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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该播种了。

    林锋带着大家利用之前积的火皮灰及农家肥,首先把洋芋栽种下地,由于多留了种,今年栽种的面积比去年宽了好几倍。

    雨水节期间,他们去把附近山上发现的麻梨、核桃、板栗、李子、山杏、猕猴桃、拐枣等幼果树连土挖回,移栽到庄园内规划的果园内。

    还在里面载了约1亩多的竹子,又在竹园旁载了几十株桂花树,还移栽了不少各种类型的花草、长青树。

    总之,整个庄园都在按原来的规划设想被美化起来。

    清明刚过,他们夜以继日地做玉米肥团,就连林宁每天也跟大人一起捏着泥团玩。

    他玩够了泥团,就故意用沾满黑肥泥土的小手,先在自己脸上抹,然后就去抹三个大人。

    “林宁,小姨要捶你,你把小姨脸上弄花了。”抹了左笙,左笙就吓唬他。

    他丝毫不以为意,还站在不远处,把小手一招一招:“你来呀!你来呀!”

    接着他又去抹秦安安和林锋,他们二人配合地伸脸让他抹。

    “你们俩把他惯得没边了。”左笙很不满。

    “没事啦,小孩都爱玩泥巴,难得让他高兴高兴,反正一身都脏了的,回去都要洗澡换衣服嘛。”秦安安一脸宠爱地看着林宁说。

    “那是,反正你们回回都当好人,我都当恶人。”左笙不服气。

    “但哪回吃好东西,他不先给你?他还是最亲近你哦。”林锋说。

    “那到是,谁让我是他妈哦?”左笙得意地说。

    “噫噫噫,你什么时候成了他妈的?”秦安安立即追问。

    她一愣,立即说:“我说的是他妈的妹妹,是小姨,小姨就是他妈,怎么,不行?还是不服气?”她倒理直气壮。

    “这也太露骨了吧?没洞房就是小姨,还不是妈。”秦安安偏不服,她侧头笑着逗林宁:“林宁,安安姨当你妈妈好不好?”

    “妈妈?妈妈去上班不回家,不要林宁了。”他一听说起妈妈,脸色马上变了。

    众人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岔开话题。他们都知道,林宁离开妈妈时才三岁,当时哭闹了很久,但时间一长,他慢慢习惯了没妈妈的生活,但今天一提到妈妈,小家伙肯定又不高兴了。

    忙了大约一个星期,大家都累得要死,玉米肥团做了许多,至少可以移栽十余亩。

    忙完,林锋决定休息两天,打扫卫生,弄些好吃的,恢复体力。

    休息期间,林锋生起了打铁炉,让左笙帮忙,一起打了两把铁刨刀和弯曲的割刀。

    “哥,打这两样东西有啥用?这个刨刀我知道是杀猪时刮猪毛的。”她问。

    “杀猪刮毛的另外再打两把。这两样东西估计你和安安都没见过。这是割生漆的工具。”他回道。

    “割生漆?哪去割?”

    “去年打漆籽那里那么多漆树,我们去割些回来漆家具,又漂亮又耐用。”

    “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嘿嘿,农村长大的娃儿,这山里生活技能哪个不知道,从小见多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我和安安还以为山里的生存技能都学会了,原来还有多少是我们没学到的。”她不禁感慨。

    “你们已经很不错了哦。其实,大山里还有多少东西,连我也是未知的哦。”他赶紧安慰她。

    接着,林锋又用木头做了一大一小两个木桶,大的比水桶大,圆形的,小的只有水桶的三分之一,扁形的,两个木桶都做了木盖,只是小桶左右两边留了木耳,并钻了孔,用指头粗的麻绳穿上,可以斜挂在人身上。

    同时还选了硬杂木,做了一头宽一头尖的木钉几百个备用。

    玉米苗长出,大家起早贪黑,花了十余天的工夫,才全部栽下了地,同时,他们把可种的蔬菜也种下去了,剩下的就是后期管理了。

    种完了玉米蔬菜,休息了一天,林锋就让秦安安在家料理家务,教林宁读书写字,他就和左笙上山去割漆。

    秦安安一听说让左笙和他上山,心里老大不高兴:“啍,厚此薄彼,老实是小姨妹半边妻,随时都让陪在身边,你不知道什么叫雨露均沾?反正明天我要上山,她在家守空房。”

    “不识好歹,割漆又要爬山爬树,还要沾一身漆,我是体贴你,才没让你去的。”林锋没好气。

    “什么,体贴她?老实她是夫人我是粗使丫头?”左笙一听,立马抗议。

    秦安安马上笑颜满面,还挑衅地盯了盯左笙。

    “啍,得意什么?丫头就丫头,我就喜欢当哥的贴身丫头,只要能贴身,我乐意,我乐意。”左笙也不示弱。

    二人上了山,来到漆树林。

    “我先示范,你慢慢学。”林锋对左笙说。

    他拿着刨刀走到一株大漆树前,选准位置,就用刨刀使劲刨,不一会就刨净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粗皮,然后在另一边上方又刨了一块。

    “把那树钉和斧头递给我。”他吩咐她。

    他在漆树离地一米处,把一根木钉钉进树里一大半,一小半留在外面,然后又在另一边同样钉了一根。

    “怎么不全部钉进去呢?”左笙问。

    “这是供割漆的人爬上爬下抓手和踩脚的,全部钉进树里,手攀哪?脚踩哪?”他回答他的疑问。

    林锋在这棵大漆树上左右错开刨皮,又比划着方便人手攀脚踩的位置钉好了木钉。

    然后,他用弯弯的割刀在每个刨皮的位置,从上向下割开漆树,并用割刀割成上宽下窄的月牙型口,顺着口,两边渗出液体。

    他从上至下把刨掉粗皮的位置全部割了同样相似的口,任液体直接渗出滴落。

    “这就割好了,那流出来的就是生漆?”她不肯又问。

    “这第一次是放苦水,等苦水放了,过段时间再来割的就是生漆,要用容器装回家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他边坐在旁边歇气边回答她。

    左笙也聪明,看到林锋示范了两棵树,她就操刀上阵了。

    林锋在树下指挥她如何选位置刨皮、钉木钉,如何用割刀割口,经反复操作,她就可以独立干活了。

    二人在约一百余颗漆树上操作完了后,林锋他们就停下了。

    “哥,这么多漆树,要弄好多天呢!”左笙说。

    “今年就够了,明年需要再轮流割其它漆树。这生漆割一次,要等两三年后才能重复割第二次,割多了,漆树就会枯死哦!”他回道。