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调味料
疯狂。
并不是很罕见。
能推断疯狂的原因，她也能找出许多理由。
甚至可以说，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还没有疯狂才是怪事。
非常合理。
所以，部曲拉住想躲开的幽，继续重复道：“我是疯了。”
“十分确定。”
可幽只是疑惑又同情地看着部曲。
虽然她没有说话，部曲能从她眼神里读出两个字。
白痴。
真的是完全听不懂，部曲的每个单词都能理解，可是组合到一起却让幽迷惑不解。
人类语言确实是很复杂，幽已经学习很久，却还有许多语句无法理解。
热闹争论吸引到店长的注意力。
从柜台后走出来，店长看着部曲问：“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身后冷不防的动静，部曲吓一跳才回过神。
回头看，她看到是店长站在身后。
店长长得高大，走路却是无声无息，让部曲完全没注意到。
不过店长过来正是时候，她还有事情想要确认。
“那只乌贼，”部曲指指地板，又指着门，“就这么跑出去了，你没看到吗？”
“乌贼？”店长疑惑地看着部曲，搞不清楚她又是在发什么疯。
“哪里有乌贼？”
“没事，”部曲看到店长也不清楚发生的事，摇摇头冷静些说：“没什么。”
也许真是她的幻觉。
若真的是幻觉，那就没事了。
时不时有些疯狂，部曲也早已经习惯。
那些疯狂的，禁忌的知识，从来没有远去。
在那天强行被塞进脑袋里的知识，虽然努力遗忘，但是她从来没有成功过。
尤其是近些时日，她能感觉到知识蠢蠢欲动，如同猎犬追赶猎物。
想要将她的脑袋灌满知识。
只需要等她松懈，等待心灵裂开细微缝隙。
想装作无事发生而离开，部曲又看到幽忍耐的渴望的眼神。
不必要如此压抑。
走回柜台前，部曲又点两份冰淇淋。
这次名字得要正常些，她看看菜单点上两份芭菲冰淇淋。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名字就有种食欲。
看上去是很美味的冰淇淋。
反正很快就会有很多很多收入，她也能稍稍放纵浪费。
而且感觉到肚子饿了。
刚才那份奇怪的冰淇淋，部曲可是半口都没有吃到。
希望用这份正常的美味的芭菲冰淇淋满足口腹的渴望。
很久没见到部曲如此大方，幽抬头吃惊地问：“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部曲昂起头不在乎地说：“尽管吃。”
想到不日就能将三成拿到手，她有足够底气说出这句话。
以后甚至能够天天来吃，也不会是太大负担。
只要找到那个家伙，她就能分得三成的委托金。
轻而易举。
至于为什么有人悬赏，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她才不关心。
委托金到手后，部曲要大肆挥霍。
找人，她非常擅长。
甚至可以说是这座城市里最擅长的人。
因为部曲有可以依靠的小小外力，不可能发生任何意外。
绝对能找到。
城市里没有事情能瞒过她的眼睛。
唯一需要权衡，部曲究竟要拖延多久时间，才会在让人觉得很厉害，又同时不会让人太过怀疑。
怀疑是勾结或者串通。
一天，三天，还是一个月。
坐到原先座位上，部曲仔细思考这件严肃的问题。
反正等待芭菲冰淇淋也需要时间。
思考尽可能性，权衡利弊，部曲最终选择出稳妥的时间。
拖延一周。
一周后，她再去说找到目标。
时间刚刚好。
不会太快，引起不必要的怀疑，然后被迫卷入麻烦事情中。
也不会太慢，让人瞧不起，而折损名声。
名声就是金钱，需要好好的维护。
完美。
无论是拖延计划，还是拜倒桌上的芭菲冰淇淋。
这才是真正的人类应该吃的食物。
纯白奶油上面点缀着草莓与香蕉。
还有巧克力均匀洒在软绵绵的蛋糕上面。
看上去分外诱人。
无法形容的美味，店长的实力毋庸置疑。
在炎炎夏日能吃到这样冰凉美味，真的是说不出的惬意。
这才是真正的人类应该享受的食物。
一口咬下，巧克力和奶油在口中交融，还有香蕉一同加入这场融洽的圆舞曲。
泾渭分明又互相配合，点燃味蕾的全部感受。
美味。
连花出去的钱都不怎么感觉心痛。
499元一份。
两份就是998元。
不行，想想还是觉得很心痛。
不能让这些事影响她享受美味。
又咬下一口，蛋糕软绵的口感搭配清爽的草莓，难以想象的绝配。
真的是最佳拍档。
幽看着部曲，觉得她的芭菲看上去要比自己的美味一些。
虽然都是一样的东西。
