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反常
“你可还没有安全。”
部曲看着宾果先生说。
药物影响下，她渐渐难以集中注意力，精神开始涣散。
多亏坚韧的意志力，部曲还能稳定站着。
要比想象中更加难缠。
没有想到能在战场外面见到军队级的实力。
安全局那帮家伙可是越来越腐败了。
集中精神。
思考如何破局。
“放弃吧，”宾果先生说：“我只要一个名字。”
“你和你的小女朋友都能顺利离开。”
“我保证。”
放弃？
确实名字而已，部曲只需要说出名字就可以脱离困局。
看上去非常有诱惑力。
“确实很划算，”部曲无视宾果先生略带喜意的面容，“但是我拒绝。”
“我就是喜欢对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笑容僵住，宾果先生脸色很难看。
“抓住她！”
光头巨汉闻声而动，但是部曲早就看穿弱点。
虽然身体强盛，但是智商有缺陷，也就是说不会特意躲避伤害。
而只要是人类，人型生物，内脏总是最脆弱的地方。
沉下心。
部曲集中注意力，速度一瞬变得极快，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光头巨汉一个地方，连点七下。
连一秒钟时间都没有花费。
点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喉咙。
就算皮肤再坚韧，七次极其精准的打击还是让光头巨汉顿住，然后倒下。
光头巨汉咯咯叫，然后倒下。
扶住膝盖，部曲喘粗气。
宾果先生说：“投降吧，只要名字。”
“现在情况可以不一样了，”部曲笑着说：“先生。”
“什么？！”
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宾果先生敲击文明棍呵斥道：“快站起来！”
可是光头巨汉没有动弹。
“怎么回事？！”
宾果先生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的落败，身形有些狼狈。
“很简单，”部曲喘匀呼吸，走到宾果先生面前说：“呼吸。”
任何生物都需要呼吸，越是强盛的身体更需要呼吸。
刚才部曲就注意到，屋内气流变动很奇怪，光头巨汉行动需要非常大的氧气需求。
而对于这么强大的消耗，只要有一段时间的氧气断绝，身体就会因为自我保护而强行陷入昏迷。
简而言之，光头巨汉是被自己的身体打败。
越是强大也就越是弱小。
“呵呵呵，”宾果先生笑道：“竟然有这么大缺陷，果然肉体苦弱。”
“接下来，”部曲说：“就是我的提问时间了。”
宾果先生坐到光头巨汉身上，说：“问吧。”
“你是谁？别演戏了。”
部曲问道。
“你的演技非常拙劣。”部曲说。
“如你所见，宾果先生。”
宾果先生摊摊手说。
“那可不对，你怎么解释，”部曲说：“你没有心跳这件事呢？”
“啊咧，”宾果先生敲敲脑袋说：“被发现了。”
光点流转于体内，部曲不止能察觉轻微气流变化，甚至能听到心跳声。
光头巨汉如打鼓般的心跳声，自己时快时慢的心跳声。
唯独听不到宾果先生的心跳声。
“你是墙外来的？”部曲问。
也许只有墙外的虚空生物才能在没有心跳的情况下存活行动。
“你猜呢？”宾果先生笑笑站起来说：“我很中意你，多送几句额外情报。”
“要小心点，那个人可不简单。”
那个人？
感觉委托案件越发复杂，甚至涉及到墙外。
部曲越来越感觉三成收得太少。
也不见宾果先生怎么动作，光头巨汉身体开始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巴掌大的木偶被宾果先生收进怀里。
“那么会再见的，”宾果先生作出个绅士礼，身形缓慢变淡。
等到感觉不到宾果先生，部曲才放松坐到地上。
没想到抓出这么大的鱼，但是关于目标的线索还是甚少。
是的，部曲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有人跟踪。
故意被抓到这里只是为了探取情报。
希望幽平安无事，但她也没有表现得那样担心。
毕竟可是给幽安排了个大杀器，不会担心出危险。
果然，监视器里，幽房间的门被打开。
部曲看到老板进去看看幽，又对着监视器作鬼脸。
倒是显得活泼许多。
彻底放下心，部曲连忙停下左手负载，感觉到虚弱。
无力地要倒下，还是强靠意志力坚持。
因为启动时间要比往常更久，副作用也显得更多。
而且还浪费颗药物，需要许多钱才能补充。
