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大傻逼
江华从训练营离开，开着一辆白色的小车，来到一家餐厅门口。
等了一会。
车门被人打开，随即，一个长相清纯的女人上了车，坐在副驾驶。
她叫宝仪，是何天堂的女朋友，面容姣好，清丽脱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有一次，宝仪被当街抢劫，何天堂刚好路过，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虽然很狗血。
但最后两人的确走在了一起。
身体的记忆，告诉江华，今天是宝仪的生日。
计划是要和宝仪庆祝生日的。
宝仪一上车，就道：“想不到你今天那么准时，我以为又要等你几个小时呢。”
江华记得何天堂之前和宝仪约会，都会因为案件所耽搁，经常迟到，有点尴尬的笑道：“今日没有任务，做完演习后我就立刻来了。”
宝仪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单手托起腮，道：“表姑妈和表姨丈经常都和我说，正正经经的找个男朋友，千万不要找当差的，因为当差的钱不多，时间有少。就算结了婚，一不小心就要守寡。”
江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就直接当做没听到。
宝仪继续说：“那我来问你，我认识你那么久，有没有逼你不要做警察？”
江华下意识回答道：“没有。”
宝仪接着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去见父母？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
江华道：“肯定没有，你别乱想。”
宝仪道：“那就是咯，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从来都不会逼你，你说一，我从来不说二，你说去东，我从来不会去西。
你说不喜欢我在酒吧工作，我就去做办公室助理，就这么一个对你千依百顺的女孩，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娶我？”
江华习惯性的说：“没……不是，有有有，哈哈，有。”
宝仪的脾气也是极好，完全没有责怪他，转过头来看着江华的侧脸，一脸期待的道：“既然有的话，那么你什么时候打算向我求婚？”
江华不禁陷入沉默。
何天堂的记忆告诉他，宝仪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不但漂亮，还对自己非常好，如果要结婚，宝仪是唯一人选。
但何天堂一直不敢求婚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何天赐，这个已经35岁的小孩还需要他去照顾，虽然宝仪不介意，但何天堂一直希望等待哥哥可以自立之后再组建家庭。
否则，宝仪嫁给过来，除了要照顾自己之外，还要照顾一个35岁的小孩，无论如何都会不方便。
这让何天堂觉得非常亏欠宝仪。
第二个原因，就是何天堂的梦想。
江华知道他自小的梦想就是环游世界。
很多人在小时候的梦想，都会被岁月磨灭。
但何天堂的这个梦想，从他懂事以来，就一直在筹划。
就算他要照顾哥哥，又要上班，但他还是挤出时间，考了船员牌，是一个合法的水手，随时都可以跟船横渡太平洋。
可是生活……让他一直不敢踏出这一步。
面对宝仪如此明显的‘暗示’，江华只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就算脾气好如宝仪，也不禁有点恼火，语调升高：“啊？你究竟打算怎么样的？难道你想始乱终弃吗？”
江华顿时有点怯，立刻道：“你……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们乱都没有乱过，怎么始乱终弃？”
宝仪撇撇嘴，小声的道：“是你自己不乱而已，我又没说不给你乱……”
江华听得无奈，心道这何天堂真的是禽兽不如。
于是伸手握住宝仪的手，认真的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家里的哥哥，而且最近我又调任重案组，这时候说结婚，太早了。”
窝囊！
宝仪脑中顿时跳出了这两个字。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怒气攻心，平时就算何天堂如何木讷，不解风情，她都无所谓，但是每次一说到结婚，何天堂总是闪烁其词……
“停车！”宝仪甩动手臂，猛的捶打自己的大腿，抓狂的叫起来。
江华被吓了一跳。
看着怒火中烧的宝仪，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虽然活了70年，加上何天堂的年龄，正好是一个百岁老人。
可是他对付女人的经验只有一次，最后还是失败收场。
而那个女人生下婷婷，不久之后就离他而去。
之后，江华就再也没有拍过拖了。
本来多年来的孤独生活，已经让他达到万事皆空，尘心不动的境界。
可是这个身体并不是他，而是有着何天堂的记忆和思想暗示。
江华知道何天堂是真心喜欢宝仪的，也想要和她结婚，只不过因为他悠游寡断，一直不敢面对而已。
江华把车停在路边。
