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谈判（2）
“这就对了！乞降就是乞降，还说什么讲和，老子揍人，要不就把对方揍趴下，要不就被对方给揍趴下，从来不讲和。”
董宣武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吧，咱们约定一个时间，你让奢崇明那小子，按照老子的规定，在特定地方，把手下的兵派出来，先把兵器给收缴了，由我的部下看管起来。
然后，老子会派兵接受永宁城。
哦，看在你们主动乞降的份上，囚车老子可以让你们自己打造，可以打造得舒服点。你们奢家一家子人，自己钻到囚车里等着，老子会派兵押送你们去京城。怎么发落，陛下玉口金言，说了算。
你瞧你们，这通折腾，何苦呢？
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怎么也要好几个月，到了京城，估计也入冬了，北方的冬天可冷着呢，你们可得多准备几条棉被哦！还有……”
“将军，董将军，你听错了我的意思了！”奢崇文越听越不对劲，急忙叫道，“我家土司的意思是，是仿照辽东努尔哈赤例，向将军乞降。我家大人听说，努尔哈赤被朝廷敕封为建州宣慰使，统领辽河以东的大明疆土。
朝廷还考虑到辽民疲敝，每年还会向努尔哈赤拨出二十万两银子修缮大明边关，做养兵之用……”
“放屁！”董宣武猛地一拍茶几，震得茶几上的茶盅滚落在地，“啪”的摔得粉碎。
“这是谁向谁乞降？”董宣武嗔目怒喝道，“这样的乞降，老子还想要呢！姓奢的，你这是在说笑话，消遣老子吗？”
奢崇文呵呵一笑，说道：“将军何必生气，将军觉着可笑，可是当今天子，还有满朝文武大臣，未必觉得可笑。
反正这些也不需要将军出，将军平乱归朝，难道还会在川西这荒僻之地久呆？何必要大动肝火？
将军不妨将我家土司乞降的这条件禀报给天子，该怎么决定，自然有人定夺。我家土司，不会忘了将军好处的。”
“好处？”董宣武眼睛一亮，探出身子，问道，“什么好处？讲清楚点！”
果然不出所料，朝廷的那些官员，能有几个好货？这个二愣子能为一点战利品与袁崇焕闹翻，又怎么不会为财色所动？
奢崇文心下鄙夷，脸上却堆满笑容，说道：“二十万两白银如何？”
董宣武坐回到椅子上，满脸不屑：“才二十万两？老子剿匪的收获都不止这二十万两，不行！等老子收复了永宁，亲自去你奢家的银库中去取！”
听了这话，奢崇文非但不怒，心中反而一喜。这说明董宣武的确是贪财之辈，只是胃口大了点。不怕他胃口大，只怕他不贪财。
“那将军你要多少，说句话呀！”奢崇文说道。
董宣武伸出一个指头：“老子也不要多的，就这个数，一千万两！”
“一千万两？”奢崇文嘴巴张得大大的，这，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不行啊……大人，川西地僻山穷，哪里拿得出这么银子……”
“没有银子，金子也行。你们奢家搜刮了几百年，这山中又产金子，不至于连一千万两都拿不出来吧！老子在辽东，随随便便就弄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何况你们川西？”董宣武很是不满，“要是不同意，老子自己来！”
“将军呀，你自己来也不可能弄到这么多银子啊！”奢崇文哀求道，“大人是不知道，若是在万历年间，我们奢家搜尽家底，再和下面的土司凑凑，或许能凑出这些钱来。
可是，当年老土司奢效忠过世后，为了继承土司的位置，我家土司曾经与奢崇周大动干戈。当时的永宁总兵郭成、马呈文竟然趁着奢家内乱之机，趁火打劫，将我奢家九世的积财，搜掠一空。
后来，虽然攻破重庆后，我家土司抢了点钱回来，可是上次官军攻破永宁后，又被抢了回去。现在我奢家哪里还凑得出一千万两白银来？”
“原来是个穷鬼，没钱？没钱还谈个屁啊，浪费老子时间！”董宣武起身，作势要走。