总之是亏大发了。
所以越发觉得三成太少，部曲准备再去找那个女人商量，至少要五成。
不对，七成才行。
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部曲穿着睡衣走在大街上。
下午时分，街上行人很多，部曲当然很引起注意。
但她此时脑袋痛的厉害，没工夫管那么多，只想快点回家。
走着走着，部曲感觉到身体被谁牵住，有轻微的力量改变她前进的方向。
勉强睁开眼睛，部曲发现还是个老熟人。
安全部的人。
永远是在事情结束后才出现。
笑笑，部曲没有拒绝力量牵引，走到一处僻静的咖啡馆坐下。
很快的，安全部的老家伙就走到对面。
确确实实的老家伙，看上去有五六十岁，虽然没留胡子，但是皱纹深的像是山谷。
说起来，部曲也只见过这个老家伙跑外勤，不禁为安全部的未来担心。
“所以，”老家伙搓搓手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部曲摇摇手，想点杯咖啡却被老家伙连忙拦住。
“鲍勃，”部曲说：“我可是帮你们解决个大麻烦。”
老家伙，鲍勃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最近预算吃紧，能省就省。”
不满地看向鲍勃，部曲说：“如果我一定要点呢？”
“那我只能自掏腰包了，”鲍勃可怜兮兮的，“你不想看我那两个可爱的小孙女挨饿吧。”
“唉”部曲扶住额头，放弃点咖啡。
也可能安全部就看准她容易心软。
说几句没营养的话，编几套说辞，鲍勃就起身离开。
看上去也就是个例行检查，不会有什么大事。
休息一会儿后，部曲也感觉精神恢复得不错，准备起身离开。
要用她自己的钱点杯咖啡，部曲才不舍得。
经过鲍勃座位，部曲看到上面落下个小包裹。
奇怪。
鲍勃不会是如此粗心大意的人，不然也不会能干上三十年外勤，而没出什么大差错。
好奇心，部曲坐到座位打开包裹，发现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个小药瓶。
药瓶里有三颗她吃的药，这可不是小数目，鲍勃那点工资可买不起。
更加好奇，部曲打开信准备看个清楚。
部曲看着宾果先生说。
药物影响下，她渐渐难以集中注意力，精神开始涣散。
多亏坚韧的意志力，部曲还能稳定站着。
要比想象中更加难缠。
没有想到能在战场外面见到军队级的实力。
安全局那帮家伙可是越来越腐败了。
集中精神。
思考如何破局。
“放弃吧，”宾果先生说：“我只要一个名字。”
“你和你的小女朋友都能顺利离开。”
“我保证。”
放弃？
确实名字而已，部曲只需要说出名字就可以脱离困局。
看上去非常有诱惑力。
“确实很划算，”部曲无视宾果先生略带喜意的面容，“但是我拒绝。”
“我就是喜欢对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笑容僵住，宾果先生脸色很难看。
“抓住她！”
光头巨汉闻声而动，但是部曲早就看穿弱点。
虽然身体强盛，但是智商有缺陷，也就是说不会特意躲避伤害。
而只要是人类，人型生物，内脏总是最脆弱的地方。
沉下心。
部曲集中注意力，速度一瞬变得极快，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光头巨汉一个地方，连点七下。
连一秒钟时间都没有花费。
点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喉咙。
就算皮肤再坚韧，七次极其精准的打击还是让光头巨汉顿住，然后倒下。
光头巨汉咯咯叫，然后倒下。
扶住膝盖，部曲喘粗气。
宾果先生说：“投降吧，只要名字。”
“现在情况可以不一样了，”部曲笑着说：“先生。”
“什么？！”
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宾果先生敲击文明棍呵斥道：“快站起来！”
可是光头巨汉没有动弹。
“怎么回事？！”
宾果先生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的落败，身形有些狼狈。
“很简单，”部曲喘匀呼吸，走到宾果先生面前说：“呼吸。”
任何生物都需要呼吸，越是强盛的身体更需要呼吸。
刚才部曲就注意到，屋内气流变动很奇怪，光头巨汉行动需要非常大的氧气需求。
而对于这么强大的消耗，只要有一段时间的氧气断绝，身体就会因为自我保护而强行陷入昏迷。