宝仪怒气冲冲的下车，就连车门也不关上，一步一跺脚的离开。
江华看着宝仪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极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何天堂窝囊，还是自己懦弱呢？”江华不禁升起这样的疑问。
“体验别人的人生，听起来好像很有趣，但真正融合另一个人的身体和记忆之后，才明白，这根本就是找虐。”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就算位高权重，身家亿万也有不少烦恼。
更何况是何天堂这样的市井小民，不如意事简直十常9.89。
两辈子的烦恼叠加，江华简直想立刻退出这个‘游戏’。
但是一想起这个‘游戏’的奖励，又让江华不得不继续前进。
……
“大傻逼，冰激凌、蛋糕、女人，让你选一个，你选哪个？”
4个七八岁的小朋友拿着玩具和何天赐在大街上游荡。
大傻逼，是小朋友对何天赐的称呼。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很简单，因为何天赐又胖有傻。
35岁的何天赐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而且从小就吃得多，现在体重接近两百斤。
何天赐乐呵呵的说到：“我选冰激凌和蛋糕，德仔你呢？”
德仔道：“你是不是低能的？我都说只能选一个了。”
旁边的文仔也跟着回答：“我选冰激凌。”
伟仔说：“我喜欢蛋糕。”
最后星仔举手道：“我喜欢我妈妈！”
德仔骂道：“现在说吃的，你妈可以吃吗？”
星仔不忿道：“我妈妈会做蛋糕和冰激凌的。”
……
五个人站在一家餐厅旁边，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客人都在大快朵颐，不禁垂涎三尺。
德仔拍了拍何天赐屁股，问道：“喂，你有没有钱？”
何天赐明显不喜欢别人拍他屁股，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撅起嘴道：“我哪会有钱？”
伟仔从口袋掏出几个硬币，说：“我有三元。”
星仔拿出一张青色的纸币，道：“我有十元，不过是我妈妈给我买铅笔的。”
德仔把钱拿过来：“拿来吧，你和她说钱丢了不就行了。”
星仔道：“但是我已经丢过3次钱了。”
德仔懒得回答，掏出自己的5元，凑一起，捧在手中，叹气道：“只有18元，吃屎都不够埋单。”
“啊！”何天赐大叫一声，然后道：“我记得我是有钱的！”
几个小孩被吓了一跳，都拍了拍何天赐肥圆的肚腩，异口同声的道：“有钱不早拿出来！”
何天赐从裤裆掏啊掏，掏了半天，终于找都了一个硬币，欢天喜地的道：“哈哈，我有一块钱。”
德仔用手肘撞了撞何天赐的肚腩，然后抢过，把所有钱凑一起，说：“有鬼用，20元都没有，吃屎也不够埋单啊。”
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从餐厅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打扮艳丽的美少妇，抱着两岁的孩子，问道：“你刚才给了多少钱？”
西装男子答：“给了10元，怎么了？”
美少妇语气有点责怪：“给那么多干嘛，给5元就好了。”
西装男子道：“哎，出来吃饭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不就是5块10块的事么。”
何天赐碰了碰德仔的肩膀，惊喜得到：“你听到没有，刚刚那个男人说只要10快钱就可以了，我刚刚看到他吃了好多东西的。”
其他3个小朋友也附和道：“都听到了，原来这里吃东西那么便宜的。”
……
美少妇抱着孩子已经走远，但还在喋喋不休：“我们吃饭都有给钱的，那个服务员来说两句先生慢走就给10元小费，你现在很多钱吗？”
西装男子：“……”
……
何天赐一群人当然听不到美少妇的话。
德仔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也听到和看到了，那人的确是给10元钱。
何天赐高兴的说：“我们进去吃吧，我要吃冰激凌。”
服务员看见何天赐牛高马大，以为他带几个小朋友来吃饭，于是就热情招待。
“先生，要点些什么？”
“我要冰激凌”
“我要蛋糕。”
“我也要冰激凌。”
“我要蛋糕。”
“我要蛋糕和冰激凌！”
……
20分钟后，所有人都把食物消灭完。
德仔把钱交给何天赐，道：“大傻逼，你去埋单吧。”
何天赐举高手大叫：“服务员，埋单。”
一个年轻女服务员拿着账单来到，看了看账单，说：“160元，谢谢。”
德仔一听，顿时傻眼，立刻打断道：“先……先不埋单，大……叔叔，你不是说要买多一杯咖啡吗？”
何天赐扁着嘴，拒绝道：“我不要咖啡，咖啡那么苦。”
德仔瞪了一下何天赐，然后对服务员尴尬的笑道：“姐姐，麻烦你帮我点一杯咖啡。”
女服务员稍稍皱眉，不过最后还是去冲了咖啡。
“经理，8号台的那个胖子好像有点问题。”女服务员找到经理，指着何天赐说。
经理是一个穿着正式的中年男人，问：“有什么问题？”
女服务员回答道：“这个胖子，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砸玩塑料玩具，你看他的样子，就像一个傻子一样，我怀疑他根本没钱埋单。”
……
等了一会。
