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力：吹口哨比法学还难。

    我问过大力：“你喜欢黄小灵对吗？”“十分地稀罕。”你啥时候会的东北话啊？还带着一股辽宁味儿。“有多喜欢。”“看到她我能多吃半只羊。”“如果她有男朋友呢？”“我可以等。”“她结婚生子了呢？”“她会离婚的。”“如果不离婚呢？”“我绝对活的比他老公长久，还有机会。”本以为大力会使用暴力，大力是面上的粗框，骨子里的温柔。最近看书读到一句话：穷人的绅士，富人的流氓。妹子的选择是流氓。看到大力我感觉我自己的命好，我毕竟结过婚。“她如果嫌弃你穷呢？”“我跟着我兄弟，我不会穷一辈子。”大力看着我的目光很真诚，把我看做了希望。后来了解大力家里的情况，大力还有三个弟弟在上学。名字很简单：二力、三力、四力。陈栋给他邮寄的五只羊，四只母羊一只公羊让他们家的生活好了一点。本来大力要把比赛奖金给家里，被他父亲揍了一顿：“瓜皮，去香港不带够钱怎么出人头地。”后来大力怕钱丢都绑在腰上，我问为何不存卡里。大力的回答是这个是急用钱，放在卡里还要去银行提取浪费时间。大力把钱都放在我这里，我把钱交给了牛莉打理。大力重来不问钱的去处，每天跟着我有吃有喝就行了。我没有感觉大力给我有任何的压力，只觉得多了一个信任的兄弟是好事情。

    这天我在草坪上看书，大力去球馆帮助其他队员练习对抗。大力实在不看下去了，刚开始的时候其他队员多穿了几条内裤。不为别的，能拖延一点时间总是有希望的。后来了解了大力，大家一起也没了芥蒂，都是中国人没什么不能交流的。这时我觉得旁边有人在练自行车，总觉得车冲着我这边来。我翻了个身，躲避了车撞到我的角度。突然一个瘦弱的身躯压了上来，这娘们谁啊？别问我为什么判断是娘们。体香，触感，小弟弟不争气的升起。

    姑娘起身没有道歉，“你也不懂扶我起来，躺在那里做什么？”本地姐妹儿？身高168，34C（小了点），体重：110。压着我的时候感觉到了。颜值：9分。脾气：1分。（你压着我有理了？）我没搭理她，接着看书。这些是小橙子怀孕期间看的，我想都读一遍。

    “被我撞哑巴了？我这新手女司机闯祸了吗？”那姐妹迷惑着。我摆了摆手让她走开，没事别烦我。妹子推着自行车走了，回家的时候跟她姐姐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儿撞到个哑巴，好愧疚。”她姐姐在安慰着她没事的，没让你赔偿，我休假的时候在陪你练习自行车。

    一周过后，我跟大力开始了大学联赛第一场比赛。没有意外我跟大力都是首发，令我意外的是啦啦队里面一个娘们撞过我。“你看那个69号，他是我们篮球队的首发后卫，其实是个哑巴。”旁边啦啦队的姑娘说着：“看着挺帅的啊，身高肯定有180，等下我去撩拨一下嘿嘿嘿。”“你啊，大花痴。”

    比赛开始，双方跳球。由于双方身高差距太大，大力垫脚拿到球权。这次的战术任务是我布置的，黄有才交代过教练。让我来布置核心战术，球队教练不情愿也没办法。现在的队员都围着大力转，大力围着我转。大力传球到我身上，我直接长传到前场。我方小前已经在我给他规定区域站好，接到球上篮得手，整个时长不到五秒。对方明显不适应我方节奏，第一节比赛比分30:8。第二节比赛我跟大力下场休息，第二节第三节给其他队员锻炼，第四节看情况，比分接近我们在上场，比分悬殊我们接着休息。

    第三节7分钟的时候，对方开始直追比分。现在比分是75：60。“接下来比赛，换上四个后卫。打全场紧逼，1号你去全场领防。谁累了示意换人，谁不按照战术打，晚上大力搂着你们睡。”队友知道我在开玩笑，大力摸了摸球裤。这货当真了，我内裤呢？今天没多穿。啊啊啊啊战术要执行啊。没多穿内裤啊。比赛继续，队员已经打了鸡血，对方明显感觉到我方要拼命的架势。对方内心感受，我们还落后15分呢？你们这么早拼命不累吗？就不能打默契篮球吗？篮球不是一向有爱的活动吗？我方队友：有毛的爱？老子最讨厌爱这个字，尤其男人嘴里说出来。恶心啊。我布置的战术很有效果，队友累的不行。结果还是美丽的比分100比70。

    赛后有两个姑娘找到我，一个是撞我的，一个不认识。我只清楚他们都是啦啦队的。“哑巴？你不是球员吗？看你说话了啊？不懂香港话吗？要不我说普通话？”撞我的姑娘说着。我抬头望着天吹着口哨，大力学着我望着天，口哨吹不响。这口哨咋吹的？撞我的姑娘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了一遍。我这不耐烦了，“我不叫哑巴，我叫董三。你不赔礼道歉还买侮辱我，不想搭理你而已。”“帅哥，我叫胡凤致，认识一下。”旁边的啦啦队远胡凤致开口了。我去握了一下手，很高兴认识你。大力也去握手了：“刘大力，很高兴认识你。”大力你学我干啥子？大力内心想法：你这么受欢迎，我学着点去追黄小灵。

    “没礼貌的人不想认识，大力回去训练。”“好。”我跟大力走了。“你这大小姐脾气收一收啊！我看你想去认识人家，怎么还这样啊。”胡凤致说到。“我才不想认识，大陆仔那么高傲，小气鬼。”这姑娘名叫文欣，大一新生，金融系专业。热爱篮球所以来了啦啦队。“欣欣啊，没实力的人才会哄着你。”“我可能没希望了，他带着DR的戒指。”“傻阿欣，这么大的年纪怎么可能结婚，你脑子坏掉了啊。”“大陆那边不都是结婚很早吗？”“大陆已经不是以前的大陆了，你看旁边那个高佬，以前大陆有吗？”文欣想着也是。还是致致好懂得安慰我。

    跟大力回去的时候，队友都围着我们说今天表现表现多厉害。开始一顿的吹嘘着，“他们是香港本地联赛最强的球队吗？”“不是，最强的香港中文大学。他们主力得分后卫人称油麻地三刀郎，三分远射最强。”三分最强？得找机会试一下。大力还在练习吹口哨，这东西怎么比法学还难啊，学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