简而言之，光头巨汉是被自己的身体打败。
越是强大也就越是弱小。
“呵呵呵，”宾果先生笑道：“竟然有这么大缺陷，果然肉体苦弱。”
“接下来，”部曲说：“就是我的提问时间了。”
宾果先生坐到光头巨汉身上，说：“问吧。”
“你是谁？别演戏了。”
部曲问道。
“你的演技非常拙劣。”部曲说。
“如你所见，宾果先生。”
宾果先生摊摊手说。
“那可不对，你怎么解释，”部曲说：“你没有心跳这件事呢？”
“啊咧，”宾果先生敲敲脑袋说：“被发现了。”
光点流转于体内，部曲不止能察觉轻微气流变化，甚至能听到心跳声。
光头巨汉如打鼓般的心跳声，自己时快时慢的心跳声。
唯独听不到宾果先生的心跳声。
“你是墙外来的？”部曲问。
也许只有墙外的虚空生物才能在没有心跳的情况下存活行动。
“你猜呢？”宾果先生笑笑站起来说：“我很中意你，多送几句额外情报。”
“要小心点，那个人可不简单。”
那个人？
感觉委托案件越发复杂，甚至涉及到墙外。
部曲越来越感觉三成收得太少。
也不见宾果先生怎么动作，光头巨汉身体开始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巴掌大的木偶被宾果先生收进怀里。
“那么会再见的，”宾果先生作出个绅士礼，身形缓慢变淡。
等到感觉不到宾果先生，部曲才放松坐到地上。
没想到抓出这么大的鱼，但是关于目标的线索还是甚少。
是的，部曲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有人跟踪。
故意被抓到这里只是为了探取情报。
希望幽平安无事，但她也没有表现得那样担心。
毕竟可是给幽安排了个大杀器，不会担心出危险。
果然，监视器里，幽房间的门被打开。
部曲看到老板进去看看幽，又对着监视器作鬼脸。
倒是显得活泼许多。
彻底放下心，部曲连忙停下左手负载，感觉到虚弱。
无力地要倒下，还是强靠意志力坚持。
因为启动时间要比往常更久，副作用也显得更多。
而且还浪费颗药物，需要许多钱才能补充。
总之是亏大发了。
所以越发觉得三成太少，部曲准备再去找那个女人商量，至少要五成。
不对，七成才行。
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部曲穿着睡衣走在大街上。
下午时分，街上行人很多，部曲当然很引起注意。
但她此时脑袋痛的厉害，没工夫管那么多，只想快点回家。
走着走着，部曲感觉到身体被谁牵住，有轻微的力量改变她前进的方向。
勉强睁开眼睛，部曲发现还是个老熟人。
安全部的人。
永远是在事情结束后才出现。
笑笑，部曲没有拒绝力量牵引，走到一处僻静的咖啡馆坐下。
很快的，安全部的老家伙就走到对面。
确确实实的老家伙，看上去有五六十岁，虽然没留胡子，但是皱纹深的像是山谷。
说起来，部曲也只见过这个老家伙跑外勤，不禁为安全部的未来担心。
“所以，”老家伙搓搓手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部曲摇摇手，想点杯咖啡却被老家伙连忙拦住。
“鲍勃，”部曲说：“我可是帮你们解决个大麻烦。”
老家伙，鲍勃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最近预算吃紧，能省就省。”
不满地看向鲍勃，部曲说：“如果我一定要点呢？”
“那我只能自掏腰包了，”鲍勃可怜兮兮的，“你不想看我那两个可爱的小孙女挨饿吧。”
“唉”部曲扶住额头，放弃点咖啡。
也可能安全部就看准她容易心软。
说几句没营养的话，编几套说辞，鲍勃就起身离开。
看上去也就是个例行检查，不会有什么大事。
休息一会儿后，部曲也感觉精神恢复得不错，准备起身离开。
要用她自己的钱点杯咖啡，部曲才不舍得。
经过鲍勃座位，部曲看到上面落下个小包裹。
奇怪。
鲍勃不会是如此粗心大意的人，不然也不会能干上三十年外勤，而没出什么大差错。
好奇心，部曲坐到座位打开包裹，发现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个小药瓶。
药瓶里有三颗她吃的药，这可不是小数目，鲍勃那点工资可买不起。
更加好奇，部曲打开信准备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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