奢崇文急忙拦住董宣武，说道：“奢家虽然现在穷了点，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啊！而且，只要永宁和永宁周围的地方还在我奢家的手上，还怕没有钱吗？
这样吧，我代替我家土司答应，一百……不，两百万两白银，以后，每年再向董将军供奉十万两白银，怎么样？这可是我奢家最后一点家底了。
就算董将军自己动手，也未必能搜得到这么多银子。
而且，还是细水长流的事！”
董宣武犹豫了半天，一咬牙，点了点头，说道：“两百万两就两百万两吧，总比没肉吃强。这笔银子什么时候给老子？”
“等跟朝廷谈成后……”
“你他娘的消遣老子啊，等你跟朝廷谈成后，还有老子什么事？”董宣武大怒。
“不不不，我的意思说，先给大人一百万两，事成之后，在给大人剩下的银子！”奢崇文急忙说道。
“那也不成！”董宣武怒气略消，“一百万两银子，老子还不放在眼里，谁知道事后你们会不会抛开老子？
这样吧，你们先将剑川和剑川前的那些寨子交给老子，算是个抵押。等财货两清后，老子再还给你！”
“不行啊！”奢崇文大叫起来，“剑川是永宁的最后一道门户，叫给了大人，永宁不就在大人手底下了么……”
“你以为永宁就不是在老子的手底下么？老子能在奢崇明的眼皮底下拿下赤水，也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拿下剑川！”董宣武眼珠一瞪，抖起横来。
“实在不行啊！”奢崇文哀求道，“就算我现在答应了大人，我家土司也不可能答应，我回去后，他非杀我不可，这事还是不能成。干脆，董大人，你现在就一刀剁了我吧！”
“你当老子剁不了你？”董宣武瞪眼喝道，“周通！”
“噌”的一声，周通拔出了腰间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奢崇文吓得一哆嗦，一下子躲到了椅子后，连连作揖，说道：“真的不行啊，实在不行啊！”
董宣武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吧，咱们约定一个时间，你让奢崇明那小子，按照老子的规定，在特定地方，把手下的兵派出来，先把兵器给收缴了，由我的部下看管起来。
然后，老子会派兵接受永宁城。
哦，看在你们主动乞降的份上，囚车老子可以让你们自己打造，可以打造得舒服点。你们奢家一家子人，自己钻到囚车里等着，老子会派兵押送你们去京城。怎么发落，陛下玉口金言，说了算。
你瞧你们，这通折腾，何苦呢？
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怎么也要好几个月，到了京城，估计也入冬了，北方的冬天可冷着呢，你们可得多准备几条棉被哦！还有……”
“将军，董将军，你听错了我的意思了！”奢崇文越听越不对劲，急忙叫道，“我家土司的意思是，是仿照辽东努尔哈赤例，向将军乞降。我家大人听说，努尔哈赤被朝廷敕封为建州宣慰使，统领辽河以东的大明疆土。
朝廷还考虑到辽民疲敝，每年还会向努尔哈赤拨出二十万两银子修缮大明边关，做养兵之用……”
“放屁！”董宣武猛地一拍茶几，震得茶几上的茶盅滚落在地，“啪”的摔得粉碎。
“这是谁向谁乞降？”董宣武嗔目怒喝道，“这样的乞降，老子还想要呢！姓奢的，你这是在说笑话，消遣老子吗？”
奢崇文呵呵一笑，说道：“将军何必生气，将军觉着可笑，可是当今天子，还有满朝文武大臣，未必觉得可笑。
反正这些也不需要将军出，将军平乱归朝，难道还会在川西这荒僻之地久呆？何必要大动肝火？
将军不妨将我家土司乞降的这条件禀报给天子，该怎么决定，自然有人定夺。我家土司，不会忘了将军好处的。”
“好处？”董宣武眼睛一亮，探出身子，问道，“什么好处？讲清楚点！”
果然不出所料，朝廷的那些官员，能有几个好货？这个二愣子能为一点战利品与袁崇焕闹翻，又怎么不会为财色所动？