幽看着部曲说：“想，吃。”
部曲看着幽期盼的目光，笑一笑将芭菲冰淇淋推过去一点。
又站起来，凑过去用叉勺挖了一勺幽眼前的芭菲冰淇淋说：“交换。”
表情得意。
幽生气地瞪了部曲一眼，但是太过可爱，没有半点威慑力。
从部曲的芭菲冰淇淋里，挖了满满一大勺，颤悠悠地都快掉下来。
趁着一勺芭菲冰淇淋没有掉下来，幽连忙塞进嘴里。
闭上嘴。
冰冷，冻牙。
但还是没有张开嘴，忍着咽下去，哆嗦着说：“交，换。”
模样太可爱，部曲摸着幽的脑袋，把芭菲冰淇淋都给她。
可幽把芭菲冰淇淋推回来，说：“你，也，吃。”
笑笑，感觉幽也不知不觉变成小大人了。
摇摇头继续沉浸于美食中。
总感觉芭菲冰淇淋变得更加美味了。
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
所谓美食还是要看与谁一起享受才能品尝出真正滋味。
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知不觉她已经吃完芭菲冰淇淋。
意犹未尽。
甚至没有再去追究墨鱼究竟去了哪里。
这一刻，她感觉什么事都不重要，甚至想再来一份。
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部曲，显然也是很想再来一份。
可空空的钱包表示已然阵亡，无力继续。
遗憾地牵着幽的手出门，部曲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下意识地看周围，看能不能看到墨鱼的身影。
但是没有。
下午的阳光照射在脸上，感觉温暖，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不是很在乎墨鱼去了哪里。
也许只是幻觉，也许确有其事。
但部曲也不是很在乎。
现实沾染点疯狂，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也不是很在乎墨鱼去了哪里。
也许只是幻觉，也许确有其事。
但部曲也不是很在乎。
现实沾染点疯狂，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并不是很罕见。
能推断疯狂的原因，她也能找出许多理由。
甚至可以说，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还没有疯狂才是怪事。
非常合理。
所以，部曲拉住想躲开的幽，继续重复道：“我是疯了。”
“十分确定。”
可幽只是疑惑又同情地看着部曲。
虽然她没有说话，部曲能从她眼神里读出两个字。
白痴。
真的是完全听不懂，部曲的每个单词都能理解，可是组合到一起却让幽迷惑不解。
人类语言确实是很复杂，幽已经学习很久，却还有许多语句无法理解。
热闹争论吸引到店长的注意力。
从柜台后走出来，店长看着部曲问：“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身后冷不防的动静，部曲吓一跳才回过神。
回头看，她看到是店长站在身后。
店长长得高大，走路却是无声无息，让部曲完全没注意到。
不过店长过来正是时候，她还有事情想要确认。
“那只乌贼，”部曲指指地板，又指着门，“就这么跑出去了，你没看到吗？”
“乌贼？”店长疑惑地看着部曲，搞不清楚她又是在发什么疯。
“哪里有乌贼？”
“没事，”部曲看到店长也不清楚发生的事，摇摇头冷静些说：“没什么。”
也许真是她的幻觉。
若真的是幻觉，那就没事了。
时不时有些疯狂，部曲也早已经习惯。
那些疯狂的，禁忌的知识，从来没有远去。
在那天强行被塞进脑袋里的知识，虽然努力遗忘，但是她从来没有成功过。
尤其是近些时日，她能感觉到知识蠢蠢欲动，如同猎犬追赶猎物。
想要将她的脑袋灌满知识。
只需要等她松懈，等待心灵裂开细微缝隙。
想装作无事发生而离开，部曲又看到幽忍耐的渴望的眼神。
不必要如此压抑。
走回柜台前，部曲又点两份冰淇淋。
这次名字得要正常些，她看看菜单点上两份芭菲冰淇淋。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名字就有种食欲。
看上去是很美味的冰淇淋。
反正很快就会有很多很多收入，她也能稍稍放纵浪费。
而且感觉到肚子饿了。
刚才那份奇怪的冰淇淋，部曲可是半口都没有吃到。
希望用这份正常的美味的芭菲冰淇淋满足口腹的渴望。