车门被人打开，随即，一个长相清纯的女人上了车，坐在副驾驶。
她叫宝仪，是何天堂的女朋友，面容姣好，清丽脱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有一次，宝仪被当街抢劫，何天堂刚好路过，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虽然很狗血。
但最后两人的确走在了一起。
身体的记忆，告诉江华，今天是宝仪的生日。
计划是要和宝仪庆祝生日的。
宝仪一上车，就道：“想不到你今天那么准时，我以为又要等你几个小时呢。”
江华记得何天堂之前和宝仪约会，都会因为案件所耽搁，经常迟到，有点尴尬的笑道：“今日没有任务，做完演习后我就立刻来了。”
宝仪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单手托起腮，道：“表姑妈和表姨丈经常都和我说，正正经经的找个男朋友，千万不要找当差的，因为当差的钱不多，时间有少。就算结了婚，一不小心就要守寡。”
江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就直接当做没听到。
宝仪继续说：“那我来问你，我认识你那么久，有没有逼你不要做警察？”
江华下意识回答道：“没有。”
宝仪接着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去见父母？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
江华道：“肯定没有，你别乱想。”
宝仪道：“那就是咯，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从来都不会逼你，你说一，我从来不说二，你说去东，我从来不会去西。
你说不喜欢我在酒吧工作，我就去做办公室助理，就这么一个对你千依百顺的女孩，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娶我？”
江华习惯性的说：“没……不是，有有有，哈哈，有。”
宝仪的脾气也是极好，完全没有责怪他，转过头来看着江华的侧脸，一脸期待的道：“既然有的话，那么你什么时候打算向我求婚？”
江华不禁陷入沉默。
何天堂的记忆告诉他，宝仪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不但漂亮，还对自己非常好，如果要结婚，宝仪是唯一人选。
但何天堂一直不敢求婚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何天赐，这个已经35岁的小孩还需要他去照顾，虽然宝仪不介意，但何天堂一直希望等待哥哥可以自立之后再组建家庭。
否则，宝仪嫁给过来，除了要照顾自己之外，还要照顾一个35岁的小孩，无论如何都会不方便。
这让何天堂觉得非常亏欠宝仪。
第二个原因，就是何天堂的梦想。
江华知道他自小的梦想就是环游世界。
很多人在小时候的梦想，都会被岁月磨灭。
但何天堂的这个梦想，从他懂事以来，就一直在筹划。
就算他要照顾哥哥，又要上班，但他还是挤出时间，考了船员牌，是一个合法的水手，随时都可以跟船横渡太平洋。
可是生活……让他一直不敢踏出这一步。
面对宝仪如此明显的‘暗示’，江华只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就算脾气好如宝仪，也不禁有点恼火，语调升高：“啊？你究竟打算怎么样的？难道你想始乱终弃吗？”
江华顿时有点怯，立刻道：“你……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们乱都没有乱过，怎么始乱终弃？”
宝仪撇撇嘴，小声的道：“是你自己不乱而已，我又没说不给你乱……”
江华听得无奈，心道这何天堂真的是禽兽不如。
于是伸手握住宝仪的手，认真的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家里的哥哥，而且最近我又调任重案组，这时候说结婚，太早了。”
窝囊！
宝仪脑中顿时跳出了这两个字。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怒气攻心，平时就算何天堂如何木讷，不解风情，她都无所谓，但是每次一说到结婚，何天堂总是闪烁其词……
“停车！”宝仪甩动手臂，猛的捶打自己的大腿，抓狂的叫起来。
江华被吓了一跳。
看着怒火中烧的宝仪，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虽然活了70年，加上何天堂的年龄，正好是一个百岁老人。
可是他对付女人的经验只有一次，最后还是失败收场。
而那个女人生下婷婷，不久之后就离他而去。
之后，江华就再也没有拍过拖了。
本来多年来的孤独生活，已经让他达到万事皆空，尘心不动的境界。
可是这个身体并不是他，而是有着何天堂的记忆和思想暗示。
江华知道何天堂是真心喜欢宝仪的，也想要和她结婚，只不过因为他悠游寡断，一直不敢面对而已。
江华把车停在路边。
宝仪怒气冲冲的下车，就连车门也不关上，一步一跺脚的离开。
