给自己满酒。敬酒给父亲，干了一杯，父亲回了一杯。跟父亲吃着花生米，喝着父亲做的鸡蛋羹。眼泪想要出来缺没流下来。“想哭就哭吧，都是自己家人。不丢人。”“难受哭不下来。”“好儿子，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你爹当初赚钱养着你姥姥，你姑姑，你老姨，你舅舅多辛苦。也是一滴眼泪都不流扛了下来，儿子你也一样，能抗。干。”Duang，又碰了一杯干了下去。这一夜跟父亲每个人喝了二斤65°高粱酒，心情确实舒畅了好多。酒后，父亲吐了几次。母亲埋怨着父亲又酗酒，父亲说没事，儿子心结已经打开，值得。

    老爸，你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