奢崇文心下鄙夷，脸上却堆满笑容，说道：“二十万两白银如何？”
董宣武坐回到椅子上，满脸不屑：“才二十万两？老子剿匪的收获都不止这二十万两，不行！等老子收复了永宁，亲自去你奢家的银库中去取！”
听了这话，奢崇文非但不怒，心中反而一喜。这说明董宣武的确是贪财之辈，只是胃口大了点。不怕他胃口大，只怕他不贪财。
“那将军你要多少，说句话呀！”奢崇文说道。
董宣武伸出一个指头：“老子也不要多的，就这个数，一千万两！”
“一千万两？”奢崇文嘴巴张得大大的，这，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不行啊……大人，川西地僻山穷，哪里拿得出这么银子……”
“没有银子，金子也行。你们奢家搜刮了几百年，这山中又产金子，不至于连一千万两都拿不出来吧！老子在辽东，随随便便就弄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何况你们川西？”董宣武很是不满，“要是不同意，老子自己来！”
“将军呀，你自己来也不可能弄到这么多银子啊！”奢崇文哀求道，“大人是不知道，若是在万历年间，我们奢家搜尽家底，再和下面的土司凑凑，或许能凑出这些钱来。
可是，当年老土司奢效忠过世后，为了继承土司的位置，我家土司曾经与奢崇周大动干戈。当时的永宁总兵郭成、马呈文竟然趁着奢家内乱之机，趁火打劫，将我奢家九世的积财，搜掠一空。
后来，虽然攻破重庆后，我家土司抢了点钱回来，可是上次官军攻破永宁后，又被抢了回去。现在我奢家哪里还凑得出一千万两白银来？”
“原来是个穷鬼，没钱？没钱还谈个屁啊，浪费老子时间！”董宣武起身，作势要走。
奢崇文急忙拦住董宣武，说道：“奢家虽然现在穷了点，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啊！而且，只要永宁和永宁周围的地方还在我奢家的手上，还怕没有钱吗？
这样吧，我代替我家土司答应，一百……不，两百万两白银，以后，每年再向董将军供奉十万两白银，怎么样？这可是我奢家最后一点家底了。
就算董将军自己动手，也未必能搜得到这么多银子。
而且，还是细水长流的事！”
董宣武犹豫了半天，一咬牙，点了点头，说道：“两百万两就两百万两吧，总比没肉吃强。这笔银子什么时候给老子？”
“等跟朝廷谈成后……”
“你他娘的消遣老子啊，等你跟朝廷谈成后，还有老子什么事？”董宣武大怒。
“不不不，我的意思说，先给大人一百万两，事成之后，在给大人剩下的银子！”奢崇文急忙说道。
“那也不成！”董宣武怒气略消，“一百万两银子，老子还不放在眼里，谁知道事后你们会不会抛开老子？
这样吧，你们先将剑川和剑川前的那些寨子交给老子，算是个抵押。等财货两清后，老子再还给你！”
“不行啊！”奢崇文大叫起来，“剑川是永宁的最后一道门户，叫给了大人，永宁不就在大人手底下了么……”
“你以为永宁就不是在老子的手底下么？老子能在奢崇明的眼皮底下拿下赤水，也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拿下剑川！”董宣武眼珠一瞪，抖起横来。
“实在不行啊！”奢崇文哀求道，“就算我现在答应了大人，我家土司也不可能答应，我回去后，他非杀我不可，这事还是不能成。干脆，董大人，你现在就一刀剁了我吧！”
“你当老子剁不了你？”董宣武瞪眼喝道，“周通！”
“噌”的一声，周通拔出了腰间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奢崇文吓得一哆嗦，一下子躲到了椅子后，连连作揖，说道：“真的不行啊，实在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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