江华看着宝仪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极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何天堂窝囊，还是自己懦弱呢？”江华不禁升起这样的疑问。
“体验别人的人生，听起来好像很有趣，但真正融合另一个人的身体和记忆之后，才明白，这根本就是找虐。”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就算位高权重，身家亿万也有不少烦恼。
更何况是何天堂这样的市井小民，不如意事简直十常9.89。
两辈子的烦恼叠加，江华简直想立刻退出这个‘游戏’。
但是一想起这个‘游戏’的奖励，又让江华不得不继续前进。
……
“大傻逼，冰激凌、蛋糕、女人，让你选一个，你选哪个？”
4个七八岁的小朋友拿着玩具和何天赐在大街上游荡。
大傻逼，是小朋友对何天赐的称呼。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很简单，因为何天赐又胖有傻。
35岁的何天赐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而且从小就吃得多，现在体重接近两百斤。
何天赐乐呵呵的说到：“我选冰激凌和蛋糕，德仔你呢？”
德仔道：“你是不是低能的？我都说只能选一个了。”
旁边的文仔也跟着回答：“我选冰激凌。”
伟仔说：“我喜欢蛋糕。”
最后星仔举手道：“我喜欢我妈妈！”
德仔骂道：“现在说吃的，你妈可以吃吗？”
星仔不忿道：“我妈妈会做蛋糕和冰激凌的。”
……
五个人站在一家餐厅旁边，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客人都在大快朵颐，不禁垂涎三尺。
德仔拍了拍何天赐屁股，问道：“喂，你有没有钱？”
何天赐明显不喜欢别人拍他屁股，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撅起嘴道：“我哪会有钱？”
伟仔从口袋掏出几个硬币，说：“我有三元。”
星仔拿出一张青色的纸币，道：“我有十元，不过是我妈妈给我买铅笔的。”
德仔把钱拿过来：“拿来吧，你和她说钱丢了不就行了。”
星仔道：“但是我已经丢过3次钱了。”
德仔懒得回答，掏出自己的5元，凑一起，捧在手中，叹气道：“只有18元，吃屎都不够埋单。”
“啊！”何天赐大叫一声，然后道：“我记得我是有钱的！”
几个小孩被吓了一跳，都拍了拍何天赐肥圆的肚腩，异口同声的道：“有钱不早拿出来！”
何天赐从裤裆掏啊掏，掏了半天，终于找都了一个硬币，欢天喜地的道：“哈哈，我有一块钱。”
德仔用手肘撞了撞何天赐的肚腩，然后抢过，把所有钱凑一起，说：“有鬼用，20元都没有，吃屎也不够埋单啊。”
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从餐厅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打扮艳丽的美少妇，抱着两岁的孩子，问道：“你刚才给了多少钱？”
西装男子答：“给了10元，怎么了？”
美少妇语气有点责怪：“给那么多干嘛，给5元就好了。”
西装男子道：“哎，出来吃饭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不就是5块10块的事么。”
何天赐碰了碰德仔的肩膀，惊喜得到：“你听到没有，刚刚那个男人说只要10快钱就可以了，我刚刚看到他吃了好多东西的。”
其他3个小朋友也附和道：“都听到了，原来这里吃东西那么便宜的。”
……
美少妇抱着孩子已经走远，但还在喋喋不休：“我们吃饭都有给钱的，那个服务员来说两句先生慢走就给10元小费，你现在很多钱吗？”
西装男子：“……”
……
何天赐一群人当然听不到美少妇的话。
德仔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也听到和看到了，那人的确是给10元钱。
何天赐高兴的说：“我们进去吃吧，我要吃冰激凌。”
服务员看见何天赐牛高马大，以为他带几个小朋友来吃饭，于是就热情招待。
“先生，要点些什么？”
“我要冰激凌”
“我要蛋糕。”
“我也要冰激凌。”
“我要蛋糕。”
“我要蛋糕和冰激凌！”
……
20分钟后，所有人都把食物消灭完。
德仔把钱交给何天赐，道：“大傻逼，你去埋单吧。”
何天赐举高手大叫：“服务员，埋单。”
一个年轻女服务员拿着账单来到，看了看账单，说：“160元，谢谢。”
德仔一听，顿时傻眼，立刻打断道：“先……先不埋单，大……叔叔，你不是说要买多一杯咖啡吗？”
何天赐扁着嘴，拒绝道：“我不要咖啡，咖啡那么苦。”
德仔瞪了一下何天赐，然后对服务员尴尬的笑道：“姐姐，麻烦你帮我点一杯咖啡。”
女服务员稍稍皱眉，不过最后还是去冲了咖啡。
“经理，8号台的那个胖子好像有点问题。”女服务员找到经理，指着何天赐说。
经理是一个穿着正式的中年男人，问：“有什么问题？”
女服务员回答道：“这个胖子，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砸玩塑料玩具，你看他的样子，就像一个傻子一样，我怀疑他根本没钱埋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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