很久没见到部曲如此大方，幽抬头吃惊地问：“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部曲昂起头不在乎地说：“尽管吃。”
想到不日就能将三成拿到手，她有足够底气说出这句话。
以后甚至能够天天来吃，也不会是太大负担。
只要找到那个家伙，她就能分得三成的委托金。
轻而易举。
至于为什么有人悬赏，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她才不关心。
委托金到手后，部曲要大肆挥霍。
找人，她非常擅长。
甚至可以说是这座城市里最擅长的人。
因为部曲有可以依靠的小小外力，不可能发生任何意外。
绝对能找到。
城市里没有事情能瞒过她的眼睛。
唯一需要权衡，部曲究竟要拖延多久时间，才会在让人觉得很厉害，又同时不会让人太过怀疑。
怀疑是勾结或者串通。
一天，三天，还是一个月。
坐到原先座位上，部曲仔细思考这件严肃的问题。
反正等待芭菲冰淇淋也需要时间。
思考尽可能性，权衡利弊，部曲最终选择出稳妥的时间。
拖延一周。
一周后，她再去说找到目标。
时间刚刚好。
不会太快，引起不必要的怀疑，然后被迫卷入麻烦事情中。
也不会太慢，让人瞧不起，而折损名声。
名声就是金钱，需要好好的维护。
完美。
无论是拖延计划，还是拜倒桌上的芭菲冰淇淋。
这才是真正的人类应该吃的食物。
纯白奶油上面点缀着草莓与香蕉。
还有巧克力均匀洒在软绵绵的蛋糕上面。
看上去分外诱人。
无法形容的美味，店长的实力毋庸置疑。
在炎炎夏日能吃到这样冰凉美味，真的是说不出的惬意。
这才是真正的人类应该享受的食物。
一口咬下，巧克力和奶油在口中交融，还有香蕉一同加入这场融洽的圆舞曲。
泾渭分明又互相配合，点燃味蕾的全部感受。
美味。
连花出去的钱都不怎么感觉心痛。
499元一份。
两份就是998元。
不行，想想还是觉得很心痛。
不能让这些事影响她享受美味。
又咬下一口，蛋糕软绵的口感搭配清爽的草莓，难以想象的绝配。
真的是最佳拍档。
幽看着部曲，觉得她的芭菲看上去要比自己的美味一些。
虽然都是一样的东西。
幽看着部曲说：“想，吃。”
部曲看着幽期盼的目光，笑一笑将芭菲冰淇淋推过去一点。
又站起来，凑过去用叉勺挖了一勺幽眼前的芭菲冰淇淋说：“交换。”
表情得意。
幽生气地瞪了部曲一眼，但是太过可爱，没有半点威慑力。
从部曲的芭菲冰淇淋里，挖了满满一大勺，颤悠悠地都快掉下来。
趁着一勺芭菲冰淇淋没有掉下来，幽连忙塞进嘴里。
闭上嘴。
冰冷，冻牙。
但还是没有张开嘴，忍着咽下去，哆嗦着说：“交，换。”
模样太可爱，部曲摸着幽的脑袋，把芭菲冰淇淋都给她。
可幽把芭菲冰淇淋推回来，说：“你，也，吃。”
笑笑，感觉幽也不知不觉变成小大人了。
摇摇头继续沉浸于美食中。
总感觉芭菲冰淇淋变得更加美味了。
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
所谓美食还是要看与谁一起享受才能品尝出真正滋味。
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知不觉她已经吃完芭菲冰淇淋。
意犹未尽。
甚至没有再去追究墨鱼究竟去了哪里。
这一刻，她感觉什么事都不重要，甚至想再来一份。
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部曲，显然也是很想再来一份。
可空空的钱包表示已然阵亡，无力继续。
遗憾地牵着幽的手出门，部曲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下意识地看周围，看能不能看到墨鱼的身影。
但是没有。
下午的阳光照射在脸上，感觉温暖，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不是很在乎墨鱼去了哪里。
也许只是幻觉，也许确有其事。
但部曲也不是很在乎。
现实沾染点疯狂，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也不是很在乎墨鱼去了哪里。
也许只是幻觉，也许确有其事。
但部曲也不是很在乎。
现实沾染点疯狂，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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